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珂篇1 絕望煉獄
“快點(diǎn)兒啊,慢死了!” 隨著一聲嫌棄的催促,林珂被鐵環(huán)鎖緊了的yinnang一下子被拉扯變形,他“啊”的一聲慘叫了出來,臀上頓時又挨了重重的一腳! “嗚——!” 他匍匐著倒入了厚重的積雪中,背上兩個沉重的書包一下子壓了下來,將他幾乎摁入雪堆中。 呼吸變得更加艱難了。 他掙扎著揮舞被凍到僵硬的四肢,竭力想要從雪堆中爬起。然而他身上的傷實(shí)在是太多了,又在冰天雪地中赤裸著行進(jìn)了許久,此刻已經(jīng)接近筋疲力盡,無論怎樣努力,都無法從地上再站起來了。 “煩死了!” 又是一聲怒罵,“賤人!要遲到了!想死嗎!快點(diǎn)給我起來啊!” yinnang根部傳來撕裂一般的劇痛,開啟了電流的鎖鏈被狠狠的拉扯,林珂哀叫一聲兒,身體發(fā)出瀕死一般的戰(zhàn)栗。 “嗬,嗚,嗚——在,在起了,二少爺,不,不要——,哈,哈啊,啊啊啊?。 ?/br> 拴在囊袋根部的鏈子突然換了方向被一股更為霸道的力量牽住了,那兇殘的力道僅靠著囊球底端脆弱的一點(diǎn)皮rou,就將林珂的下身提到了半空中,林珂登時爆發(fā)出尖銳的慘叫聲,臉頰上在慟哭眾染上的一絲血色驟然褪盡。 “滾起來!” 一個比剛才更加冷漠殘忍的聲音響起,伴隨著的是yinnang根部被不斷提升拉扯和電擊的劇痛。 林珂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失禁的尿液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緩緩的淌落下來。 “真臟,”那個男人嫌棄的看了看他一片狼藉的下體,皺了皺眉頭,看向自己一臉無所謂的弟弟:“我就說還是拴著這賤人的陰蒂出來,你瞧瞧你做的好事?!?/br> 被叫做二少爺?shù)那嗄瓴桓液妥约捍蟾珥斪欤谑潜阕匀欢坏膶⑴鹦乖诹艘慌缘牧昼嫔砩?。“啪的一聲”,他抬手就是一個響亮的耳光,重重的抽在了林珂的臉上: “你怎么這么賤!”他罵道,“還不快走!到了學(xué)校再收拾你!” “是,是……” 林珂小心的應(yīng)著,肩上兩個沉重的書包背穩(wěn)了,緩緩的邁開了步子,朝前走去。 “少,少爺……” 才走了沒有幾步,林珂突然又小聲的叫了起來,簽注他的男人皺著眉回過頭,就見他抽噎著看向自己的腿間—— 只見那根失禁的陽具似乎是壞掉了一般,此刻竟然還在淅淅瀝瀝的往外小姑小姑的淌著淡黃色的尿液,順著他們走過的路,一路在雪地上留下了淡色的痕跡。 周圍路過的人都在嬉笑著對他指指點(diǎn)點(diǎn),好不遮掩嘲笑這個在冰天雪地間赤身裸體四處淌尿的婊子。 “……” 男人沉默了一下,突然回過身來,一腳將他踹倒在了地上,緊接著,厚重的皮靴便朝著他的胯間狠狠的踢踹了下來! “我讓你尿!jiba都管不好嗎!我讓你尿!” 林珂捂著下身在地上被踹的痙攣翻滾,不斷地爆發(fā)出崩潰的哀求尖叫。然而路過的人卻只是發(fā)出嘲諷的笑聲,或者幸災(zāi)樂禍的起哄,他能聽見周遭毫不間斷的熙熙攘攘、議論紛紛,卻直到昏死過去的最后一刻,都沒能等來一聲對于這場暴行的勸阻。 一輛黑色的車輛在他眼前駛過,朦朧間,林珂瞧見了那個坐在車上的英俊男人。 男人穿著黑色的大衣,系著灰色的圍巾,頭發(fā)打理的一絲不亂,面部線條溫和,五官卻又混血一般的深邃。他只是靠坐在車前,漫不經(jīng)心的打量著車外的世界,就好像是一副畫兒,唯美神圣而又不可侵犯…… 如果……我也可以……,擁有這樣的人生就好了…… 林珂微微蜷縮了一下被凍到失去知覺的手指,眼前逐漸灰暗下來—— 如果我不是……出身卑賤的玩物——,也可以,用“人”的視角,欣賞這個世界就好了…… 林珂在“噼噼啪啪”聲中再次醒來。。 很快,他意識到,那是自己被扇打耳光的聲音。 男人見他醒來了,便松開了掐住他脖子的手,任由他滑到了地上。 學(xué)校里傳來了上課鈴的聲音,一直靠在旁邊抽煙的大少爺站起身來,一言不發(fā)的走進(jìn),接著毫不留情的抬手,將手中只燃了一小截兒的guntang煙頭摁在了他赤裸的胸膛上。 伴隨著“滋滋”的聲響,空氣中開始彌漫一絲燒焦的糊味兒。 “醒了就走吧,” 男人扔了煙頭,將手插進(jìn)兜里,滿面冷漠的轉(zhuǎn)身大步離開: “要遲到了?!?/br> 染著一頭金毛兒的二少爺拽進(jìn)了手中的鏈子,不管不顧的向前拖去,林珂抽了一口氣,咽下了到嘴的哀叫,慌忙磕磕絆絆的跟了上去。 聞家是整個m區(qū)最大勢的家族,掌管著整個m區(qū)的經(jīng)濟(jì)命脈。不僅如此,自從m區(qū)從主城畫出以來,就一直有傳聞稱,m區(qū)的武裝力量,其實(shí)就是由聞家的私人武裝部隊(duì)組成的。 在這樣的背景下,聞家的兩個公子哥兒還來到學(xué)校里上學(xué),簡直就是對于學(xué)校和老師的極度考驗(yàn),反倒是兩個要來學(xué)習(xí)的人活像是出來玩兒票一般,自在隨性的好不舒服。 好在他們也并沒有在學(xué)校做出什么霸道惡行來,除了近來每日都要帶著那個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小男仆以外,兩人在學(xué)校的行事風(fēng)格簡直算得上是低調(diào)了。 以至于有一個老師甚至忘記了這是兩條收了爪子的狼,口出錯言,第二日便在城區(qū)內(nèi)查無此人了。 那個老師其實(shí)不過是問了一句,每天牽著一個光裸的男仆來校園是不是不太美觀,卻不想二人竟當(dāng)時就高高興興的認(rèn)了錯,緊接著就把身后瑟瑟發(fā)抖的林珂拽到了講臺上踹倒,掄起了手中的電棍二話不說就朝著他大敞的下體瘋狂的抽打,直把人打的下體失禁昏死在講臺之上,才站起身來語氣柔和的沖著那個老師道: “對不起老師,是我們的錯嗎,您看這樣的賠罪您還滿意嗎?” 年輕的女老師此刻早已經(jīng)嚇得連站都站不穩(wěn)了,聽見他的問話又去瞧兩個少爺臉上的表情,當(dāng)即雙眼一翻,嚇得暈了過去。 從那之后兩個人像是扒掉了身上的最后一絲偽裝,在學(xué)校里的行事愈發(fā)肆無忌憚起來。 而其余的老師聽聞了那個女教師的遭遇,哪里還敢再管兩位少爺?shù)拈e事,對于林珂的存在全部都采取了默認(rèn)的態(tài)度。即便是二人在下面玩兒到了一個yin亂到荒謬的程度,老師也最多只敢嘆一口氣,而后轉(zhuǎn)過身去眼不見心不煩。 變化最大的還是身邊的同學(xué)們。 從一開始對林珂的同情,再到對他rou體的好奇,最后到加入對他無盡的羞辱與玩弄,學(xué)校里的這些同齡人花了連半個月的時間都不到。 人性的惡劣有時候遠(yuǎn)遠(yuǎn)超乎想象,這些原本沒有機(jī)會體會到霸凌欺辱他人快感的普通孩子在二人的默許下,觀念很快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他們的提議有時候甚至殘忍到了超乎熟諳此道的兩兄弟,平白使林珂遭受了更多將他壓入絕望境地的折磨。 就像今天…… 聞程牽著林珂,懶洋洋的在門前喊報(bào)告,老師招手示意他們進(jìn)來就行,一旁的聞寒卻搖搖頭,嘴角帶笑的問道: “老師,我們遲到了,不該給點(diǎn)處罰嗎?” 那個老師略帶同情的目光掃過了林珂,似是不忍般閉上眼,緩緩地道:“沒什么……,下次注意就行了,快進(jìn)來吧?!?/br> “哦?那可不行,”聞程扭頭看了一眼渾身哆嗦的林珂,又將頭轉(zhuǎn)向了講臺下一個兩個抻著脖子的同學(xué),狀似遺憾道: “雖然我很感激老師的寬宏大量,只不過這若是犯了錯誤也不予嚴(yán)懲,學(xué)校很快就沒了規(guī)矩吧?到時候同學(xué)們不服從管理,老師們可別到我父親那兒告我們一狀啊?!?/br> “那你說要怎樣處置?” “我?”聞程裝作頭疼的樣子,“這哪有自己給自己安排處罰的?反正都是有人代受,不如就把這個機(jī)會留給大家吧?!?/br> “請大家把想好的懲罰寫在紙上,下早讀之前交給我們,我們說不定會采納大家的意見哦。” 說完,目的達(dá)成的兩人便懶得再搭理講臺上不敢言語的老師,拽著手中的鏈子將林珂拖到了教室的最后一排。 最后一排是他們兄弟二人最新青睞的位置,于是原本坐在后面的同學(xué)都被趕到了前頭,教室憑空多出了一列,而他們則毫不客氣的霸占了空出來的座位,上課的時候那叫一個逍遙自在。 他們牽著林珂在最后一排落座,才一坐下,林珂便慌張的跪了下來,鉆入桌子底部,用凍得不太靈巧的手指哆哆嗦嗦的展開了自己晨起被虐打到肥軟的yinchun,小心翼翼的蓋住了聞寒接著細(xì)小冰碴兒的皮靴頂端。 他扒著肥爛腫脹的逼rou,緩緩的挺動腰身去給大少爺擦鞋,溫軟的紅rou很快就融化了鞋子表面的冰雪,在地上融化出了小小的一攤水漬。 他展著自己被冰雪凍到發(fā)硬的rou花兒仔細(xì)的擦拭鞋子的各個部位,待到男人抬起鞋來,將臟污的鞋底踩在他的小腹上,他馬上會意的低下頭來親吻男人的鞋尖兒,然后用粉紅色的指腹去扣弄縮在包皮里面的sao豆子,用指甲尖兒捏緊了,一下下的去蹭干凈男人鞋底紋路里面的污漬。 他乖順的低著頭,盡心盡力的用自己柔軟的下體為兩位主人擦拭鞋子,卻還是時不時的因?yàn)閯幼魈p之類的緣由被男人扇打耳光或者踩踏陰蒂。他哆嗦著將涌到嘴邊的嗚咽吞回肚里,只能一邊發(fā)抖一邊加大對于自己的yin虐力度。 早讀結(jié)束之后同學(xué)們?nèi)齻z倆的聚在一起,嬉笑著欣賞后排的yin亂表演。 兩個少爺?shù)淖雷由洗丝桃呀?jīng)堆了一大堆紙條兒,兩個人正在把紙條一一展開,戲謔的朗讀著上面的內(nèi)容。 而可憐的男仆此刻正大張著雙腿露出被折磨到嬌軟紅爛的逼rou,任由二少爺單手持著寬厚的透明尺子,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在上面。 堅(jiān)硬的塑料抽打在柔軟的rou體上發(fā)出“噗噗”的聲音,林珂卻覺得此刻周圍議論紛紛的聲音殺傷力更為強(qiáng)烈。 “你們快看,他被打逼也會流水兒哎,好變態(tài)!” “聞大少不是早就說了嗎,他就是個欠虐的爛貨,越玩兒他越興奮,指不定你把他摁在地上跺一頓jiba,他就愛上你了呢!” “呸呸呸!誰要這種婊子愛上,真晦氣!不過如果聞少同意的話,我倒是不介意幫這個賤貨跺一跺他那個沒啥用的小棍子,連帶著他那兩顆欠虐的賤卵子一起,給他踹碎嘍,說不定他就沒有這么sao了!” 嘻嘻哈哈的聲音從前面毫不遮掩的傳來,林珂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想要躲避這種言語上猶如剜心的折磨??擅媲暗哪腥藚s完全不想給他這個機(jī)會,手中猛地使力,重重的一尺子便抽在了腫脹發(fā)硬的殷紅蒂珠兒上。 “嗚——” “閉上眼做什么,他們說的不對嗎?還是我哥說的不對?你不是欠虐的婊子?嗯?說!” “是……,”林珂猛地哽咽一聲,帶著氣音道:“我是……” “是什么!” “是大少爺,二少爺?shù)墓?,是……,是欠虐的婊子……,嗚——?/br> 最后一絲嗚咽被他強(qiáng)忍著吞了回去,聞程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獎賞一般掐了掐他被煙頭燙的有些破皮的右乳,隨手將尺子擲回了桌子上。 “綁到廁所當(dāng)公廁”“用逼擦欄桿”“請每個人抽一記耳光”“用睪丸給體育隊(duì)當(dāng)沙袋”…… 聞寒把手里的一堆紙條兒堆回了桌子上,臉上露出了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那是林珂最害怕的表情…… 果然,就聽見聞寒露出了一副傷腦筋的樣子,道: “每一個主意感覺都很不錯呢,可不能浪費(fèi)了,不過——” 林珂猛地抖了一下身子,眼中露出一點(diǎn)希冀來。 “——不過也不能一天就玩兒完了,玩兒壞了耽誤事兒,你晚上還得回家里招待客人呢,不如這樣——” 男人把所有的紙條疊了起來推到林珂的面前,單手支著額頭,露出了一個殘忍的笑容: “不如你自己選一個,然后剩下的留到以后,我們一天踐行一個……” 林珂眼中的光芒瞬間便褪卻了。 他不敢反駁,咬著下唇低聲應(yīng)是,然后伸出了蒼白的手指,在一大堆寫滿了惡意的紙條中緩緩抽出了一張。 他垂著眼睛,將手中的紙條打開,面龐上因?yàn)槭覂?nèi)暖氣而染上的一點(diǎn)血色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兄弟二人瞧的有趣,不僅戲謔的問道:“是什么?讀出來?” “是……,是?!?/br> “自己扒著自己的——,自己的婊子逼,在廁所前面,求每個從廁所出來的人在,在,在這口賤xue上擦鞋……” “哦,是這個啊。” 聞寒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表情,接著和自己的弟弟對視一眼,欣然道: “那就這個吧?!?/br> “等等,” 聞程突然開口,驚得林珂險(xiǎn)些跪倒在地。 “每個在你的臟逼上擦過鞋的人,請他們踹一腳你的爛陰蒂,然后用筆在你身上畫正字?!?/br> “擦滿一百雙謝再回來,凡是沒踹你的賤豆子或者沒在你身上畫幾號的都不算,什么時候攢滿了100個人什么時候再滾回來,聽見了嗎???” “是,是的少爺……” “滾吧,爬著去!” 一根記號筆擦著他的臉被扔到了地上,林珂紅著眼圈兒撿了起來,四肢著地,緩緩的朝著門口爬去。 一路的嬉笑聲很快他就聽不見了,因?yàn)橥饷嬗珠_始下雪了。飄落的雪花直接掉落在他的身上,融化成一滴滴的水珠兒,被風(fēng)一吹幾乎快要結(jié)成細(xì)小的冰粒兒。他被凍得快要喪失五感,只能咬著牙,憑借著最后一絲清明的神志在雪中匍匐爬行。 身邊時不時有路過的人湊近了,踹一腳他的屁股或是踢一腳他的腹部,周圍馬上會爆發(fā)出叫好的聲音。 林珂死死地盯著面前的雪,不去聽那些刺耳殘忍的聲音,艱難的在雪路中挪動著,不知道爬了多久,才終于在公廁的前面停了下來。 廁所前面有一個小走廊,林珂緩緩的爬了進(jìn)去,背靠著那面可以擋風(fēng)的墻,面朝著廁所的出口,伸展開僵硬的四肢,跪在地上,用yinnang上垂著的鐵鏈把自己的陽具草草的捆了幾下系在了腰上,然后對準(zhǔn)了人來人往的門口,緩緩的用五指扒開了被凍到有些僵硬的唇rou。 然而來往的人們只是看著他,取笑他,卻沒有人上來使用他…… 林珂等了好久,直到上課鈴打響了,所有的同學(xué)都已經(jīng)回到了教室,廁所變得空無一人時,他才驚覺,自己并沒有表明來到這里的意圖。 他撿起了那支被他放在身旁的記號筆,斟酌了一會兒,用一個別扭的姿勢,在自己的大腿上寫下了歪歪扭扭的兩行字: 擦鞋婊子,無償 滿意者請畫“正” 因?yàn)榇蟛糠滞瑢W(xué)都在上課,林珂等了很久,才終于等來了自己的第一位客人。 或者說,是第一伙兒客人才對。 平日里最愛逃課的幾個不良青年又一次以上廁所為由出來放風(fēng)兒,才走到走廊的拐角處,就看見了靠著墻垂著頭、似乎有些昏昏欲睡的林珂。 “呦,我說是誰呢,這不是聞少爺家那個小母狗嗎!怎么,不守著你家主子發(fā)sao,怎么跑到這兒來了?” 為首的一個黃毛兒說著,背著手兒晃晃悠悠的的來到了近前。 “哦,原來是來這兒擎等著伺候大爺來了?”又一個男人看見了林珂腿上的字跡,開口嘲弄道: “怎么著,小賤人,你們家少爺罰你來這兒干什么?就等著給幾個大爺擦鞋嗎?” “不,不是……” 林珂忍著眼淚搖搖頭,強(qiáng)迫自己吐出令他作嘔的污言穢語:“是我,我在半路發(fā)sao,連累少爺們遲到,罰我來這兒給上完廁所的同學(xué)擦鞋底……” “怎么著?還得上完了廁所才能玩兒你這賤人?” “不,不是的,”林珂慌張的抬起頭來,哀求的看向男人,“只要您想,怎么樣都可以……” 幾個男人對視一眼,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 一個男人不知道從哪里折來了幾只干枯的柳條,率先走到林珂面前翹起了腳來,惡劣的道: “那就開始吧。” 林珂抱著男人已經(jīng)泛黃的球鞋摁在了自己嬌嫩的胯間,那里今天承受的責(zé)難已經(jīng)太多了。剛才聞程狀似隨性的一頓戒尺就幾乎要了他的命,可是如今到了這個境地,他卻也全然沒有拒絕的余地了,只能硬著頭皮,挺動脆弱的胯間,用那朵糜爛的粉色rou花兒去蹭動那骯臟的鞋底。 他騎在翹起的鞋上,努力的上下起伏著,看起來就像一個不知廉恥的蕩婦光天化日之下在用鞋子自慰,粗糙的鞋底紋路將他的yinchun和陰蒂磨得痛極了,可即便如此,幾個小混混卻仍然沒有絲毫的同情之意,反而“啪啪啪”的揮舞起來手中干枯的枝條,劈頭蓋臉的抽在他的身上,怒罵道: “快點(diǎn)兒!” “使勁兒!沒吃飯嗎!” “媽的!大哥鞋底那個小石子兒你他媽看不見嗎?給老子掐著陰蒂扣?。 ?/br> “別他媽聳屁股!把老子當(dāng)按摩棒嗎賤人!” 鋪天蓋地的辱罵責(zé)打中,林珂哽咽著擦完了幾個人的鞋。他無助的捧著兩片軟爛腫脹的逼rou抽了抽鼻子,將眼圈兒里的眼淚擠了回去,小聲的哀求幾人: “謝謝,謝謝你們,請踹一腳我的陰蒂,可以嗎,求求你們了……” 幾個解著褲子準(zhǔn)備進(jìn)去撒尿的男人一聽還有這種要求,頓感有趣,于是便又都撤了回來。 他們拽著林珂的頭發(fā),扇他的臉,逼他道謝,然后一個又一個的輪番上前來,飛起一腳,重重的踹向他腫脹的陰蒂…… 末了,林珂摸了一把自己被打到有些發(fā)腫的臉,俯下身來磕了一個頭,又撿起了地上的筆,懇請幾個人在他的身上畫正字。 “什么?滿意了就畫?我們哥兒幾個什么時候說自己滿意了?” “讓你個賤貨擦鞋是你的福氣,賞你爽,有就不錯了,還敢要求?你信不信老子踹飛你的賤陰蒂頭子!” 幾個人笑罵著走遠(yuǎn)了,林珂維持著雙手捧筆的姿勢,一動不動的僵在了原地。 那之后又過了一上午,林珂渾渾噩噩的擦了一天的臭鞋,卻只收到了潦草的十來筆。 期間聞寒聞程兩人來過一次,只除了往他屁股里塞了根狼牙棒形狀的猙獰按摩棒以外別的什么也沒做。 晚上放學(xué)的時候他們來領(lǐng)人,林珂正歪歪斜斜的倒在地上。 那個被留下的按摩棒遙控器已經(jīng)被人摁壞了,隨意的扔在了他的身邊。林珂肚子里那根猙獰的東西不知道被調(diào)到了什么開關(guān),此刻正以一個彎曲到詭異的姿態(tài)在他的體內(nèi)肆虐,隔著薄薄的皮rou,小腹處清晰可見那碩大的陽具頂端一下一下的穿鑿。 聞寒拎著神志不清的林珂進(jìn)了衛(wèi)生間,擰開了水管兒將人從上到下潦草的沖了沖,這下本就已經(jīng)脆弱到不行的林珂徹底昏了過去,聞程摸了摸他的額頭,發(fā)現(xiàn)他是燒的厲害了,低低的咒罵了一聲兒,從一旁的儲物間里翻出了個麻袋,將人裹了進(jìn)去。 “媽的,你不說他抗凍嗎,按理說他打了那個藥不是應(yīng)該凍不死嗎?怎么說燒就燒的這么厲害了?” “不是你說發(fā)著燒cao起來舒服嗎?昨天要是給他吃粒藥也不至于這樣……” “別說了,下雪天也不讓他穿衣服是誰的主意?都有錯兒,咱就別在這兒互相責(zé)怪了,趕緊想想怎么辦,我今天晚上可把人都約來了,沒得玩兒可就麻煩了?!?/br> “沒事兒,”聞寒對著遠(yuǎn)處將車開進(jìn)學(xué)校的管家招招手,無所謂道:“回去打一針亢奮就行了,保管活蹦亂跳的?!?/br> “又打那個?”聞程摸摸鼻子,“那男的不說不能多打嗎?可別打死了。” “那把今晚的局散了?還是你想讓他們玩兒你?” “那還是算了,算了,聽你的,打吧……” 林珂仰躺在冰涼的大理石茶幾上,身上被黑色的魚皮膠衣緊緊的裹住,只余下下體處開了兩個孔洞,將他的陽具和后xue裸露在了外面。 腹腔里灌滿了高度數(shù)的紅酒,灼燒的他想尖叫。然而性器的頂端被插入了一根橡膠管子,直直的插入了膀胱,管子的盡頭被一個夾子夾死了,一滴汁液都泄露不出。 他被打了亢奮的藥物,現(xiàn)在頭腦中渾渾噩噩的,注意力完全無法集中,魚皮膠衣又束縛了他的四肢,讓他只能忍受著游走在血脈中滔天的情欲瘙癢,像一只真正的酒壺一樣,一動不動的躺在桌面上。 他能感受到軟管兒上的夾子被打開,一股接著一股的汁液被釋放出來,腹中的憋漲感逐漸減輕,然而灼燒著身體的欲望卻沒有消退。 膀胱中的紅酒逐漸淌盡,包廂里面的氣氛也燃到了極點(diǎn)。一群二世祖推杯換盞,不知道是聞寒還是聞程 拍了怕他的屁股,示意他翻過身來跪著,靠在桌腿上的手銬被解開,林珂勉力cao控者麻木的四肢,周身發(fā)沉,頭腦發(fā)昏的按照要求擺出了跪伏的姿勢,將被膠衣遮住的雌xue和敞露著的后xue撅起。 過度的亢奮讓林珂的耳朵聽不太清周遭的聲音,他只聽見了隱約的哄笑聲,緊接著雌xue上便穿來被人觸摸的感覺。 很多手指摸上了他鼓脹著、正在突突跳動的牝戶,惡劣的刮弄著,抓撓著,他感到一陣惡心,下體卻不受控制的迎合著那些可以緩解瘙癢的手指,不住地向上挺起。 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不知道是誰先第一個將手中的煙頭捻上了肥腫凄慘的rou唇,即便隔著厚厚的膠衣,林珂仍然沒能忍住,發(fā)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 有人抓著他的頭發(fā),掐開他的嘴巴在里面塞了一塊兒抹布,隨后到來的便是疾風(fēng)暴雨一般無休無止的灼燙。 這些人全然將他當(dāng)成了一個死物,一個任人撣灰的煙灰缸。一個又一個煙頭被在鼓脹的陰蒂、軟爛的yinchun、抽搐的xue縫上捻滅,數(shù)不清的煙灰被撣入張合的菊xue。甚至還有人扒開他的xue口,將灼熱的煙灰直接彈入脆弱的腸道。 林珂的手腳被人摁住,無法掙脫開來,嘴中的抹布被他咬的越來越緊,他甚至聽見了骨腔里回蕩著齒列間磨損碰撞發(fā)出的可怕“咯吱”聲。 不知道是誰先喊了一聲,“他嘴角在滲血。” 緊接著便是口中的抹布被人粗暴的扯落,林珂一張嘴,吐出來一大口鮮血。 有人晦氣的嘖了一聲兒,一群人被壞了性質(zhì),包廂里的氣氛一下子冷了下來。 聞程見精心組的局一下子散了,大家紛紛露出掃興的樣子,頓時怒火中燒。他上來就是一腳,將林珂從桌子上踹到了地下。 林珂伏在地上又吐出來幾口發(fā)黑的深色血液,頭腦卻稍稍清明了一些,渾身游走著的酥癢灼燒感也褪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胸腔和下體無法忽視的抽痛。 聞程三下兩下將他扒了個干凈,打開門將他踹了出去,喊他滾去把血吐干凈了洗漱干凈再回來。 林珂搖搖晃晃的走到了洗手間,期間無數(shù)人對他投來鄙夷的目光,然而他卻已經(jīng)看不見了。 藥物的作用在瘋狂的反噬著他早就脆弱不堪的神經(jīng),他踉蹌著趴到了洗手臺上,擰開水管兒沖洗口鼻的鮮血,雙腿卻越來越軟,逐漸無法支撐飽受折磨的身體。 他順著洗手臺倒在了華麗卻冰冷的瓷磚上,眼前的世界猶如天旋地轉(zhuǎn)一般,讓他覺得反胃不已。 就在他即將失去神志的時候,一雙考究的皮鞋出現(xiàn)在了他的眼前,那雙腳的主人似乎是頓了一下,緊接著朝著他奔了過來。 林珂下意識的抱住頭部。 可是下一秒,他迎來的卻不是毫不留情的一腳踢踹,而是一個,在他記憶中,似乎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的溫暖懷抱…… 他不解的張了張嘴,卻只是嘔出了一口血。他有些慌張的想要伸手去擦那個男人被他弄臟的領(lǐng)帶,看見他 急切的張口,耳邊卻只有嗡嗡的鳴叫聲,完全聽不真切。 他的手終于還是僵停在了半空,他有些抱歉的看向男人被他染臟的衣物,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緩緩閉上了雙眼。 “今夜就動手,”男人抱著林珂大步離開,對著身邊緊隨而來的兩個跟班兒面色陰沉的囑咐道: “包廂里的所有人,尤其是那兩個畜生——” “——處理干凈?!?/br>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