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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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從遠(yuǎn)及近的腳步聲驚動了走神的管家,他連忙站直了些,帶上恭敬而冷漠的表情,喚了聲老爺。 來者是一位將自己包裹在黑袍中的年輕人,氣質(zhì)內(nèi)斂面容冷峻,他聽到了管家身側(cè)的門后傳來細(xì)微的聲音,嘴角似乎上揚了些許,偏頭對管家說,“你先下去吧。” “是。”管家微微頷首,退了幾步轉(zhuǎn)身隱沒在昏暗的長廊里。 年輕人素白的手從黑袍中伸出,慢慢推開門,門后的屋子并沒有比走廊明亮多少,只能勉強看清盡頭的墻壁似乎有一個人。 年輕人慢慢走近,感受那愈發(fā)濃烈的死氣轟擊著自己的感官,在他人都承受不住的痛苦中年輕人面上并無不適,甚至心跳逐漸加快。 他在那人面前站定,竟顯得有些嬌小。 即使他是被吊住雙臂身體前傾,年輕人也比他低了一個頭。 “……” “新房間,喜歡嗎?”年輕人問,“你叫什么?” “……” “別裝聽不懂。你知道我在問什么,厲鬼?!?/br> 年輕人聽到的是一句混亂的語言。但其實是魔界語,他聽得懂,但裝作不懂,“你會說人話的。” “……我見過你?!眳柟磉€是妥協(xié)地用了人類的語言,雖然聽來別扭且詭異。 年輕人笑了,“是的,當(dāng)初你放我走了。” 那時候他還是一個正逐步走向沒落的驅(qū)魔師家族白家的幺子,在教會不過是個打雜身份,因教堂大量損毀他被混在一堆人之中指派去了厲鬼很可能出沒的下一個地點。 然而這些臨時雜役兵哪里能抵過魔物的分毫?一秒之間再無活物。 他嚇得癱軟在地上,死,似乎只在他一個呼吸間,他驚恐地瞪大雙眼,呆呆地看著惡鬼離自己越來越近。 越近,越能感受到那一股死氣,還有這體魄所帶來的壓迫與致命的吸引力。 厲鬼站在他面前,體型比他高大了好幾倍,投下的陰影完全覆蓋了白鈞凌,長相猙獰而恐怖,如戴上一副般若的面具,獠牙從下唇露出,森白地向上長著。很多人,甚至沒等它出手,便被這長相嚇得不能動彈分毫。這樣的一個厲鬼就這么俯視著癱坐在地上的弱小的人類,突然開口說了句話。 是魔界的語言,他只粗略地學(xué)了些,勉強聽懂了它的意思。 “你的眼睛很好看?!?/br> 白鈞凌有著一雙紫羅蘭色的眼睛,遺傳了母親那一支的基因,神秘而高貴。但從來沒有被魔物夸過,此刻他愣在了原地。而魔物說完這句話就消失了。 厲鬼同樣是想到了這,因惱怒和懊悔繃緊了肌rou,鐵環(huán)發(fā)出沉悶的響聲,“當(dāng)然就不該放過你……應(yīng)該直接撕碎你這個賤種……!” “是啊,所以謝謝你?!蹦贻p人抬手撫上厲鬼的臉,“知道嗎,第一次見你就想這么做了?!?/br> 他的手在半空翻轉(zhuǎn)了一下,吊住厲鬼的兩條特殊材質(zhì)的長條就攪在一起,逼得厲鬼轉(zhuǎn)過了身撞到墻上。 “其實你從魔界裂縫中現(xiàn)身時,我就注意到你了?!睍r間有些久遠(yuǎn),白鈞凌微偏著頭似乎在回憶,“青面獠牙,在混濁的紫氣中只現(xiàn)身一瞬便消失不見?!?/br> 雖然只有一瞬,但威壓震懾已讓他戰(zhàn)栗在原地,只剩下恐懼與……驚艷。 厲鬼全身赤裸,平時也只有一塊布遮住下身,現(xiàn)在被白鈞凌輕易地撩開露出渾圓壯碩的屁股。 “你的rouxue倒還是艷紅色的啊,”年輕人語帶笑意,“有人用過嗎?” “什么?”厲鬼聽不太懂,但這種感覺十分詭異,他皺著眉掙扎起來。 “知道為什么你難以掙脫這個環(huán)嗎?”白鈞凌摸了摸厲鬼的手腕,那有一個鐵環(huán),“這里,一直在輸送反噬劑,是用你的血液調(diào)配出的。只要反噬劑一直在你傷口流淌,你的力量就只能不受控制地外泄。” 他的手指伸進去了。厲鬼的掙扎更劇烈了,他咒罵著“滾開”,甚至攥緊拳頭嘗試聚起力量,但聚集的越多,流失的越多。 白鈞凌手指很快拔了出來,扶著j8慢慢捅了進去。在緊窒的rou壁纏緊的一瞬間,厲鬼的慘叫也同時響起,痛極,慌亂地說著魔界語,白鈞凌聽了幾句,便不再去分辨,全然當(dāng)成了伴奏,笑了一聲。 厲鬼的瞳孔變得血紅,殺意升騰到了頂峰,但什么也做不了的茫然無力同時也蔓延了整副身軀。 正當(dāng)它思維有些混亂時,一陣恍惚自己又被翻了過來,一垂眼正對上那雙紫羅蘭色的眼睛。 它和施暴者的臉離的很近,那張俊美無儔的面容就在自己眼前,曾經(jīng)讓它心軟而放走的神秘純粹的眼眸此刻只讓他厭惡萬分。 而白鈞凌即使是在這種yin靡的行為中,依然顯得高貴自持,但面上再冷靜,心臟依舊狂跳不止,他眼前是厲鬼的喉結(jié),再往上是那副駭人面孔,往下便是兩塊壯碩的胸肌。 厲鬼喘氣聲近在耳邊,吐出的熱風(fēng)噴在他的臉上,有些酥麻,讓他忍不住仰起頭吻上了厲鬼厚實的嘴唇,“你的牙齒最好收起來,傷了我我會把它拔下來的。”他語氣旖旎曖昧,但說的話卻并沒有多溫情。 “我會咬斷你的喉嚨的,”厲鬼喘著粗氣,聲音干啞低沉,帶著咒怨與憤恨,“我會挖下你的眼球,撕下你的眼皮,拆下你所有的零件,讓你這輩子最后悔的就是遇到我?!?/br> “是么,”白鈞凌不緊不慢地抽送著,“期待至極?!?/br> 他感受到甬道變得不再干澀,突然福至心靈,慢慢往里頂去,那里立馬夾緊了,似乎在極力阻攔,“我想到了一件有趣的事,聽說魔物都是雌雄同體的?” “不……停!”厲鬼像是蛇被捏住七寸,身體瞬間僵硬,身后那根熾熱粗大的rou刃深入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方,抵住了一個緊閉的口中。 “zigong口?讓你懷孕怎么樣?我記得懷了孕的魔物不能攻擊伴侶來著?”白鈞凌沉穩(wěn)冷靜的表情終于像是裂開了一個口,露出了邪惡而黑暗的內(nèi)里,他紫色的眼眸深沉得發(fā)黑,仿佛一口深潭彌漫出濃郁黑霧。 “不不不……!別進去!求、咳唔,你出去!”厲鬼語無倫次了起來,但求饒的話只開了頭就被生生壓下,后面酸澀脹痛,像是拿了柄未開光的刀子往里捅,又好像那刀早已見了血,帶著不容置喙的狠絕要將rou壁撕碎扯裂。 白鈞凌抬手撫上厲鬼的眼睛,但那里連一點濕潤的感覺都沒有。 忘了魔物沒有淚腺了。 可惜。 他將手扣在厲鬼的腰上,一點點用rou刃破開脆弱的防御,將頭嵌了進去。 “呼……”白鈞凌舒爽地嘆了口氣,笑著欣賞起厲鬼那痛到極致絕望又無助的表情,只是稍微動了下腰,那帶著哭腔的聲音就又響了起來。 誰能想到曾經(jīng)為害一方的厲鬼現(xiàn)在弱的可以被隨意壓制,而曾經(jīng)毫無能力的沒落的驅(qū)魔師家族幺子現(xiàn)在已是屈指可數(shù)的S級能力掌控者? 雖說魔物雌雄同體,但并不成熟的性器官,無論是外生殖器還是內(nèi)生殖器,都讓這種族數(shù)量稀少而繁殖能力低下。 就好比眼前這只厲鬼,即使能力再怎么彪悍兇猛,他的性器官都是生澀的。 不成熟?那就給它cao到再次發(fā)育為止。 他開始重新抽插起來,厲鬼無疑是痛苦難耐的,那里從來沒被人使用過,開拓疆土的兇器卻沒有憐惜之意。 但是當(dāng)逐漸適應(yīng)之后,碾磨敏感點的酸麻快感就一點點攀升蓋過疼痛占據(jù)了厲鬼的大腦。 “唔……舒服……”它因痛覺而清醒的思維被快感入侵再次變得混亂,用魔界語咕噥地說了好幾句聽來羞恥的話,甚至求著驅(qū)魔師再快一點。而驅(qū)魔師只是狠cao了一下,那里便猛地沖出一股熱液,沖刷著白鈞凌的guitou。 它潮吹了。 白鈞凌笑意更甚,聽著厲鬼的請求自然樂意效勞,大開大合的cao弄起來,厲鬼繃緊的臂膀腰腹顯得性感而緊實,他被這皮rou迷了眼,低頭咬上厲鬼的奶頭,“這里會產(chǎn)奶嗎?” 厲鬼眼神迷離,思維也成了一團漿糊,根本聽不進去分毫,只顧著“吚吚嗚嗚”的呻吟,驅(qū)魔師狠狠咬了下去,那兒馬上滲出了血,“會嗎?”他又問了一遍,牙齒在傷口上來回研磨。 厲鬼痛極,也分辨不出施暴者問的是什么,只管胡亂點頭敷衍,“呃啊!會,會……你、你別,”他想拿手擋住胸rou,但困住他的條拽緊了他的胳膊。 驅(qū)魔師笑著說,“倘若不會,就給你把奈子咬下來。” 他一直以為那兩塊胸rou是硬的,直到咬上了才發(fā)現(xiàn)帶著柔軟與韌勁。和屁股一樣的厚實有彈性。 白鈞凌又抽插了數(shù)十下才終于射了出來,炙熱的白濁沖向zigong壁,燙的厲鬼哆嗦著也跟著射了出來,它大喘著氣在高潮的余韻中發(fā)著抖,直到白鈞凌把j8拔出來,它還下意識地收緊了屁眼。 過了十多分鐘它才從初次開葷的過分高潮中清醒過來,憤怒絕望地嘶叫著,用那仿佛在沙地上拖過的沙啞粗礪的嗓子,咒罵著,掙扎著,繃緊了身體妄圖聚起所剩無幾的力量,但流淌在手腕傷口上的反噬劑將它凝聚的力量再次流失掉,而疲勞過度的肌rou負(fù)荷過大,只是一會兒便卸了勁,如一只被拔掉牙齒指甲的兇獸,只能徒勞地吼叫。外厲內(nèi)荏虛有其表。 驅(qū)魔師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雙腿優(yōu)雅地疊起,情欲已褪得一干二凈,面上還是尊貴冷靜的樣,反襯魔物的不堪臟污。 “如果不能懷的話,我會一直cao你的。”驅(qū)魔師說,“你會希望自己懷孕的?!?/br> 2 “懷了嗎?”白鈞凌問道。 他的聲音輕飄飄的,被更深重的呼吸聲遮蓋住了。 呼吸聲沒有規(guī)律斷斷續(xù)續(xù),夾雜著幾句從嘴角泄出的氣音和微弱呻吟。 白鈞凌沒有繼續(xù)去問,伸出手來,手心朝上,中指yin/邪地往上揚起,不遠(yuǎn)處的駭人生物的動作立馬變得劇烈了些。 “咳唔——白,拿出去……拿,拿出去!”那生物先帶了點乞求,后面像是承受不住一般驟然發(fā)怒,幾乎吼著命令著人類。 且看這生物體格長相,斷然想不到它淪落到這般田地,連排泄都不受自己掌控,縱使是那體格健碩精壯膀闊腰圓,被兩個不起眼的環(huán)兒一左一右縛住雙臂,也難以掙扎分毫。更別提長相恐怖,誰也難以想到這么一異界生物會被買來干這種骯臟事。 然而事情就這么發(fā)生了,這厲鬼再是不愿不信也已被困在這里五日有余。 白鈞凌不知從哪里拿來了幾個奇巧物什,一放進厲鬼后xue就自發(fā)左右前后晃動,抵在厲鬼zigong口、碾磨那敏感點,把厲鬼cao得驚懼恐慌不已。 你若說被個人類cao到高潮,也自我解釋說是因為這人類有思想,通曉床事,可比起這個,被塞了跳蛋按摩棒而獲得快感甚至不受控制更教它難以接受,那種冰冷的沒人情味的機械只會帶給它更多的屈辱和羞恥。 想想啊,你再堅決的意志只是遇到這么兩個小玩意兒,就被這么輕易地?fù)舻脻⒉怀绍?,多么叫人難堪。它的丑陋的xing器一突一突地想要發(fā)泄,所有的難耐都被一根鎖精棒鎖在了即將爆發(fā)的前一刻,情欲快感不斷攀升,最終變成了化不開的痛苦。 說起往里插鎖精棒……白鈞凌回味起不久前的場景,一時間又有些情動。 厲鬼被這鎖精棒弄得眼淚啪嗒啪嗒直流,欲望把他折磨的已經(jīng)磨滅了理智。r棒腫的發(fā)紫,厲鬼眼角的那抹紅讓白鈞凌的那處又大了幾分。 “想射嗎?”白鈞凌垂眸問道,他的手如情人似的撫摸著厲鬼的性器。 “求你…唔…很…很難受……”厲鬼哽咽的說出這句話,粗壯的手臂堪堪搭在白鈞的肩膀上。 厲鬼倒是很少求饒,這讓白鈞凌很是受用,他輕輕地將塞在厲鬼jiba深處的鎖精棒往外抽,過程中自然少不了厲鬼的細(xì)微掙扎和仿佛求歡時的哀叫。然而等整根小棒拔了出來,厲鬼抖著腰“呃呃啊啊”半天,jingye沒出來反而是一潑尿嘩啦嘩啦的先流了一腿。 “懷了嗎?”那個人類又問。 問的次數(shù)太多以至于這似乎成了一種夢魘,它甚至在睡夢中都像是聽到了人類低沉憂郁的嗓音在不斷重復(fù)詢問。 一開始它充耳不聞,便迎來更沒人情味的cao/弄——人情味,這詞真是有意思,明明白鈞凌是人類,反而比厲鬼冷酷得更沒有“人情”——后來它被cao/弄得疼極了,會干脆利落地尖聲拒絕,說是拒絕更像是逃避,或許它認(rèn)為聲音大了起來會蓋過人類不疲憊的詢問吧。 再到后來,它被連綿不斷的快感沖昏了頭腦,也分辨不出人類到底在它耳邊呢喃的是什么,只顧?quán)絿佒饝?yīng),不斷地說著應(yīng)和著,再之后就連回應(yīng)也沒有了,只是呻吟。 厲鬼從墻上放了下來,被比自己小好幾圈的人類壓在床上,它雙腿被抬了起來,這個過程中白鈞凌的性器還卡在里面,因角度位置姿勢的變化持續(xù)碾磨著腸道。白鈞凌漸入佳境,甚至慢慢讓厲鬼的身子近乎倒立起來,厲鬼那根青澀卻粗長的jiba向下直楞著,分泌的透明液體甩濺到它的臉上,配合它后xue無法控制的潮吹,顯得澀情又好笑。 男性射精只是一瞬間的爽快,但不斷地刺激后xue敏感點所帶來的,是連綿不絕無法抵抗的快感。那里只會不斷積累積聚,逼得厲鬼爽的兩眼翻白兩條粗壯的腿在空中痙攣著抽搐。它前面射了足有五次,白濁沾染了整張面孔和胸腹,但它無暇估計這些,明明jingye也射得有些過了,卵蛋干癟得甚至一碰會產(chǎn)生腫痛,但被刺激著敏感點,前面又顫巍巍立了起來。愈發(fā)積累的不滿足致使它大腦成了一團漿糊,難以自持地哀求著白鈞凌把jibacao進它禁閉的生/殖腔。 白鈞凌把眼前的厲鬼干的連連求饒,直到白鈞凌爽快了,才大發(fā)慈悲地把jingye射進他的生殖腔里。 那熱流沖擊的感覺使得厲鬼滿心絕望,這樣下去遲早會懷孕的。 但他厭惡這個人類,所以它抗拒著。 時間過得飛快,厲鬼已經(jīng)被鎖了一月有余。反噬劑的副作用越來越明顯,厲鬼手腳發(fā)軟流涎水的情況越來越常見,再加上被cao的久了性器官被迫發(fā)育,后xue是愈發(fā)敏感,時常是白鈞凌性器一蹭過敏感點,厲鬼就哆哆嗦嗦噴出一股的sao水,搞得白鈞凌cao的時候還會譏笑,“我這是買了個魔物還是個水龍頭?!?/br> 它真是越發(fā)sao賤了,只可惜魔物性器官是真的不怎么成熟,縱使被玩弄cao干了這么久,似乎依舊沒有懷上。白鈞凌每天鍥而不舍不厭其煩地問著厲鬼懷了沒,答案要是不合心意就變本加厲地折磨。厲鬼的精神狀態(tài)本來就每日愈下,現(xiàn)在似乎成了一個心魔,聽到這個問題就抑制不住地發(fā)抖。 不知道是爽的還是疼的。 后來它可算是懷了孕,那肚子大的有些不可思議了,好玩的是,魔物的天性中對繁衍一事的重視,讓白鈞凌在玩厲鬼身子py的時候,它再是不愿也硬著頭皮答應(yīng),被玩的再是神志不清倒也記得仔細(xì)護住肚子。 3 自從厲鬼懷了孕,它和人類之間的氣氛是越來越詭異了。 它知道自己是逃不過了 ,自個兒再怎么不愿意那肚子里確實是有了新的小孩,即便可能最終生下來是一個畸形兒,或者根本是個死物,但天性中那可悲的繁衍本能卻逼著它變了心思。 它現(xiàn)在手腕腳腕上的桎梏都給去了,那惡心的反噬劑也不再注射,可即使心里再怎么進行建設(shè)、怎么積攢力量,一見到白鈞凌的臉,直接就萎頓下來。 它昨晚被摁在床上cao的時候,肚子被壓迫著,只能把胳膊攔在身下,可這樣它也就沒了阻攔,被頂?shù)弥蓖差^撞,疼得叫了半天也不見那人動作變溫柔一點,反而是人類用自帶憂郁的嗓音說了句“張嘴”,自己不僅嘴也張開,連舌頭也諂媚地伸了出來。 它被揪著頭發(fā)上半身挺著,姿勢極為難受,那稍微隆起的腹部鼓出一個圓潤的弧線,嘴被堵著含糊地說了幾個“別”字,也沒真攢起勁來推開男人。 魔物都是未開化又野性的,它們天真的以為雄物的jingye能致孕,也自然能滋補體能靈力,這個正在欲望里翻滾的厲鬼雖然野蠻又恐怖,但也逃不開整個種族的愚昧和可笑。 它恨白鈞凌,可魔種的父親也是白鈞凌,厲鬼因仇恨與屈辱不肯低頭,反而被天性脅迫著露出脖頸,看起來乖順又服從。 白鈞凌隱約了解一點,也沒多深究,直到那天他推門看見厲鬼扣弄自己的屁眼,將流出來的白濁存在手里一點點舔舐吞入腹中,才一點點明白過來。 厲鬼聽到笑聲的一刻便驚慌地抬起頭,眼中的委屈還沒很好地隱藏起來,連忙那手背將嘴邊的殘留液體擦掉。 它手心濕黏著,和腿根臀縫一樣,全是亂七八糟的液體,可那些都比不過被白鈞凌看了個透徹來的恥辱。 “早說你喜歡吃,我每天喂你也可以啊,”人類說,他笑容滿面,和眉眼自帶的陰郁看起來充滿違和,他站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高大的魔物跪坐在床上,渾身散發(fā)著的那股死氣中滲著糜亂的麝香,肚子初見輪廓,而已成為孕體的它即使去除了那層層枷鎖,此刻仍像個困獸一樣——或者可以說是寵物,一個不久之后就會分娩的異族“雌獸”。 “不……不吃,沒有吃,”厲鬼垂下頭,勉強做了蒼白的辯解的它在閉上嘴的一瞬間,又忍不住用舌頭掃了一下口腔,下意識捕捉嘴里還彌漫著的淡淡jingye味。 “是么,”白鈞凌不置可否,他笑著拍拍厲鬼渾圓、飽滿得不可思議的屁股,含義不言而喻。于是厲鬼只能聽話地轉(zhuǎn)過身去,伏趴在床上。 那兒剛剛還用過,所以白鈞凌進去的不是很艱難,或者說十分順暢。不知道是不是懷了孕的緣故,cao起來格外濕熱緊窒,它“嗚嗚啊啊”地叫了起來,大腦知道怎么做才會好受怎么做才能討好雄獸,所以牙關(guān)也失去了合攏的力氣,任憑或痛苦或歡愉的哀叫一聲聲發(fā)了出來。 它還沒清醒幾分就又頭暈?zāi)垦F饋?,只知道將自己扔進欲望里,埋進黑沼里,哪能分出幾分理智去思考cao弄它的是同族還是異類。反正孩子和插它的人血緣呼應(yīng),它放松了所有神經(jīng)甚至自個兒分開雙腿,將屁股高高聳起,像兩座團水球,被頂?shù)脕砘鼗蝿印?/br> “阿加,阿加,”厲鬼恐怖的面容漫上了紅暈,合不攏的嘴留著津液胡亂喊著魔界語。 白鈞凌分了神聽了下,心里直樂。 真的是低等生物,被cao昏了頭這就開始喊“老公”了。 它結(jié)實壯碩的奶子鼓鼓囊囊的,可惜因為姿勢的緣故被壓在了身下,白鈞凌索性把jiba抽了出來,看厲鬼難受地哼了幾聲要把屁股往自己這里送,惡意地退了步,看厲鬼那開了個洞的xue半天沒東西插進去,又自己玩了起來。 白鈞凌隨手拍了下厲鬼的屁股,瞧那里蕩起rou波,說道:“翻個身,”厲鬼才清醒了一點,只是那清明還沒保持幾分,瞥見人類胯下那粗大的炙熱,就食髓知味地咽了口口水,乖乖轉(zhuǎn)過身面朝上等著挨cao了。 白鈞凌直把厲鬼cao得奶尖都yin亂得上下晃,嘴里不清不楚喊著的魔界語更是沒有什么下限和邏輯,混亂又yin賤。 白鈞凌將jingye射進zigong口后,瞧見厲鬼抖著身子也xiele身,后xue噴出一大股透明的粘膩液體——潮吹了——過了好一會兒腿依舊打著顫,他湊過去在兩眼發(fā)黑的厲鬼耳邊輕聲說道:“你屁眼里有好多jingye,不嘗嘗看嗎?”那低語像夢魘,又好比惡魔,引誘著依舊沒回過神的厲鬼。 厲鬼被高潮弄得昏頭昏腦,果真把手伸到了下體,那兒沒什么難度地就含進了魔物的利爪,可它自己弄了半天除了把自己噴出的水?dāng)D出來不少,半點jingye沒碰著。 可不是么,都進了zigong,外面哪還有? 可就是因為腦筋亂成一團,手玩著自己的xue反而把高,潮余韻里的身體又弄射好幾次,它因為沒弄出人類射出的“補品”竟然難過的抿緊了嘴紅了眼眶。 只是魔物沒有淚腺,它們只能做出類似哭泣的表情和聲音,卻流不出淚來。反倒是白鈞凌瞧著魔物癡傻的樣子下腹又有些熱。 厲鬼可算是醒了,把自己從下賤又低微的角色里拽醒,下意識動了動腿,可只能感受到酸澀和抽痛。 連聲喊著“阿加”的它只是一想就幾乎要控制不住的嘔吐,它還說了太多自己從沒想過的yin亂的話還有叫床聲,它希望人類聽不懂,全當(dāng)它在咒罵——可怎么可能? 只是它在剛剛理智斷片的回憶里又想到了最后也沒有嘗到的jingye,反而更覺得口干舌燥。 厲鬼一偏頭就看到了高貴優(yōu)雅的俊美人類,發(fā)現(xiàn)恨到極點了那恨意又變了味。 它隱約知道是自己出了問題,可能是被關(guān)得久了也可能是因為肚子里那個惡心的雜種,但它什么也改變不了,無論是逃離這座府邸亦或是將腹中的胎兒剖出來,它都做不到。 魔物的孕期大概只有人類的一半,過了兩個月厲鬼的肚子已經(jīng)大得像吹起來一樣,白鈞凌也怕把厲鬼搞出個三長兩短,早早就禁了欲,算來兩周沒碰過它了。 反倒是厲鬼自個兒后面sao癢得不行,白鈞凌一來就開始分泌水,終于是上趕著求著挨cao了。 白鈞凌還覺得是為它好呢,誰知道魔物在潛意識里認(rèn)為胎兒沒了營養(yǎng)來源,反而更加欲求不滿了。 魔物抱著沉甸甸的肚子跪在人類身上,本來還想遮掩似的慢慢來,誰知道xuerou一碰到人類的性器,那股子抑制不住的sao癢勁就使得魔物一下子坐到了底,蹭過前列腺直接將guitou吞進了深處。 一人一魔同時“啊”了一聲。 魔物哪受過這種酥麻到骨子里的刺,激,直接xiele身,憋了兩周的jingye射了好幾股,與此同時白鈞凌動了起來,高潮時的xue敏感得不像話,一動就像是整個腸道都布滿g點,酸爽的快感噌地竄上脊椎骨沖進大腦,魔物尖叫著喊著“停!停!”又咕噥著要更快些,再cao幾下連說什么都不知道了,大著舌頭留著口水兩眼發(fā)直。 誰還能從它身上看出半點一年前的兇煞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