顛倒
“啥玩意兒?”吳沖從桌洞里掏出一封信,看起來鼓鼓的,在裝滿垃圾和零食袋子的桌洞里顯得格外扎眼。 旁邊的何尤探過頭看了眼,笑嘻嘻道:“不會是情書吧?” 吳沖想的也是這,他動作不怎么輕柔地撕開了信封,可剛瞥了一眼身子就僵住了。 “咋了?”何尤見吳沖臉色不大對,剛想湊過來看,就見信封被吳沖神經質地攥在手里,緊接著整個人失了魂似的猛地起身往外跑,把剛要進門的數學老師撞了個踉蹌,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沒想到我們吳老大的jiba雖然大,但是已經廢了啊?!?/br> 吳沖死死盯著這張只寫了這一句話的紙條,好似能從中看出什么玄機一般,慣用蠻力的手下意識握緊,將紙條攥成團甩到一邊,而信封里厚厚的一沓全是照片—— 全是他在小樹林里撒尿時的丑態(tài)。 他感到自己的yinjing又開始灼痛起來了。 但與之同時,他的四肢逐漸冰涼,一股子寒意挾著驚慌與羞惱竄上脊干。 下課鈴忽然響起,他嚇了一跳,通體打了個哆嗦,低頭把照片還有紙條撿起來胡亂塞回信封摜進口袋,慌忙走開了。 房間拉著厚重的窗簾,投不進光的屋子昏暗無比,吳沖雙腿大開坐在床上,手粗魯地擼動自己的性器,毫無章法野蠻又暴力,像對待一個冰冷器物般。可他的手和jiba已經摩擦得通紅發(fā)熱,一松開手yinjing就像個戰(zhàn)敗的將軍一樣垂頭喪氣地趴回到腿間。 啊我cao!cao!”他崩潰地喊罵,手重重地捶打被單,絕望在心底蔓延。 吳沖最近脾氣越來越差,大家都不知道緣由,連一向關系好的何尤都不敢輕易去搭話,吳沖的性格之惡劣甚至到了當吳沖再一次對付那個一貫被欺負的學弟時,連何尤都覺得這陰郁讓人看不順眼的白斬雞真是可憐又無辜的地步。 “廢物東西,”他把一直悶不做聲的男生踹到一邊,啐了一口。等他走在朋友們后面罵罵咧咧地從這人身邊經過時,聽到一句輕飄飄的嗤笑:“jiba廢了吧?” “cao,你說什么?!”他只覺得腦子里嗡地一聲,伸手揪著對方的衣領將他直接拽了起來,他比這個懦弱家伙要高一個頭不止,現(xiàn)在他就這么低著頭瞪著一雙兇神惡煞的眼,和男生對視著。 然而過去從來不敢吱聲的男生此刻卻一臉平靜地看著他,仿佛被勒得難受的不是他一樣,他眼睛出奇的明亮,盯著吳沖的眼說,“你撒尿只能順著你那根爛jiba往下淌。你才是廢物東西。” 驚懼之下吳沖又氣又慌,他抬手一拳將對方揍翻在地,“我草你媽!”他撲上去還要揍,被哥幾個拉開了。 “你這是怎么了吳哥?”何尤嚇了一跳。他們平時也就玩鬧戲耍罷了,怎么今天吳沖反倒是下狠手要殺人似的。 “咳、”傅靖寒擦了擦嘴角冷笑道:“你們傻逼吳哥,下面……”話還沒說完就被吳沖慌張地捂住了嘴。 誰能想到這個人渣還有驚慌失措捂別人嘴的時候? 傅靖寒被捂住的嘴忍不住揚起一個不怎么溫和的弧度。 吳沖自然是感受到了對方面部肌rou的變化,臉上是少有的緊張,他用那雙兇惡的三白眼看著被自己壓著的少年,反倒是流露出了幾分懇求的意味。 應該是錯覺吧,傅靖寒心想。既然他都大著膽子說出來了,說不說完都免不了一頓打。哪里是懇求,分明是威脅啊。 何尤和其他幾個就這么一臉懵逼地看著渾身僵硬的吳沖和被他死死捂住的傅靖寒。 傅靖寒抬起膝蓋頂了下吳沖的下體,后者一震,可對方膝蓋沒有撤走反倒是來回碾壓起來。他眼睛被逼得通紅,胡亂地擺手讓何尤幾個趕緊先走。 他緊張地看著幾個哥們消失在拐角,一抬手拳頭就落了下來。 “我cao了!”他施了狠勁,來回扇了好幾下,“就你他媽拍的我?是你發(fā)的照片??” “嗤,”傅靖寒被打得狼狽,抬著手臂擋著如驟雨般落下的拳打腳踢,可還是用恨意和快意穩(wěn)住疼痛,冷笑著說:“要不你就把我打死在這兒,要不你老老實實聽我的話,要不你就等著整個學校都知道你jiba廢了。” 吳沖聽了拳頭落得更重,可打著打著卻慢慢冷靜下來——說是冷靜,其實是心沉了下去。 是的,嘴長在傅靖寒臉上,他恨自己恨得入骨,他如果不死,事情肯定會被說出去。 可他不可能殺死傅靖寒,說到底他沒有那個膽量。 “吳沖,你要去哪里?”班主任看他又站起來要走,連忙喊住。 “去廁所,”吳沖毫不在意老師的問話,只想趕緊去廁所把屁眼里格外有存在感的跳蛋抽出來,他見老師沒再言語,剛要走,就聽傅靖寒冷不丁飄來一句,“坐回來”,他腳步一頓,剛轉身要坐突然反應過來,這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剛剛的舉動已經被全班人看明白了,僵著身子硬著頭皮繼續(xù)往外走,大力地甩上門。 這樣做的后果自然是被有了把柄的傅靖寒反過來找他的事。 “硬氣了???不聽我的話?”傅靖寒抱著胳膊,皮笑rou不笑道,“我讓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知道沒?告訴你,再有下次,我把照片直接拍在投影儀上?!?/br> “你特么愛誰誰,我cao也讓你cao了,你想讓我和你玩過家家?”吳沖不耐煩地甩開傅靖寒扭頭就走。 傅靖寒看到他一閃而過的慌亂,冷笑一聲。 “吳哥……照片我看了,你……”他突然收到何尤發(fā)的一條微信消息,身子一下頓住,想打些什么復又全刪去。 那邊的傅靖寒看上方的“對方正在輸入”時有時無,忍不住抿嘴笑了起來。那平時看不清的酒窩也顯了出來,里面沁滿毒酒。 不一會他就聽到自己的手機響了一下,“廢物”發(fā)來了一條信息:“你把照片給何尤了????” 他慢條斯理地把剛剛那幾條聊天記錄刪了,一切弄回原樣將手機扔回何尤桌洞里,才拿起自己的手機。 “你今天下午拍我的手拍得好疼啊?!?/br> 對面很久沒回信息,接著就是一連串的狂轟亂炸。 “你個瘋子!你把照片刪了!” “我特碼打你是應該的,艸你媽個傻逼。” “你給他看了什么??” 頓了好一會兒。 “我求你” 又停頓了一會兒,“我求你別給你別人發(fā)照片”“我都聽話”“你跟何尤說那是個玩笑”“那不是我” 傅靖寒沒回,就這么瞅著。像是在看戲——他腦補著吳沖發(fā)每句話時心里想的是什么,臉上表情又是什么??上臒o動于衷讓那邊再也沒發(fā)些啥。 他又見電話打來了,還是吳沖。 唉,不就個“jiba”事么。 他懶洋洋地接了起來,那邊“喂喂喂”了幾聲,聽傅靖寒應了,連忙說:“我馬上來找你,你把照片刪了,你和何尤說那不是我,我,我再也不……不聽話了?!?/br> 那邊的人尾音最后有些上揚發(fā)抖,讓傅靖寒甚至以為對方這是哭了,但他哪里會在乎吳沖哭沒哭。 曾經他被揍哭的時候也沒人安慰過他。 他也不認為吳沖這種人會哭。 “把跳蛋老老實實塞回去。”他說,“自己開到最大檔?;貋砩险n?!?/br> 吳沖回學校的時候已經下午最后一節(jié)課了,他在全班同學和老師的注視下從后門進的班,在平時他自然是無所謂的,可是現(xiàn)在的他只感覺自己是赤裸的,甚至不敢抬頭看坐在最后排的何尤還有最角落里那道玩味的視線。 他能聽到自己體內的嗡嗡聲,似乎越來越大,將整個教室的聲音都掩蓋了。 “我把它關了好不好” “或者調小一點” “求求你,它太響了?!?/br> 傅靖寒看了一眼手機,打上“好好聽課”四個字,信息發(fā)出后便收起手機繼續(xù)聽課,連一個眼神也沒施舍。 “不要了不要了,……求你、傅,傅靖寒,”他聲音打著顫,本該是男性驕傲象征的粗長性器軟塌塌地向下垂著,隨著被前后頂弄的主人來回晃動。這種不受控制的搖擺看起來可笑又可憐,像被釣起來的魚一樣怎么掙扎也逃脫不開。 他感覺有什么地方不對,比如,他不該這么yin賤,明明他正在被強暴,卻被情欲裹挾著在漩渦里沉溺,比如他應該掙扎,可只是被艸到了前列腺,就只能塌著腰發(fā)顫。 廢了的jiba像一條丑陋的蟲子,軟垂著,吊在蜘蛛網上晃動,像是完全壞掉一般不停地流著水。他分不清自己下面往外淌著的是精水還是尿液,只覺得自己墮落又無望,這輩子恐怕再也不能擁抱女生柔軟的軀體,反而只能像現(xiàn)在這樣被一個比自己瘦小好幾倍的男生壓在身下做女人。 “我真覺得你可悲?!备稻负f,“你以為全世界都聽你的話么?你覺得呼風喚雨很酷嗎?你覺得你和那些傻逼鬼火青年飆車很shuangma?”他一句句問著,笑了一聲道,“不,一點也不,反而在我,在我們看來,你就是個傻逼?!?/br> 他的腰隨著語句的重音向前頂弄,明明吳沖比他高壯,此刻卻被一瘦弱白皙的腰頂得狼狽不已,膝蓋跪著發(fā)涼發(fā)麻,他竟一個踉蹌撞在墻上。 “呃啊啊啊啊?。。?!”rutou上的銀鏈繃直了,向后拉拽著他不得不又退后。 鏈子早被傅靖寒栓在了桌腳上,鏈子從一開始的有余,到現(xiàn)在的驟然繃直,只會在腫大破皮的rutou上雪上加霜。 那里火辣辣地疼,一點情欲酥麻的快感也沒有產生。本來小的只是個裝飾品的乳?,F(xiàn)在紅腫得像個硬石子,此刻又因乳夾銀鏈的外力作用被拉長得有些好笑。 “你回來?!备稻负址旁诹藚菦_被拉長的rutou上,他“嗬嗬”地喘著粗氣,眼里水盈盈得幾乎要哭出來,那雙下三白的眼睛一絲兇惡的影子也不見了,他被頂弄得難受不已,卻還要自己動著僵硬的腿一點點挪回來,像是上趕著讓別人艸他一樣,“求你,把它拿下來,要掉了,傅靖寒……” 可等傅靖寒真的幫他取了下來,他又因取下來時惡意的摩擦搞得崩潰,想抬手捂住胸乳,卻被男生一手打開,揉了上去。 “唔唔嗯——輕點、輕一點,”他去抓男生的細嫩胳膊,男生卻此刻語帶涼薄的笑道:“你要求這么多,是你花錢買我艸你嗎?” 吳沖不說話了,他低著頭喘息,被揉弄得感覺奈子正慢慢腫爛掉,疼得發(fā)出了些許哽咽聲,連胸乳都在抖。 “sao奈子?!备稻负话驼扑α松先ァH缭敢詢斅牭竭@個昔日校霸的慘烈的痛呼和哀求。 “真惡心啊吳哥,”傅靖寒趴在吳沖耳邊說,他輕咬著混混的耳朵,冷膩膩得像一條蛇攀附在對方身上,“你把床單搞得一塌糊涂,全是你流出來的?!?/br> 吳沖充耳不聞,鴕鳥一般將自己蜷縮起來,渴求以此躲過那惡意滿滿的恥笑與撫摸。 “下次再這樣,就讓你全都舔干凈哦?”他說。 根本不是詢問,這就是一個已經決定好的懲罰。 他下意識將手探向腿間柔軟的二兩rou,猶豫地辯駁說,“我,可我根本控制不了……”他感覺自己在將殘廢的身軀剖出來展示在別人眼前,把傷口重新劃破,讓那里重新涌出血液。 “那你只好時時刻刻掐著它了啊。手還沒廢吧?” 吳沖聽著洗澡的聲音響起,逐漸放松了身體,強迫自己入睡??擅悦院€沒睡過去的時候,只覺得身邊床向下一壓,自己紅腫不堪的后xue再次被cao入。 “捏緊了,別亂尿了?!备稻负f,“不然尿多少舔多少?!?/br> 他聽著混混不成句的哭求和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一下子又回到當初蹲在廁所滿是臟水的地面上被圍揍的時候。 “你揍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會一點點全還回來?”他神經質地怪笑,“叫你捏緊了,聽著沒?” 混混把手放在塌軟臟污的性器上,可一點力氣也使不出,虛虛搭在上面。倒是讓不斷順著柱身流淌的精水流了滿手。 傅靖寒不去為他開脫什么被cao軟了使不上力氣的借口,只當他又不聽話了,取過繩子來回綁了個緊。 傅靖寒這個晚上沒讓吳沖好過,以至于被草弄了一晚上的吳沖連著兩天都沒有去上課。不過對他來說翹課是常有的事,連老師都司空見慣了,也沒人去關心他是不是遭遇了什么。 只是回來后這個名聲臭得很的混混居然對曾經的受氣包言聽計從,地位完全反了過來,倒是令人稱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