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熟睡,有人醉酒亂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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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大家找了個酒店住下。 附近的人酒店都是雙人間。 林殷本以為會有兩個人空出來還糾結(jié)了一陣,但到了酒店后,他顯然是白擔(dān)心了。 于尉竟然要跟彭溪悅一間? 他有點兒懵逼,到底發(fā)生了啥,為什么他倆現(xiàn)在都要睡一起了? 于尉勾住林殷的肩膀,把他往一邊拖,小聲炫耀道,“我就說了吧,老子比你早脫單?!?/br> “可是……”林殷被自己口水嗆的咳了好一會兒才止住,“你倆才認(rèn)識兩天啊,睡一起,是不是太快了?” “小處男你懂個屁,”于尉一副過來人的樣子,一臉的高深莫測,“這就叫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哪有什么快不快的,看對眼兒不就成了?!?/br> “要是真那啥了……”林殷只當(dāng)沒聽見他滿嘴放炮的垃圾話,看他一臉不靠譜的樣子,出于人道主義和淺薄的兄弟情誼,還是提醒了一句,“記得戴套?!?/br> 兩人嘮完,又回到了前臺跟其他人一起等著前面的客人辦手續(xù),五月份旅游是旺季,再加上旅游景點比較出名,到了他們幾個人后就只剩下四間房了,而且都是大床,沒有標(biāo)間。 于尉內(nèi)心哦耶一聲,挑著眉揚著下巴挑釁處男兄弟。 林殷沒搭理他,漂亮臉蛋兒上滿是平靜,只是內(nèi)心也哦耶了一聲。 居然可以和許翊睡一張床?謝謝老天爺!?。?/br> 聽到這個消息后,李佳怡也看了一眼許翊,第二眼則是林殷,兩人都看不出什么異常,但她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許翊面上是溫柔和煦的樣子,但內(nèi)心也洶涌翻滾。 幾人中唯一真的想要休息的,可能只有白若一個人了。 到酒店住下時也才七點多,眾人放下行李后準(zhǔn)備出去吃飯,期間在屋內(nèi)只有許翊和林殷兩人時,男人主動開口,輕聲說道,“我今天晚上打地鋪睡,你別擔(dān)心?!?/br> 林殷本來挺開心的,聽見男人這么一說愣了下,內(nèi)心頓時焦灼起來,但又不能表現(xiàn)的太猴急,只好換個角度勸他,“你昨天就是在沙發(fā)上睡的,今天還打地鋪,你是來旅游放松的,又不是來受苦的?!?/br> 少年把行李放到一邊,比劃了一下床的大小,“這床這么大,還能睡不下咱倆嗎?” 許翊輕咳一聲,不敢看少年,“我不是這個意思,”他揉了揉眉心,有些愧疚道,“之前不是那什么……我怕你有心理陰影……” “我沒陰影?!绷忠蠹泵Υ驍嗄腥说脑?,怕他再說下去更不愿意睡床,握住他的手腕就往外走,“好了,不用再說了,吃飯去?!?/br> 六人在大廳匯合。 李佳怡自然的走到許翊身邊把他扯到自己所在位置。 白若挪步到林殷身邊,微微垂頭,不知在想什么。 彭溪悅和于尉倒是依舊甜甜蜜蜜的,互相挽著胳膊,一路上有說有笑的,臉湊的極近,就差當(dāng)著眾人的面親上了。 晚飯是于尉和彭溪悅定的,一個不算很大的飯館,但裝修的極為講究,像是日式風(fēng)格的酒館,聽說客人喝醉了以后,甚至還有包夜留宿等服務(wù)。 林殷酒量不怎么好,白若也是,兩人又都是單身,于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谋蝗朔值搅艘黄鹱隆?/br> 林殷把自己面前倒著酒的杯子往一旁挪了挪,又拿了個空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橙汁,見白若有些拘謹(jǐn),主動問道,“他們喝他們的,你喝什么飲料?” 白若坐在蒲團(tuán)上,依舊是歲月靜好的恬淡模樣,聽見林殷的問話緩緩抬頭看他,小聲道,“我也橙汁就好…” 聲音有些小,主要于尉和彭溪悅放得開,吆喝聲比較大,正好蓋過了白若的聲音。 第一次林殷沒聽見,他也沒多想,朝著白若的位置湊了湊,歪著身子“?。俊绷艘宦?,“太吵了,我沒聽清?!?/br> “我……”白若指了指林殷手里拿著的飲料,然后舉著空杯子朝向林殷。 少年心領(lǐng)神會,不過卻沒有往白若手里的空杯子倒飲料,而是把自己面前已經(jīng)倒好的放了過去?!敖o你喝吧,我先喝點酒?!?/br> 白若怔了一下,隨即放下手,頭又低了下去,臉頰再次開始泛紅。 跟林殷正對著坐的正好是許翊,飯都吃到了中盤,但少年也就喝酒的時候才看了一眼男人,其余時間都是在跟白若聊天。不過男人卻時不時的會看向?qū)γ娴纳倌辏M管他一直在被旁邊的李佳怡勸酒。 日本清酒的度數(shù)并不算高,對于能喝的于尉和彭溪悅來說實在不算什么,許翊的酒量也不錯,李佳怡稍微差一點,但相較于林殷和白若就好太多了。 于尉喝不慣這種甜滋滋的酒味兒,又叫了幾瓶度數(shù)較高的蒸餾酒,開了一瓶給幾人都倒了一杯,剩下的分給了他和彭溪悅還有許翊。 林殷看著面前擺著的酒杯有些無奈,“我喝不了這個,”他瞥了一眼坐在他旁邊不知所措的白若,踹了于尉一腳,“白若也喝不了,拿走?!?/br> 于尉‘嘖嘖’了兩聲,調(diào)侃了一句,“這就護(hù)上了?”說完剛想要拿走杯子,白若卻一口灌進(jìn)了嘴里。 這下幾人都愣住了。 林殷關(guān)切地問道,“沒事吧?那個度數(shù)好像挺高的,你喝那么急?!?/br> 白若擺擺手,“沒事?!?/br> 只是嘴上說著沒事,整個人的狀態(tài)已經(jīng)開始像是喝醉了酒似的,兩頰酡紅,本就好看的清冷面容增添了幾分嬌憨,就連林殷都不由感嘆,白若確實挺漂亮的。 假如他是直的,可能真的會喜歡這樣清冷卻又溫婉的女孩子。 林殷起身,從角落里拿了一條毯子出來,遞給白若,坐回自己的位置,輕聲道,“頭暈的話就躺著休息一會兒,他們離結(jié)束估計還有段時間?!?/br> 白若點點頭,柔柔的回了句,“謝謝。” “這有什么,”林殷對她頗有好感,只是這種好感更多的是對她性格上的欣賞,再沒有旁的,因為好感加持,所以他對白若說話也都是溫溫柔柔的。 李佳怡適時地在男人身邊說了句,“看來林殷和白若也挺合得來的?!?/br> 許翊沒說什么,視線也不再往少年那邊時不時看去,只默默低頭喝酒。 “哎,林殷,人女生都喝了,你不喝好意思嗎?”于尉舉著空酒瓶指著坐在斜對面的少年,滿臉通紅,儼然是一副喝高了的樣子。 林殷無語,端起杯子一口飲下,結(jié)果酒實在太烈,他喝的又快,差點兒嗆出來,不過最后還是忍住了咳嗽的沖動。笑話,就連白若那種柔柔弱弱的女生都沒咳出來,他要是咳了那得多丟人…… 一杯約莫50毫升的容量,酒的度數(shù)得有將近四十度,少年活了十八年,之前喝酒最多的一次也才兩杯一百毫升的啤酒,然后便暈著睡了一覺才醒。 這一杯下去,林殷沒多久就開始暈乎起來。 也怨他自己提前沒問酒的度數(shù),如果知道這酒有四十度,說什么他也不會一口悶。 結(jié)果就是只過了兩三分鐘,白若和林殷就一前一后的趴在地上,一左一右的躺倒在墊子上,兩人昏昏沉沉的,但意識卻沒完全消散。 估計是怕人誤會,林殷掙扎著離白若遠(yuǎn)了一些,才又躺下安靜休息。 “你看這傻子,”于尉在一旁哈哈大笑,摟著彭溪悅也癱坐在地上,背靠墻壁。 女生已經(jīng)開始嘟囔,“還說別、別人呢,你自己、自己也暈了……” 兩人抱作一團(tuán),你一言我一語,不知在嚷嚷什么,聲音愈來愈小,最后都沉沉睡去。 李佳怡其實也喝了不少,但她酒量不錯,就算腦袋也已經(jīng)開始發(fā)懵卻還依舊能思考,她摟著男人的胳膊,撒嬌道,“許翊,你跟我回去好不好,就咱們兩個,我想睡覺?!?/br> 許翊放下手里的酒杯,看了身邊女人一眼,語氣透著一股子邪氣冷意,不太像是他平時的樣子,“你想跟我睡?” 聽到這話的李佳怡腦袋懵了一下,隨即欣喜不已,她晃著身子起身,想要坐上男人的大腿,許翊卻先她一步也站了起來,腳步虛浮,也喝了不少的樣子。 “我去叫服務(wù)員,這間房間咱們包了,休息一會再回酒店?!?/br> 他說完,扶著墻壁走到房間角落,按了一下墻壁上的裝置,兩個服務(wù)員隨后趕到,桌子上的殘羹剩飯被收拾好,一人在桌子下點了個按鈕,長條木桌直接被收進(jìn)了地板里。 他們又遞給男人一些毯子枕頭,才輕手輕腳的退出房間。 待到服務(wù)員收拾好離去后,李佳怡早已經(jīng)睡著,男人摸著門板反鎖上門,強撐著的精神終于難以堅持,身體順著墻壁滑下。許翊分別朝李佳怡,于尉以及白若的方向扔了毯子枕頭,最后才挪了挪身子,湊到林殷的身邊。 許翊輕輕抬起少年的腦袋,把枕頭塞進(jìn)夾縫,隨后自己也躺了上去。 單人枕頭兩個人枕著當(dāng)然擁擠,但另外一只早不知道被男人丟在了什么地方。 五月份的天已經(jīng)開始熱起來。 深夜里,林殷皺著眉恍惚夢醒,后背已經(jīng)熱的被汗水浸濕,少年腦袋暈乎乎的,只感覺到身后那人把他整個抱進(jìn)了懷里,大掌還在他的身上肆意摩挲,摸的他渾身燥熱。 “唔……”林殷輕輕吟了一聲,但身后那人并沒有回應(yīng),而是漸漸把手從腰間滑到背后,緩緩伸進(jìn)了他的褲子里,隔著內(nèi)褲開始按壓起他那處已經(jīng)潮濕了的部位。 少年忍不住嚶嚀,下體卻因為生理反應(yīng)和酒精作用愈發(fā)洪水泛濫,沒一會兒內(nèi)褲中間的地方就已經(jīng)濕透。 林殷雖然還是醉酒的狀態(tài),但并不代表他就能這么輕易的被人給猥褻了,少年渾身發(fā)熱無力,只能氣憤的扭過頭去,結(jié)果卻在黑夜里看到一張熟悉至極的臉龐。 男人并沒有睡,他似乎是醒著的,眼簾微垂,并沒有看向少年,而是一直低著頭,看著像是在沉思。 林殷有些迷茫和訝異,他把頭轉(zhuǎn)了回去,悄悄看了一眼躺在不遠(yuǎn)處的白若,以及他斜對角方向的李佳怡,兩個女生都在沉睡。 廁所里傳來旖旎勾人的叫聲,聲音很輕,似乎是怕吵醒外面熟睡的人,只偶爾才會泄出兩道春色撩人。 內(nèi)褲中間的那塊布料被男人扯到了大腿一側(cè),水津津的女xue被人插入一根手指攪動,少年忍不住夾緊雙腿,但這個動作似乎更刺激到了身后人,那人又插了第二根手指進(jìn)去,胳膊也強行的分開少年閉合的大腿。 插xue的噗呲水聲逐漸變大,運動短褲被人強行從后面扒到大腿根,內(nèi)褲卻還掛在身上,屁股被人用一根粗大硬挺的鐵棍頂著,林殷不安的扭了扭身子,女xue卻像是被懲罰了似的,又被人插進(jìn)了一根指頭。 雙手掰開水淋淋的嫩逼口,一個挺身,guitou直接戳進(jìn)了逼rou里,但也卡在了xue口再也無法動彈。 手上還沾著yin水,男人卻從少年上衣的衣擺里伸了進(jìn)去,摸到束胸上的按扣,一一解開,大掌掐住其中一顆豐滿奶球,力道讓兩人的身體更加靠近。他似乎是輕笑了一聲,言語中充滿侵略和邪肆的意味,打趣的說了一句。 “你咬的好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