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與騎士(偽雙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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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第一次看到騎士就沉淪了。 旁邊站的是王國最美的女孩,國王寵愛的小女兒,但它還是被這個穿著一身禁欲騎士裝、俊美無儔的青年迷到了。 這國家將白色視為崇高純凈,皇家騎士團(tuán)的制服自然是統(tǒng)一的純白,輔以金線,華貴精巧制式繁復(fù),打仗或許顯得贅余,但在公主成人禮時穿在挺拔俊美的騎士身上,一時間甚至如同耀眼的王子。 他是作為受表彰的騎士特許出現(xiàn)的,但盡管獲得如此大的殊榮,表情仍是淡淡的,龍有些著迷,不由地吐出了一絲龍息。 騎士表情一變,朝它的方向看來。其他人卻渾然不覺,繼續(xù)著這場盛大宴會。 龍見騎士察覺到自己存在,就現(xiàn)了形,一時間慌亂擁擠尖叫在底下上演。騎士作為離國王最近的戰(zhàn)斗力被推了出來,宮廷侍衛(wèi)舉著劍跟在身后。 龍哼了一聲,強大的氣流卷走了一些人,他們驚叫著朝墻上撞去。 它只想帶走騎士,所以短小的龍爪朝皺著眉頭看它的騎士一點,后者就被魔法裹挾著飛了上來,直直飄到了龍身邊。 它在眾目睽睽且目瞪口呆下只帶著騎士便離開了。作為第一個沒有被龍搶走的公主,她松了一口氣的同時感到了一絲失落(?)。 龍喜歡騎士。騎士被放下來的時候神情總算不再像一個無感情的冰冷假人,眼神中有著恐懼和它分辨不出的東西,但姿態(tài)卻依舊是高貴矜持的、冷靜孤傲的。這種復(fù)雜和割裂感叫它沉迷。 它用魔法使得兩“人”語言相通,又給騎士的劍附了魔,對著不發(fā)一言的騎士解釋了好久也不見對方態(tài)度柔和下來,只得失落地離開了山洞。 雖然山洞里堆滿了金銀珠寶,但騎士現(xiàn)在比那一山洞亮晶晶的東西更重要。它相信騎士不會偷它的東西,當(dāng)然也因為山洞被下了禁咒,騎士是出不來的。 這不是童話故事,龍不是喜歡公主的龍,騎士也不是龍想象中的騎士。 騎士他會魔法的,所以一把火將那所有能燒的珍寶都燒了干凈,燒不掉的便砸爛。 龍回來只看到了朝他冷笑的騎士和滿地狼籍。 但騎士好歹是笑了,龍心疼這些已經(jīng)變成破爛的它收藏了幾萬年的寶物,因為人類的笑又覺得值得。 騎士很少笑,對著這個將他強行擄走帶離同類的罪魁禍?zhǔn)讻]有好感,可偏偏龍又莫名其妙喜歡他喜歡得很,日子久了龍再難以討到騎士的歡心,竟然打起了歪門邪道。 龍以前有過伴侶,它是普通的黑龍,曾經(jīng)的伴侶是高一等的紅龍,后來和另一頭紅龍結(jié)合,龍只能選擇離開。想來他在這個沒有其他同類的地方已經(jīng)呆了一萬年了。 騎士雖然和他不是一個物種,對它也興致缺缺,但龍想,除了自己他也沒什么好獻(xiàn)給騎士的了。 他化成人形,是一個又黑又壯的男人樣子,比本就高挑的騎士還要高上一個頭。 從來沒穿過衣服也沒什么羞恥觀,光不溜秋赤條條就爬上了騎士的床。 騎士被弄醒,睜開眼卻不是習(xí)慣了的龍,而是人類。 ……? 再看一眼便了然。 這雙專注地盯著自己的金色眸子,只能屬于龍。 龍低吼了一聲,帶著小心翼翼的討好,變成人類后的手掌寬大粗糙,不得要領(lǐng)地擼動騎士的性器,讓人類不高不下很是難受。 騎士翻身壓回去,將龍摁在身下。 這雙眼睛讓他煩躁,隨著下體被撩撥起的yuhuo一同燒著理智,他遲疑著上還是不上,龍卻在這時推了推騎士,緊接著在空出來的一點縫隙里將腿敞開了。 騎士只能乖乖就范。 龍?zhí)o了,它從來沒和人類交姌,更別提以人類的形態(tài),男性人類的xue道比他想的要緊澀得多,偏偏騎士也毫無經(jīng)驗,只知道往里擠,一時間兩個都疼得皺眉。 括約肌被強硬沖開,肌理撕裂聲輕微響起,龍痛地低吟,想大概是流血了。 它在一萬年前的老朋友山洞里撞見過老朋友和人類女性的交合場景,現(xiàn)在從僵硬地絞起來的思緒中勉強想了想,咬牙給自己下面開了個口。 騎士被魔力沖擊一愣,不曉得這時候龍用魔法是為了什么,被打斷了強硬進(jìn)攻的動作,他低頭看見了龍的囊袋下面、會陰處的一條細(xì)縫。 ……剛剛有嗎? 仔細(xì)想了想,反應(yīng)過來龍用魔法改造了自己的人形。 女人的逼啊。它居然見過。 騎士不太清楚自己在暗暗惱火什么,索性不去想,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這個新生的逼上。 扒拉開稚嫩的yinchun,伸出手指朝里面戳了戳,立馬有了濕意。 龍見過的唯一一次女人的逼便是那次,畢竟龍真的是沒有羞恥心的物種,老朋友沒有避諱,只是不讓龍靠的太近,它草草瞥了一眼,聽見亂七八糟的水聲,還呲出一道水流,倒是嚇了一跳。 所以他給自己“制作”的送給騎士的禮物充滿了個人想象色彩。 似乎沒有陰蒂。 騎士想,就是一條很單純的口子。 但又不一樣,至少女人在他認(rèn)知里似乎沒有這么多水。 騎士只是稍微戳了戳揉了揉,快感就像電流一樣穿透了龍的身體,它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創(chuàng)造”可能出現(xiàn)了問題,可魔法應(yīng)用在形態(tài)上是不可逆的,它無法改變,又見騎士或許喜歡,只能硬著頭皮忍受。 騎士一邊繼續(xù)往干澀的xue道里開疆拓土,一邊用手指草著水聲漸大的逼,痛楚交織著快感將龍擊打得潰不成軍,沒過一會兒龍聲音突然拔高,噴出一道水流,潮吹了。 騎士愣了愣,忍不住嘖嘖贊嘆,他沒閑著,將龍前后兩張嘴都草開了,又?jǐn)]著龍已經(jīng)開始滲出液體的jiba,幾方攻勢下龍癱軟失了力氣,喘著粗氣喉嚨里滾動著甜膩克制的呻吟。 騎士將初精射在龍后xue的同時龍也射了,趁著它不應(yīng)期的高度敏感,他試著將jiba擠進(jìn)龍的那個狹窄的逼。 到底是青澀脆弱,雖然敏感度調(diào)的過了火,但也難以容忍騎士的尺寸,龍?zhí)鄣贸闅?,淚也流了出來,騎士只能作罷。 這一晚騎士直接干到了第二天下午,結(jié)束時自己力竭,龍也昏睡過去。 騎士沒睡,雖然疲憊但不至于支撐不住。 他面上的酡紅褪去,神情莫名地盯著龍的一身皮rou。 上面沒幾塊好rou,除卻青紫捏痕便是齒印血漬,多虧龍那個女xue帶來的高潮對痛的緩和,他不至于疼得求饒,說白了騎士本性大概噬虐,只是龍在陰差陽錯下讓自己好過了不少。 讓騎士在意的是體內(nèi)的變化。他似乎擁有了對龍的壓制能力。 并非力量超過了龍,而是如同加了契約,對龍有了被動的克制。 照以前想法,他定是先將龍狠狠折磨一番后再把它永遠(yuǎn)困在這個山洞里,不僅如此,他回去后還要帶人找過來一點點分解了龍,用龍鱗裝飾城墻,龍眼嵌在劍上,龍骨雕刻酒杯家具,無法利用的殘肢扔給狗,靈魂釘在他的門前,讓它只能看著自己做這一切卻無能為力。 但現(xiàn)在這想法改變了。 他將無法反抗的龍當(dāng)做自己的賤狗就是了,供他驅(qū)使。 龍第二天滿心欣喜地醒來,以為獻(xiàn)祭了身體又主動把支配權(quán)交給騎士后人類會深受感動然后愛上他,沒成想睜眼卻是自己被穿過琵琶骨釘在地上的場景。 它無法使用魔法,變不回龍形,可維持人形卻需要持續(xù)消耗法力,過不了多久便會再無抵抗能力。 騎士破了龍設(shè)在洞口的禁制,早不見了蹤影。 它以為自己是被拋棄了,一時間憤怒怨恨和害怕一同涌了上來,發(fā)出尖利的長嘯,聽得洞外蝙蝠群逃竄的聲音。 又掙扎良久,直至穿過琵琶骨的鐵釘磨著傷口流出大量血液,它才頹然放棄,歪倒在地上,此時感受到后xue的jingye失禁般淌了出來,鼻子一酸。 騎士過了兩天才回來,他好好地看了一遍這里的地形方位,發(fā)現(xiàn)離王都竟然有幾千萬公里,甚至已經(jīng)到了其他洲,知道憑自己很難回去,惱火地回到山洞。 龍因力量被封鎖和魔力大量消耗已至枯竭而軟倒在地上無法動彈,看到騎士回來動了動嘴唇,卻發(fā)不出一點聲音,眼淚倒是流得很兇。 騎士走過去,拍拍龍的腦袋,感覺頭發(fā)有點扎手。他在人類社會生存時時時克制,當(dāng)只面對一個心思單純得可笑、對他一片熱枕的龍時,不再壓抑那些想法。所以他毫無負(fù)罪感地將龍扶起來——扶到了自己jiba上。 后xue緊了些,少許留著體內(nèi)的jingye已干涸,這樣澀澀的摩擦讓龍產(chǎn)生了一種刀刃在刺穿腸道的錯覺。 騎士不再受大大小小規(guī)矩和所謂的美德束縛,將已無反抗之力甚至過于虛弱的龍玩了個透。yindao噴的水有點多了,讓騎士反而哭笑不得。 它是怎么想的才會給自己裝這么個xue? 龍在沒有圜轉(zhuǎn)余地的狀態(tài)下簽了新的契約,這下子琵琶骨都不用穿了,對騎士的話已到了言聽計從的程度。 盡管心里又恨又惱,動作卻無法怠慢,精神和rou體被剝離成兩個部分,龍痛苦不已。 一天天的性交下龍的人形發(fā)生了變化,胸rou綿軟許多,逼也被揉開了,肥爛的yinchun總是外翻著滴著水,叫誰看都能一眼看出這是被玩透了的xue,再也不復(fù)青澀,只有艷紅。 騎士有一天終于將性器草進(jìn)了龍的逼,毫無阻攔地直插進(jìn)最深處,龍威脅地吼叫很快變了調(diào),快感轟得沖來,爽的連腳趾都蜷縮起來,哆嗦著腿翻著白眼再次潮吹。 xue跟過了水似的,在那之后也不需要揉了,似乎騎士只盯著幾秒鐘龍就會在肌rou記憶里回憶起滅頂?shù)母叱比缓箝_始流水,沒等草便噴了一手,龍甚至來不及拿手去擋,就從指縫間滾到了地上。 女人真沒這么sao,也不知他是看了哪個名器才會給自己如法炮制,從最開始就做了個高潮期的逼。 現(xiàn)在開發(fā)完全,似乎不斷的高潮成了常態(tài),龍痛恨這種發(fā)展,卻話都說不利索,流著口水嘟嘟囔囔說些含糊的咒罵或者哀求,又或是求歡,被欲望困在了原地。 龍沒想到他的前伴侶會來找他。 騎士對龍的掌控是因為龍獻(xiàn)祭出了自己的掌控權(quán),實際上騎士的真實力量不比龍厲害,更別提比龍還高一等的紅龍,它無視禁制直接進(jìn)了龍的山洞,驚愕地看著維持人形一身痕跡的龍。正好騎士習(xí)慣性出門,沒有撞到一起,但人類的氣息已經(jīng)足夠濃郁。 而龍也嚇了一跳,費力將腿并攏了。 和人類呆久了居然會產(chǎn)生不該有的羞恥心。 紅龍解開了龍的限制,它回到了龍型。 “人類?”紅龍皺眉,它再次嗅了嗅空氣中彌漫的味道,確認(rèn)了:“你怎么找這種下等生物?!?/br> 龍皺眉,下意識回道:“你當(dāng)初也是受不了我比你低等的,不是嗎?” 紅龍啞口無言,不再提人類,轉(zhuǎn)移話題道:“萬年不見你,來拜訪一下。你怎么變成……這副樣子……” 它指的自然是長了逼還沒完沒了流水的樣子。 龍沉默,紅龍也沉默了。 過了一會兒紅龍才說,“回去嗎?” “不,”龍說,“但我也不會留在這里。” 它現(xiàn)在仍然喜歡騎士,只是騎士喜歡的只是它的人形——yin蕩無下限的xue罷了。 它也痛恨這樣的自己。 紅龍現(xiàn)在解開了龍的禁制,騎士一時半會兒無法cao控龍,它便是自由了。沒和紅龍敘舊,它展開龍翼飛了出去。 紅龍定定看著,也飛了出去。 緊接著卻是一道魔法咒術(shù)擊中龍的腦袋。 龍在半空的身形一頓,只來得及回頭看紅龍一眼,便重重墜了下去。 “抱歉,但離群萬年的龍必須誅殺?!奔t龍閉了閉眼,轉(zhuǎn)身離去。 龍有屬于自己的領(lǐng)地,從來不允許外人知曉,而離群萬年的龍默認(rèn)有異心,按族群千百萬年的規(guī)矩只有死一個下場。 紅龍猶豫不決,最終卻選擇抹殺了龍的記憶。 龍醒的時候腦子里一片空白,想不起自己是誰也不知道這是哪里,只知道龍族語言和人類語言,知道饑餓飽腹困倦的感覺,它跌跌撞撞站起來,踩歪了一大片樹林。 忽然習(xí)慣使然般動了動,變成了人形。 龍形沒有女xue,致使突然回到人形后被如影隨形的快感嚇了一大跳,猶豫了一下,伸手去揉了揉。誰知道越揉越爽將四根手指全塞了進(jìn)去。 正“嗯嗯嗚嗚”亂叫的時候,一抬頭看見一個長得極其俊美挺拔的青年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一個沒忍住射了出來。 騎士皺著眉頭,看著這個找了半天的龍,若不是它醒來后弄出來的大動靜,偌大的森林要找到它不是易事。 龍顯然忘了他。這讓他很煩躁。 可好笑的是,審美是不變的,龍看著騎士,也忘了自己現(xiàn)在是怎么個姿勢,臉蹭的紅了,磕磕巴巴不知道說什么。 一瞬間騎士有了計量,笑著和龍說自己是它的愛人,龍高興極了,對這個“事實”感到幸福,壓根沒為自己空空如也的大腦產(chǎn)生疑惑,乖乖跟在騎士身后回了山洞。 ——當(dāng)然騎士暗中施了魔法,就算龍半路要逃也是不可能的事。 龍比之前更加毫無芥蒂地對騎士予取予求,坦誠地撇開腿任日,哼哼唧唧叫地讓騎士都受不住地臉紅。 可紅龍的咒術(shù)沒下死手,可能是聊天時讓它回想起短暫的陪伴時間,這阻隔記憶的擋板正在消融。龍開始偶爾在某個瞬間想到零星的碎片。 它一開始還問,得到騎士天衣無縫的回答,后來知道憋在心里了,慢慢疑惑起來。 終于有一天想起了全部東西,或者說拼湊出了真相,以為騎士還對它毫無防備,連忙就要化形逃跑,沒成想騎士壓根就沒信過他失憶這件事,見龍終于沉不住氣將要飛走,笑著默念了一句咒。 龍的翅膀一僵,軟了下來,重重地跌回山洞外的平臺,任憑如何費力驅(qū)動翅膀,也只換來輕微地顫動。 騎士早就想這么做了,現(xiàn)在有了理由,也不需要找些冠冕堂皇名為“懲罰”的借口,在絕對的契約支配下他沒收了龍飛翔的權(quán)力,即封鎖住龍的翅膀,悠哉游哉走近面容逐漸驚恐的龍身邊時心里還盤算著,下次鎖住龍的四肢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