第十五章 掉進圈套(一點點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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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煜生帶著陳林江離開,因為靈力消耗過大只得依靠在孟煜生的懷里,兩人走在去孟煜生寢殿的路上,林管事緊更其后。 “主上,我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br> “黑衣人是宋先生身邊的隨從,名陳晉?!?/br> “百年前,陳晉與桑語本是一對神仙眷侶,卻因意外,桑語墜下懸崖,兩人離散,陳晉一直以為桑語死在了那場意外,所以一直以來都在追尋復(fù)生之術(shù),因此才會三番幾次到到青玉派作亂。” “而桑語因被主上所救,并未死于那場意外,等桑語養(yǎng)好傷回去之后,再沒有找到陳晉的身影,只找到了陳晉遺落在原地劍,故此桑語也誤以為陳晉遇險?!?/br> “不過巧合是是,陳晉是被宋城主所救,之后,一直待在宋城主身邊。” “這一次,能進青玉派,也是跟著宋城主進來的?!?/br> 陳林江想怪不得,這個人還去過暮云山,原來就住在青舒城,和宋曲闌還有些淵源。 孟煜生偏過頭,一個眼神示意,楊管事行禮便退了下去。 兩人沒有用法術(shù)行走在去寢殿的路上,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對于陳林江來說有些沉重了。 想了很久,陳林江才開口“阿生,他們兩人很遺憾。” 陳林江因為靈力運轉(zhuǎn)過度,有些虛弱,就連說話都有些似有若無。 孟煜生扶著陳林江,他沒有接陳林江的話,沉默半晌反而說道“師尊,你受傷了?!?/br> “我的傷,并不嚴重?!?/br> “桑語…卻重傷,她是一個很可愛并且很認真的姑娘。” 孟煜生眉眼低垂,他有些惶恐,看向陳林江“師尊,可是怪我?” 陳林江抓著孟煜生,抬起頭想看看孟煜生的表情,因為太過著急,扯到了陳林江脖子處的傷口,讓陳林江倒吸一口涼氣“嘶…?!?/br> 陳林江捂住脖子,解釋到“阿生,我不怪你,原先也是他有錯在先?!?/br> 孟煜生看見被傷口扯疼了的陳林江,也不慢慢走了,心疼的抱起陳林江就向?qū)嫷铒w去,只是片刻,陳林江就坐在了孟煜生的雕花大床上。 孟煜生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一盒藥,就開始幫陳林江的傷口上藥。 陳林江能感覺到,孟煜生的動作一點一點的,動作很輕,生害怕弄疼了自己,神奇的是這要還真是個寶貝,只是涂上一點,傷口就開始愈合,等到涂完,脖子上淺淺的傷口就已經(jīng)沒了。 “阿生,你別多想,這不是你的錯。”陳林江見此,還以為孟煜生內(nèi)疚了,誤傷了桑語。 “師尊…?!泵响仙穆曇魩闲┪?,壓抑著自己情緒“我沒有想傷桑語的?!?/br> “師尊知道,這不是你的錯?!标惲纸嗣响仙念^,將他的腦袋抱進自己的懷里,活像只受了委屈的大金毛。 看著師尊向著自己的模樣,孟煜生暗想,這些事情他都不關(guān)注,那兩個人的生死又與他何干呢,他只在意他的師尊有沒有事,只要他的師尊沒事那他寬容一點也沒什么,要是有什么意外,那個人根本跑步不了,更別說幫他了。 不過借此來換取師尊的愛憐,也算是還有點作用。 陳林江哪里知道孟煜生的真實想法,只是傻傻的順著男人圈套就跳了下去。 孟煜生在陳林江的懷里揚起頭,眼巴巴的看著陳林江,陳林江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就著輕笑了聲,就低頭吻了上去。 孟煜生從仰著頭親吻,到低著頭將陳林江按在床上親吻,不過幾息之間,陳林江躺在床上承受著孟煜生的親吻,一點一點的似乎要將他吞噬殆盡。 陳林江被親的眼角開始泛紅,呼吸開始不暢,頭發(fā)也亂了,心也亂了。 等到衣服被脫了下來,扔到了床下,陳林江才反應(yīng)過來,推拒著男人的熱吻,孟煜生的侵虐性很強,每一次的親吻,陳林江每一次被親都會喘不過氣。 陳林江本來想拒絕,奈何孟煜生,沙啞著嗓子可憐兮兮的說“師尊,我們已經(jīng)一天沒做了。” 看著孟煜生可憐兮兮的樣子,陳林江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搭在眼皮上,像小扇子一樣,映出一片倒影。 孟煜生感受到了陳林江的默認,動作也越來越快,他就知道他的師尊最是心軟了。 孟煜生將所有礙事的衣物扔出了床幔,將陳林江的腳抬起來放在自己的肩上,露出底下私密的xiaoxue,孟煜生隨手將花蜜涂在陳林江的xue口處,就開始拓張。 陳林江的兩條腿被抵在胸前,呈M狀,兩個人一邊接吻,孟煜一邊忘情的拓張“師尊,你好緊啊?!?/br> “我們都做過那么多次了?!?/br> 陳林江紅著臉,羞得他不知道說什么,只想著快點結(jié)束這場情事。 隨著孟煜生的進入,陳林江也皺起了眉頭,太脹了,不知道是他下面變小了,還是他的東西變大了,他的xiaoxue被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xue口周圍都被撐的泛白。 痛得陳林江出了一層薄汗,附在陳林江雪白的肌膚上,孟煜生也是滿頭大汗,心想,看來以后還是每天都要做,否則受罪的不僅是師尊,他也受罪。 孟煜生顧及著陳林江的疼痛,一開始他也是忍得非常辛苦,汗滴都落在了陳林江的胸膛,為了分開陳林江的注意力,孟煜生一點一點的吻掉陳林江身上的汗水,對著陳林江胸前的紅纓也是一頓照顧,隨著時間的延長,陳林江下面似乎放松了些,孟煜生才開始大開大合的干了起來,每一次的撞擊,陳林江都呻吟著,頭皮發(fā)麻的感覺太讓人放空了,陳林江已經(jīng)顧不得太多。 只是一味地“不……要……不要……了?!?/br> 陳林江的roubang已經(jīng)射了三次了,孟煜生一次都還沒射,他已經(jīng)射不出來什么東西了,軟趴趴的倒在小腹前,陳林江的呻吟到后面細密的哭聲都深深的刺激著孟煜生的神經(jīng),他低聲誘惑道“師尊,叫相公,我射就給你。” “師尊乖,叫聲相公,我就軟了?!泵响仙囊驗閦uoai變得低啞又深沉,一遍一遍的在陳林江的耳邊誘惑著陳林江崩潰。 被頂?shù)脤嵲谑懿涣?,陳林江已?jīng)什么也忘記了,抓著孟煜生的后背,低聲喊了一句“相…公……。” 孟煜生聽到這句話,爽得他一下子沒夾住,就射了出去,一大股熱流,射到陳林江的深處,被這么一刺激,陳林江也射了,只不過已經(jīng)射過的roubang已經(jīng)實在射不出什么,只是流出些晶瑩的液體。 孟煜生剛射完,很快,陳林江能感覺到,這個牲口又硬了,因為他功力的恢復(fù),他體力變得越來越好,他想暈都暈不過去,只能一次一次的承受著孟煜生的撞擊。 整個大殿都回蕩著兩人zuoai的聲音,窗外枝頭上的月亮,都羞得躲進了云層。 一晚上,陳林江被孟煜生誘哄著,擺出來無數(shù)個姿勢,因為陳林江練武,任性很好,擺出的每一個姿勢都令孟煜生瘋狂,每一次孟煜生都會說最后一次,但是每一次孟煜生很快的就硬了,就會開始新一輪的進攻。 直到快天亮的時候,陳林江才暈了過去,但是身上耕耘的人都沒有停歇的意思。 后來陳林江明白了一個道理,男人餓不得,不然就是豺狼虎豹,咬起人來不知道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