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篇6
陸凌實在是不能理解楚烈的一些惡趣味。 比如在趁他沐浴時神秘兮兮的藏起他的衣物,比如在一墻之隔賓客喧囂的酒樓包間胡來,比如裝神弄鬼隱了身去捉弄些坑蒙拐騙的江湖道士。 又比如在人間節(jié)日里混沌吵嚷的大街上,趁人不備,悄悄牽了他的手和他五指相扣,一起抬頭去看遠處宮里燃放的煙花。 還挺浪漫的。 第一次見到煙花的陸凌如是想。 但當他一年之內(nèi)第三十五次站在街邊、橋上、客房的窗前看煙花時,他終于感到了史無前例的煩躁。 “你是不是有病!”陸凌揪著楚烈的耳朵:“谷雨你也要過!這有什么好過的?。 ?/br> “不是你說喜歡看煙花的么?!敝蹦欣峭跷嬷?,眼神看起來非常無辜。 和他說不清楚的陸凌又話鋒一轉(zhuǎn)遷怒旁人:“宮里的皇帝也有病!哪有人天天放煙花的!” 楚烈不敢吱聲,只能連連點頭附和。 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來,要是現(xiàn)在讓陸凌知道除了第一次是宮里放的,其余全是他找族群里面小弟斥重金放的,估計他別說上床了,連家能不能回都是一個問題。 天天被馱出來看煙花的鹿神已經(jīng)久有積怨,連一直以來的高冷人設(shè)都顧不得了,指手畫腳的的對著滿臉癡呆相的新晉狼王大罵了半個時辰,才終于勉強消了一點火。 “長點腦子!長點腦子!長點腦子?。 ?/br> 陸凌痛心疾首的拽著楚烈變出來給他消氣的耳朵連喊三遍,換來了對方滿臉諂媚并且看起來就不怎么聰明的笑容。 陸凌:“……” “別生氣,別生氣,喝點水。”楚烈殷勤的給老婆往茶杯里又添了一杯度數(shù)不低的清酒。 氣到上頭的陸凌此時也根本沒有注意到,只覺得確實是口干舌燥,于是一仰頭,喝下了今天的第五杯酒。 “哐當”。 酒量極差的的小鹿神椅子一翻,一把栽倒到了男人懷里。 終于逃過一劫的男人摸摸下巴,感覺發(fā)現(xiàn)了一些新大陸。 平日里兩杯就暈的不省人事了,今天卻能喝這么多。 楚烈做恍然大悟狀—— 看樣子憤怒讓人酒量變好啊??! 如果陸凌現(xiàn)在清醒著看到他的這個表情,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抽他一巴掌。 只可惜太多的酒讓他的意識已經(jīng)完全喪失了,甚至連人身都有些無法保持,頭頂和手腳都隱隱現(xiàn)出一些端倪來。 楚烈施了個隱身咒,幻化做狼身,朝著遠處山林的方向飛去,途徑一處兩人之前經(jīng)常在里面嬉戲打鬧的湖泊,陸凌突然嘟囔著要下去泡澡。 狼王抱著人落了下來,用動物間的禮儀親昵的蹭了蹭陸凌濕潤的鼻尖兒,而陸凌則睜著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看向他的目光中純情中又透露著誘惑。 “要下去嗎?嗯?” 酒醉后的陸凌看起來有些懵懂,他茫然的睜著雙眼,半響才支吾著哼唧了一聲。 楚烈褪去兩人的衣物,抱著人走到了湖泊的中央。春日的傍晚還是有些涼意,楚烈施展法術(shù),將兩人周圍的湖水變得溫暖了一些。 因為陸凌的關(guān)系,他們周圍始終不遠不近的圍著些游蕩的小魚,楚烈把手放在水里面攪了攪,那些水生的小動物便紛紛四散驚逃。 陸凌兩腿纏在他的腰上,兩個胳膊緊緊地攀著他的肩膀,因為醉酒的緣故,前額上的鹿角已經(jīng)完全遮掩不住化出形來,在河岸的一片熒光中由內(nèi)而外的泛著淡淡的月色。 陸凌無意識的把頭埋在男人的頸側(cè)磨蹭,毛茸茸的鹿角輕輕剮蹭在男人的脖子上。結(jié)實的小麥色肌rou下,淡青色的經(jīng)脈瞬間鼓起跳動,楚烈身子一歪別開頭去,有些不自在的道: “別亂動?!?/br> 然而喝醉了的陸凌今天卻莫名其妙的粘人,不僅不沒有聽從男人的命令,反而是有些不滿的支吾了幾句,緊接著立馬又貼上了男人。 柔軟的發(fā)絲蹭在男人結(jié)實的肌rou上,楚烈有些躁動的深吸了一口氣,核桃大小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 楚烈?guī)е懥枨鏊搅撕行牡囊粋€茅屋大小的島上,打算把之前放在這兒的茅草毯子拿出來蓋上,躺著看上一會兒月亮。 可這邊他才除凈了近幾日剛剛長出的雜草,另一邊坐在了草席上的陸凌便不安分的朝著他伸出了手—— “喂!” 突然被觸碰的喉結(jié)驚得楚烈猛地倒退了一步,低頭一看被他叫聲嚇到的陸凌,正在微微發(fā)抖的摩挲著自己剛剛觸碰過他的指尖。 “嘶——” 楚烈自己碰了碰被剛剛那一下輕撫摸到一陣酥麻的喉結(jié),單膝跪了下來,伸手捉住了陸凌的兩只手腕:“寶貝兒,看著我,嗯?” 陸凌抬起頭來,清澈的眼底卻依然無法很好的聚焦。 “想摸這里,是嗎?”男人捏著陸凌的一只手腕兒,輕輕的將他的手指壓在了自己最為脆弱的頸間。 然而陸凌的手指只是微微蜷起摁在那性感的鼓起上一瞬,便順著男人的咽喉一路向下,劃過結(jié)實的小腹,最終輕輕點在了男人胯間的隆起上。 兩人身上尚且保留著褻褲,卻也都被湖水打濕,根本遮掩不住什么。那猙獰的性器在鼓囊囊的褲襠里呼之欲出,即便隔著一層布料,也掩不住柱身上散發(fā)出來的蒸騰熱浪與腥味兒。 陸凌猛地抽手,有些受驚似的抬頭看他,可還沒等楚烈張嘴說些什么,他便又低下了頭,有些遲疑的,又緩緩朝著那guntang的rou物伸出了手去。 “呼——” 男人長長的呼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任由陸凌像個頑童般用幾根手指頂著自己的性器左右戳弄。漂亮的青年似乎完全忘記了自己清醒時對于這根東西的恐懼,好似找到了什么好玩兒東西一樣,對著鼓脹猙獰的陽物一頓亂摸。 楚烈咬緊了牙關(guān)忍了又忍,終于在陸凌嘗試著俯下身來,伸出嫩粉色的舌尖小心翼翼地隔著布料舔了一口油亮紫紅色的guitou后,徹底破功。 他幾乎是用最原始野蠻的動作瞬間將陸凌撲倒在了草席上,獸身的形態(tài)都有些隱隱現(xiàn)出,舔在陸凌頸側(cè)的舌頭已然與犬科動物無異,寬大柔軟而帶有倒刺,只是輕輕一刮,身下的青年便承受不住的小聲哀叫起來。 然而楚烈此刻已經(jīng)顧不得許多了。 尚存的一絲理智讓他勉強壓制住了rou體的獸化,可偏偏今日距離滿月剛過不久,神志上的獸性幾乎可以說是控無可控,完全無從壓制。 男人的喉嚨深處發(fā)出低低的咕嚕聲,那是獸類雄性用來威脅其他競爭對手的聲音。他粗魯?shù)奶蝮轮懥桀^頂?shù)穆菇?,任由他的雌獸蜷縮在他的身子底下發(fā)出崩潰的嗚咽。 楚烈一手壓制著陸凌的掙扎,另一手揉搓上了未能得到唇舌臨幸的短角。細軟的絨毛在掌心留下可愛的觸感,楚烈有些愛不釋手的搓弄著手中敏感的鹿角,瞇起眼睛來享受著雌獸臣服與他身下的戰(zhàn)栗。 布滿了神經(jīng)末梢的鹿角被毫無憐惜的肆意搓玩,陸凌被刺激的渾身哆嗦著直哭。他用顫抖的手指在男人的后背留下胡亂的淺色抓痕,而男人則當機立斷對他施與相應(yīng)的報復,用尖銳的犬齒在他的鹿角上刮下一道道印記。 “嗚——,不……,不要——,嗚嗚嗚——,別,不能,不能咬!不能咬嗚……,求求你,輕,嗬啊——,輕一點兒——” 男人大口的嘬弄著被含吮在口中的鹿角,手指摸索著掐上了兩顆上了乳環(huán)的奶頭兒,尖利的指甲拉扯著乳環(huán)高高的勾起,將那兩顆晶瑩水潤的蒂果兒拉扯成兩根長長的rou條兒,又“啪”的一下松手,而后用燙熱的掌心放肆的搓揉兩顆葡萄似的奶子。 白凈的男根被用膝蓋頂在了平坦的小腹上,堅硬的骨骼碾壓著敏感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將那插著發(fā)簪的馬眼兒擠壓著碾開,又總在鈴口開闔間趁其不備,一把將那鈍粗的長棍一把拍入尿道深處。 殷紅的guitou被擠碾的不成樣子,濕濡的頂端上泛著水光油亮的色澤。兩顆渾圓的玉囊被壓在膝蓋低下,猶如滾球兒似的反復擠壓著碾扁,內(nèi)里許久不得紓解的jingye翻滾著激蕩,爽利的快感夾雜著痛楚,兩只鼓脹的睪丸突然開始瘋狂的抽搐起來。 尖酸的快感從小腹處升起,猶如電流般順著經(jīng)脈血管鞭辟到了四肢,陸凌爽的雙眼翻白渾身哆嗦,渾然不覺身上惡劣的男人已經(jīng)強硬的壓著他的腕子,將他自己的手指頂在了那顆被上了骨環(huán)的渾圓rou蒂。 濕潤的牝戶上堆疊這黏膩的軟rou,兩片鮮嫩多汁的貝rou抽搐著相互推擠,裸露出中間一點被穿透鑿弄的芯豆來。 楚烈挑撥似的的啃咬著被吮在嘴中的嫩角,手下卻一刻不停,脅迫著陸凌用自己修長的手指,抵著陰蒂的根部將裸露一般的rou豆徹底從包皮中剝出。 尖銳的快感隨著陰蒂包皮被扯落而直沖大腦,逼得陸凌發(fā)出尖利的凄慘哭叫。然而敏感陰蒂與包皮間尚且黏連的嫩rou卻沒有因此而得到一點溫柔的對待,男人尖利的黑色指甲蹭著幾根蔥管兒般的纖細指節(jié),“刷拉”一下便徹底破開了rou豆與包皮間最后的一點牽連。 被徹底剝出包皮保護的蒂頭兒被骨環(huán)牽引著拉扯成各種形狀,旋轉(zhuǎn)的環(huán)鎖不間斷的鑿弄這陰蒂內(nèi)里敏感至極的sao籽兒,逼得陸凌捂著渾圓的rou蒂渾身顫抖著發(fā)出驚恐的尖叫。 “不許捂?!?/br> 男人啞著嗓子,一把拍掉了他的手,懲罰一般的將敏感的鹿角尖兒叼在利齒間磨了磨,在陸凌的尖利啜泣聲中低聲道:“張開腿,讓我看看你的sao豆子是怎么挨cao的。” 被雄性氣味壓制的雌獸無法抗拒的遵從了男人的命令,有些難堪的向著兩邊打開了修長的雙腿,自己扶著鼓脹的囊袋和男根,露出了下面黏膩濕濡的雌性器官。 附著靈力的骨環(huán)猶如有了生命一般肆意的cao干著這具rou體最為敏感的性器官,尖銳鋒利的材質(zhì)旋擰著cao干著陰蒂上勉強被穿出的roudong,緊緊斯磨著抽搐著的sao籽,一次又一次的cao弄著整顆yinhe最里面的嫩rou。 尖銳的快感不斷沖擊著陸凌的神志,混亂中,他甚至覺得自己的腦子都被什么東西cao成了一團漿糊,稍微一掙扎,原本就不清醒的大腦就會變得更加混沌。 他只能小聲的啜泣,無助的發(fā)出哀求。然而他的丈夫并不會回應(yīng)他的請求,只會變本加厲的戲弄他,把他摁在地上cao的渾身哆嗦著淌出精尿。 黏膩的汁液很快就浸濕兩人身下的草席,楚烈“啪啪啪”的將guntang堅硬的大掌摑在他大張著抽搐的雌xue上,用喑啞的嗓音厲聲責問他怎么這么不知檢點。 陸凌張了張嘴,卻不知道怎么回答,可下一秒他就又被壓著腰身用膝蓋狠狠的頂cao了幾下翕張軟爛的肥鮑,作為他不立刻道歉反而要找借口的懲罰。 陸凌有些無助的哭了起來,雙手卻交握在胸前握緊,無論如何都不敢去捂自己被扇到黏膩發(fā)爛的兩盞rou唇。 男人的大手粗魯?shù)膶善受浀谋苧ou合著腫成了一顆奶棗兒的rou蒂攥了滿把,肆意的在寬大的手掌中揉捏,擠弄出“咕啾咕啾”的聲響。 “又發(fā)浪,把為夫的jiba都淌濕了,嗯?想讓我cao你的逼嗎?說話!” 陸凌顫抖著將雙手搭上男人的肩膀,被嚴厲的斥責羞辱的連眼睛都不敢睜開,他羞恥的咬著唇輕輕點頭,又生怕因為動作幅度太小,男人看不見而怪罪與他,末了只好強迫自己從鼻腔里擠出了一個“嗯”字。 “sao東西,”男人捏著李子般大小的紫紅色guitou,重重的抵在了陸凌帶著骨環(huán)的蒂果兒上,陸凌頓時發(fā)出無法忍受的哀呼,哭泣著發(fā)出可憐的哀求—— “別,別cao——,這兒不行,嗚嗚嗚——,別,別——,求求你,相公——,別,呃啊——,嗬啊,啊啊?。。?!” 堅硬的guitou棱碾著猩紅的rou頭兒反復擠壓cao干,其中幾次沖撞過猛,還狠狠的頂上了兩顆渾圓的yinnang。膀胱內(nèi)激蕩的尿液和yinnang內(nèi)幾乎快要結(jié)塊兒的jingye輪番折磨著陸凌瀕臨崩潰的神志,就在這樣的幾下撞擊后,小股的尿液竟然徹底沖破了堵塞在尿道中的簪子,淅淅瀝瀝的向外流淌了出來。 楚烈隨意的在陸凌的小腹處摸了摸,捏著簪子的尾端隨著陽物cao弄蒂珠兒的頻率在尿道內(nèi)里抽插著。帶有倒刺的粗糙木簪一次又一次cao過鈴口內(nèi)里極為敏感的軟紅嫩rou,陸凌哆嗦著尖叫起來,十根腳趾都狠狠的蜷縮了起來。 突然,男人一把將那簪子抽出,而后用手指牢牢的圈住了充血的修長男根,拇指牢牢的抵著那向翻出的嫩rou,徹底剝奪了液體向外排泄的最后渠道。 飽脹的尿意再度陷入了無法排解的境地,可與此同時,男人壯碩猙獰的陽物卻突然擠開了兩盞肥軟腫脹的rou唇,狠厲的破開了推擠著痙攣的軟rou,狠狠的cao在了緊閉的宮口上。 不過一日未經(jīng)造訪,敏感的zigong宮口便刻薄的不再接納任何異物的入侵。堅硬的guitou棱抵在宮口敏感的rou環(huán)上狠狠研磨碾弄著,很快便在緊閉的rou環(huán)內(nèi)部鑿開了一道細縫兒。 “額啊——,啊啊啊啊……。慢一點兒,慢一點兒,不行,不行——嗬啊……,太深了,太深了,求求你,求求你別,別,求求你,真的不行,我不行——,嗬啊——,嗚嗚嗚……” 終于順著細縫兒鑿開宮口的rou龍猶如進入了無人之境,肆意的在不斷抽動著的zigong內(nèi)壁宣泄著剛剛被拒之門外的憤怒。 碩大的guitou抵著zigong內(nèi)壁嫩紅的嬌嫩粘膜一寸寸磨弄著,每當碰觸到一個地方陸凌會渾身瑟縮一下,便會沖著那處不堪觸碰的敏感點狠狠的cao干上數(shù)十下。 很快便摸清了門路的男人一邊cao縱著骨環(huán),cao弄著青年突突跳動的rou蒂,一邊用手指扣弄揉搓著青年的胸乳,逼迫他說出一些惹人羞惱的話來。 肥軟的rou唇時常被捏在指間玩弄般的搓動揉捏著,尖銳的指甲在上面留下了道道淡粉色的刮痕,隨著時間的推移,顏色又變得愈發(fā)嚴厲。 楚烈一邊掐著陸凌纖細的腰肢抵著敏感點狠cao,幾乎將那一圈兒敏感的宮口rou眼兒都cao的松垮,另一邊捏著陸凌性器的手指卻始終沒有松開分毫,反倒是成了威脅自己妻子的絕佳方式。 他逼著陸凌自己掐弄腫起的胸乳,拉扯滾圓的rou蒂,甚至有時候直接自己仰躺著將他抱坐在身上,強迫他雙膝跪地自己起伏著臀部服侍含吮在雌xue里的rou物。 猙獰的青筋很快就被吮的錚亮,楚烈把尖銳的長指捅進了松軟的腸xue粗暴的捅弄著,時不時抽出濕淋淋的手來,將兩盞渾圓雪白的rou臀摑打的“啪啪”作響,最終催促著陸凌將自己的性器吞吃的再深一些。 越來越多的黏液澆淋在兩人結(jié)合的部位,以至于陸凌好幾次坐立不穩(wěn),滑跪著倒在了男人的身上,險些被丈夫粗長猙獰的男根捅穿了腹腔。 楚烈用兩指隔著腸壁嘗試著將柔軟的前列腺掐起來搓玩,逼得陸凌渾身劇顫,幾乎連跪都跪立不住。他立刻臉色不善的去拉扯被發(fā)絲牽在手中的骨環(huán),cao縱著那枚鑲砌在rou豆內(nèi)里的刑具“滴溜溜”的亂轉(zhuǎn)。 “別,別——,我錯了,對不起——,抱歉,求求您——,別,別,求求您——,呃啊——??!” 已然被完全掌控住了的小鹿神終于徹底的在情欲中迷失了自我。到最后也不知道究竟是在酒精的作用下,還是因為徹底沉淪了rou欲,他終于徹底的放棄了任何掙扎,心甘情愿的雌伏與男人身下,毫不反抗的忠誠執(zhí)行著來自丈夫的每一條命令。 陸凌跪伏在地上,身后的男人在他的腸xue里大力的粗暴抽插不知從那里變出來的猙獰玉勢,與此同時他只能自己向后不斷地挺身,瑟縮顫抖著一次又一次將男人的陽物吞吃到底。 兩顆圓潤的睪丸此前被合攏的手指狠狠彈打了數(shù)十次,里面的結(jié)塊兒的jingye幾乎都被打散了,此刻有些垂軟的吊掛在腿間,隨著rouxue被cao弄的頻率有些可笑的搖晃著。 陸凌自己一只手狠狠捏著遍布青紫指印的guitou,小拇指勾弄著從鈴口處捅入了大半個指節(jié)兒,搖晃的身軀和翕張的鈴口不斷地將那枚用來堵精的手指吞吃的更深,使得他不停的發(fā)出恐懼的哀泣聲。 終于,一直大力抽插的男人猛的一頓,一把抽出了腸xue里沾染著淋漓汁液的玉勢隨手一扔,而后單手提起了陸凌的腰肢,狠狠的將雞蛋般大小的guitou狠狠的頂進了松軟的zigong,對著堆疊的殷紅軟rou,精關(guān)一松,狠狠的激射出來。 “嗚?。C——??!好燙!別,別啊——,呀啊——?。。?!” 男人單手握著陸凌的手掌,將那枚幾乎全部沒入了尿孔的手指抽了出來,陸凌再也承受不住的向著地下癱倒,被男人的手臂擋在了面前,狠狠的枕進了楚烈有力的臂彎。 雌xue里的射精已然沒有停止,男人粗喘著壓在他的身上,陸凌渾渾噩噩中只覺得自己的性器正在不斷抽搐,一絲不太明顯的快感逐漸攀升,他緩緩的伸手去摸,摸了滿手摻雜著精絮的尿液…… “好乖……,” 男人呢喃著壓在他的身上舔吻他的耳朵,陸凌面朝著地面雙目失神,很快便在男人的低語間昏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