衾衾新篇試閱1 yin藥物語
“散會?!?/br> “顧總這邊請?!?/br> “顧先生,您對這次的合作……” “不好意思王總,我們顧總不接受會議以外未經預約的所有私人形式談話……” 顧衾在一群人的簇擁下離開了富麗堂皇的大廈頂層,身后的保鏢和助理攬住了一干想要借機和這位年輕總裁搭訕的老狐貍們。 他面無表情的進了電梯,身邊的秘書翻出行程確認了一下后道: “顧總,下一個活動是七點半學校的慈善晚宴,您可以選擇作為贊助商出席,也可以選擇作為學生個人出席,兩套衣服都已經在酒店備好了,還有一個面具,顧先生的意思是希望您可以以公司的名義出現一下,當然如果您——” “沒事,”顧衾有些疲憊的擺擺手,臉上是一副全然不似這個年紀般該有的淡漠:“你不用這么小心翼翼,我父親從來沒有強迫我做什么,我也從來沒想瞞誰,只是覺得麻煩罷了……” “哦,哦,好,好的,”剛剛上任一個月的的小張秘書磕巴了一下,默默摁下了腦子里愈發(fā)跳脫的豪門狗血戲碼,有些尷尬地繼續(xù)詢問道:“那為您準備——?” “我?guī)е婢呗秱€面吧,簽完名就走,你去安排吧。” “額……,那您下半場晚宴不和同學們一起——,好的顧總我這就去安排??!” 老媽子一樣的張助理收到了來自顧總名為“少管閑事再廢話開了你”的威懾目光,連忙應聲閉嘴,連帶著最近因為伙食太好微微長起的小肚子都不由自的緊了一緊。 連軸轉的工作實在是太過消耗精力了,顧衾前腳一上車,后腳就支著頭在寬大的后座上睡了過去。 張秘書連忙找出毯子給他蓋上,又低聲吩咐司機把車開慢一點。 作為一個剛剛畢業(yè)的學生,校招就能被顧氏這樣的大公司簽走對他來說原本就已經的幸運至極,所以當他一個月前得知自己即將被外派到國外,并且在業(yè)務拓展區(qū)域直接成為子公司總裁的秘書時,那種不真實的感覺簡直就好像做夢一樣。 顧氏家大業(yè)大,早些年起家雖然不太干凈,這些年卻靠著些狠厲的手段已然搖身一變成了完全合法的上市公司,核心業(yè)務很快就在國內市場占據了重要地位,地位穩(wěn)固之迅速常常讓人忍不住暗自聯想。 不過相比于公司的洗白史,公司里面更加為人所津津樂道的反而是顧氏主家的一些秘辛。 手持最大股份的顧汀云作為顧家現在最大的掌權人,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當年匆忙將剛滿18歲的長子匆忙送往國外,兩年后又在國外開了數家空殼公司,讓尚在讀書的顧衾就這么趕鴨子上架的當上了令人十分不信服的年輕總裁。 張秘書雖然不太懂這些豪門的事情,但這并不妨礙他看見顧衾那個只比他小了4歲的弟弟天天在國內公司總部捅婁子,氣得他老子暴跳如雷,拿著花瓶直接往他頭上招呼…… 大兒子一成年就扔到國外自生自滅,都26歲名副其實的總裁了,卻連執(zhí)行秘書都是派一個剛剛轉正的實習生直接空運投遞。小兒子自小在家嬌生慣養(yǎng)作天作地,書讀的稀爛據說還和小男生搞基,最后看架勢卻似乎還要繼承頭把交椅…… 真是——,嘖嘖嘖嘖 深感自己窺破了什么豪門密情的張秘書滿臉洋溢著憐愛,忍不住就要伸手再給顧總蓋下被子—— “你再用那種惡心的眼神看我,明天就去財務領了這個月的薪資給我滾蛋?!?/br> 冷不丁一聲冰涼的聲音響起,直接嚇得張秘書狠狠一哆嗦,“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他驚慌的一把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連連擺手瘋狂道歉,直到聽見高冷的顧總冷哼一聲以示作罷后才終于長出了一口氣,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圓臉,趕緊把腦子里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趕了出去。 一切按部就班,顧衾換了衣服趕往學校,下車之后定了晚上接他的時間后便匆匆離開。張秘書坐在副駕上和司機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時不時的看一眼時間,再扭頭瞅瞅車外。 “嘶——,奇怪啊”,張秘書再次把手機摁亮仔細看了一遍新來的信息,確定沒有顧衾發(fā)來的以后,微微有些不安的道:“這都八點過了二十分鐘了吧,按理說不來會和我說一聲啊,我要不打個電話?” “你瘋了吧,”混血的司機講著一口流利的中文,顯然已經是老油條了,見怪不怪的道:“老板讓你等著等著就行了,哪有下屬打電話查老板崗的?” 他有些意有所指的吹了聲口哨,笑道:“這邊這個年紀的學生瘋著呢,今晚又要喝點酒,你可別打擾了老板的好事?!?/br> “顧總之前也這樣不打招呼讓你等過?” “額……,”司機想了一下,實話實說道:“這還確實沒有。之前有事都會說一聲?!?/br> “那不就得了!”張秘書連忙開門下車,“我不打電話,我進去看一下,沒事我就出來,顧總要是回來你就和——,哎?” 屏幕微微閃爍,張秘書手指一劃,只見短信一欄顯示—— 顧總:有朋友,不用等我了,你們回吧。 —— “砰”的一聲,昏暗的禮堂地下車庫里,顧衾再也支撐不住發(fā)軟的雙腿,猛地斜著倒在了一堆雜物上。他惡狠狠的盯著那個今天想要在會議結束時和他搭訕的華裔,看著對方像展示戰(zhàn)利品一樣拿著用他指紋解鎖開的手機,一字一字輸入了短信,摁下了發(fā)送。 “叮咚~”,男人發(fā)出拙劣的擬聲詞,接著咧開嘴夸張的大笑了起來,有些惡意的嘲諷道:“怎么樣啊,顧總?您的好狗現在可是一條也不剩了,他們要回家洗刷睡覺做他們的美夢了,只有你——” 他湊近了顧衾的耳邊,低聲道:“——只有你這個不識好歹的婊子,今晚要被老子cao的睡不了覺了……” “呼……”,顧衾盡量放緩呼吸,以免藥物隨著循環(huán)的血液更加快速的釋放出藥效,然而渾噩的感覺還是逐漸強烈起來,男人略帶沙啞的惡心嗓音就在他的耳邊,可他卻幾乎已經無法辨別那些字眼連在一起的意思。 “你承擔不起后果的,”他強忍著聲音中的戰(zhàn)栗,閉上眼睛以掩蓋已經無法聚焦的眼神,低聲道:“明天一早我的秘書就會報警,你們公司還在準備上市,三期的合同還壓在我們手里,一旦因為你坐牢影響了后續(xù)的所有合作和你們公司發(fā)展,你唔——” 男人像是突然被人踩中了尾巴般的猛然暴怒,逞一時之氣的囂張快感剎那間退卻不少,取而代之的后知后覺的倉皇失措。 顧衾被人掐著脖子,坐在地上背靠著身后的雜物,求生的本能讓他下意識地張開嘴巴竭力呼吸,原本就已經開始擴散的藥物瞬間勢頭更加兇猛,很快讓他連移動一下自己的指間都無法做到了。 “王,王洋,我知道你以前經常仗著,仗著你叔叔的勢力在a市胡作非為,但你——,但你想清楚,你動的起我嗎?” “我當然動的起!”酒后男人的雙目開始因為酒精的作用變得血紅,他掐著顧衾脖子的雙手愈發(fā)用力,脖子上的青筋都開始鼓了起來。 “大不了爽完殺了你,你以為這兒是哪兒啊顧衾!你當真以為這是你家啊,這是a市,下一輪融資完成我叔叔就是這兒的首富!買你一條命還不容易!叫你一聲顧總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你不過就是一個被家族流放到外國來的婊子!不抓緊時間找個男人靠上,還真準備——” “啪!” 空蕩的地下室回響著一聲低沉的悶響,伴隨著一陣有些刺鼻的火藥味道,男人幾近瘋狂的聲音戛然而止。 昏暗中遠處傳來陣陣腳步聲,顧衾卻再也無暇顧及,癱靠在昏暗的角落中,竭力張開嘴巴艱難的喘息著。 肺部好像失去了將氧氣從空氣中過濾出來的功能,盡管顧衾感覺自己每一次呼吸都已經快要把肺泡撐炸了,卻仍然始終無法從缺氧的窒息感中緩解過來。 那個變態(tài)用在他身上的催情藥大概率是會傷身體的管制類藥劑,他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身體內部正在發(fā)生一些微妙變化,同時伴隨著窒息感而來的,還有一些難以啟齒之處讓人陣陣戰(zhàn)栗的酥麻癢意。 “老大,還沒死?!?/br> 一個說著意大利語的高大男人單手拎起了后腰中槍昏迷的王洋,匯報過后看了下男人的手勢,便點點頭一言不發(fā)的扭頭將人拎著塞進了不遠處的吉普內。 “還好嗎?” 一只大手出現在了顧衾的模糊的視野內,但對方顯然很快就意識到了他的處境是沒有辦法和他握手了,于是轉而蹲了下來,猶豫了一下,打橫將他從地上抱了起來。 “抱歉,冒犯了,”高大的男人微微低下頭對他道:“不要擔心,我們有專業(yè)的醫(yī)生,很快就會沒事的?!?/br> 顧衾的大腦已經完全燒成一片漿糊了,他根本聽不懂對方在說什么,只覺得周圍十分嘈雜,漫天的英語意大利語西班牙語讓他感到非常焦躁,一些零星夾雜著的國語勉強讓他可以下意識的放下一些戒備,可身體里愈發(fā)強烈的灼燒感又讓他忍不住開始輕微掙扎起來。 “頭兒,貨到了,我們走嗎?”又有幾個人人拎著皮箱從暗處走出來,打頭的一個男人寒冬臘月卻只穿了一件極其單薄的襯衫,頭發(fā)染得五顏六色,不住的用手去掂量手中的箱子。 “走,留幾個人,把那邊的血處理一下?!蹦腥艘贿叿愿乐贿厪澭е欞肋M了為首的一個吉普車,早就在待命的隊醫(yī)聞聲連忙趕來跟著上了車,和男人一起把他放在后座上躺平,單手翻開他的眼皮看了一下。 “驗血來不及了,從眼球充血程度以及體溫和身體反應來看,多半是超量服用了最近在黑市上很火的阿帕斯加提純劑類藥物?!?/br> “那個催情劑?” “是的,”隊醫(yī)是個年輕的女性華人,看著顧衾的面孔不免有些親近之情,“最好的治療方法就是催吐洗胃加大劑量沙氏菌類藥物注射?!?/br> “回基地?” “不,”隊醫(yī)搖搖頭,有些不忍的道:“來不及了,已經過了可以治療的時間,藥物已經在血液里擴散開了?!?/br> “必須立刻想辦法讓他和人……嗯,”隊醫(yī)停頓了一下,跳過了那幾個她說不出口的字眼,繼而道:“再晚會死人的!” 原本臉色就有些陰沉的男人聞言頓時更加沉默了,車廂里的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所有人都在有些窒息的壓迫感中下意識地偏開視線,喉頭發(fā)癢,生怕下一秒后座上向來有些喜怒無常的男人會突然做出什么讓人害怕的舉動來。 “就近,找個賓館,快?!?/br> 男人用有些沙啞的嗓音命令道,接到指令的司機連忙發(fā)動油門,載著一車人朝著地面開去。 一行車輛從偏門駛出學校,左拐右拐來到了一家不是很豪華的酒店門口,男人隨手脫下了風衣將不省人事一個勁囈語的顧衾整個兜頭包了起來,抱著人下車大步進了酒店。 那個穿花襯衫的男人從后面一輛車上也跟著跳了下來,三步兩步竄進酒店辦了入住,將房卡貼心的塞進了男人的上衣口袋后,便又麻利的回來喊那些下車放風抽煙的男人們回到車上,一排車輛的前燈集體閃爍了一下后全部熄滅,接著挨個掉頭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 “滴” 埃文刷卡進了房間,將懷里抱著的人放到床上后拿下自己的衣服,借著燈光仔細端詳了一會兒。 皮膚白皙的男人此刻好像一只優(yōu)雅而脆弱的天鵝,修長的頸子上還殘留著明顯的紅痕,柔軟的黑色發(fā)絲被冷汗打濕了大半,貼合在他精致的眉眼上,遮去了這個華裔面孔上很難掩蓋的疏離感,伴隨著兩頰和精巧鼻頭上飛起的淡粉色紅暈,取而代之的令人忍不住想要折辱的一絲嫵媚。 埃文微微皺起眉頭來,脫掉了手套,將常年握槍而有些粗糙的拇指不輕不重的摁在了對方濕漉漉的唇瓣上。 “唔——” 漂亮的青年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繼而卻好像追逐著這一點高溫肢體的觸碰般,開始微微仰頭迎合他的撫弄。 微涼的淡色薄唇輕輕開闔,晶瑩的唾液開始失控一般的從一側唇角緩緩淌落。埃文額頭猛地一跳,再一回過神來,只見自己的兩根粗長手指已經直直的探入了青年溫熱的口腔,此刻正在蠻橫的攪弄著對方的舌頭,帶著薄繭的粗糲指腹不住的摁壓著那不堪觸碰的嬌嫩舌根,惡劣的用圓潤卻堅硬的指甲去抵對方的喉頭。 青年顯然從來沒有遭受過這樣殘忍粗暴的對待,兩只手瘋狂的掙扎著捉緊了他的手腕,哆嗦著想要將他的手指從嘴里抽出來。埃文有些煩躁的翻轉了一下手腕掙開了那幾根修長白皙的手指,微微后撤了一下手掌后竟然猛地又加入了一根手指,接著狠狠的再次朝著青年的喉嚨深處探去。 “咳——,咳咳咳咳——,嘔,嗚——,,嗚唔——,嗯……,” 顧衾意識朦朧的不住發(fā)出干嘔的聲音,劇烈的惡心感讓他感到五臟六腑都在翻江倒海,他努力睜開空洞的雙眼,渾身都在抗拒著那惡心的入侵,然而藥物的作用已然讓他已經失去了視物的能力,即便是再怎樣努力去瞧,他也只能看見一些異常模糊的大片色塊兒。 令人痛苦的折磨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終于,他再也無法忍受的一張口,猛地吐出了一口酸澀的酒水。 早就有所準備的男人連忙抽手將床下找到的水盆湊到了他的面前,拍著他的背,讓他在劇烈的咳嗽和胃痙攣中將寥寥無幾的幾口酒水吐了出來。 沒有用過晚餐的腸胃顯然加速了混在紅酒中藥物的吸收,以至于顧衾張開嘴吐了沒有幾口之后,再吐出來的酒水中就已經開始混合著絲絲縷縷的血絲。 埃文一看就知道催吐恐怕是起不到什么效果了,當下便放棄了這個計劃,轉而將人一把架了起來,大步流星的進了浴室。 他把渾身被冷汗打濕的青年放在了馬桶上,顧衾卻身子歪歪斜斜的好似沒有骨頭一般四處亂倒,埃文只好一手拎著他的衣領,將另一只手洗干凈后單手在浴缸里放了些溫水。 顧衾閉著眼睛,耳朵里充斥著血液在動脈中游走鼓動的聲音,他和周遭的世界好像被一層無形的壁給隔開了,以至于他無法聽清,無法看清,更無法言語,無法動作。 他絞盡腦汁在想如何脫身,大腦卻早已成了一攤漿糊,強烈的灼燒感讓他無時無刻不想要尖叫,稍稍一凝神,頭便痛的無以復加。 他最終只好放棄了所有掙扎,任由這具身子如行尸走rou般被人折騰。他在模糊中感覺到自己的衣服被一件件脫掉,很快,燥熱的下體便感到了一絲久違的、期待已久的涼爽之意。 突然,他猛地想起了什么一般,喉頭猛地涌動,一絲甘甜從喉腔中翻涌而來。短暫的清明讓他猛然間瘋狂掙動起來,大腿瘋了一般的夾緊,在劇烈的喘息聲中渾身痙攣的盡可能將自己蜷縮起來。 壓著他身體的主人顯然也被什么東西震驚到了,動作僵硬了一瞬,一個不留意,竟然真的險些然他背朝后直直的從馬桶上后仰下去。 埃文眼疾手快的一把架住了青年,有些難以置信的眨了下眼睛,接著不由分說強硬的一條腿別入了青年死死合攏的大腿縫兒中,稍一使力,便將那無力的雙腿朝著兩側頂了開來,露出了那個藏在男性器官陰影下的rou乎乎的雌xue。 完蛋了,顧衾最后的意識這樣想到。 緊接著,他便再次失去了神志,無力抵抗男人折辱他的任何一個舉動,幾乎是半昏迷了過去。 被藥物cao控的軀體開始不由自主的迎合起了外界任意東西對身體性器官的責弄,埃文眼睜睜的看著青年白嫩的大腿朝他大咧咧的張了開來,接著,那一坨濕熱柔軟的嫩rou,便隔著他的軍裝褲狠狠擠弄在了他的膝蓋骨上。 粗糙的軍褲摩擦過幾乎沒有被刻意碰觸過的嬌軟嫩rou,黏膩濕濡的雌xue頓時便瘋狂的翕張起來,埃文有些僵硬的忍受著膝蓋被隔著褲子擠壓的感受,不出片刻,那淋漓的汁液便徹底滲透了棉料硬挺的軍褲,不再有一絲間隔的觸碰到了他的肌膚。 “ ” 他無聲的罵了一句臟話,不由分說的架著顧衾的腋下將人舉了起來一把放入了浴缸。溫熱的池水裹上了因為藥物作用愈發(fā)敏感起來的肌膚,顧衾無意識的張了張唇,發(fā)出了一絲舒服的喟嘆。 他靠坐在浴池中,渾渾噩噩的四處歪倒。埃文好不容易將他安頓住后轉身脫了個衣服的功夫,回來就見到這個漂亮的男人正在恬不知恥的將兩只腳掌踩在浴池地步,蜷起雙腿,一下一下挺動著自己的腰部。 水流在反作用力的推動下一次又一次劃過猶如被萬只螞蟻嗜咬的肥厚yinchun,顧衾不由自主的更加用力的晃動起腰部,無意識的想要借助這一池溫水宣泄出壓抑在身體內部幾乎要將他逼瘋的yuhuo。 愈發(fā)艷紅的雌xue很快便在刻意的針對性刺激下膨脹抽搐起來,埃文緊緊的盯著那處艷麗景色,眼神微微一黯,喉頭壓抑不住的輕輕滾動了一下。 “別動,我來幫你?!?/br> 他下的水中,將有些青年整個抱在了懷中,修韌緊實的肌rou和他的肌膚相貼,兩人不約而同的同時發(fā)出了一聲喘息。 顧衾的骨架輕巧,長期健身也只讓他渾身長了一層薄薄的肌rou。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生活讓這具褪卻了衣物保護的多了些嬌弱的破碎感,埃文的大掌游走在對方細膩順滑的肌理上,幾乎要咬緊牙關,才能勉強控制住想要在上面留下些什么印記的想法。 他一只手橫貫在了青年的胸前,將他的兩只胳膊折疊著壓在了他的前胸和自己的小臂之間,接著另一只手摩挲著蹭到了他張開的雙腿之間,用自己的腿將他的兩腿頂的更開后,毫不遲疑的向下探了進去。 已然硬挺的陽具和兩顆渾圓的囊球被毫不留情的撥開到了一邊,男人寬厚粗糙手掌摸索著蹭到了不斷痙攣抽搐著的雌xue,捻起一片rou唇輕輕一撮,懷里的青年當下便如一尾活魚般瘋狂掙動彈跳了起來。 埃文單手壓制著他的掙扎,另外一只手不住的在翕張的雌花上刮弄著,黏膩的汁液很快便淋漓的沾了他滿手,他聽見一陣陣微弱的咕噥聲,微微側耳湊近對方不住開闔的唇瓣,只聽見一陣又一陣幾乎連氣音都算不上的沙啞哀鳴—— “滾——,滾開——,我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