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篇 1
楚烈進門的時候碰上了一個穿著一身白衣的男人,那人身上帶著一股凡人不易察覺的仙氣,除此之外,還帶著一點和陸凌身上若有若無的香氣一般無二的味道。楚烈不易察覺的皺起了眉頭,對方卻好似不在意般,微微頷首向他示意,而后與他擦肩而過。 待他走出幾步后,楚烈猛地回頭! 卻發(fā)現(xiàn)身后空空如也!一直延伸到樹林山澗的林中小路上,哪里還有半分人影? 妖怪? 楚烈心中一動,撇撇嘴大步進了院子。 “小鹿!小鹿!媳婦兒!” 他站在院子里面大喊大叫,院子里的雞鴨豬狗到處跑來跑去。里面半天才低低的應了一聲兒,顯然是嫌他聒噪想要讓他閉嘴。楚烈滿不在意,聽見響應后便立刻喜笑顏開,興沖沖的扒拉開拱上前來要食吃的大白豬,快步向里屋走去。 兩年前他離開族群前往人間歷練的時候,他仗著一身武藝外加學什么會什么的本事以及自身就是大妖怪的種族加持,在多方觀摩學習后決定當一名——江湖大盜!然而由于他也不是紈绔出身,對人間的事情又所知甚少,劫來的錢財不知道怎么花掉,帶在身上又覺得太沉,只好就近找些穿的破破爛爛的人四散分去,只留下少許足夠近期花銷,等到不夠了就再去打劫。 他這樣由南向北走走停停,竟是在江湖上打響了個劫富濟貧的游俠名號。楚烈對此倒是不太在意,只是隨著對人間事故了解的越來越多,他開始著重打劫那些不義之財再對錢財?shù)闹魅寺允┬?。名氣越來越大的同時,招惹的麻煩也越來越多。本來他武藝超凡,別說凡人連妖精都沒有幾人能夠奈何得了他。 然而他到底還是對人心的歹毒知之深淺,一不留神糟了道兒,讓仇家在酒里下了毒。他倉皇逃命期間受了不少重傷,最后不知道翻進了哪家的后院,再也強撐不住昏了過去。 楚烈睜開眼睛的時候,胸口上蹲了一只兔子,那兔子正把他性感的胸肌當餐桌,“咔哧咔哧”的啃著一根蘿卜。 楚烈:“……” 兔子:“?。。?!” 那兔子和他對視了三秒,尖叫一聲扔了蘿卜跳下床去,扔來的蘿卜迎頭砸中了楚烈的額頭?!斑选钡囊宦?,他又成功的暈了過去。 等他再醒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陸凌了。 陸凌坐在他的床邊,正在給他號脈。見他醒過來了也沒什么太大的反應,也沒問他為什么受傷,好似對這一切都不太在意,只淡淡的說:“你已經(jīng)沒事了,斷了的筋骨已經(jīng)接上了,皮rou傷調養(yǎng)的好的話一兩個月也就愈合了,毒素已經(jīng)幫你化開,過兩天再放一次血就好了?!?/br> 楚烈就那么定定的看著他,眼睛就像黏上去了一般。陸凌長得實在是太漂亮了,纖長的身材,白皙的皮膚,淡漠的雙眼,薄薄的朱唇。對誰都帶有淡淡疏離感,但本身又讓人覺得親切和柔和。再加上還有救命之恩,年輕氣盛的大尾巴狼楚烈是一下子就陷入了愛河。 “你是啞巴?”陸凌見他許久不說話,有點詫異的問。 “不,不是——” “噢,”陸凌放下心來,接著打斷了他,“那你有家人嗎?我通知他們來接你,看病不要錢,但是草藥要錢,你最好能和他們……” “我家離這里有些遠”楚烈迅速調整了正人君子模式,狀似難為情的偏了偏頭,“不知道可不可以在大夫這里借住一些時日?!?/br> “費用的話”他略一沉吟,“不知道這個夠不夠?!?/br> 他將手抬起來,想將上面他化形前借以修煉的扳指取下來。然而剛一抬起手,他的冷汗就下來了—— 戒指沒有了! “你說這個嗎?”陸凌不知道從哪里逃出來扳指,放在白皙的玉手中。楚烈剛想伸手去取,修長的五指便一下子合攏了。 “我不能給你”,他搖搖頭,“那樣你就跑了。” 楚烈:“……” “你好好休息吧”陸凌站起身來,“我先走了,到時候會有人來給你送飯?!?/br> “哎!美人兒!”楚烈雖然身受重傷,不過臉可沒怎么傷著,那樣一張英俊的帥臉大喊美人,再配上他有些邪氣上挑的唇角,怎么看怎么帶些輕佻的意味在里頭。 陸凌停下腳步轉過身來,有些不滿的看著他。 “一時著急,無意冒犯?!背疫B忙告饒,“我只是想請教一下大夫的大名” “陸凌” 陸凌,真好聽。楚烈心想。 “等等!”楚烈見他又要走,趕緊試探著問道“我剛才好像……看見一只——,兔子?” 陸凌腳步一頓,沒有理他,快步走了出去。 后來楚烈就在陸凌的家里住了下來,裝成謙謙君子的樣子一日一日軟磨硬泡的抱上了美人兒。只不過第一次上床的時候出了一點小意外,楚烈變紅了眼睛,而陸凌長出了鹿角。雙雙敗露的狼鹿簡直要被對方氣死,又都自知理虧最后無奈只能認栽。家里一直伺候的小侍從也果然就是那只吃蘿卜的兔子,被楚烈?guī)最w靈石強行打發(fā)了前去修煉,留下兩個人天天白天黑夜的沒羞沒臊。 再后來,陸凌想家了。楚烈就帶著陸凌回到了他修煉化形的地方,在這里改了個屋子住下。 陸凌因為原身的原因不怎么愛吃rou,楚烈就只能遷就著他天天野菜野果兒,憋得眼睛都綠了,只好在別的地方可勁兒發(fā)泄找補回來。 狼族本身就不是善茬兒,性yin又野蠻,先前的溫柔全都是怕把人嚇跑裝出來的。過后一旦把人拐上了床,楚烈可就再也控制不住暴露了本性。 陸凌脾氣又好,在這種事情上對他從來都是順從,楚烈氣焰得到助長簡直愈演愈烈。他還專門前去求了雙修之法,沒事就摁著陸凌練上個半日。 然而楚烈到底也是知道分寸的,平日里再怎么過也不會真的傷了陸凌,并且還一步步引導著他,雖嘴上不說,卻也讓陸凌漸漸地學會了從中得趣。 日子一過就是兩年。不速之客的到來打破了今天的平靜。 “他是誰?”楚烈進屋時陸凌照舊在侍弄他的草藥,聽見后頭也不回的到:“沒誰,一個朋友。” “哦?朋友?”楚烈把一大兜子野果往桌子上一放,將陸凌從窗前一下子拽到了懷里,困在他和桌子之間。 “什么朋友?說說?也天天陪你吃這些沒滋沒味的野果子嗎?” 陸凌對他的爭風吃醋早已習以為常,無奈道:“他是我的點化之人,已經(jīng)成仙了,你不必——” 原來當年那仙人尚未渡劫之時來過此處修煉,恰逢陸凌修煉到化形的最后關頭,便出手幫了他一把。剛剛化形尚未經(jīng)事,陸凌為了報答他給他當了一段時間的坐騎,待他成仙之后便再無聯(lián)系了。 “他說我并非叢林野妖,命中帶有神格,可能是聚靈寶地孕育出的叢林神,不過還要再等些時日,等我過了百歲之后看是否能夠化出銀角才能確定。” 楚烈皺著眉頭,沒有說話。 陸凌只得又道:“他沒有別的意思,就是下凡做事途經(jīng)此地想來知會一聲兒,怕到時候突然知道嚇到我——” “他騎過你?”楚烈終于開口了。 這下輪到陸凌不知道說什么了。 “你之前怎么沒跟我說過?”野狼不依不饒起來。 “他cao過你嗎?知道你有兩個逼嗎?嗯?” “你別這樣”陸凌有些難為情。 “別那樣兒?我媳婦兒讓別的男人騎過?我還要怎么樣!”楚烈突然暴躁起來。 “什么神格!老子不稀罕!老子就知道你是我的!” “那也不是想不要就不要啊,”陸凌簡直哭笑不得,只怕他又要發(fā)瘋,趕緊出言安慰,“沒事啊,叢林神不用上天去的,我就在這里,那也不會去的?!?/br> 楚烈神色古怪的看了他一眼,突然又痞痞的笑了起來。 他湊近了陸凌的耳朵,壓低聲音,色氣滿滿的開口:“你說——” “是不是因為你是神,所以才有兩個洞啊?嗯?” “你怎么!”陸凌推開湊在他耳邊,用帶有倒刺的舌頭將他側臉舔的濕漉漉的腦袋,氣沖沖的就想走。卻沒走兩步就雙腿一軟,“噗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 蟄伏在陰蒂上半日未動的蠱蟲突然將口器扎穿了翹如小指的sao核,向中注射起毒液。陸凌倒在地上一下子痙攣起來,纖細的五指捂住嘴巴大口的喘息。 “自己把褻褲脫了,把逼晾出來”, 楚烈沒有前去扶他,而是一轉身坐在了床旁的木板凳上,一條長腿曲起踩在了凳子一側,看好戲般嘲弄道:“為夫要好好檢查一下你這蕩婦——,到底有沒有jian夫!” 陸凌在地上扭動了片刻,突然急喘起來。原來是楚烈見他半天沒有動靜,cao控著他體內伏在宮腔rou環(huán)褶皺處的雌蠱狠狠的用帶有兩個鉗子的頭部叮住了嬌嫩的紅rou。他尖叫一聲兒,頭頂發(fā)絲處竟然現(xiàn)出白色的柔和光芒,光影中,隱隱透出手掌長短的鹿角形狀來。 “快點!”楚烈催促道:“為夫說的話聽不懂嗎?還不照做!” “不許把角變出來!你個偷人的浪貨!我還沒怎么你呢,怎么就爽成這樣?” 陸凌哆嗦著手腳緩緩褪去了褲子,跪伏在地上。然而頭頂?shù)穆菇菂s因為感受到了身體的情動,無論如何都收不回去,若隱若現(xiàn)的閃了半天,光芒褪去后卻還是牢牢地頂在頭上。 “怎么辦,大狼”陸凌茫然道:“我收不回去。” 他實在是太害怕了。每當他不能完美的執(zhí)行楚烈的命令時,他總是會受到十足殘忍和色情的懲罰。鹿角作為他全身靈氣的來源,簡直就像是他裸露在外的第二顆內丹。那長著柔軟茸毛的短角敏感程度甚至比缽滿神經(jīng)末梢的還要強烈。第一次zuoai時他不受控制的化出角來,楚烈才只是伸手摸了一下,他就尖叫著射了出來。 輕微觸碰便像被剝開皮rou直接觸摸每一條神經(jīng)末梢的尖銳快感,讓這里連一陣微風都經(jīng)受不得。楚烈卻總是以他發(fā)sao為由,將他的鹿角叼進嘴里吮吸啃噬,每每還未插入就將他弄的尖叫著射空精囊,到最后只能被干到痙攣著射出汩汩的尿液。 他今天又不小心把鹿角變出來了,還收不回去。楚烈看起來正在氣頭上,他感覺自己的日子不會好過了。明知道求饒是沒有用的,甚至還會讓對方變本加厲。但他還是忍不住低泣著發(fā)出含糊的哀求聲,想要讓蠻不講理的男人稍稍高抬貴手,讓他能夠不要太難受。 “別哭了!”楚烈有些暴躁。 “翻過去跪好,把你下面那兩口賤xue撅起來求我瞧瞧!” 陸凌一一照做,撅高屁股的時候羞恥的渾身都泛起了淡淡的粉紅色。 “上外面去吧。” 楚烈抬腳踹了踹他光裸的臀rou,示意他向外爬去。 爬出院子后,巨大的羞恥感瞬間籠罩了陸凌。雖然這深澗中估計不會有人來。但周圍的草木和動物尚不知道是否有已經(jīng)開了神志的,叫幾只路過的野貍子瞧了幾眼,陸凌便夾緊了雙腿,抖著細腰,在腿間淌下了幾縷晶瑩的絲線。 “快點兒!” 楚烈自然看穿了他那點小心思,卻仍堅持要他在幕天席地中爬行,怕他磨破了嬌嫩的皮膚,打了一個響指,陸凌的手掌和膝蓋上瞬間多了一層柔軟的護具。 “去——”他高聲喝退了幾只看熱鬧的動物,隨手從地上撿了個細長的枝丫,長腿一跨,竟是騎到陸凌塌陷的腰身上去。 “唔——!”陸凌讓他壓的身子一踏,趕緊手肘拄地穩(wěn)住了身子,卻晃晃悠悠,半天再爬不動半步。 “怎么?”楚烈威脅似的用枝條拂過陸凌挺翹的臀rou,“那野男人騎得,我就騎不得?” 陸凌剛欲開口爭辯,就被身后之人不輕不重的扇了個嘴巴。 “這張嘴今日不必再開口了”,楚烈曖昧的捏了捏他的耳垂,接著道:“只需好好的叫給為夫聽就行了。” 陸凌只得閉嘴。卻聽身后那惡劣的聲音又一次響了起來。 “怎得不爬了?是要為夫幫你嗎?” 說著,陸凌就感覺到胯下一緊。幾根細細的綢帶纏繞上了他的陽具和兩顆小球,分別穿過了他兩側的乳環(huán),交到了一起,被楚烈收入掌中。 抽打牝戶和臀尖便是直行,拉扯左右yinnang便是拐彎,走的慢了便會被cao控的蠱蟲瘋狂噬咬陰蒂,走得快了便會換來力道不輕的幾個嘴巴。這一路陸凌載著楚烈爬過草叢溪流,途徑稍高的草叢時還被尖銳的草葉劃傷了陰戶。他幾乎要將嫩xue里的水流干了,楚烈才趕著他在一處林中的大石頭處停了下來。 楚烈下來后將渾渾噩噩的陸凌架到了半人高的石頭上成爬伏的姿勢,召來周圍樹上纏繞的藤蔓將他的手腳捆了拉開,將他擺成一個高高撅起牝戶等待承受責辱的模樣。 其實蠱蟲和草木的cao控之術本來都是陸凌所持,但雙修之后楚烈便也可以試著練習。楚烈雖平日里言辭輕佻,內里確極端自律。掌握修煉方法后便每日加緊練習,加上罕見的天資,竟是短短一年便超過了以此為原生法力的陸凌。 他的目的就是如此。 這樣一來陸凌便又處處都受制于他了,將牢牢地處于他所編制的牢籠之下,一絲一毫也不得掙脫。 陸凌對此倒是沒有什么太大的反應,他本身就對這些東西看的很淡,只是偶爾會感慨楚烈確實聰明,學什么都學得快。常常把楚烈夸得激動不已,摁著他獸性大發(fā)。所以時間一長,陸凌也就不再提了。弄得楚烈總是心里癢癢,只想聽他再夸自己兩句。卻又別扭的開不了口,只好換了花樣的cao控法術百般作弄他。 “又淌尿了?”楚烈“嘖嘖”的用手中的枝丫,去戳陸凌受到刺激不住翕張的尿眼兒??粗锩妗肮距薄币幌掠值纬鰩椎吻迥颍滩蛔∩斐鲂≈竵沓情_口處摳挖。 陸凌尖叫起來,聳著屁股一個勁的想要逃開。卻奈何手腳都被綁的嚴嚴實實,只能動彈不得的趴在那里生生受著這鑿弄尿眼的折磨。 索性今天楚烈沒打算玩兒他這里,只用著堅硬銳利的指甲在那里隨便的捅弄了幾下,便棄開不顧了。 他又打了個響指,周圍剩余的藤蔓立刻像有生命般簇擁起來編成了一個懸在空中的吊床。楚烈一個縱身跳了上去,抬手在懷中摸了本書出來。 “你不是喜歡這些東西嗎,”楚烈百無聊賴的翻了幾下手中的,嘟囔一句“誰知是不是給你那姘頭學的?!?/br> 而后又命令道:“那便背給我聽聽吧?!?/br> 陸凌被楚烈逼著從書的第一頁開始背,期間楚烈就坐在半空中的吊床上晃蕩著腿,用腳一下接著一下的踢踹他濕濡外翻的陰戶。他穿的乃是山間獵戶穿的那種皮靴,有著極端堅硬的鞋底和數(shù)量眾多的防滑釘。最前頭還一邊鑲上了三顆裝飾用的尖銳狼牙,次次都“咕啾”一聲扎進唇rou,惹得陸凌慘叫發(fā)抖。 他斷斷續(xù)續(xù)的背著書,稍有磕絆或者遺落屁股上便會挨一記重重的藤條。他仿佛一個不知廉恥的yin蕩學生,脫下褲子來敞著兩口yinxue去懇求一身正氣的先生責他一身yin骨。 楚烈逼著他背了足有幾十頁,才以厚重帶有繁復花紋的鞋底重重搓弄幾下逼rou作為結束。末了他還學著之前所見的山野村夫,朝著被踹磨到殷紅的yinxue淬了一口唾沫,惹得那被抽到青紫的屁股瘋狂顫抖起來。 “怎么淌了這么多yin水兒?”楚烈故意撿著樹枝去翻弄他的兩片yinchun,甚至還用枝丫的尖端去頂弄那攀附在陰蒂上的蠱蟲。蠱蟲感覺受到威脅,立馬將口器插得更深,陸凌因為因為下身酸麻的劇痛發(fā)出一聲壓抑的悶哼。 “真臟,”他狀作嫌棄,“不知道偷了多少男人的賤xue,也好意思在這光天化日之下露著逼一個勁兒的求cao?!?/br> “不知羞恥!”他評價道。 陡然嚴厲的語氣使得陸凌抖得更加厲害了。 “你這管不住的臟xue只會發(fā)sao是吧?那我今天就給你把他清理干凈!” 說著,楚烈用指朝著那懸在不遠處的蜂窩一劃。蜂窩瞬間被指風切成了兩半,下面那半掉落下來,被他虛空一抓到了手里。 楚烈將那半個蜂窩底端的蜂蜜盡數(shù)傾倒在了陸凌的牝戶上,而后將蠱蟲收回。因為蠱蟲乃是萬物之毒,它們在的話其他蟲族都不敢上前。待到楚烈將蠱蟲一收,那早已聚積起來盤旋在那布滿蜂蜜的rou戶周圍的蜜蜂立刻全部飛上前來,一只接一只的落上了油亮的密縫。 密密麻麻的蜂子落滿了陰阜,有一些甚至順著淌落的蜂蜜爬上了會陰和前端兩顆鼓脹不堪的囊袋。帶有倒鉤的蟲腳在敏感叫嬌嫩的xue縫上爬來爬去,陸凌身子一緊,整個人因為巨大的恐懼都僵硬了。 “別,別”他顫著聲音小聲哀求道。 楚烈卻絲毫不為所動。 “應該會很痛吧,”他隨手扔了樹枝,跳下吊床來。 “不過剛好——,” “——蜇腫了你這欠虐的浪逼,省的你這yin婦一天到晚凈想著偷人!” “我沒有,我沒——,啊?。 标懥璧臓庌q被一聲慘叫蓋過。 帶頭的工蜂率先沖著他肥厚濕軟的大yinchun扎下了第一針! “嗯?。。∴拧獑?,唔——呃嗯……,哈??!” 接二連三的蜂針一個接著一個的扎了下來,濕濡的rou花兒瞬間腫脹肥厚起來。帶有微弱毒素的蜂尾帶來的并非是單純的劇痛,更多的反而是酥麻的酸脹感。對于早已深諳性虐之道的雌xue來說按理說帶來的并不是很難以忍受的痛苦。但盡管如此,近百只蟲腳在rouxueyinnang上爬動,連帶著活物尾針的接連扎刺仍是讓陸凌在心里上產(chǎn)生了極度的恐懼。 他痙攣著大腿根部覆在巨石上,纖細的腰身早已抖如篩糠,如果不是還有藤蔓拴著估計早已滑到地上去。楚烈卻還是不滿意,輕拍了兩下手掌,又有一大批蜂群飛了過來。 先前的蜜蜂扎完針后已經(jīng)倒了個七七八八,盡數(shù)沉溺黏附在了布滿蜂蜜的嫩蚌上,時不時的震顫兩下翅膀,將那因被大量蜇刺而腫的通紅發(fā)亮的rouxue刺激的不住翕張。 第二輪蜜蜂迅速填補上來,占據(jù)在一具具工蜂尸體旁的縫隙中,紛紛探著尾巴再次扎下針去。陰蒂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殘忍對待。像是知道這里是他周身最敏感的地方一樣,群蜂總是朝這里聚積,尖銳的爪子全部探出來抱住鼓脹的圓潤蒂頭兒,對這可憐的sao豆子進行慘無人道的一次次蜇刺。 yinnang也被叮的腫脹起來,被撐到快要破裂的表皮上顯出一道道青筋的紋理,血管一下下的收縮著,像是在緩解被蜇腫睪丸帶來的疼痛。 蜂針全部被留在了rou里,等到楚烈終于高抬貴手打算放過他時,陸凌的整個下身都已經(jīng)腫爛到?jīng)]有辦法看了。楚烈召了幾只鳥兒來一下一下的叨走了他胯間布滿的蟲子尸體,肥爛腫厚的yinchun和鼓脹的雙丸上期間又留下了不少的啄痕。 “真臟,都要爛了?!背艺驹谏砗蟪芭?。 “要求為夫給你的爛逼消消毒嗎?” 陸凌發(fā)出幾聲泣音,難受的哽咽起來。 “真是嬌氣啊,都要被慣壞了,連夫君的話都敢不回?!背腋锌贿呏?,一邊敞開外袍,露出里面的綢布褲子來。他抬手解了褲腰,露出了下身的猙獰巨物,上前一步, “你也就仗著我疼你?!?/br> 說著,他一手扶著巨莖,沖準了那被折磨成一灘殷紅rou糜的下身,“嘩嘩”的放起了尿。 有力guntang的黃色尿柱兒幾乎要燙到冒出蒸騰的熱氣,勁猛地沖上軟爛的rou片,直直的在上面呲出了一個又一個的小坑。楚烈握著青筋盤根接錯,guitou充血鼓脹的性器不斷調整角度。腥臊的黃尿大力的沖擊苛責著每一寸鮮紅嫩rou。尿液和蜂蜜以及xue縫中淌出來的yin汁混為一體,打出了細密的白色泡沫附在了陰阜的表面,又順著淌落到地上聚起一大片水洼。 等到尿完了后,楚烈也沒有擦拭帶有尿漬的guitou。他將捆著陸凌的藤蔓施法解開,陸凌一下子順著石壁滑落到了地上,癱坐在了一地的尿水yin汁中,雪白的rou體遍布臟污,顯得好不狼狽。 楚烈呵斥著讓他轉過來跪好,掐起他的頸子強迫他抬頭,而后將腥臊的尿漬盡數(shù)抹在了他的兩側兩頰上。 “到你報答我了?!彼皻庖恍?,走到了巨石的一側轉身大刀闊斧的一坐。 “捧著你那不中用的奶子——,” “——過來伺候老子的jiba。” 陸凌渾渾噩噩的掐起兩枚殷紅的乳尖兒向前膝行,跪到了楚烈張開的雙腿間,抬起頭來茫然的看向他。 陸凌的胸膛白皙單薄,由于身材削瘦的原因連胸肌都是薄薄的一層,顯得有些過于平坦了,自然更沒有胸乳之說。楚烈卻對此很是執(zhí)著,總是說他下面多長一個逼上面就該有大奶子漲奶水給他喝。 陸凌和他怎么解釋都沒有用,他就是堅持要讓陸凌長出奶子來。每日都要花上大量時間把玩折辱他僅有的兩粒乳首,希望能夠幫助他發(fā)育。嘴上也總是不依不饒,堅持稱他的胸乳為奶子。 陸凌掐著兩枚硬石子兒一般的嫩乳尖,跪在楚烈腿間有些苦惱,漂亮的眉眼無意識的輕皺了起來。楚烈愛死了他這認真思考自己命令的可愛模樣,嘴上卻繼續(xù)假模假樣的斥責道: “愣著干什么呢!沒教過你嗎!掐著你的賤奶頭兒,對!再往前點兒,過來!扶著老子的jiba。用你的小奶子好好的給為夫伺候伺候jiba頭子!” 陸凌叫他粗鄙不堪的臟話羞辱的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卻還是聽話的掐緊了乳蒂去頂弄楚烈長開了足有小指粗細的碩大馬眼兒。 楚烈使壞的故意抽動起鈴口,圓潤的乳粒兒一下子就被緊緊地吸在了上頭,陸凌尖叫一聲兒,猛地向后縮起胸膛,硬生生的將奶子從馬眼兒中拽了出來。 楚烈哈哈大笑,沖著被這羞恥的快感沖昏了頭腦、愣在那發(fā)呆的陸凌命令道: “快點動起來!掐緊了你那賤奶子,好好的給我自己往上撞?!?/br> 說著,他意有所指的向上挺了一下腰胯,陸凌咽了口唾沫,捏緊了被掐扁的rutou,小心翼翼的再次湊上前來。 他的下身實在是腫的厲害,腿直接已經(jīng)不能合攏,他只好調整了姿勢,大張著胯挺動起胸膛來,一下一下的伺候起楚烈足有嬰兒臂粗的jiba來。哽咽著忍受楚烈大力抽縮馬眼的yin辱戲弄。 楚烈享受的瞇起了眼睛,發(fā)出幾聲舒服的粗喘,兩只大手自然而然的撫上了陸凌裸露在外的一雙鹿角! 陸凌:“嗚?。 ?/br> 下身翻卷糜爛的濡濕rou花突然大力蠕動起來,鼓脹的睪丸也不住抽縮,過度的潮吹和禁止設精的管束讓他前后都無法再次泄身。然而被直接觸碰鹿角帶來的刺激卻令他再也經(jīng)受不住。陸凌慘叫一聲,竟是前后雙雙一起濕了禁。 “哦?”楚烈威脅的勾了勾嘴角,“更敏感了?” 而后低下頭來,張開口來輕柔的含住了一只角,齒關合死,輕輕的磨弄了起來。 “嗯……,呃,嗯啊——!” 陸凌不受控制再次大力抖起了腰身,雙腿間又一縷一縷的滲出水兒來,將胯下弄得臟污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