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青篇 暑期特典(上)
長青裹著巨大的天鵝絨白毯坐在二樓臥室的落地窗前,看著外面搖曳波動的海浪。說是臥室,但因為某人中二的惡趣味,這里竟然足有百來平大。以至于在放了一張大到離譜的昂貴雕花床之后,整個屋子還是空蕩的厲害。 他們是一周前搬到這邊來的,雖然這個要求本來是他自己提的,但是最終結(jié)果卻完全超過了他的初衷。 長青最近頭暈惡心的愈加頻繁,在一個地方待久了,難免覺得煩悶。最近正趕上他的特殊時期,卻偏偏不知道兩個人在干什么,天天倒班一樣回來一個走一個,回來的也是抱著他倒頭就睡,讓他難得想要說上兩句話都沒機會。 于是他才和伊斯特提出了想要到靠海的地方透透氣的想法。 伊斯特當(dāng)時沉吟了一下,似乎是拿不定主意,最終只是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長青看他明顯有心事的樣子就知道兩個人肯定有事情瞞著自己,他懶得和他扯皮,最近又老是容易困乏,被人在懷里摟著,沒一會兒就又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就來到了這個比之前凱爾那個鳥不拉屎的宅子更加偏僻的行宮。更離譜的是—— 抱他睡覺的人竟然也換了! 凱爾身上雖然已經(jīng)換了家居服,但明顯還帶著些許室外剛剛?cè)攵臎鰵猓@然才剛剛躺下不久。常年處于高度警惕狀態(tài)的男人當(dāng)然不可能因為長青刻意放緩的動作就察覺不到他已經(jīng)醒來。 不過這樣帶有心疼意味的小動作,卻顯然很好的戳中了星際將軍敏感的如同小姑娘一樣的內(nèi)心。 凱爾沒有睜眼,反而長臂一伸,將人摟緊了,前胸貼上長青即便隔著棉料家居服也能感受到瘦削的脊背,湊到他耳邊用有些沙啞的聲音道:“醒了?” “嗯,”長青應(yīng)了一聲,想要翻身看看男人,卻被牢牢的鉗住了,動彈不得。 男人的聲音在身后悶悶的響起: “別動——” “抱一會兒?!?/br> 長青正在掰那只鋼鐵一般大手的手指一顫,最后無可奈何的緩緩松手,輕輕覆在了男人搭在自己小腹間的手掌上。 越來越像大狗了。 長青好笑的在心里搖搖頭。 原來有個大狗,現(xiàn)在又來個小狗—— 還是該叫二狗呢? “笑什么呢?” 可憐的星際將軍當(dāng)然想不到懷里的小間諜此刻正在思考他究竟是什么犬種,但他卻能明顯的感覺到青年的走神,于是他有些不滿的把手往上伸了伸,探進(jìn)衣服里,摸了摸鼓脹的奶粒,接著伸出指間來輕彈了幾下,以此來充分表示自己的情緒。 長青馬上發(fā)出一聲急促的驚喘,伸手裹緊了衣物就想要往前逃。 “唔——” 男人突然伸手一撈,將他直接翻了個個兒,三下兩下單手解開了上衣的扣子,低頭就去舔那一枚上面仍然留著齒印兒的rutou。 長青抱著他的頭象征性的推了下,也就隨他去了,卻沒想到幾乎就在他松手的瞬間,男人竟然也抬起了頭來。 嗯?這兩個家伙哪次咬上了不得快見血才松嘴?今天怎么轉(zhuǎn)了性了? 就在長青大感疑惑的時候,凱爾竟然低頭親了口他的小肚子,然后將他用被子裹成了一個卷兒,把他架起來靠到了床頭上。 凱爾開始在周身摸索,長青把手從被子卷里抽了出來,在衣服口袋里摸了一顆糖出來,拆開包裝默默的遞了過去。 凱爾頓了一下,接了過去,難得的有些窘迫。 兩個人最近都戒了煙,原因卻約好一般皆是閉口不言。 常年上戰(zhàn)場的將軍煙癮顯然比他那個當(dāng)慣了親王的哥哥大很多。 這就讓他在很多時候,會因為突如其來的焦慮無法用煙草緩解而陷入狂躁。 是長青想到了用糖來幫他戒煙。 原本一件挺好的事情,沒想到卻打翻了某人的醋缸子。 因為隨隨便便就戒掉了煙而沒人準(zhǔn)備糖果的親王三天兩頭打視頻電話出言挑釁,什么“尿褲子的小破孩今天吃糖了嗎?”“沒糖吃的臭臉怪是不是要哭鼻子了?”,又或者“你知道小青今天用什么補償我沒糖吃了嗎?”種種,弄得凱爾簡直恨不得隔著屏幕給他那尊貴的鼻子來一記上勾拳。 長青卻不知道兩人的明爭暗斗。他只知道,凱爾現(xiàn)在這個樣子是有話要和他說的意思。 他把糖紙收了回來,看了看離自己還有好幾米的床頭柜,默默的把糖紙塞回了枕頭底下,期望明天來打掃的管家不要以為他們又玩兒了什么奇奇怪怪的py。 接著他調(diào)整了一個相對來說比較舒服的姿勢,對著凱爾挑了下眉—— 那是他表示有話快說的一貫方式。 凱爾自身異能的關(guān)系,體溫比常人高出一些,糖在嘴里融化的很快。或許是甜甜的味道平緩了他內(nèi)心的焦慮,只見他揉了揉眉心,似乎是深呼了一口氣,而后終于開口道: “寶貝兒——” “——你懷孕了?!?/br> 出乎意料的是,長青并沒有表現(xiàn)出非常震驚的樣子。 他只是長舒了一口氣,像是終于等到了一個早就已經(jīng)知曉謎底的答案一般,緩緩地放松了下來。 “誰的?你的?還是他的?” 長青覺得姿勢不太舒服忍不住又動了動,語氣卻十分的平靜。 凱爾臉上第一次露出了一點吃驚的表情:“你早就知道了?” “還行吧,”長青終于把上半身從被子里掙了出來,一邊扣扣子一邊漫不經(jīng)心道:“體質(zhì)原因,還是有點感覺的,剛開始以為是最近做的多了,不過等你倆不怎么碰我還有反應(yīng)開始——” 長青做了個無奈的表情: “我就覺得差不多應(yīng)該是了。” “為什么要瞞著我?總不會是孩子有什么問題吧?我現(xiàn)在就是比較好奇究竟是誰的,那段時間你倆一樣瘋,既然都說開了,這個總能告訴我了吧?你那是什么表情?是他的?” 凱爾沒有說話。 長青歪了歪頭,過肩的長發(fā)從臉側(cè)滑落遮擋了他的視線,他只好自己用手撩開,繼續(xù)道:“那是你的?” 凱爾還是沒有說話,只是臉上的神色開始古怪起來。 “艸!不會是你們倆的吧!” 凱爾臉上的古怪神色更重了,只不過這一次,他很輕微的點了下頭。 長青:“……”干!我這是啥生理結(jié)構(gòu)???而且第一次就生雙胞胎會不會很疼?。??? 凱爾伸手把人抱了過來,低頭親親他,像是經(jīng)過了一番艱難地措辭后,才終于開口道: “這個事情,是我們不對——” “嗯?” “是那次,九年前你逃跑被抓回來那次。我倆那時候都接受不了共同占有你,后來因為一些原因,我們要想保護(hù)你必須解決這個不可調(diào)和的矛盾。伊斯特為了證明決心弄來了那個藥劑,可以讓雙性同時懷上兩個人的孩子。” “藥劑有潛伏期,是個緩慢改造的過程,這樣才不會傷害到身體機能。按理說應(yīng)該在十五年之后藥效才會成熟,但是——” 凱爾頓了一下,在長青有些無法接受的目光中硬著頭皮繼續(xù)道: “——但是大夫說因為頻繁的同時行房,所以這個藥劑被催化了,比預(yù)料的早很多——” “他們到來了?!?/br> 凱爾將手覆在了長青下意識撫摸小腹的手背上,輕輕咬了咬他的耳尖,繼而有些歉意的道: “他們來的太突然,我們還沒有準(zhǔn)備好?!?/br> “最近星際聯(lián)盟動蕩的厲害,那幫老家伙盯上我們很久了,如果讓他們知道你懷孕了,會很危險?!?/br> “伊斯特的意思是把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好了,保證我們那個廢物表弟不會被從帝位上弄死之后,帶著你直接去星系邊際的一顆行星備產(chǎn)。那邊有我們之前認(rèn)識的一個朋友,很多事情會比較方便,相對也安全?!?/br> “不告訴你是不想讓你擔(dān)心,怕你瞎想?!?/br> 凱爾看著懷里明顯一時間消化不了這件事情的長青,有些愧疚道: “最近不是故意冷落你,只是走之前需要處理的事情太多了,我們只能輪著回來確保你的安全。伊斯特出發(fā)去簽最后一部分授權(quán)書了,他和人換了一些東西,最遲再有半個月,我們就離開這兒?!?/br> “這個行宮他之前沒怎么來住過,比較偏,基本沒人知道。里面的守衛(wèi)都是自己人,很安全。窗戶外就可以看見海,應(yīng)該不會太無聊。這里很大,你可以所以活動,但是千萬不要出去?!?/br> 長青從來沒有聽見過凱爾一次說這么多話。這么多年來,甚至是互通心意的時候,男人都是沉默而寡言的。 看樣子初為人父的喜悅和隱隱的擔(dān)憂交雜成了一種非常復(fù)雜而強烈的情緒。 所以即便是有一點點對兩人給他打藥的不滿,也都在男人那深情的眼神中消散了。 罷了,誰欠誰的呢?反正已經(jīng)栽在他們兩兄弟手里了,隨他去吧。 這樣想著,長青的心再次柔軟了下來。 他往后靠了靠,完全窩進(jìn)了男人的懷中,發(fā)出了一聲舒服的喟嘆,在男人緊張的等待中終于緩緩開口,道: “知道了,” “晚安。” “我會愛他們,像你們一樣?!?/br> 凱爾繃到僵硬的肌rou幾乎在瞬間放松了下來。 “晚安,小青。” 于是,長青就在這間皇族專屬的vip頂級海景樣板房里,像個人魚公主一樣看了整整一周的海。 只不過這個漂亮的人魚公主觀海圖,絕大多數(shù)時候都只是一個唯美的假象,至于在一張白毯下的軀體究竟有多么狼狽,就只有當(dāng)事人自己才知道了。 當(dāng)事情說開以后,備孕的種種事宜就開始提上日程了。 首先到來的,是被剝奪了穿上衣物的權(quán)利。 雖然之前的家居服也全部都是真空穿的,但至少他還能有著一層遮羞布。所以當(dāng)渾身上下真的被剝到一絲不掛的時候,那種還要面臨家中走來走去的守衛(wèi)和傭人的極端羞恥感,才終于讓長青意識到了之前某人那句可以隨意走動究竟有多么的沒有誠意。 長青幾乎一整周都沒有踏出過這間屋子了。屋里帶著獨立衛(wèi)生間,還有個小的書柜,飯食都由管家送到門口。雖然因為活動受限和沒有電子產(chǎn)品難免有時會有些無聊,但他其實也沒有太多精力去抱怨了。 凱爾好歹還算良心,沒把床上唯一的毯子收走,還讓他得以借著這大片的布料勉強在寬廣的落地窗前遮羞。 身上的東西一日日增多,有的持續(xù)運作,有的則是毫無規(guī)律的時動時休。這些小小的折磨讓他不得已長時間只能處于一個淺眠的狀態(tài)。得不到良好休息的長青還不知道此刻這些都只是小小的前菜而已,待他幾日后發(fā)現(xiàn)伊斯特搞來的東西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當(dāng)真是抱怨早了。 個把月的時間,連顯懷都還沒有。兩兄弟卻早早的把催乳提上了日程。除了些奇奇怪怪味道的湯藥除外,物理手段也是必不可少的。 幾天前的早上,長青被男人三下五除二把手腕捆在了床頭,眼睜睜的看著他拿著一個內(nèi)里帶著足有兩指節(jié)長的針刺的吸乳器,一點點的靠近了自己腫脹的右乳。 長青的rufang之前在失憶的時候受過了太多苛責(zé),盡管回來以后兩人想盡了辦法想要幫他調(diào)理恢復(fù),卻被告知那些增大和增敏劑幾乎是不可逆的。凱爾不知道從哪里搞來的草藥,每天晚上都要熬開了放到還有些燙手的溫度,壓著長青把兩個奶子放在里面泡上兩刻鐘。這樣養(yǎng)了小半年,那兩個大到離譜的奶子才勉強恢復(fù)到了兩個拳頭大小的乳鴿。 原理據(jù)說是因為長青這兩個rufang在打藥的情況下也只是生長到了這么大,只是長久的殘酷虐待使得這里一直處于一個感官膨脹的狀態(tài),為了以求自保免于被破壞到不可恢復(fù)的程度。 泡藥可以幫助這里的機體組織消除可怖的rou體記憶,最終恢復(fù)到正常大小。但是對于這里的開發(fā)和調(diào)教卻遠(yuǎn)不會因此而失效。 所以盡管長青害怕到腳趾快要在床單上摳出一個洞來了,他還是絕望的發(fā)現(xiàn)那用五根針合起的、直徑盡乎五毫米的長針,幾乎是毫不費力的就挑開了他微微張合的奶孔,接著沒什么阻礙的扎到了底部。 凱爾下手向來狠厲,待到銀針全數(shù)扎入以后,反手就摁下了透明奶罩兒的開關(guān),調(diào)到了最大檔,一下子將大半截乳rou吸得變形貼到了透明的杯壁上。真空泵還在拼命的向外抽離著最后一絲空氣。長青驚恐的看著自己原本白皙的乳rou逐漸變紅接著隱隱發(fā)紫,上面的毛細(xì)血管都開始鼓了起來。 他小聲的尖叫起來,哭求男人停下。 男人出乎意料的當(dāng)真停了手,摁停了開關(guān)。長青頓時癱軟了腰身開始大口的抽氣。 可還沒等他把這口氣喘勻,男人手中就又開始了動作。 不知道他撥動了哪里的開關(guān),那深陷乳孔的五枚長針竟然開始分離開來,在乳孔中硬生生撐出一條小縫兒來,縫隙的頂端嫩rou甚至因為罩子中稀缺的空氣隱隱有外翻的趨勢。 長青開始劇烈的掙扎起來。 “別動?!?/br> 凱爾伸手拿過另一只罩子,開始對著左乳如法炮制。 長青在驚恐中冷靜下來,意識到這個擴乳器是液壓的,會一直膨脹到肌rou伸縮的極限,即便是未來他的這里在長久的擴張中變成了一個足以讓小指在里面穿插大小的孔洞,這幾枚銀針給與乳孔內(nèi)里嫩rou的苛責(zé)也絕不會減免一絲一毫。 他閉了閉眼睛,意識到他最好聽從男人的命令。因為掙扎會在一定程度是扭曲肌rou,會破會液壓裝置的感知能力,萬一因此對他的極限值預(yù)估出現(xiàn)了失敗,那他說不定就得找人去縫奶子了。 在咬著下唇看著男人給兩枚帶好的罩子又加了一次壓之后,長青被迫在男人的視線壓力中,緩緩張開了兩條腿。 沒有一絲贅rou的大腿內(nèi)側(cè)白的發(fā)光,不知多久之前印上的可怖掐痕因為最近低頻的性愛已經(jīng)淡去了。但仍然可以僅憑著印記大致猜測出上一場性事的激烈。 凱爾就那么一言不發(fā)的坐在床側(cè),目光緩緩掃向大張的雙腿之間。長青清晰的感覺到了周圍明顯降了一個度的氣壓,被這可怕氣場脅迫著的小美人不得已,羞恥的微微蜷縮了一下手指,而后腰身發(fā)力,努力將腿張開到一個人類幾乎不可能達(dá)到的極限角度。 右側(cè)的腳裸因為一字馬的動作伸出了床外,男人沉默的欣賞了一會兒,才終于再次有了動作。 凱爾單手撈起了那只搭在床外的腳裸,欺身壓了上來,最后在距離長青很近的地方停了下來。 他保持著這個坐在長青兩腿之間的曖昧動作,伸出了明顯異于常人長度的兩指,緩緩的摁在了他的恥骨頂端。 粗糲的指腹帶來觸感讓長青下腹下意識的一顫,敏感的蜜縫食髓知味的開始抽動起來?;痣娤诞惸艿某钟姓咂毡橛兄珠L的手指和寬大的手掌,能力越強者越甚。作為星際唯一一名火電系sss級的將軍,一雙鐵掌幾乎成為了他的一個標(biāo)志。 被那樣一雙手摑xue掌臀,扇打rufang,帶來的由痛楚轉(zhuǎn)化為的快感近乎瀕死一般。早些年的虛擬性愛游戲中,甚至推出過可以體驗被星際將軍掐住脖子體驗性窒息的極限快感。而這項游戲體驗除了高昂的價格以外,還有這身份地位的限制,僅有的100個名額不知道被哪些sao包的小公爵大小姐們瞬間搶了個精光,足以證明男人的吸引力之大。 這件事情還被長青拿來調(diào)侃過。 最終結(jié)果就是這款游戲被迫整改去掉了這個項目,而可愛的小間諜再次成為了世界上唯一個可以體會這雙大手帶來的極限快感的人,被掐著脖子干了整整一個晚上之后,又單獨享受了一次昂貴的贈送扇xue服務(wù)。直到把那柔軟肥嫩的美鮑扇的服服帖帖,險些就要皮開rou綻,男人才在小間諜有氣無力的哀求中滿意的停下手來。 從那之后,長青對于男人大手的恐懼就遠(yuǎn)超了大多數(shù)器具,又它帶來的掌摑和彈打掐弄也成為了僅次于穿刺的嚴(yán)厲懲罰措施。 所以僅僅是被兩指輕輕在恥骨間搓動了一下就害怕到發(fā)抖,對于他來說也是完全情有可原的。 凱爾的雙手并沒有長久的在下腹處停留,很快便順著恥溝,繞過性器,來到了雙腿間的密谷間。 長青害怕的閉上眼睛,卻感覺到男人的手再一次離開了。 他疑惑的睜開眼睛。 就看見凱爾打開了一捆繞在一起的紅繩。 長青知道他這是又要捆住自己的陽物了。兩個人每次對這里沒有太大興趣的時候都會嫌這一副東西礙事,一般會找東西給他束縛起來捆在腰間。盡管無論是繩索鋼環(huán)還是陽具套袋都不太好受,但長青到是每次都會短暫的有松口氣的感覺。 在長青看來,沒有興趣就等于逃過一劫。畢竟兩個男人對于這里的興趣總是變態(tài)到無法想象,稍微捆一捆,和被拳擊手套輪番重?fù)裟掖蛘呱凹埓蚰uitou之類的事情相比,那已經(jīng)近乎可以算是一種褒獎了。 長青順從的挺起了腰身,將帶著guitou環(huán)和yinnang束縛帶的性器送到了男人攤開的掌中,溫順的任由男人將紅線一圈一圈密密匝匝的將它們束縛了起來,最后向上一提,在長青的悶哼中將那垂軟秀氣的男性器官摁倒在了小腹上,用剩余的繩子捆在了腰間。 這樣一來,那朵綻放的雌花就更加一覽無余了。 凱爾將手指放了上去,一片干澀。 他滿意的用手背拍了拍軟爛泛紅的rou縫,看著那yin靡的rou花兒擠擠挨挨的抽縮卷動。 男人將指節(jié)彎曲起來,用食指的第二節(jié)指骨惡劣的頂弄rou壺上端鼓起來的yin豆。長青的大腿猛地繃緊了,小腹開始抽動起來。 翻來覆去的玩兒了一會兒,男人終于開始步入主題。他的手指順著牝戶朝著斜上方劃去,摸到了膠帶紙的邊緣,輕輕一摳,就將透明防水膠帶的邊緣從皮膚上揭開了一個小角兒。 長青渾身都僵硬了起來。 凱爾摸出了一個口球兒,隨手塞進(jìn)了他的嘴里,淡淡道: “不許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