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未來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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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珩十多歲時就出皇宮辟了外府,是前朝一個大畫師遺留的大宅。畫師多次科考失敗,終于在最后那次奪魁,官至三品,此后畫作水漲船高,撈金無數(shù)。宅子的風(fēng)水和布局都是一等,為了辟新府大肆修葺了一番。 他的生母是瑜貴妃,美麗又家世不高,受皇帝真心喜愛,但因身份低微,大臣們對其所育三皇子并無支持之意。而皇后誕下的四皇子是嫡出,所以太子之位勢在必得。 高珩為了奪得軍功,去邊塞征戰(zhàn),很快取得勝利。兩年間也想辦法拉攏了許多新進(jìn)位的大臣。對于特定的一些不聽話的老臣,他最后還有一個取其性命的選擇。高珩從小練習(xí)武藝,訓(xùn)練的飛金處用于私下行動。 此刻和陳挽的交合另他興致迭起,觸手之處的肌膚白皙又平滑,圓潤的臀隨著抽插而晃動。無論是眼中所見還是身體所感都讓他迷戀渴望。 陳挽臉色潮紅,漸漸泛暈。 “小挽,這一個月好好養(yǎng)養(yǎng),直到看不見身體上一點傷痕。我會檢查?!睖?zé)岬暮魵獯蛟陉愅觳鳖i處,熟悉又陌生的語調(diào)清醒了他快升入天上或是墮入地獄的急切想法。 到了這樣的境地,還要用帶著回憶的親昵小名來稱呼嗎?從前,這讓陳挽羞郝又動心的稱呼攏住了所有繁復(fù)的情感;如今,卻像是羞辱,就像給撿來的小貓小狗取了名字。當(dāng)主人不堪其擾的時候,就呼喚出那個名字引誘它前來乖乖送死,在慘叫和血腥中帶著被背叛、被欺騙的疑惑和傷心死去。 但此刻還沒有到死去的地步,或者死去直升天上。欲望的本能讓他現(xiàn)在間歇性頭腦空空,所以什么也不必想,就順著殿下的安排,一起走向極致的光影和絢爛。 “好?!避涇浀囊宦晳?yīng)著。隨之而來的是一次次的顫栗,身體里某個點被技巧性地不斷刮過,快感從腰擴(kuò)散至五臟六腑、直沖頭頂。 “就射在里面可以嗎?”高珩剝開陳挽垂下來的黑發(fā)到胸前,“既然不是第一次,那能承受吧,小挽?” 陳挽頓住了少許時間,默默合上了眼,什么話也沒說。 過了不知多少時間,終于疲累地攤在床上。 熱汗混著眼淚黏在臉上,實在是不舒服。以前每次做完總會惡心到要立刻清洗,溫水或是冷水先從頭澆過,再整個人浸在浴桶里,面色冷漠地伸出手指捅進(jìn)擦傷流血的xue口,摳出渾濁的精水。 但這次意外的不用自己清理,新準(zhǔn)備的浴桶就在幾步遠(yuǎn)的位置,就不用被高珩尷尬地抱起很長時間。身上沒有多少明顯的痕跡,只是難以啟齒的位置依然有擴(kuò)張感,即使已經(jīng)過了一段休息的時間。 高珩抱了陳挽之后就離開了,順便把門口的鎖卸下扔地上。陳挽浸潤在熱水里,重新滿足起來,靜靜地泡在水里,熱氣蒸騰到潮紅的臉上。干凈的新一套衣物擺放在旁邊的木架上,陳挽穿上之后,也沒別的地方可去,就坐在書幾旁翻看一些書。 “啊,三哥哥!在嗎?”少女響亮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我直接進(jìn)來啦!”門被輕輕推開。 眼前明媚的少女在見到陳挽之后笑容微微一滯,上下打量了陳挽一番:“你是三哥哥的朋友嗎?以前怎么沒見過,父親從幾品官員,你平時有什么愛好嗎?” 少女應(yīng)該身份不低,才隨意說出這種很可能帶有欺侮意義的疑問。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也許是年少天真并無他意。 尷尬開口道:“我只是府里新來的小廝,不敢與貴人沾親帶故。”手指不安地在衣角亂拽。 “好吧,那你快告訴我三殿下去哪里了,我正要找他?!笔邭q的少女略一思忖,“對了,我是撫月郡主,是未來的三王妃,記住了,以后我常來呢!”急切宣示主權(quán)的撫月郡主沒注意到跪坐在地上那個人的悲哀神情。 “是,郡主?!?/br> “剛才殿下急匆匆就走了,我也不知道去向。煩請郡主再問問府里的大管家。” 郡主聽了半句話就沒影了,陳挽松了口氣,臉色慢慢恢復(fù)正常。 原來是許下婚約了,是一個如此甜美動人的妻子。丞相的孩子與三殿下的身份確實相配,又能助力皇位。這門親事恰到好處的隔絕了陳挽和高珩之間剩余的眷戀,讓陳挽決定只能作孤舟,飄向一個沒有終岸的未來。 陳挽想了想,自己此生也沒有什么非常期待的愿望,如果能讓小妹回到正常的生活,自己無論會怎樣,都是愿意的。高傲的斗爭對于奴仆是沒有用的,就算要反抗、要拒絕也要等待合適的時機(jī)。 書幾上的幾本書都是食記之類的飲食鑒賞書,隨意翻了幾頁,發(fā)現(xiàn)書上記錄的飲食習(xí)慣和本地的差距很大。每一頁都是具體菜譜的制作技巧,寫書人文筆精巧,美味佳肴如浮紙上。 餓得舔了舔嘴唇… 「好像知道這些書擺在這里的用處了,是為了饞我…」 忍不住往自己臉上貼金,暗暗腹誹天下真有如此心狠之人,只給畫餅充饑。 想著想著,眼中一片沉郁,翻書的手指也定在那里,一時不知道該做什么。像換了牢籠的金絲雀,不安又拘謹(jǐn)?shù)卮谝?guī)劃好的地方。除了在固定的時辰,會有小侍女送吃食以外,半個月來都沒再見過高珩。 每三天一輪會有專門的醫(yī)師前來把脈照看,根據(jù)當(dāng)前狀況開下苦澀良藥。在半個月的調(diào)理下,陳挽的臉色漸漸好起來。 這天夜里,再一次見到了高珩。 入眼是嶄新的衣袍,隨即清冽的夜晚氣息撲面而來。 “還沒有睡嗎?”正坐在書幾旁的陳挽急忙起身。視線對上高珩冷淡的眼睛。 “殿下…”后面問候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 “陛下愛好吹簫,我記得你以前也很擅長。練一下這幾首曲子,陛下的喜好。”高珩遞上來一個錦盒和一疊小書。 錦盒拆開,正中間端正放了一個普通制成的紫竹蕭,類似于竹節(jié)締結(jié)的地方被緊密地纏上了小段的絲線,材質(zhì)并不稀有,但風(fēng)韻又精致。 “那除了陛下的喜好,殿下您的喜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