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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囚于惡京(上部)在線閱讀 - 第七話:軀趣(野蠻、高h(yuǎn))

第七話:軀趣(野蠻、高h(yuǎn))

    “此次與你相見,已是第二回,那夜,讓貧僧甚是懷戀。這次,我想再聽一次與仙歌媲美的絕妙音姿”那和尚突的換了一臉惡態(tài),把九節(jié)鞭往我身上一扔,似不怕我掙脫。

    我因捆住,蜷縮在地上,因?yàn)閽暝砩系囊挛锖皖^發(fā)早已散開。我想起那夜,一臉驚恐的眼瞪圓望著他,滿臉悲憤。

    “你...你,你好歹是個(gè)出家人,你不能,你不能這樣!”我語無倫次。

    他蹲在我的頭邊,伸手抬起我的下巴,讓我直視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里似乎有萬丈深淵,薄唇輕啟:“貧僧法號(hào)一清,不過念你不同,愿告訴你,貧僧的俗家姓名”他慢慢靠近我的耳邊,溫潤(rùn)如風(fēng)的傾吐在我的耳邊。

    我頓時(shí)瞪大雙眼,嘴唇發(fā)顫的說道:“趙...趙一白,你...你姓趙?”因?yàn)楣偌倚遮w,所以普天之下,除了皇家無人敢稱自己姓趙,而他卻如此輕松說出。

    “嗯,你真聰明,不過不要告訴別人哦”趙一白站起身,一邊低頭微笑著對(duì)著我說,一邊托著自己的衣袍,脫的自己只剩一件內(nèi)襯時(shí),突然蹲下身,將我抱起,竟把我放在袈裟之上。

    “不...不要,我不要這樣,我...我是男人...我不想被男人艸..”我哭的撕心裂肺,打濕的發(fā)黏在我的臉上,讓我顯得更為凄慘,仿佛我天生弱小。

    “噓,你要乖乖的,雖然我很喜歡你的聲音,但是在這種地方,你最好還是閉嘴”說著,趙一白就扯下我的衣服,然后撕了塊布,綁在我的嘴上,讓我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穿的這么少,你準(zhǔn)備在外面再勾引一個(gè)野男人嗎?”趙一白一邊托著我的衣服,一邊惡狠狠的說道。

    他高大的身子彎下腰,湊近我的耳邊,以為他會(huì)說些什么,結(jié)果只是舔走即將沒入發(fā)絲的眼淚。

    我揚(yáng)起頭,猛撞他的頭,他猝不及防的往后退了退,剛好坐在我的腿上,他捂著頭,笑出了聲。

    “看來你喜歡粗暴一點(diǎn),很好,我也是”打了他一拳,仿佛解除了什么封印,一手捏住我的脖子,緊緊收縮,空氣快速消失,

    我雙腳不停蹬地,雙肩不停往上移動(dòng),試圖掙脫鞭子,面色逐漸青紫,就在雙眼即將翻白,使不上力氣,以為要死的時(shí)候,這個(gè)惡魔突然松開了手。

    我猛地咳嗽,他竟順勢(shì)吻住我的嘴,唇舌相交,濕潤(rùn)的空氣霸道的匯入我的口中,我難受的緊鎖眉頭,嘖嘖的水聲,聲聲入耳,讓我仿佛聽到了地獄回聲。

    太讓人惡心了,比孫飛塵還令人作嘔。

    事實(shí)上,在他松嘴之后,我就歪過頭,嘔了起來,口水順著我的臉頰緩緩流下,趙一白雖然面色不悅,但未曾說什么,因?yàn)檠澴右呀?jīng)被他扒掉了,所以他現(xiàn)在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最骯臟的地方。

    “沒想到被人那樣玩弄后,你的xue已經(jīng)這么嫩,還是粉的”說著把我的腿放在他的肩上,整個(gè)人置身我的身下,仿佛視覺一樣。

    手指不停撥弄著我的后xue,我回過神的時(shí)候,他已經(jīng)伸進(jìn)去了半指,我扭腰不停的往后退,但被他狠狠的拍了一掌,清脆的聲音在這間破廟里回蕩。

    “這么sao,這么渴望男人的嗎?”說著,又深入了一指。

    我實(shí)在惱火,下盤一用勁,竟又踹飛了他,這次他又以面吃了個(gè)土。

    “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欲情故縱”趙一白這次的臉完全黑了下來。

    “欲你媽的欲情故縱,你他媽個(gè)死變態(tài),滾開??!”我坐勁要起來,沒想到被趙一白一腳踹飛,后背猛撞在墻上。

    “能被我上,是你的福氣,但你不知好歹的提到母后,你確實(shí)該艸,難怪孫統(tǒng)領(lǐng)對(duì)你那么粗暴,你確實(shí)值得”

    “嘶...你個(gè)變!你...你的...你的臉”我吃痛抬起頭,準(zhǔn)備朝他詭辯,但我見到詭異的一幕,那趙一白的臉竟然裂開了一道口子,而皮膚之下并不是血,而是皮膚,這人竟套了個(gè)假臉。

    趙一白一驚,手摸上臉,但是又看了苗禹,想也沒想,一手抓住他的頭,就是往墻上撞。

    一聲聲的“咚咚”。

    “??!....不要,不要...疼...住手”從一開始的尖叫到后面的無力。

    “終于沒力氣了嗎?”趙一白確定的送開了手,而我似秋葉一般落在地上,奄奄一息。

    他哼出滲人的冷笑聲,我連抬起頭的力氣都沒有,甚至以為自己就要死了,而他卻對(duì)著這樣狀態(tài)的我,勃起了,我驚恐的瞪大雙眼,剛才的怒火瞬間換成了害怕,因?yàn)閷?shí)在太可怕了。

    “不...不,你不要過來啊...啊啊啊啊啊”

    一穿即底。

    他發(fā)出舒爽的聲音。

    頭痛、下身痛、上身被緊緊綁住,我無力的靠墻發(fā)出低啞:“啊...疼,疼...慢點(diǎn),求...求求你慢點(diǎn)”。

    回答我的只有越來越深的撞擊聲,我嘗到了嘴巴里冒出的血腥味,下身被巨物穿透,雙腿也被他拉到最大。

    “舒服啊,難怪孫飛塵把你藏在房間里,就連換洗也是他本人,有這般的尤物,我也不想讓別人看到”一邊說著,一邊俯下身板正我的頭,一邊吻住我的唇,可身下卻是狠狠的穿透。

    無言的淚水劃過眼角流入耳道。

    也不知做了多久,隨著性器的拔出,我以為就能結(jié)束,但得來的卻是面朝地,雙腿跪在地上。

    我僵直的扭過頭,果然見他一副還要繼續(xù)的模樣,我眼淚落得更兇,匍匐的向前爬去。

    “艸,要不要這么sao”趙一白說著一巴掌拍在我的屁股上,一瞬間竟讓我想起年少時(shí)被父親打時(shí)的模樣。

    “不要,不要,你不能這樣!你不能這樣!”

    他沒有回答我,而是用行動(dòng)回答了我,他一把抱住我的腹部做好穩(wěn)定,見我還在不停地扭,又甩了幾巴掌。

    萬念俱灰,我渾身發(fā)顫的接受著被一個(gè)和尚...甚至不知道長(zhǎng)什么樣的男人給后入了。

    因?yàn)楹笕氲淖藙?shì),使苗禹的后xue瞬間被填滿,窄小的血口瞬間被撐得發(fā)白,拉出時(shí)甚至帶出粉色的腸rou。

    破碎的嗚咽聲伴隨著撞擊聲,形成了無二的音樂。

    突然,不知他撞上了什么地方,我竟渾身顫了一下,而趙一白仿佛也一愣的停了下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知道決不能讓他再撞第二次,我不斷的扭著身子,竟把他的性器劃了出去。

    我正準(zhǔn)備往前爬去時(shí),又被他抓了回去,瞬間又被塞滿。我唔了一聲,隨后我再也受不住的叫出了聲。

    “啊啊啊啊啊”

    趙一白仿佛也受了刺激一般,竟把我抱起來,壓在墻上,一手抬起我的腿,像打樁機(jī)似的只打我的那個(gè)地方。

    “呼...呼,爽不爽”趙一白在我耳邊呼出的熱氣遠(yuǎn)遠(yuǎn)沒有下面?zhèn)鱽淼乃袕?qiáng)烈。

    “啊...不要,不要”我臉靠墻的,無意思的亂叫著。

    “不要什么?”說著,竟停了下來。

    我一臉無措的扭過頭盯著他,想說什么竟什么也說不出。

    “是要,還是不要?嗯?”說著,竟往我身體里撞了幾下。

    我難受的扭著腰,乞求更多,但瘙癢卻難以解決,為此,我竟留下了淚。

    “你這么sao的模樣,孫飛塵見過沒?”趙一白說著竟伸出舌頭,舔走苗禹落下的淚。

    “我癢,好癢,好難受,后面...嗚嗚嗚”我整個(gè)身體在他的手上不停的扭動(dòng)著。

    “是不是想要被我的大寶貝艸?”說著又是往上頂了幾下。

    “嗯,想要,好想要,想要被你艸”我討好的貼近他的頭,往上蹭了蹭。

    他冷笑一聲,心中暗罵“sao貨”。

    趙一白將苗禹擺出母狗一樣的姿勢(shì),屁股yin蕩的撅起,猛捅這sao貨的后xue。

    狗交姿勢(shì)插的最深,苗禹的嗓子都喊啞了,奈何后xue又爽又麻,大汗淋漓,只想那人的大寶貝能更深,這輩子都沒這么舒服過,不停的擊打前列腺上,時(shí)而翻過身,在前列腺上旋轉(zhuǎn),舒爽的在后xue來了一次小高潮。

    “啊...好爽,好爽...這輩子都沒這么爽過...后面...后面要被艸爛了”苗禹被撞得甩出舌頭,眼神迷離的盯著房梁。

    “sao貨,屁眼就是給男人cao的吧”神奇的是,趙一白的臉上竟無一滴汗(因?yàn)轭^套的原因)。

    “啊,啊,就是給男人的cao的,好爽...再深一點(diǎn)”說著,我雙腿緊緊纏著他的腰,仿佛這輩子都是這樣的,與他不能分開。

    粗壯的性器往saoxue里一進(jìn)一出,刁鉆的爆艸前列腺,腰部不停猛挺,一次比一次狠。

    “啊?。。∷。?..射進(jìn)來,射進(jìn)來!我愛你的大幾把,要shuangsi了...啊...好喜歡...大幾吧”苗禹此時(shí)已經(jīng)完全淪為了趙一白的精桶。

    大把大把的白濁射進(jìn)了苗禹的肚子。

    而他眼神呆滯,雙眼翻白,舌頭不受控制的掉在外面,隨著性器的拔出,苗禹的后xue似黑洞般往外不停的吞吐白濁。

    “sao婊子,sao屁股,cao死你”趙一白再也受不了,一把撤下頭套,瀑布般的頭發(fā)落下,面罩之下竟是這般驚為絕人的面容。

    而等待苗禹,又是風(fēng)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