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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性冷Beta合集在線閱讀 - 【 x 】祭品

【 x 】祭品

    偌大的圣殿上嘈雜不堪。

    “為了祈雨我們已經(jīng)犧牲掉了二十五個孩童,可是天上一滴雨都未曾下過!我們國家的人口已捉襟見肘了,在這種情況下難道還要用活人祭祀嗎?!沒有童年的王國必將走向衰落!”西德尼司祭義憤填膺道。在這個人族的王國里,性別未分化的孩童代表純潔,進而會被用來做祭品。

    王乏味地擺擺手,“斬刑,下一個?!?/br>
    “王國的榮光將殞沒!放開我,放開我!”西德尼被一群重甲披身的護衛(wèi)押下去了。此后他再也沒有出現(xiàn)在圣殿里。

    王旁邊的圣領(lǐng)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的下屬又減少了一個。王國里的圣職者全都由beta組成,他們不能有個人情感,因為他們只是傳達神靈旨意的工具。西德尼已經(jīng)失去了做司祭的資格。圣領(lǐng)向在場的最后一個司祭開口:“溫因司祭,你有什么想法嗎?!?/br>
    “我贊同西德尼閣下的意見?!睖匾蛘f。他的全名很長,叫溫因·馮·加西亞·哈利法克斯·霍恩·盧卡斯……,因為他的家族血脈很復(fù)雜??赡苁且驗檫@個原因,他的眼睛顏色是不一樣的,一個藍色,一個琥珀色。他的發(fā)言權(quán)排在所有司祭后面。不過因為王的草菅人命,現(xiàn)在的司祭就只剩下他一個了。

    王剛要向溫因下達死刑,圣領(lǐng)先一步按住了他的手。“我的王,你需要冷靜??磥砩耢`并不喜歡我們的祭品。據(jù)我所知,帕斯普家有一對孿生兄妹,這可是吉兆,比以往的祭品要好上幾百倍。”

    “所以,你要說的是……”王被他冰冷的手按得有些不自在。

    圣領(lǐng)好像根本就沒有聽溫因說的話,“五日后,再次舉行祈雨儀式。”

    王對圣領(lǐng)做出的決定非常滿意,“好,就如圣領(lǐng)所說的行事。散會!”

    然而,就在舉行祈雨儀式的當天,溫因卻不干了。他摘下代表司祭的冠冕,對冷眼旁觀的圣領(lǐng)說道:“我覺得干旱并不是因為神不喜歡我們的祭品,而是王的昏庸無能?!?/br>
    “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大膽了。聽你的意思,你是想救下那對兄妹?”圣領(lǐng)攔住了想要痛打溫因一頓的王。

    溫因:“不是救,是沒必要。”

    “你敢懷疑獻祭的作用……”圣領(lǐng)差點就動了怒氣,“溫因,我贊揚你的勇氣。這對兄妹可以被救下,代價是,你作為這次祈雨的祭品。你自己選一個?!?/br>
    溫因明白就算讓自己當祭品,他也不會要了他的命,因為他復(fù)雜的家族血脈,把他處死會牽動一系列的貴族利益。這也是不會給他很高的權(quán)利的原因。

    于是,他在祈雨儀式中失去了左小腿和琥珀色的右眼。

    在祭臺外苦苦等待的兄妹倆,看到前面的人群漸漸騰開了一條通道。他們看到一個坐在輪椅上被推著,右眼上纏著帶血紗布的人,那應(yīng)該就是救下他們的溫因司祭。

    “司……司祭大人,謝謝您的救命之恩……”雙胞胎中的meimei向他磕了幾個頭,哥哥向推輪椅的護衛(wèi)說想要給他推輪椅,即使他長得比輪椅還低。

    溫因向他們掃了一眼,“別擋路。”

    還是護衛(wèi)比較人性化一點,“司祭大人現(xiàn)在還很疼,要回家休息,所以不能再陪著你們了。趕緊回家去,為王國種出豐盛的糧食吧?!?/br>
    奇跡般的是,在祈雨儀式后的第二天,豐沛的雨水就降臨了王國全境,常年干旱的土地被滋潤,帶來了有史以來最高的糧食產(chǎn)量。

    不過,他們兄妹倆沒有看到這幅景象,因為他們被流放出去了。

    在經(jīng)歷將近七年的太平后,魔族進犯。

    魔王費爾·帕斯普提出的要求是交出溫因,以及不許活人獻祭,否則就發(fā)動侵略。費爾給了他們?nèi)鞎r間考慮。

    “你不是很慈悲嗎?那就為了全族人加入他?!笔ヮI(lǐng)讓人拿來一根藤手杖,扔在了溫因的面前,“自己站起來?!?/br>
    坐在輪椅上的溫因一動不動,“我聽到過您與王的緋聞?!?/br>
    圣領(lǐng)差點咬到舌頭,“什么亂七八糟的。算了,我這就去叫人護送你?!?/br>
    魔族的人給溫因灌下了某種藥劑使他昏睡,并把他帶到了魔族的領(lǐng)土內(nèi)。他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很柔軟的床上。但是渾身上下都使不上力。

    模糊的白光來自一根在骷髏中靜靜燃燒的蠟燭,他的視力在剜去右眼之后變得很差,基本看不清什么東西。

    “你醒了?!弊笊戏絺鱽硪粋€柔和的女聲,“我們發(fā)現(xiàn)你被下了無法愈合的詛咒?,F(xiàn)在為你破除詛咒,可以嗎?”女巫醫(yī)手持一本魔導書,黑色的書皮上長著密密麻麻的血管,源源不斷供給血液給中央橙紅色的眼睛。

    溫因沒有說話,他的傷口確實一直都不見好轉(zhuǎn)。反正他都離開人族的領(lǐng)地來這里了,就意味著他可以任由擺布。

    “好。”女巫醫(yī)似乎能讀心,她坐在床邊的小椅子上,一圈一圈地慢慢拆開他腿上的繃帶。她口中念著某種咒語,浮在空中的魔導書便自己翻動起來,并發(fā)出紅光,書皮的眼睛也逐漸變?yōu)楠b獰的血紅色。

    溫因腿上突然傳來強烈的痛感,感覺就像被燒紅的鐵鉗活生生地撕下一塊皮膚一樣。等痛苦又漫長的破咒過程結(jié)束后,他的的額頭上全是冷汗,臉上毫無血色,氣息微弱且不穩(wěn)。破咒的過程甚至比他截去小腿的時候還要痛苦,他現(xiàn)在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

    “辛苦了。我所用的魔咒是針對alpha的,因為這個詛咒只有這一種破解方法。鑒于你是beta,所以需要長期的alpha信息素補給,才能維持效果?!迸揍t(yī)為他包扎好干凈的繃帶,收拾好器具后離開了。

    溫因除了王以外就沒接觸過幾個alpha,他在思考信息素補給是個什么東西。正當他想著,他聽到旁邊又有人走了進來,并坐在了他旁邊。

    他的身影很高大,幾乎能把溫因眼前的白色光暈全擋住。他的頭部似乎長著代表魔族的角,身上散發(fā)著一種令人不安的信息素,像是暴雨來臨前,混雜著塵土味的沉悶空氣。溫因看不清他具體長什么樣。

    那人摩挲著他塌陷的右眼,微涼的指尖撫過眼瞼,久久不離。那里本來有一顆琥珀色的眼珠的。

    溫因推測他應(yīng)該不是巫醫(yī)之類的人物,那么身體接觸就完全沒必要。他冷冷道:“別碰我?!?/br>
    “司祭先生,你不認得我了嗎?我是七年前被你救下的那對孿生兄妹的哥哥?!彼@才把手撤走。

    溫因興趣缺缺,“不記得?!闭f是不記得其實是騙人的,只要他的傷還沒好,他都會記得那天發(fā)生的事情,就像時間給他印下了某種烙印。只是他現(xiàn)在不想跟任何人交流。

    那人沒有因為溫因的不近人情而失落,反而超多廢話,“我meimei在流放途中死掉了,我因為她的死而墮魔了,我用七年的時間一步一步爬上了魔王的位置。你知道我這七年都是怎么過來的嗎?我天天想你想得快瘋了,睜眼閉眼都是你,有你的夢我一醒來就哭了。我告訴自己為了你我必須帶著meimei的份活下去,但每一天都痛苦萬分。據(jù)說精靈族有可以恢復(fù)身體的藥,我還派了很多人與他們交涉……”

    “……”溫因無話可說。

    “阿莉婭,就是剛才給你破咒的女巫醫(yī),你也知道了吧,她說你需要alpha的信息素補給。我是alpha?!辟M爾向他湊近。他看著溫因的眼睛,當年溫因望向他時,眼底還沉積著幾絲平靜的溫柔,而現(xiàn)在似乎全都被七年的時間磨滅了,剩下的就只有死寂,就像一顆沒有光澤的玻璃球。費爾的心臟仿佛被揪緊。

    也許是感受到了他灼熱的視線,溫因閉上了眼睛,“隨便你?!狈凑谶@里也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

    費爾大概也沒想到他居然這么快就答應(yīng)該是下來,“哦?可能會有點疼,如果受不了了,就告訴我?!?/br>
    “嗯?!睖匾螂S口應(yīng)了一聲。現(xiàn)在他最熟悉的就是疼痛了,痛對他來說已經(jīng)是家常便飯,根本不成問題。得到允許的費爾便伸手解開他的衣領(lǐng),動作毛躁又粗魯,像是第一次偷吃的孩子。

    裸露的肌膚直接接觸到空氣,帶來幾絲寒意。不過,他的脖子上很快就落下了一個溫暖的吻,同時伴隨熾熱的鼻息。費爾在他纖長的脖頸吸吮出一個又一個的吻痕,如同在給自己的獵物做標記。他舔舐著他頸側(cè)細薄的皮膚,分毫之下就是脆弱的動脈血管,只要他一用力就可以咬破。這種新鮮的掌控感讓alpha十分興奮,再加上溫因一點也沒反抗,費爾做得越來越囂張,他從床邊的椅子上下來,壓在了溫因身上。

    溫因的衣服已經(jīng)被他脫得七七八八,胸前的乳尖被捻住,一邊輕輕揉動,一邊用指甲搔刮,受到愛撫的乳粒很快就挺立了起來。雖然溫因臉上什么表情都沒有,但費爾還是能感受到他的呼吸正漸漸變得急促。費爾沿著他的下頜越吻越上,急切地親吻他的唇瓣,他剛要把舌頭探進去,卻被溫因一把推開。

    “……這有悖教條,不行。”溫因?qū)⒘鑱y的衣衫重新裹住自己的身體,絲滑的布料摩擦過乳尖,在衣服上頂起兩處小突起。他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衣服好像被換了,像是一種絲綢的質(zhì)感。他終于意識到信息素補給就是與alphazuoai,對七情六欲就是原罪的司祭來說,這可是天大的禁忌。

    “教條?也就是說,你還想在那里繼續(xù)當司祭?他們每天打壓你、羞辱你,剝奪你作為人的感情,還給你下詛咒,你還想在那待下去?”費爾一想到那些冠冕堂皇的人就煩躁。

    溫因反問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xiàn)在需要信息素補給?!辟M爾按住他的肩膀,含住他后頸上幾乎退化的腺體,犬齒刺破皮膚,在他體內(nèi)徐徐注入自己的信息素。這是在夢里出現(xiàn)過無數(shù)次的場景,如今真的得以實現(xiàn),亢奮的費爾逐漸分不清夢境與現(xiàn)實,又或許是信息素分泌過多而沖昏了頭腦,連他腿傷還沒好這件事都拋在了腦后。

    溫因則掙扎著朝床的另一側(cè)爬去,想要逃脫他的禁錮??蒩lpha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加之他的身體現(xiàn)在還很虛弱,并且由于缺了一條腿,他那微不足道的反抗很快就被鎮(zhèn)壓下來,費爾抓住他的腳踝,“你逃不掉。”

    費爾很輕易地就把他拖了回來,不由分說地重新吻上那夢寐以求的雙唇,伸出舌尖舔舐他干燥的唇瓣,捏住他的嘴角迫使他張開雙唇,攪弄里面柔軟的舌頭,時不時摩擦他的上腭,與他纏綿得難舍難分。溫因越是掙扎,費爾親得越是用力。

    輕微缺氧的窒息感讓溫因腦袋發(fā)暈。在知曉了alpha與beta天生的力量差距后,他選擇了完全放棄抵抗。但被人族奉為圭臬的保守觀念在他心中已經(jīng)根深蒂固,與別人行yin這件事比殺了他還要令他感到屈辱,溫因的眼角溢出了幾顆淚珠。

    “這只是信息素補給而已,你不需要有太多的心理負擔?!辟M爾總算放過了他被吻得發(fā)紅的唇瓣,分開的時候拉出了一條銀絲。他舔走他的眼淚,把手探進了他的白睡袍里,“剛才所注入的信息素還遠遠不夠,還要在你的生殖腔里成結(jié)才行?!彼吹搅怂麣埲钡淖笸?,未痊愈的傷口上纏著繃帶,再往上一點就是一截白凈的大腿,隨手一掐似乎就能泛紅。那可是為了他而失去的腿……費爾此時感到的卻不是同情,而是奇怪的興奮,他勃起了。

    alpha與生俱來的占有欲讓費爾恨不得就這樣直接插進他的身體里直到把他干死。明明他一個beta根本不可能誘導自己發(fā)情,但是他感覺到自己后頸上的腺體在跳動,釋放出了大量的信息素——他想標記他。不過,他還是先耐住性子,從床邊找來一瓶阿莉婭留在這里的藥瓶,將里面粘稠冰涼的液體倒在了溫因的xue口上,將自己兩根手指翻攪著插入他的后xue里。

    溫因仰著頭悶哼了一聲,不過除此之外就沒有更多反應(yīng)了。他感到自己腰下被墊了一個枕頭,被迫抬高了臀部。費爾德指節(jié)似乎格外有力,硬生生地用蠻力將beta過于緊致的xuerou強行撐開,把液體送進深處,并開始緩緩抽送。在抽插的過程中,干澀的后xue逐漸變得濕滑,時不時因為攪動的動作發(fā)出幾聲水聲。費爾見溫因只是閉著眼睛任他玩弄身體,于是更加得寸進尺,埋在他的雙腿中吸吮他的性器。

    魔族的尖齒刮蹭過莖身,溫因吃痛地顫抖了一下,下意識地推他的腦袋。但溫因的視力不是很好,摸到了他的魔角上。頭上忽然傳來溫暖的觸感,費爾只感覺一陣酥癢感直達大腦,自從他墮魔以來,還從未有人摸過他的角。他覺得溫因就是在撩撥自己,于是抓住他的手,笑道:“這么著急?”

    他將溫因的手從手心到指尖都舔了個遍,直到整只手都變得濕淋淋的才滿意,然后把它放在自己那勃發(fā)不已的性器上。他實在是忍不住了,可是beta的擴張過程格外艱辛,再加上溫因應(yīng)該是第一次做這種事,費爾不想給他留下壞印象,所以就疊上他的手,握在自己硬熱的性器上快速擼動。

    沾上唾液的手又濕又滑,rou柱得以順利地在他手里抽動,硬挺的guitou不斷磨蹭著他的手心,溫因時不時能摸到他性器上突起的青筋。費爾喘著氣將他的手握得更緊,溫因的手幾乎被握成拳,手指和手掌圍成的小圈全方位地擠壓著他的性器,費爾看著溫因那副冷淡的模樣卻越做越興奮,最后猛一挺腰,guitou直直沖破虎口,噴濺出大量濃稠的jingye,射得他滿手都是。

    溫因感覺自己的手被蹭得有點發(fā)麻,不過他并沒有將手收回去,而是直直地凝視費爾。他居然能對一個殘疾人勃起,并且用他的手在他面前自慰?手上黏糊糊的觸感更是令他感覺惡心,“你的愛好我真是不敢恭維。”

    “愛好?我喜歡的就只是你而已。”

    費爾像只大型犬一樣撲上來,他身上濃郁的信息素令溫因感覺這場性事還遠遠不能結(jié)束。果不其然,費爾射了一次仍然還沒滿足的性器蹭著他的xue口,似乎想插進去。

    雖然經(jīng)過了剛才的擴張,但beta的xue道天生不適合承受alpha,費爾只能勉強塞進一個guitou,只是再前進一分都夾得他發(fā)痛。

    后知后覺的溫因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作為圣職者本來做這些事就已經(jīng)在褻瀆神靈,但是他也無可奈何,只能祈求神能原諒他了。他推搡著費爾,“稍等!貞潔……這是,我要先做禱告?!?/br>
    “快點?!辟M爾不耐煩道。他的忍耐力極其有限,這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局面令他很難受。

    溫因保持著雙腿大開、后xue被男人插著的姿勢,雙手合十虔誠地禱告道,“……即使違背教義,但請您寬恕,我仍舊是您最忠誠的信徒……啊……”

    費爾完全聽不懂溫因在講些什么,他實在難忍,作為疏解,他在他禱告途中頂了他一下,換來了xuerou的一陣緊縮,溫因也不得不停下來喘息。費爾覺得有趣,于是在他禱告的時候又故意插他,讓他連個完整的句子都說不出來,使原本神圣的禱告變得無比yin靡。

    “夠了!在禱告途中行yin會遭天譴?!睖匾蛏攘怂粋€耳光。在他老老實實等他禱告完之后,溫因才冷冷道:“神會原諒我。你開始吧?!?/br>
    他咬住顫抖的嘴唇,轉(zhuǎn)過頭去等待“神罰”的降臨。費爾哪受得了這種誘惑,立刻握住他的腰,這次他決定不再忍耐,將脹硬的性器用力推進他體內(nèi),撐開里面的每一處rou褶,直至完全沒入他的身體里。溫因以為剛才淺淺的插入就是全部,沒想到費爾的性器越進越深,深得他產(chǎn)生了自己的內(nèi)臟都被一根燒紅的鐵棒捅穿的錯覺,之前沒有被觸及的內(nèi)壁都逐步被guntang又粗硬的柱身一寸寸侵入,過程痛苦得猶如一場凌遲。

    溫因咬緊了牙關(guān),淚水從泛紅的眼尾滑落。還沒等他適應(yīng)這根巨物的尺寸,費爾就迫不及待地在他體內(nèi)抽插起來??墒浅鯂L禁果的xuerou實在是絞得太緊了,費爾只是稍微動一下就被吸得將要射精。不過當他看到溫因臉上漸漸染上赧紅,被他輕輕一頂就顫抖不已的模樣時,又心情大好,動得更加賣力了。

    rou體相撞的啪啪聲不絕于耳,溫因雖然被他大力的cao弄頂?shù)貌粩嗲耙疲苍S是漸漸習慣了他的節(jié)奏,剛開始時還能難耐地喘幾下,可是到了現(xiàn)在任他怎么動都沒反應(yīng),連一聲叫床也不給他聽,面容冷漠,仿佛他只是一具有體溫的尸體。費爾在懷疑自己的技術(shù)是不是不行,他不想讓這場朝思暮想的性愛變成單純的信息素補給,他希望他也能舒服起來。

    費爾將性器拔了出來,伸手去翻找旁邊的藥瓶,打開瓶塞,在他被cao得發(fā)干的xue口上倒下了一些膏漿。其實旁邊還有一瓶能提高敏感度的魔藥,而且是阿莉婭親手調(diào)制的,效果肯定很好。但費爾想了想還是不用了,他要自己讓他舒服。費爾將液體在溫因的xue口處涂抹,粘稠的膏漿逐漸被體溫融化。隨后,他將自己的欲望抵上那處入口,用yinjing猛地將這些液體撞進最深處。

    “?。 蓖蝗缙鋪淼那秩氪蚱屏怂膱允?,溫因不受控制地叫出一聲變調(diào)的呻吟,又痛又癢的感覺頓時遍布體內(nèi),他一時間分不清這是舒服還是痛苦,只能緊緊地揪著床單來忍受。

    費爾對他的反應(yīng)十分滿意,于是就著深埋在他體內(nèi)的姿勢,開始在甬道內(nèi)頂弄,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地抵在他的腔口上,似乎想把它撞開。敏感的生殖腔被費爾那樣毫無章法地頂弄,溫因不可能一點感覺也沒有,除非他不是人了。事實上,他也顫抖得比之前更厲害了,“你……輕點……”

    “我不?!辟M爾能感受到包裹著他的xuerou經(jīng)過了長時間的cao弄后逐漸變得濕軟,他在抽出性器時有一些液體跟著溢出了xue口,進出也變得更順利了,那應(yīng)該不只是膏漿的功勞。費爾俯下身子,故意在他耳畔呼氣,“司祭大人……您流水了?!?/br>
    溫因自然聽不得這種污言穢語,被人侵犯居然還產(chǎn)生了快感,他作為本應(yīng)對這種低俗的感官刺激非常遲鈍的beta,以及圣職者,身體卻墮落成這副yin亂的模樣……這種打破禁忌的恥辱令他羞愧難當,后xue卻絞得更緊了。費爾還在他瀕臨絕頂?shù)臅r候舔弄他發(fā)紅的耳廓,握住他的性器擼動起來,另一只手也不閑著,大力揉搓著他的乳尖,下身的動作也越來越激烈。溫因的視力本來就不太好,不過別的感官反而變得敏感,溫因只感覺全身的弱點都被這個alpha掌握,體內(nèi)的快感越積越多,最終在費爾的一次猛插下沖破了臨界點,xuerou一陣陣地痙攣,盡管溫因強忍著快感,但也控制不了劇烈的高潮在他體內(nèi)勢不可擋的爆發(fā)。

    釋放后的溫因渾身上下擠不出一點力氣,布滿薄紅的身體被白光籠罩,升騰起朦朧的情欲。他射出的jingye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兩人結(jié)合的部位泛出一層晶瑩的水光,他的手指時不時因為費爾的動作輕輕顫一下。高潮過后的rouxue變得又濕又熱,費爾剛才被他夾得差點繳械。溫因的生殖腔沒有打開居然就高潮了,但是要把jingye灌在里面才能徹底完成信息素補給。這意味著還要再來一次。

    這次,費爾打算換個體位。他把溫因的身體抱起,讓他跨坐在自己身上,他自己則躺了下去。beta的生殖腔很難打開,這個姿勢或許能容易一點。忽然失重的感覺讓溫因清醒了一些,不過他缺了只小腿,為了保持平衡,他慌不擇路地把手撐在了費爾的胸膛上,于是摸到了他結(jié)實的胸肌。不知道是不是信息素在起作用,他的傷口居然不疼。

    “……!”因為眼睛里蒙上了淚水,他看不清發(fā)生了什么,只感覺自己的腰際被一雙大手握住,被托舉著一上一下在挺立的性器上吞吐。費爾還跟著抽插的節(jié)奏頂胯,再加上溫因本身的體重,性器次次都能頂?shù)胶苌畹牡胤?。還處在高潮余韻的xuerou又被roubang無情碾壓,連自慰都不曾做過的溫因哪能經(jīng)得起這種刺激,他渾身發(fā)抖,甬道深處自作主張地隨著性器的抽插泌出水液,渴求更多的歡愉,射過一次的分身也逐漸挺起,竟然又有了高潮的趨勢。

    “叫兩聲給我聽?!辟M爾覺得累了,就干脆只負責把他的身體舉起,在guitou即將抽離xue口的時候又忽然松手,任由重力把他的身體壓下去。溫因都還沒來得及喘氣,費爾又重復(fù)這個動作,勢必要將他再次逼上極樂的頂峰。

    “不行……嗯……?。」?、啊……”溫因本來想拒絕,但口中發(fā)出的卻是yin亂的呻吟,他慌忙捂住了自己的嘴。費爾滿意地舔舔嘴角,他趁他不注意的時候,突然用力按住他的腿往下扣,碩大飽滿的guitou突破層層嫩rou的擠壓,狠狠撞在了他的腔口上。

    幾乎是同時,溫因的性器頂端射出了一股略顯稀薄的白濁。過度的快感令他無法思考,想抓住什么依靠的手指不由握緊了費爾的胸部。高潮的xuerou緊緊包裹住rou柱,似乎想要榨取其中的精華,但即便如此,費爾仍然沒射。不把jingye射在他的生殖腔里太浪費了。

    “司祭先生……好色。居然喜歡摸別人的胸?”費爾起身,抱住他無力的身體在自己的性器上進出,用力得幾乎要將自己完全釘入他的體內(nèi),與他永遠合二為一。柔嫩的腔口被頻頻進攻,又一波快感試圖磨滅他的理智,溫因現(xiàn)在除了被卷入情欲的狂潮以外什么都做不了,下半身逐漸變得麻痹,后xue里不知不覺間又流出yin液。多年以來遵守的繁瑣禮節(jié)通通被他拋之腦后,欲望完全占據(jù)了這具身體。但溫因似乎還想堅守住最后一絲理智理智,他胡亂地搖著頭,抓撓著費爾的后背,“我……唔!……不是……嗯!啊??!……”

    “司祭先生,嗯……溫因……溫因?!辟M爾靠在他的肩膀上,在他耳邊喘著氣,兩人高熱的體溫緊緊相貼,兩顆心臟鼓動的頻率幾乎同頻,信息素的氣息也愈發(fā)強烈。費爾現(xiàn)在好像什么都聽不進去了,他在溫因體內(nèi)沖刺得越來越快,“好想嫁給你……和你一個姓……”

    溫因被干得渾身失力,連句話也說不出來。不然在平時的話,溫因會把他的全名報出來讓他三天也記不住,最后放棄這個念頭。在一次用力的撞擊后,一大股白漿忽然灌入體內(nèi),沖刷得敏感的內(nèi)壁紛紛收緊,但仍然無法全部挽留,只能不舍地吐出一些,流出了xue口。即使沒有進入生殖腔,溫因也從里到外都沾滿了費爾的味道。費爾還意猶未盡地舔弄他的后頸,既然beta的生殖腔沒有那么容易就能打開,那就多做幾次好了,反正今晚還很長。

    溫因在這場激烈的性愛后足足睡了兩天兩夜。他醒來時,發(fā)現(xiàn)有一個人在趴在床邊旁邊守著自己。

    他的聽力似乎非常靈敏,只是聽見了細微的布料摩擦聲就迅速抬起了頭,“司祭先生,你醒了?!?/br>
    “我從精靈族那里弄到了可以恢復(fù)身體的藥,斷掉的四肢也可以長回來。已經(jīng)找人試過了,非常有效,你試試?”費爾將一瓶淺綠色的藥水放在了他的手上,心情似乎非常好。

    “……”溫因太久沒說話,嗓子有些干啞。他重新清了清嗓子,“咳……不了。留給其他有需要的人。”

    “為什么。”費爾產(chǎn)生了強行給他灌下去的念頭。他到現(xiàn)在一切的動力都來源于溫因,不管是最初的活下去,還是最后的當上魔王,他所做的都是讓自己有足夠的能力來配得上溫因??梢哉f,他的命都是溫因給的,但溫因說不定都看不清自己長什么樣,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溫因:“王和圣領(lǐng)的做法已經(jīng)違反教義的初衷,也引起了很多民眾的不滿,我這副殘軀則是控訴他們罪行的最有力的證據(jù)。而我要做的,就是把這股反抗的力量聯(lián)合起來,去推翻他們的殘暴統(tǒng)治。”

    “什……不準離開我!”費爾沒想到他居然還掛念著那個腐朽的王國。

    “你過來一點。”溫因沒有正接話鋒,向他招了招手。

    費爾下意識地湊了過去。溫因探出手,從他臉上一直摸到他的頭部,直到摸到那兩只魔角,然后吻了上去。

    “!”費爾大吃一驚,他沒想到溫因居然會這么主動,臉一下子就紅了。

    “我不離開你有很多種方式,你不是想嫁給我嗎?可以在我的國家里和我結(jié)婚?!睖匾驈某錾鹁驮谕鯇m里待著,這種利用人心的小伎倆他還是會的。費爾的下一句應(yīng)該是“司祭不能結(jié)婚”或者是“我離開了這里那我的子民怎么辦”,他不等費爾說話,又給他提出了新要求,“現(xiàn)在,推我出去走走?!?/br>
    “……好吧?!辟M爾扶他起了床。他從一個精致的木盒中取出一雙方便穿脫的淺口鞋,不過只拿出了右邊那一只。在為他穿上之前,他忍不住親了親他的腳背,要是另一條腿也健全的話就更完美了。

    費爾第一次見到溫因,是他在他們村子里布教宣講的時候。費爾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好看的人,特別是他那兩只一藍一金的眼睛,再加上他冷冽的氣場,就像只鴛鴦眼的波斯貓。費爾當時就只顧著看他了,所以什么都沒聽進去。溫因發(fā)現(xiàn)他的眼神時,并沒有停下宣講,但向他投來了凌厲的目光,令他羞愧地低下了頭。

    “你在干什么?感覺有點惡心?!睖匾蚋杏X腳背上有種濕黏黏的觸感。該不會是費爾在舔他的腳吧?

    費爾:“沒事?!?/br>
    費爾把坐在輪椅上的溫因推出了宮殿。今天的晴朗是魔族的土地上少有的,沐浴陽光的感覺令溫因感覺很舒服,就是有些耀眼。剛好阿莉婭帶著兩個見習的小巫醫(yī)路過了這里,她一見到他們,就連忙趕過來,“魔王大人。我調(diào)配的藥劑效果能令您滿意嗎?我這是第一次做這種藥……”

    費爾沒回話,因為他知道阿莉婭能讀心。

    “太好了?!卑⒗驄I微笑道。她發(fā)現(xiàn)旁邊的兩個小巫醫(yī)都被溫因叫到了旁邊,被溫因摸來摸去的。

    “……”阿莉婭有些吃驚。因為她覺得溫因那一臉冷淡的樣子肯定對小孩子不感興趣,但她讀心讀到的是,他其實最喜歡小孩子了。

    事實上,費爾也像個小孩子那樣湊到了溫因跟前,“快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