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惡魔雄蟲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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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斯維德雖然沒有什么親近的意思,但是別的雄蟲該享受的待遇,他都為裴吉爭取,因此第二天早上,裴吉就拿著寫著“薩菲.裴吉”的入學通知書,來到了雄蟲高等學府路易斯.威爾遜大學。 考慮到星盜身份的影響,除了學校高層領導外,其他老師和學生只知道薩菲.裴吉曾經只是一個小星球的平民雄蟲,誤打誤撞被奧斯維德上將收養(yǎng),這才來到路易斯.威爾遜大學鍍金,因此自詡上流社會的優(yōu)秀精英,未成年貴族雄蟲團體看不上“攀高枝”的裴吉。 入學的第一天,奧斯維德就因為回軍部沒有陪伴裴吉去辦公室,裴吉不喜歡其他陌生蟲跟著,因此讓管家送到就離開,比較以后他再支開可就刻意了。 “堅強獨立”的雄蟲幼崽乖巧可愛地揚起禮貌的微笑,看著辦公室的蟲在他的光腦輸入教科書內容和其他資料,領取了校服就自己離開。 看見他一只蟲去休息室,身邊連照顧陪伴的雌蟲都沒有,本來冷眼旁觀打算觀望的年輕貴族雄蟲認定奧斯維德毫不看重裴吉,這個驟然躋身貴族的平民雄蟲依然只是不入流沒有接近價值的雄蟲。 阿斯塔.裴吉無心學這些修身養(yǎng)性的課程,即便是被抽到名字也佯裝根本看不懂聽不懂,站起身渾身僵硬地攥緊手指,緊張地看著他。 老師看著裴吉那不知所措的可憐水眸,在同學的輕聲嗤笑中微紅的白玉臉頰,黑亮的眼睛已經漫起水霧,一顆顆淚珠掛在眼角,欲掉不掉,只能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讓裴吉坐下。 奧斯維德并不知他把裴吉塞進的雄蟲最優(yōu)班,讓裴吉反而因為空降備受關注,老師本以為奧斯維德是自信裴吉已經學的差不多了能跟上授課,才這么放心大膽地塞進來,甚至沒有托付一句。 在這些細枝末節(jié)格外粗心大意的雌蟲上將自然不知這些未成年雄蟲中的三六九等和派系爭斗,裴吉心知肚明奧斯維德并不是有心把他放在這般尷尬的位置,但是這并不妨礙他記仇。 在心里給奧斯維德畫上一道的裴吉此刻哭唧唧地坐在老師的辦公室里,抽抽搭搭地捧著熱乎乎的焦糖巧克力。 雄蟲一天只有一節(jié)理論知識課,其他的都是社團活動或是興趣課,裴吉還沒選擇社團,他是插班生,目前還沒有填報課程,所以老師本來想讓他先去學生會休息室,等報名后再去活動室,沒想到才過了一會兒,裴吉就渾身濕透,眼眶紅紅地來敲門。 裴吉舔了舔嘴唇,純潔無辜的黑色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在辦公室里為他耐心吹干衣物的年輕老師,明明是誘惑的姿態(tài),可是因為那過分乖巧可憐的神色而顯得仿佛只是旁觀者邪惡的妄念。 在找領養(yǎng)人的時候,裴吉就在備選人中選擇了一位高等學府的老師,巧妙的是與這位雌蟲擁有同樣的姓氏,蟲族并不忌諱什么師生關系,顯然這位扎克萊德老師是為了尋找合適的伴侶,主動或被動地來到這里成為了未成年雄蟲的老師。 英俊清秀的雌蟲渾然不知身后看似弱小無助的未成年雄蟲對他打著什么壞主意,一心想著該怎么解決雄蟲幼崽的糾紛。 對于怎么弄濕了衣服,裴吉目光閃爍言辭含糊地說是不小心打開了花園澆灌器,可是扎克萊德清楚只有學生會后面有有一個陽光房里才有雄蟲可以自己cao作的澆灌器,無緣無故的裴吉怎么會去那里,定是與另外的未成年雄蟲有關。 事實上裴吉原本乖乖聽話去了學生會活動室拿表填社團,沒想到房門反鎖,知道是里面的雄蟲故意排擠他不讓他進去,估計是想法子折騰他,干脆想繞到后面去看看有沒有別的路。 走到后面發(fā)現(xiàn)有一個陽光房,裴吉在荒星雖然是被嬌寵著,但是并不代表他真的什么都不懂,他立刻意識到被那些雄蟲幼崽當做裝飾的花草里有他需要的藥物。 紅花對葉葵,一種具有興奮作用的植物,能使身體發(fā)熱、心跳加快,因為相比較雄蟲信息素,它更加低廉易取,甚至會被黑市做成雌蟲的廉價催情藥。 看似只是好奇地揪葉子摘花,不經意地就把花汁滴在了手上衣服上,本來想打開水龍頭沖洗一下,卻又誤打誤撞打開了澆灌器,在水霧中慌慌張張地跑出陽光房來找年輕善良又正直的雌蟲老師。 渾身濕透的雄蟲小小的一只,可憐兮兮地站著,身上的校服襯衫雖然沒有到滴水的程度,但是緊緊貼服在身上,勾勒出少年青澀誘惑的身軀。 阿斯塔.裴吉在勾引扎克萊德,扎克萊德是伯格家族的青年才俊,斯斯文文、白白凈凈,而伯格家族有一位政法學專家,正是扎克萊德的父親。 與未成年雄蟲幼崽zuoai,無論對方是否自愿都是強x罪,這一條例將成為阿斯塔.裴吉威脅伯格家族的把柄,前途光明一片大好的單身年輕雌蟲,想必伯格家族不會輕易放棄。 阿斯塔.裴吉其實并不清楚自己的信息素到底是什么味道,情動的星盜會在意亂情迷之中含糊不清地用那甜膩地呻吟喊他“小蜜糖”,會在寫滿愛語的信箋上稱呼他“我心愛的玫瑰”,總之是一種香香甜甜的柔軟無害的氣味,與他惡劣的性格截然不同的味道。 此刻的裴吉蜷縮在沙發(fā)上,擁著柔軟蓬松的毯子,因為剛才的哭泣有一些困倦疲憊,忍不住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毯子從圓潤的肩膀滑落,露出奶白纖細的脖頸和那精致誘人的鎖骨,窗戶已經調成了遮擋模式,昏暗的光線因為空氣中的溫熱而顯得曖昧了起來。 原本濕漉漉的頭發(fā)已經被吹干,柔順地垂下,嬌小的雄蟲蜷縮在寬大蓬松的毯子里,仿佛一只無害的毛茸茸幼獸在舔舐自己的爪子。 芳香馥郁的信息素在辦公室里慢慢溢散開來,原本專心用加熱通風器為裴吉弄干外衣的扎克萊德動作一頓,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裴吉,那一瞬的雪白風光仿佛迎面而來的雪球,砸在了直愣愣的年輕雌蟲臉上。 身體似乎不知不覺間發(fā)熱,心跳加速,紅著臉的年輕雌蟲欲蓋彌彰地低下頭,干咳了幾聲,把手里已經干透的外衣快走兩步遞給裴吉,目光飄忽躲閃只盯著地板不敢抬頭。 扎克萊德青澀靦腆的怦然心動說不清是藥物造成的錯覺還是真的被裴吉吸引,但是對于此刻來說,曖昧而溫馨的氛圍透著隱約的甜蜜。 紅花對葉葵的花汁可以通過皮膚接觸和空氣揮發(fā)產生作用,因此當扎克萊德為裴吉吹干衣物的時候就已經中藥了。 裴吉答應了一聲,卻沒有動,等扎克萊德抬眸露出疑問的神色時,裴吉一臉懵懂忽然才反應過來般接過外衣,有一些笨拙地自己慢慢穿上,做足了被嬌寵著的缺乏自理能力,如今努力適應的姿態(tài)。 裴吉先穿襯衫,大半邊白皙的肩膀和隨著轉動而各位纖長的肩頸在昏暗的辦公室光影里仿佛古地球里的浪漫油畫,透著綺麗的明媚。 扎克萊德立刻轉過身不去看,可是過于優(yōu)秀的聽力讓他清楚地聽見衣服輕微摩擦的聲音,仿佛驟然落下的雷雨,讓他心神不寧。 扎克萊德忍不住去想,雖然平民家庭雄蟲的吃穿待遇并不能比上貴族,但是對雄蟲真的是盡全力照顧到最好,甚至有雄蟲因為被寵溺過度,到大學還不會自己穿鞋子。 想來裴吉之前也是這般被家人無盡寵愛,只是奧斯維德上將顯然不是寵溺雄蟲的蟲,可是裴吉也沒有任何抱怨不滿,反而認真地學習適應,這讓扎克萊德對裴吉更加有好感。 阿斯塔.裴吉貫會利用自己天使般的好皮囊,換好了衣服后就從扎克萊德的態(tài)度中發(fā)覺他的心軟憐惜,立刻得寸進尺在告別時給了對方一個香香軟軟的擁抱作為感謝,然后不管對方心生波瀾,自顧自地用那明亮乖巧的甜美笑容離開了辦公室。 清澈靈動的水潤眼眸,隨著那展顏一笑仿佛落滿了璀璨的星輝,被傾注愛意長大的雄蟲輕而易舉地收獲了扎克萊德驚艷的悸動情愫。 到了午餐時間裴吉才知道原來雄蟲的午餐是家里送來的,哪怕家世不入流的平民雄蟲也會讓雌蟲精心準備菜肴,畢竟這是最容易和其他雄蟲拉進關系進行交流的機會。 但是顯然,對這種午餐流行文化一無所知的阿斯塔.裴吉根本沒有讓管家準備精致美味的菜肴,為了方便行事他也沒有讓蟲跟著,因此管家也不知道這件事。 若是亞度尼斯在,這個狂妄無忌的星盜估計會使壞讓其他雄蟲也吃不上,然后毫不客氣地拉著他去餐廳享受午餐。 若是約翰在,那個貼心的家伙一定是快速地準備好豪華精致的午餐送過來,并且做出一副古板的紳士姿態(tài)為自己的遲到和不夠盡責而自我反省。 阿斯塔.裴吉嘆了一口氣,每到這種時候他就愈發(fā)想念自己的藍寶石星盜團,只能期盼自己雙管齊下,盡快從奧斯維德上將那找到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