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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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梓奕沒有想到,自己偷偷跑去酒吧還能被主人逮個正著。怪只怪自己運氣實在不好,鬼知道當他玩完回家推開門看到主人坐在里面那一刻是什么心情。大抵天塌下來也不過如此了。 坐在沙發(fā)上的沈昱瑾看著面前帶著一身酒氣跪著的人,他想著小朋友要放假了,又正好路過s市,干脆把小朋友接回家,見人沒有在家,還貼心的準備等他回來。他的小朋友可是給了他好大的一個驚喜呀。 沈昱瑾可是記得自己放小朋友出來的時候千叮萬囑,不能耽于玩樂,好好守著規(guī)矩,好好念書。雖然已經(jīng)是他的侍奴了,但孩子還小,正是讀書的年紀,他也沒有把人拘在身邊,而是準了他在外學習不用隨身伺候。這不論是對于溫梓奕還是對于整個溫家來說,都是天大的榮耀,意味著溫梓奕在主家面前得寵。 “主人,下奴知錯了?!睖罔鬓却怪X袋,不敢去看自家主人。他怎么就這么倒霉呢,真是天要亡我。 沈昱瑾揮了揮手,讓溫梓奕退下把自己收拾好了再來,一身酒氣讓他聞著實在是不舒服。 “您別生氣,梓奕還小,偶爾貪玩也正常?!迸釢上岵璺旁诩抑髋赃叄睦飬s明白,也主人的性格,這事梓奕最多也就挨幾下板子就過去了。 自家近奴泡的茶永遠是最合口的,沈昱瑾端起來喝了一口,心里的氣也少了一些,“20了,不小了,該懂些事了?!?/br> 不過說起來,梓奕來他身邊也沒有幾年,大部分時候還都在外面讀書,隨身伺候的機會少,對于家族規(guī)矩自然也沒有那么在意。說到底還是這外面野慣了。 算了,也是自己慣出來的。 溫梓奕不敢耽誤,只能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收拾好,隨后跑到主人的腳邊伸手就摟住了大腿,論起耍賴,他排第二就沒有人敢排第一。 “主人,我錯了,我不該去酒吧,我不該耽誤伺候主人。”溫梓奕一邊說一邊嚎,大有主人要是責怪他就一直嚎的架勢,哪里像是溫家的小公子,簡直是個無賴。 “行了,記五十板子,月底述職自己去領?!鄙蜿盆獙嵲谑窍訔壦常焓衷跍罔鬓鹊哪樕吓牧藘砂驼?,成功的止住了聲音。 馬上就要月底了,沒有人想帶著錯去刑堂完成述職,于是在回主家的路上,溫梓奕開始為自己求情,“主人,您看我這才回來,這個月的述職您給我免了唄。” 要是自己這個月真去了刑堂,那估計屁股能被板子打腫,起碼好久都不能坐椅子。 “通知刑堂,溫大人這個月的述職加倍。”沈昱瑾說完后,也不管溫梓奕立馬垮著的臉。這孩子一天天不惹點事情都不能消停,多挨幾下板子在床上多趴幾天,也算是積點德了。 裴澤希在旁邊笑著應下,溫梓奕頗為羨慕地看了前輩一眼,為什么前輩就不用每月去述職,他可是聽說自從前輩成為侍奴后,就從來沒去述過職。 家主果然偏心,只知道疼著前輩,而自己每個月都要去刑堂挨一頓板子。刑堂的人可不會管你是不是溫家的小公子,也不會管你是不是家主的侍奴,一旦進了刑堂,一頓板子保管是結(jié)結(jié)實實地打下來,直把人疼得好幾天都只能趴著睡覺。 溫梓奕可憐兮兮地望著前輩,前輩怎么就不幫自己求個情呢?這個月述職挨雙倍的打,那自己的屁股得腫得多高。 裴澤??粗『⑶缶鹊难凵?,只是笑了笑,并不搭理。三人一起回了主家,才剛剛放假,溫梓奕卻是半點都感受不到放假的快樂。一邊主人身邊伺候,一邊掰著手指算離月底還有幾天。 但是該來的總歸會來,該挨的打一下都少不了。月底時溫梓奕趴在刑凳上開始為自己默哀,默哀完還不忘為自己安排好后事。他轉(zhuǎn)過去看向旁邊凳子上趴著的人,“孟前輩,挨完打你能不能把我一起扶回去。” 孟譽川點了點頭,雖說不知道溫梓奕到底怎么惹到了主人,才會在述職的特意吩咐加罰,但終究都是伺候主人的,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挨完打的溫梓奕靠在孟譽川的肩膀上,艱難的挪動著步子,每走一步都扯到傷處,疼得溫梓奕忍不住吸了一口氣??恐锨拜吇厝ヒ部偙茸屝烫玫娜颂Щ厝ワ@得體面多了。 “主人什么時候才能把我的每月述職也免了呀?!毕胫總€月都得來刑堂挨頓板子,溫梓奕就欲哭無淚,他真是打心里羨慕裴前輩。 你看,都是主人身邊伺候的人,裴前輩自從被主人收成侍奴后,就沒有去刑堂述過職。 聽了溫梓奕的話,孟譽川伸出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不論是主人還是前輩都不是他們應該私下議論的。更何況裴前輩自小跟著主人,自然和其他人不一樣。 沈家書房里,沈昱瑾想起來今天是述職的日子,想著溫梓奕估計這會正挨完打趴床上委屈呢。 “你等會拿點藥去看看梓奕?!泵吭率雎毚蠖嘈塘P不會過重,沒有自己的允許是不能上藥的。雖然小孩該打,但是也犯不著讓他頂著個受傷的小屁股多疼好幾天。 裴澤希應下,拿了藥推開了溫梓奕的門。溫梓奕趴在床上,見著前輩來連忙放下手機熱情地招呼前輩坐下。雖然是招呼,可身后有傷又起不來,只能在床上蠕動。 “主人讓我給你上點藥?!迸釢上?粗@挨了打也沒有怎么消停的人,覺得主人真是白擔心了。這跟猴子一樣的人哪是一頓打就能打焉了的。 上藥的時候溫梓奕還是乖的,任由前輩給他揉著傷處,只是這嘴怎么也停不下來,“裴前輩,您給我想個法唄,讓主人也免了我的每月述職?!?/br> 嗚嗚嗚,他真的不想每個月都挨板子,這板子他都挨了兩年了。 “你這話讓主人聽到,小心下個月的述職再翻一倍?!迸釢上I虾昧怂幒筝p輕地拍了一下溫梓奕的頭。 果然,聽到這句威脅,溫梓奕閉上了嘴。 “行了,藥上完了,自己趴著,我去看看譽川?!?/br> 相比于溫梓奕,孟譽川就顯得規(guī)矩多了。暗營的訓練一向都是由孟譽川負責,即便是挨了打,該做的事情也沒有落下。裴澤希推開門就看著孟譽川坐在椅子上,處理著事情。 “這點傷,哪里需要上藥?!笨匆娗拜呥M來,孟譽川站了起來。前輩還站著,自己哪能心安理得的坐著。 “上點藥總能好的快些?!迸釢上0阉幏旁谧雷由?,也沒有多說。他自然不能像對待溫梓恒一樣把人按在床上扒了褲子擦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