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腿交,被摩擦得紅腫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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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的局勢緊繃,一上一下的兩個人之間火光四射。 楚元義表情陰沉的道:“你不是說過咱們之間的事情兩清了嗎,你現(xiàn)在這是想反悔?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別讓我瞧不起你!”明白自己現(xiàn)在處于劣勢的楚元義決定先聲奪人,一連串連珠炮的話語砸向杜成風(fēng),想要把這個對自己虎視眈眈的兔崽子喝退。 杜成風(fēng)口干舌燥的舔了舔唇角,“我們是兩清了沒錯,但是你這樣三番兩次的勾引我,是個男人都頂不住,這次可是你先招我的?!?/br> 這通沒頭沒腦的指責(zé)讓楚元義氣結(jié)不已,“你胡說八道什么???我TM閑得慌才會去勾引你個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你說話能不能有點(diǎn)憑據(jù)啊?!?/br> “你大搖大擺的住進(jìn)我家,還跟我哥勾勾搭搭,剛剛在外面你們干的齷齪事我都看見了?!倍懦娠L(fēng)把手摸向自己的褲襠,“把我都看硬了,這不是勾引是什么?” 楚元義氣得都笑了,“你的腦子是不是就裝著這點(diǎn)事了,看見個人都說是勾引你,是不是見著條母狗你也得往上騎?” “我不要母狗,我就要你。”杜成風(fēng)痞里痞氣的道:“我今天就是蠻不講理了怎么樣,我攤牌了,你那saoxue干起來確實舒服,我饞你這sao逼不是一天兩天了?!?/br> 楚元義不想再和他做這種無謂的爭辯,手撐地板想要爬起來遠(yuǎn)離杜成風(fēng)。 杜成風(fēng)卻是俯下身子扣住他的手,壓制著他不讓起身,嘴里不干不凈的道:“你做我的母狗吧?!?/br> 楚元義皺起眉頭嫌棄的看著面前這個滿眼寫著欲望的少年,心里納悶的想:這兩兄弟都是神經(jīng)病吧。 一想到自己的xue口現(xiàn)在里面還被灌滿精水,自己連清洗的機(jī)會都沒有,楚元義就煩躁得不行,“你放手,我沒功夫在這里陪你胡鬧?!?/br> 別看這小子身量不壯,力氣卻是真的不小,跟頭蠻牛一樣,楚元義又在外邊剛和杜成宇豪了一炮,體力消耗得差不多,現(xiàn)在兩條腿還有點(diǎn)發(fā)軟,一時半會竟然掙不脫杜成風(fēng)的禁錮。 權(quán)衡之后,楚元義決定先服個軟,“您就行行好。放過我這次吧,下次有需求,我一定給您滿足,行了吧?!?/br> 但是杜成風(fēng)作為杜家的二少爺,少有人忤逆他的意思,當(dāng)即一口回絕道:“不行,我就要現(xiàn)在?!?/br> 楚元義看出來這兔崽子是少爺脾氣上來了,軟語哄道:“你看我在外邊剛做完,現(xiàn)在渾身臟得不行,我實在不想把少爺您弄臟,下次吧?!笨上Вx這副哄小孩的語氣卻是觸犯了杜成風(fēng)的逆鱗。 聽到這話,杜成風(fēng)的眼眸刷的瞪大,眼底有火苗往上竄。 “下次,下次,永遠(yuǎn)只知道下次!”杜成風(fēng)俊逸的面容變得陰沉,疾言厲色道:“我還偏就要這一次了。”說完就去扒拉楚元義身上的衣服。 這兔崽子吃錯藥了,怎么說炸就炸,楚元義一頭霧水,但是也不能眼睜睜看著杜成風(fēng)把自己的褲子給扒下來,忙伸手去阻攔。 杜成風(fēng)撕扯的力氣實在太大,楚元義又心疼褲子,害怕褲子在兩人的角力中落得個粉身碎骨的下場,下手不免收著力。褲子就這么一點(diǎn)一點(diǎn)讓杜成風(fēng)扒了下來,露出底下印著不少紅痕的大腿,曖昧的白濁還流淌在腿間,這些都是方才在外頭杜成宇留下的痕跡。 “嘖嘖,剛剛和我大哥做的時候不是挺熱情主動的嗎,到我這就矜持起來了?”杜成風(fēng)在楚元義的屁股上拍了一把,“真是個不老實的sao貨?!?/br> 這下楚元義是真的急眼了,心里慌得不行,哀切的道:“二少爺,我求求您了。”突然,楚元義急中生智,示弱的道:“要不這樣吧,我用腿給您解決,怎么樣?” 為了改變杜成風(fēng)的主意,楚元義是徹底放低了身段,“只要您不插進(jìn)xue里去,這次您想怎么玩都成?!?/br> 還別說,楚元義這副英氣的眉眼做出可憐的表情還是蠻惹人憐愛的,杜成風(fēng)目光灼灼的盯著楚元義看了半響,最終讓步道:“這次我不進(jìn)去可以,但是我有一個要求,我要你主動伺候我。” “這…”楚元義面露猶豫,主動伺候的事他還真從來沒干過,每次和杜成宇zuoai的時候都是半推半就,索性杜成宇也喜歡這個調(diào)調(diào),所以沒有追究什么。 “不同意拉倒,反正我就這一個條件,換別的都不行。”杜成風(fēng)堅定道,說完,就伸手去掏楚元義被干得有些紅腫的花xue。 在杜成風(fēng)的步步緊逼下,楚元義只得咬牙同意,“行吧?!?/br> “這樣才乖嘛?!币娪媱澋贸?,杜成風(fēng)得意的摸了一把楚元義輪廓分明的臉龐,接著脫了身下的褲子往里面的大床走去。 杜成風(fēng)大大咧咧的坐在楚元義的床上,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是這個房間的主人。 修長的雙腿間,杜成風(fēng)那尺寸頗為壯觀的yinjing早就堅硬如鐵,跟個擎天之柱一樣立著。 “快點(diǎn)。” 見楚元義磨磨蹭蹭不動作,杜成風(fēng)催促道。 楚元義只得把褲子脫下,然后不情不愿的往杜成風(fēng)走去。他以騎坐的方式坐在杜成風(fēng)的身上,把杜成風(fēng)那根炙熱的陽具放到自己大腿根部。 “夾緊點(diǎn)。”杜成風(fēng)眉頭一挑,吩咐道。 楚元義依言收緊大腿,用大腿根的嫩rou把那根guntang的rou柱夾緊。 “快動呀,磨蹭什么?!倍懦娠L(fēng)感受著楚元義腿間的溫暖,低低喘息一聲,見楚元義再次沒了動作,心急的催促道。 楚元義只能用兩只手撐在床上,借力動作起來,粗硬的陽具摩擦著他腿間的嫩rou,竟是比他想象中還要煎熬,沒一會兒就被磨得紅腫不堪。 杜成風(fēng)則是剛剛得趣,雖然不如楚元義那sao逼緊致濕熱,但也別有一番滋味,尤其是看到楚元義的大腿在自己的cao干下,rou眼可見的紅腫發(fā)燙起來,那股滿足感就令他激動不已,他要在這個sao貨身上留下更多屬于自己的痕跡! “把衣服脫了!”杜成風(fēng)躍躍欲試的盯著楚元義在衣服包裹下勻稱結(jié)實的上身。 礙于先前的承諾,楚元義只能把身上的衣服脫下,蜜色的皮膚在燈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澤,尤其是結(jié)實胸脯下那對粉嫩的紅豆,仿佛在引人去采擷一樣挺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