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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美強年下h短篇集在線閱讀 - 蜜罐人后續(xù)(含生子)

蜜罐人后續(xù)(含生子)

    6/5

    方銘尉是在一陣疼痛中醒來的,他對這個痛感很熟悉,于是出于隱微的逃避與厭倦心理,沒有睜眼。

    拜尊貴的種馬先生蘭淮洲所賜,他很久沒能睡個安穩(wěn)覺了———像現(xiàn)在這樣又被cao醒。

    但是一種詭異的壓迫感越發(fā)清晰,逼迫他不得不將疲倦困乏的眼皮奮力抬起一點,再看清自己的樣子后徹底瞪大了雙眼。

    兩個月前被排掉營養(yǎng)液的肚子竟然又大了起來。

    1

    蘭淮洲滿意地看到自己的蜜罐人露出讓他渾身舒暢的驚懼神情,樂得欣賞自己耐心等了許久后如今豐收的成果,因而并不打算開口解釋什么。

    在蘭淮洲收下方銘尉不久,他就決定把蜜罐人那礙眼的肚子給弄平,但又不想自己下這個決定,所以“好心”地將選擇權(quán)交給現(xiàn)在可以說是對自己百依百順的可憐家伙手里,美其名曰“尊重”。

    很簡單的二選一。

    一邊是依舊捧著那個讓他無法行動持續(xù)泛痛的肚子,一邊是只要愿意接受一點點小的改造就可以不再滿腹裝著營養(yǎng)液供人吸食褻玩。方銘尉在無論選哪個都不會好過的情況下只能選擇后者。

    花了兩天一點點排空體內(nèi)的液體,還是在肚子上留下了幾道西瓜紋——像是妊娠紋一樣,襯在慢慢凸顯出來的腹肌邊,詭異又丑陋。

    而手術(shù)很快被安排,直到下了手術(shù)臺他都不知道改造的內(nèi)容是什么,試探著問了句,始終沒有答案。

    做完手術(shù)后方銘尉身體并無異樣,在不安中度過了幾天才慢慢松懈下來。若不是今天早上這般,他或許已經(jīng)麻木地忘記了這件事。他那愿意抱有一點期望的老毛病偶爾讓他得以保持還不錯的心情,然而這次倒使得他成了溫水里的青蛙,無知懈怠中得到反噬。

    蘭淮洲射進去時方銘尉哆嗦了一下,他還沒從自己“重新回到蜜罐人身份”這個錯誤認(rèn)識里回過神來,看向蘭淮洲的眼神里有著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怨恨和委屈。

    “其實……”地下城三大爵主之一的繼承人慢吞吞開口,在他欣賞完方銘尉坐在飯桌前明顯食欲不振的疲態(tài)后,“你肚子里沒有營養(yǎng)液?!?/br>
    方銘尉一愣,猛得抬頭。他沒有因為先前的猜測被否定而感到放松,反而在下一個瞬間騰起了另一個不好的想法,他下意識去摸自己突起一個圓潤弧線的肚子。

    “當(dāng)然不是營養(yǎng)液了,畢竟我說好尊重你的‘選擇’,”蘭淮洲現(xiàn)在的表情和一條正在發(fā)出“嘶嘶”聲的蛇沒什么兩樣,“我想你應(yīng)該記得你當(dāng)時的選擇,對嗎?”

    方銘尉沉默。他猜到了,為此感到憤怒,被欺騙的憤怒。以及絕望。

    2

    他很厭惡這種事,無論是大著肚子還是躺在別人的床上張開腿。或許他是一個不怎么強硬的人,甚至很多時候可以一退再退,但他總是在試圖維護自己僅剩的一點尊嚴(yán):就比如他選擇去參加那個可以隨時都會要人命的搜查隊,在他看來死總比躺在地下城的貧民窟做一個乞討的廢物要好。

    當(dāng)然好笑的是,他現(xiàn)在的處境并沒有比當(dāng)乞丐好到哪里——或者更差?

    不久前他總算擺脫了當(dāng)蜜罐人的命運,但同時他卻在不知情地情況下踏入了蘭淮州設(shè)置的簡陋的陷阱里——依舊需要捧著將越來越大的肚子,最后甚至還需要扮演母親的角色。

    懷孕后的種種反應(yīng)都讓他痛苦。食欲不振,嘔吐,情緒失控,這些東西日夜折磨著他,方銘尉的臉色很快憔悴下去。唯一的好處大概是蘭淮洲來的次數(shù)少了很多,從每天都來變成了兩三天來一次。

    但是,那張總是毫無波瀾的臉在看到他因干嘔而痛苦瑟縮的時候,卻會出現(xiàn)一種似乎是饒有興趣的觀賞表情。

    這讓他毛骨悚然。

    他以為懷孕會讓他獲得十個月不必被jianyin的赦免令,但很快,他就知道自己愚蠢得可笑。

    3

    方銘尉漲奶了,他木著一張疲憊不堪的臉,拄著拐杖一瘸一拐進到衛(wèi)生間,他個子很高,所以除了臉以外,還可以直接從鏡子中看到自己的一點胸部。

    青紫的,腫大的。但至少還屬于男人的胸,沒有如他開始所設(shè)想的那樣變成兩坨軟垂柔軟的乳rou。

    手一碰到胸部的皮膚,便想起以前經(jīng)歷的痛,他神色未變,也沒有猶豫,大力揉搓起來。

    說實在的,并不好受,但不至于讓他停下來。

    這個時候他可以完全被疼痛包圍,可以不把思維分散給一些他不愿去想的煩心事。

    懷孕時分泌的孕激素會讓他對肚子里的孩子產(chǎn)生不該有的憐愛和喜歡,他對這種可惡的生理現(xiàn)象無能為力,他憎惡著,咒罵著,卻還是在蘭淮洲把勃起插進自己下體時該死地?fù)巫∽约旱亩亲?,哀求著說輕一點。

    他像是被分成了兩個人,一個在獨處時冷漠又憤恨,一個在面對蘭淮洲時恐懼著瑟縮,共同點只是自我厭惡。

    他那不穩(wěn)定的情緒在面對蘭淮洲時變得格外明顯。

    可憐在絕望中試圖保護自己的孕夫不僅被兇狠的狩獵者從角落里拖出來,還要被抻開蜷縮地守著肚子的四肢,看著施暴者一點點攻入柔軟濕濘的內(nèi)里。

    他的恐懼、不安、委屈,沒有得到孩子父親的安撫,反而因粗魯?shù)膶Υ桨l(fā)濃重,壓得他喘不過氣,于是哭得格外厲害。

    混亂中,他忘記了正在發(fā)狠草他的青年“恰巧”喜歡看自己又慫又賤又懦弱的蠢樣。

    4

    醫(yī)生趕過來的時候,方銘尉下面已經(jīng)出了不少血,叫得十分凄厲。

    前蜜罐人很少有發(fā)出這么大的聲音的時候,通常只會咬著嘴唇有一下沒一下的抽泣,或者疼得不行才悶哼一下?,F(xiàn)在卻破碎沙啞,像是從滿是玻璃碴子地面拖過般。

    蘭淮州聽著不太舒服,也就沒繼續(xù)看,轉(zhuǎn)身回了自己屋,一貫的冷漠無情,索性方銘尉并不期待他能留在那里,當(dāng)然他這時候也沒意識去想這些。

    剖腹產(chǎn)是做改造手術(shù)時就敲定的,畢竟他沒有給男人安一個逼,但是就像改造孕體不會告訴對方一樣,剖腹產(chǎn)這事也沒讓方銘尉事先知道。

    麻藥勁過了之后方銘尉醒了過來,他渾身疼得厲害,隨著思想的緩慢回歸,他被愈演愈烈的痛逼得發(fā)出無法咽下的痛叫。

    他發(fā)覺肚子里的那個東西是通過劃開自己的肚皮取出來的,卻沒有多余的心思去冷笑,或者咒罵怨恨那個惡劣的青年。

    他還在茫然中。

    前幾個小時的事仿佛還在眼前。自從開始流血后疼痛瞬間上了好幾個等級,下腹就像是被一把鈍的刀子一遍遍剜過,他到后面甚至不記得自己有沒有出聲,或者自己是坐著還是躺著,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活著,不確定自己還有沒有命活。

    想著想著腹部又開始疼,他不敢去碰,只敢撩開衣服,去看自己有了妊娠紋的、肌rou輪廓不那么明顯的肚子,以及那條恐怖丑陋的縫了線的長長傷口。

    這一切都落在蘭淮洲眼里。

    懷孕時方銘尉不尋常的精神狀態(tài)被他察覺到,問過醫(yī)生,對方只說是懷孕時的正常狀況。

    醫(yī)生說的是對的。

    剖腹產(chǎn)后的方銘尉迅速從冷漠偏激敏感的狀態(tài)中脫離,而后他變得沉默寡言,畏懼瑟縮。比之前更加木訥遲鈍。

    醫(yī)生說這是后遺癥,大概會好的。

    蘭淮洲可不想讓他好。

    他一直喜歡乖巧的寵物,不需要費心調(diào)教,也不需要在乎對方的感受,只需要做好寵物的本分便足夠。方銘尉確實是個意外之喜。

    選為蜜罐人時只是看中他的身材體格,以及殘廢了的身體,猜想這樣的人即便反抗也不會太耗時間,掐著那條斷腿隨便使點勁對方就會妥協(xié)。他猜對一半,另一半是他沒想過這人性子竟然比他想象的還糯,出奇的好拿捏,甚至反抗也聊勝于無,像是一只寄人籬下的倉鼠。(他沒考慮過自己的手段有多折磨人)

    不過懷孕時的小脾氣讓他不爽許久,他不愛慣著旁人,更別提只是一個改造成孕體的蜜罐人、一個寵物了。做寵物的如果不能事事讓主人順心順意,那還留著做什么?

    蘭淮洲冷心冷肺久了,有段時間已經(jīng)在考慮用些藥物或者手術(shù)去改造孕夫的大腦和思想,但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獨自一個人時偏激自虐的方銘尉,在面對他時還是原先那般的聽話乖巧時,那點不忿也就沒了。

    擺脫肚子里那個rou球的方銘尉,回到蘭家的第二天就不得不適應(yīng)自己的新身份:奶媽。

    他不愿稱自己是“孩子的mama”或者別的什么,但奶媽卻是板上釘釘?shù)氖隆?/br>
    他的奶孔總算做了件和名字有關(guān)的事,被蘭淮洲捏或者吸的時候,出來的不是無味的營養(yǎng)液,而是真正的奶水。他疼得發(fā)顫,同時聞到了空氣中淡淡的泛著鐵腥的奶味。

    盡管惡心又怕得要死,他也寧愿讓蘭淮洲來吸———和讓嬰兒來吸相比的話。

    他只試過幾次,最后一次是嬰兒長出了小牙時,他的rutou被咬得腫爛出血,空氣中的鐵銹味終于不再是來自奶水,更多的是來自真正的血液。

    當(dāng)然,不再讓嬰兒親口喝母乳是蘭淮洲的意見,原因是晚上他想掐玩方銘尉奶頭時,發(fā)現(xiàn)那里被人捷足先登,甚至比他之前玩過的幾次都要嚴(yán)重,便發(fā)了火。

    無辜被遷怒的方銘尉不得不鼓起勇氣捂著已經(jīng)腫得不自然還滲著血的奶頭,示好地提出自己可以接受其他別的任何玩法,只要別碰那里。

    當(dāng)然最后哪里都沒被放過。

    方銘尉奶子上經(jīng)過治療,帶著可笑的創(chuàng)可貼過了兩三天后,重新戴上了之前被強制穿孔時買的乳環(huán)。

    5

    等蘭靜柏長到3歲時——很不幸,方銘尉懷胎十月生下的孩子并沒有為他爭取到什么權(quán)利,也沒讓他的處境好過一些——學(xué)會很多詞匯的小孩加入了欺負(fù)男人的隊伍中。

    蘭淮洲并沒有教他什么,只是蘭靜柏?zé)o論是樣貌還是性子都跟復(fù)刻了“父親”一樣,在每日(其實沒有那么頻繁)的耳濡目染中隱約明白了他的“母親”不過是生育工具,和父親地位并非平起平坐,和自個兒也差得甚遠(yuǎn)。

    倘若蘭淮洲對待方銘尉有一點疼愛,或是方銘尉敢于“恃寵而驕”一點,也不會讓蘭靜柏完全不尊重他。

    可惜蘭淮洲始終如一地冷淡和褻玩態(tài)度,一點偏愛和寵溺也不露出來,再加上方銘尉自產(chǎn)后一直沒恢復(fù)的精神狀態(tài)和越發(fā)擔(dān)驚受怕(總是擔(dān)心自己再懷上)討好擺低的姿態(tài),注定了他的親生兒子將自己視為下人。

    就像前面說的,蘭淮洲不愿意提前告知對方即將遭遇什么,他也沒有把給方銘尉安的是一次性生殖腔的事告訴對方,反而一直假裝疑惑男人怎么還不懷上,欣賞對方因此惶恐道歉的可憐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