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篇4 野蠻責(zé)難
江謹言醒的時候江辭正定定的坐在床頭看他,臉上的表情說不清又道不明,江謹言只覺得讓他瞧的發(fā)毛,打心底里涌現(xiàn)出一股有些詭異的惡寒。 “你又犯什么神經(jīng)?” 他的嗓子昨天晚上有點哭壞了,音色比平時沙啞了不少,聽起來卻又平添了半分慵懶。 陽光從窗簾的縫隙里鉆進來,打在江辭側(cè)著的身形上、——和那猶如雕像一般完美的深邃側(cè)顏上。 他在江謹言出聲的一瞬間靈動了起來,眼神煥發(fā)出神采,因為保持同一姿勢不知道坐了多久而有些僵硬的軀體也舒展開來。他一把拉住了江謹言伸出被子想要揉眼睛的手,攥在自己的大手里“吧唧”一聲響亮的親了一口,旋即沖著他扯開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那是一個帥氣,陽光而又……帶著一絲僵硬的笑容。 是江謹言再熟悉不過的笑容…… 江辭眉頭一跳,目光順著江辭完美的臉蛋兒一路下移,果不其然,看見了對方抓在手里的手機。 江辭還在試圖將那只手往身后使勁的縮。 “哥哥你醒啦,你中午想吃——” “江!辭——!”,江謹言一下子從床上朝他撲來。 “你用我手機干什么了?。?!嘶——” 昨晚親力親為喂飽了小朋友的江大夫高估了自己的恢復(fù)能力,差著一步,險些就要閃了快要散架的老腰。多虧了江辭眼疾手快,一幫將人撈住了帶到懷里,這才避免了成為“醫(yī)生工作強度大,二十多歲年輕大夫一夜之間患上腰肌勞損為哪般”這種垃圾新聞的典型案列。 他單手摟著江謹言把他在腿上安頓好,把頭從頸側(cè)架在他的肩膀上,另一手自然的給他揉腰,低聲細氣兒的道:“剛才好危險啊,哥哥,你嚇壞我了?!?/br> 江辭被他毛茸茸的頭發(fā)弄得耳朵癢癢,又被他說話呼出的氣流弄得脖子別扭,有些煩躁的伸手去推他,“你別靠我這么近,快點把手機還我!” 轉(zhuǎn)移話題失敗的江辭聞言臉上的笑容馬上一僵,氣氛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 “快點兒!”江辭催促道,“松手!” “……,哦?!?/br> 江謹言木著臉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身邊是還在陪著笑的二傻子。他拒絕了男人喂到嘴邊的櫻桃,單手推了下金絲眼鏡的鏡框,透過鏡片用睿智而又犀利的目光直直的掃射對方,再一次問道: “真的只請了假?” 江辭滿臉誠懇的點點頭。 “鬼信你,”江謹言滿臉譏諷,“你從謊就那副鬼表情,只請個假你用得著把手機藏起來不讓我看?你又再搞什么把戲?——別碰我!” 悄默默伸過去想要牽哥哥手的狗爪子被嫌棄的一把拍掉,江辭卻一點沒有流露出傷心的樣子,反而有些興奮的道:“哥哥還記得我小時候的樣子?連表情也記得?我就知道哥哥從——” 話到嘴邊卻突然戛然而止,連江謹言都露出了詫異的表情,他疑惑的看向江辭,只見他的神色突然變得有些古怪,像是在竭力忍耐什么。他把到了嘴邊的幾個字就那么生生咽了回去,轉(zhuǎn)而又恢復(fù)了原本有些吊兒郎當(dāng)?shù)纳袂?,站起身來,不給反抗機會的一把捉住了江謹言的兩只手腕,往沙發(fā)上一壓,俯身親了下來。 江謹言不知道他剛剛明顯在刻意回避的究竟是什么,卻也不想深究,只是聽之任之的任由他連啃帶咬的用具有明顯侵略和占有意味的方式去親吻他。 江辭穿的是他的家居服。站起來之后上衣還勉強能遮住褲腰,但褲腿卻是實打?qū)嵉亩塘艘淮蠼?。男人一邊親他一邊單腿壓上沙發(fā)將人圈在懷里,用裸露在褲子外的半截小腿曖昧的去磨蹭他的膝蓋。 江謹言下意識地推拒了一把,男人的眼神立馬變得危險了起來,一只手猛地攥住了他的頭發(fā),強迫著他抬起頭來,唇舌洶涌的進攻著,肆意掠取著他口中的涎液。 男人的用舌尖頂開他的薄唇,探入他的口中蠻橫的攪動,不僅墜著他的舌尖吸吮,甚至還探入他的上牙膛,色氣的舔舐那排列整齊的潔白齒列。江謹言被他親的喘不上起來,不住地發(fā)出嗚咽聲。江辭卻反而不斷的變本加厲,將抵在哥哥胯間的膝蓋向下微微壓了一下,悄悄的碾動了起來—— “嗚——,嗚嗯……” 兩人唇舌分離的時候,牽連出了一根狹長的銀絲。這本該讓向來矜持高傲的江謹言感到近端羞愧的一幕,此刻卻沒有能夠引起他的注意。 他被男人拽著頭發(fā),狠狠的壓在沙發(fā)上,胯下的性器正在遭受著非人的責(zé)難,只要他一張嘴,發(fā)出的就是無法遏制的、帶著哭腔的艱難喘息。 他有些無助的看向他的弟弟,眼神中飽含著哀求的意味。卻不知道這樣的眼神只會更加激起男人骨子里的暴虐,使自己陷入到一個更加絕望的境地當(dāng)中去。 “既然哥哥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訴哥哥吧——” 江辭直起上身來,居高臨下的看向他, “我確實不光幫哥哥請了假,我還——” “——看了一下哥哥這兩年的購物記錄哦?!?/br> “!” 話音落下的那一刻,江謹言陡然間驚恐的睜大了雙眼。江辭松開了對他的禁錮,將他向后一推,推倒在了沙發(fā)上,有些戲謔的道: “看樣子哥哥是想起來自己都買過些什么東西了,嗯?” “真奇怪”他歪了歪頭,像是不解,又像是誠心要給他難堪,緩緩的問道: “明明已經(jīng)用過這么多厲害的玩具了,怎么還是好想很青澀的樣子呢?哥哥其實果然是外表高冷但是rou體yin蕩的人吧。”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來做一下飯后運動吧。請哥哥把買過的玩具都找出來,一一用給我看看吧?!?/br> 江謹言自從江辭說查看過他的購物記錄起,整個人就已經(jīng)嚇傻了,他神情木訥的盯著自己絞在一起的手指,內(nèi)心一片絕望—— 小辭看見他買那些東西了!會被最疼愛的弟弟發(fā)現(xiàn)自己在層層偽裝之下隱藏的受虐狂屬性,這樣可怕的認知,幾乎在一瞬間就要將他擊垮。 但他很快又響了起來,他這個弟弟也不是什么正常人,被他發(fā)現(xiàn)了這種事情指不定只會變得更興奮…… 恐懼又一次蔓延了起來,只不過這一次是從對于會被拋棄的擔(dān)憂,轉(zhuǎn)化成為了會被玩兒壞的擔(dān)憂…… 他只來得及聽清了江辭的最后一句話。 想起來那些從網(wǎng)上買來的奇形怪狀的東西,江謹言的臉色一下子白了下來。 “不……”他艱難的開了口,連聲音都有些顫抖,江辭卻是是有些手段的,只用了一個晚上,就讓他現(xiàn)在開始由衷的害怕說出拒絕的話語。 “發(fā)出拒絕和執(zhí)行命令有瑕疵一類的事情都會受到狠狠的懲罰哦……,服從會漸漸變成哥哥的本能,像我小時候最聽哥哥的話一樣……” 前一晚江辭的話像魔咒一樣在他的耳邊響起,江謹言身子止不住的抖得更厲害了。但是想到那一堆因為好奇才被買回來的可怕yin具,他終于還是咬了咬牙,開口為自己申辯道: “很多——,很多都沒有,沒有用過——,” 他閉了閉眼,偏過頭去,不敢與弟弟對視,有些難堪的道: “——只用過幾根按摩棒,和,和yinchun夾,別的……,都,都沒有用過?!?/br> “哦?” 江辭饒有興趣的抱起了膀子,笑道: “我想哥哥弄錯了一件事?!?/br> “我并不是在和你商量哦?!?/br> “我說了要讓哥哥把所有的玩具找出來,哥哥卻一直只想著為自己辯解和討價還價,小時候哥哥不是說這是很沒有擔(dān)當(dāng)?shù)男袨閱??怎么?哥哥難道不愿意以身作則了嗎?” 這其實根本就是毫無干系的兩件事,完全是江辭隨口胡謅強行安給他的罪名。可他又說的那么理所應(yīng)當(dāng),訓(xùn)斥的口氣一下子就把從來都只是教訓(xùn)別人、沒有過這樣被人訓(xùn)斥經(jīng)歷的江謹言給虎住了,他竟然當(dāng)真扣緊了手指,隨著被他年幼的弟弟的指責(zé),陷入了愧疚當(dāng)中。 他被男人從沙發(fā)上趕了起來,身形都有些不穩(wěn)的朝著臥室走去。還沒走出幾步,就又被男人開口叫住了: “等一下!” 江謹言停下身來,有些茫然的望向他。 “哥哥還是把衣服在這里脫掉吧——” “以后回家之后就不可以穿衣服了哦,這次是我給哥哥穿上的,不算,以后如果哥哥再做錯的話,就要被懲罰了?!苯o面上似笑非笑,眼底透露出興奮而又殘忍的光,樂道:“哥哥也不用太害羞,到時候會給哥哥穿上特殊的內(nèi)衣褲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狡黠的眨眨眼睛:“是我親手為哥哥定制的哦” 江謹言猛地打了一個激靈。 他知道以江辭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拒絕他或是和他講道理都是絕對行不通的了,稍有不慎激怒了這個瘋子,簡直就是上趕著的作死行為。 被剛才那樣蠻橫又霸道的強壓著親吻了一番,又被用言語進行了令人羞恥的威脅,江謹言自己的神志其實也沒有多么清醒。等到他反應(yīng)過來,幾根纖長的手指已經(jīng)抓上了松松垮垮的睡褲。 他慢吞吞的褪掉了衣物,男人卻沒有做出下一步指令。他赤身裸體的站在有些空曠的開闊客廳里,有手中抓著自己的衣物,眼神中逐漸開始透露出茫然和無助。 赤裸的肌膚接觸到有些涼意的空氣,江謹言有些怕冷似的下意識抱了下臂膀。原本站在幾步之外冷眼瞧著他的男人終于還是有些不忍心,走上前來捏了捏他的rutou,拍了他屁股一把,將他推擠著向著里屋帶去, “走吧,這就讓哥哥熱起來!” “嘩啦”一聲,一把奇形怪狀的小夾子被扔到了已經(jīng)堆了一小片yin具的床鋪上。江辭抱著膀大刀闊斧的靠在床頭,一條長腿踏在床沿上,聽著哥哥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 “就,就這些了……,我……” 江謹言想了半天,還是覺得現(xiàn)在每一個解釋的字對他來說都是多余的,除了會讓自己陷入更將窘迫和羞恥的境地之外,似乎不會再有什么其他的幫助。于是思來想去,他還是選擇了閉嘴,將剩下的話全都吞回了肚子里。 江辭怎么會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卻表現(xiàn)出了出乎意料的大度。他撩起眼皮,狀似漫不經(jīng)心的上下打量了江辭幾眼,然后轉(zhuǎn)而向床上的一攤東西看去。 才瞧了幾眼,他就發(fā)出了一絲冷笑,似乎是瞧出了什么端倪。 江謹言眼皮猛地一跳,下意識的就想要逃,兩條腿卻突然像是黏在了地上,無論如何也邁不開來。江辭勾了勾手指,面上的表情似乎有些嘲諷,他開口命令道: “過來?!?/br> 江謹言驚恐的發(fā)現(xiàn),男人竟然已經(jīng)可以通過語言來cao控自己的行為,兩條腿完全違背他意志的朝著床邊邁去,盡管他已經(jīng)用盡了全部的意志去說服自己馬上逃離開這個讓他感到危險和恐懼的、甚至是有些陌生的男人,可是他終于還是緩緩的挪到了床邊。 更可笑的是,隨著逐漸的靠近,他的下體離著男人隨意的搭在床柜上的手掌越來越近,來自男人身體的熱度隔著空氣波及到了裸露的皮膚,想起昨天被這只漂亮的手如何戲弄褻玩,江謹言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腿竟然有些不受控制的發(fā)軟—— 他想要跪下! 想要通過臣服換取一絲憐憫,換取一絲不那么殘忍的對待。 那一瞬間他突然理解了暴君統(tǒng)治能夠快速震懾并收服一個又一個地區(qū)的原因,原來在不受任何外界條件約束的情況下,蠻橫、霸道、殘忍和不近人情真的能夠最大限度、最高效率的讓人產(chǎn)生恐懼并迅速做出一切能夠盡肯能保護自己的舉動。 順從。 他想起了江辭帶著笑意吐出的字眼,又抬起眼來看眼前這個目光熾熱亢奮、表情卻明顯帶著輕佻和嘲諷意味的男人,又一次產(chǎn)生了那種奇怪的陌生感。 然而江辭卻沒有給他太多的時間來思考這些眼下明顯不合時宜的奇怪念頭,很快便下達了下一步的指令,簡短道: “靠過來,把腿打開” 江謹言下意識的照做,下一秒,男人的大掌便倏而由下至上,攜帶著一陣風(fēng),狠狠的一把摑在了他大張的腿間! “嗬——,嗬唔,呃啊——?。?!” 昨日飽受凌虐的花xue根本就還尚未來得及恢復(fù),原本就鼓囊囊的夾在腿間,連走路都磨蹭的有些生疼。如今被這毫不留情的一掌扇摑,那朵鮮艷的rou花直接被抽開了,哆嗦著向兩邊敞開來,露出鮮紅的xue縫。 江謹言被這毫無預(yù)兆的一掌打的雙眼翻白,張大了嘴巴,過了好半天才找到了自己的聲音,發(fā)出凄慘的叫聲。 “啪,啪啪啪!” 男人顯然沒有等他平復(fù)的好心,尚在抽搐發(fā)抖的敏感rouxue很快便又被大力的摑了幾巴掌,連那顆墜在陰戶頂端的小sao豆子都受著牽連,被扇打的有些發(fā)扁了。 直到江謹言捂著襠部哭叫著癱軟到了地上,男人才終于大發(fā)慈悲的的收回了手。 他將沾了滿手的yin液擦在了哥哥被冷汗和淚液打濕的白凈面龐上,從枕頭底下摸出了自己的手機,翻找出早上照下的照片,緩緩的從床上坐了起來,低頭俯視著癱坐在地上發(fā)抖哭泣的哥哥,輕聲道: “說謊可不是好孩子哦,哥哥?!?/br> 修長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劃過,江辭緩緩的讀出了一條又一條的購買記錄,江謹言的臉色很快就隨著他的聲音白了下去。 “超粗激爽震動狼牙按摩棒一根,隨贈:薄荷味潤滑劑*2,狼牙乳夾一對兒?!?/br> “……微型炮機,升級版按摩棒六件套款——” “可通電三點責(zé)罰儀,陰蒂強制勃起吸盤……,帶刺yinchun夾(失禁款)……” “膨脹款尿道儀(加強版),yinnang束縛環(huán)(中號,可調(diào)節(jié)),” “可穿刺陰蒂/乳夾一對兒*2,(買二贈一),贈品:隨機款式sp專用皮帶一條……” 江辭隨手將念完訂單的手機扔回了床上,饒有興趣的上下打量了江謹言一眼,揚起一邊的嘴角,有些殘忍的笑道: “怎么,這些東西哥哥是想要藏起來——” “——獨享嗎?” 完全沒有預(yù)料到江辭這一招的江謹言已經(jīng)嚇傻了。 剛才江辭念得這些東西都是他在無數(shù)個被rou欲折磨的夜間鬼使神差買下的,但是卻無一例外的一次也沒有使用過。這些東西顯然不是一個沒有經(jīng)受過系統(tǒng)調(diào)教開發(fā)的尋常rou體可以承受的,他深刻的了解自己的身體,——至少他之前一直這樣認為。 盡管空虛的難耐無數(shù)次叫囂著讓他使用這些被高價購買回來的yin具,可是理智仍然在一次又一次的告誡他,如果不想因為某些奇怪的原因被送進醫(yī)院,他還是老實一點的好。 嘗試過rou體交融與碰撞美好滋味的江大夫在長達兩年的時間其實都只是簡簡單單的用最基礎(chǔ)的玩具滿足過自己的欲望而已。但是他的身體確實天賦異稟,敏感的令人驚嘆。僅僅是普通的按摩棒,便已經(jīng)可以在他身上展現(xiàn)出足夠強大的威力。 可是事到如今,再說什么都晚了。 男人輕輕的踢開了他的手,正在用鞋底在他腿間被扇到痙攣的緩緩碾動著。腳掌踩上陰蒂的那一刻,江謹言還沒有意識到這個可憐的小豆子接下來將要受到怎樣的苛責(zé)。直到短暫離開的腳趾由下至上狠狠的踹向這粒嬌嫩的芯豆,他臉上的隱忍神色才在一瞬間盡數(shù)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無法掩飾的痛苦而扭曲的表情,以及近乎失聲的尖銳慘叫。 柔軟嬌嫩的rou蒂幾乎被這一下飛踹給踢壞了,很快就顫抖著膨脹起來,腫脹發(fā)紫的不住抽搐著,看起來既yin亂又色情。 江謹言后知后覺的捂著被踹痛的rou花側(cè)倒在地上蠕動哀叫起來,逼rou無意識的一下一下朝著手心挺動著,想要緩解劇烈的痛楚??赡腥藚s一點也不想給他喘息的機會,很快便下床來一手鉗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拖拽著朝著床上扔去。 江謹言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意識再度回爐的時候,自己已經(jīng)被擺放成了靠坐在床頭大張雙腿的動作。男人就跪坐在他張開的腿間,抵著他的兩條小腿防止他合攏雙腿,笑瞇瞇的看著他道: “撒謊可不是好孩子哦,哥哥。” 他挑了挑眉毛,視線順著江謹言平坦的胸乳向下滑去,“就罰哥哥自己扇xue二十下吧!” “不過在這之前,我要先幫哥哥把陰蒂好好的剝出來才行——” 這樣惡意的命令讓江謹言整個人陷入了一種極度錯愕的情緒,他有些難以置信的抬頭看向男人,帶著微弱的希望,希望自己剛剛是聽錯了。又或者是,希望男人可以網(wǎng)開一面,收回這個對他來說實在是過于激烈的懲罰手段。 然而當(dāng)男人對上他的目光時,對方只是微微上揚了一下嘴角,在他避無可選的掙扎中,將兩根微涼的手指,輕輕的搭在了已經(jīng)勃起腫脹的嬌軟蒂珠兒上—— “不,不要,嗚,嗬,嗬啊……,嗚,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