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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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性器被他舔了一下,眉間因刺激再度皺起。 許嘉潤掏出他完全勃起的雞吧,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這點變化也被頭頂上的人看在眼里。 “喜歡?” 男人的聲音有點笑意,許嘉潤張嘴叼著他的guitou,說不出話只能點點頭,專心吸吮著嘴里的東西,就像初生嬰兒吸食母親rufang那樣饑渴誠懇。男人從旁邊桌上撕了塊薄荷糖含在嘴里,偶爾低頭看一眼舔自己雞吧的許嘉潤。 過了幾分鐘,許嘉潤吐出了嘴里的性器,嘴角因為過度張開而變得艷紅。 “不shuangma你?” “爽啊?!?/br> 男人低頭看著他,嘴里因為含著糖說話有些含混。 “那你怎么不出聲?” 半張黑色面具下,許嘉潤一雙貓眼帶了點抱怨的意味,仿佛在控訴自己這么賣力對方竟然毫無反應。 男人突然低笑了兩聲,他的嗓音太對許嘉潤胃口了,許嘉潤被他笑得身子又軟了兩分。 “抱歉,我不知道你喜歡這樣的?!?/br> 說完這句,他把許嘉潤抱了起來放在床上,一只手行云流水地解開了他的褲子。 “我?guī)湍?,你可以叫。?/br> 內(nèi)褲被脫下的一瞬間,許嘉潤就感覺自己的性器進入了一個濕潤溫暖的地方,對方的嘴里還有一顆薄荷糖,融化時冰涼的感覺刺激地他全身顫抖,布料下的乳尖都挺立起來。 “啊~” 許嘉潤不自覺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襯衫下擺漏出一截白嫩的腰,看得男人眼睛一暗。 “再深一點。” 他雙手插進男人的發(fā)絲間,抬腰將自己的性器往更深的地方送,不一會就射在了男人嘴里。 許嘉潤支起上半身,看見男人正盯著自己,嘴角還有自己的jingye。他爬過去舔了舔男人的嘴角,輕輕說: “薄荷味的。” 下一秒,男人將他擺成了跪趴的姿勢,他三兩下扯下了許嘉潤衣服,哪知道許嘉潤非要裸著套著他新買的西裝外套,很做作地說: “我冷。” 男人挑眉,心想你冷就冷吧,不耽誤caoxue。 他的手撫過許嘉潤的下半身,許嘉潤雖然瘦,但是屁股上卻很有些rou,在冷空氣下微微晃動,看得人邪念疊生。 男人順著摸到他的大腿內(nèi)側,床頭燈照過來,他才看清那有一處紋身。于是他用食指探進去,在微微隆起的紋身處停留,手指內(nèi)側的繭觸感清晰,來回刮蹭著,許嘉潤舒服得輕喘不止。 “什么意思?” “Hündin, 德語,婊子?!?/br> 許嘉潤轉過頭,說完話后吐出鮮紅的舌尖,臀部向后伸,蹭著男人青筋盡顯的性器。 啪一聲,男人的大手扇在了許嘉潤的臀瓣上,潔白的皮膚迅速留下了一個紅印。 許嘉潤被冷不丁一扇,身子向前傾,直接陷在了松軟的枕頭里。 “真他媽sao?!? 他聽見身后的男人說,接著又是一巴掌,正好抽在他的紋身上。 許嘉潤覺得自己的后xue越來越濕了,滿腦子都是些色情的想法,他又將臀瓣晃了晃。 “cao我,快點。” 男人用手指沾了點自己的口水,往xue口處探去,那里早已經(jīng)濕得可憐了,一張一合地樣子十分下賤。他用guitou磨著那處,直到馬眼上都亮晶晶的。 “進來啊?!?/br> 許嘉潤實在受不了了,語氣甚至帶有哭腔,他覺得自己體內(nèi)有一把火在燒,怎么也熄不滅。 男人還在用guitou蹭著入口處,一下深一下淺,他又點了根煙叼在嘴邊,順手掐了把身下人的腰: “現(xiàn)在是我cao你,你拿什么強?” 說罷又是一巴掌,許嘉潤的右邊臀瓣已經(jīng)紅腫了,還沒挨cao就已經(jīng)如此可憐。 他的眼睛里被刺激出淚花,這一刻他也算是徹底明白了,身后男人很有點dom的傾向。本著施虐欲強的人大都吃軟不吃硬的基本原則,許嘉潤低聲下氣軟軟地說了聲: “求你?!?/br> 男人解開襯衣,結實的肌rou漏了出來,呈現(xiàn)出健康的小麥色,他俯下身,一只手抬起許嘉潤的下巴,雞吧擠進光滑的大腿內(nèi)側,咬著他的耳朵說:? “婊子,想要嗎?” “想要啊,婊子想被雞吧日?!?/br> 一瞬間,男人掰開xue口,整根粗長的性器盡數(shù)沒入,許嘉潤覺得自己要被頂穿了。 “靠,好痛,啊啊啊?!?/br> 他剛叫了一聲,就被男人捂住了嘴,對方的下半身和裝了馬達一樣,剛進去就以很高的頻率抽插,沒給人一點適應的機會,并且每次進入都能到最深處,許嘉潤里頭的軟rou被攪得一團糟。 他有些害怕,可是下半張臉被男人捂得死死的,連叫停都做不到,只能被迫接受這樣狂風暴雨般的cao干。 此情此景,簡直像在被強jian。 許嘉潤不是沒接觸過過激性行為,甚至有幾次還玩過sm,只是身后男人除了身體上的控制,更給他的心里帶來了類似恐懼的感受。 他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全糊在了男人的手心,對方似乎感受到了,用力將性器插入最深處,燃盡的煙灰剛剛好落在許嘉潤外套上的玫瑰花花蕊里。 “你說你是婊子,你長zigong了嗎?” 如此好聽的聲音說出這種話,莫名讓人寒顫。 許嘉潤的臉被他一只手輕松捏著,動彈不得,眼淚流下來,用盡全身力氣搖頭。 “沒長zigong,那要我內(nèi)射干什么,光吃不干活啊,小婊子?!?/br> 男人食指探入他的口中,上下一齊攪著,許嘉潤被cao得哪哪的水都流得止不住,像個聽話sao浪的男妓。 不知道以后入的姿勢挨了多久的cao,直到五臟六腑都快被頂穿了,許嘉潤才聽見性器拔出的聲音。此時床單上沾了一大片jingye,他已經(jīng)被男人cao射了三次。 然而男人將他轉了個身,瞧了眼他滿是淚痕的下巴張臉,彈了彈煙灰,又掰開他的腿從正面插了進來。 許嘉潤現(xiàn)在好后悔,他要是知道今晚自己要遭受這些,十一點就該回家和他的三號按摩棒培養(yǎng)感情。 “我不要了?!?/br> 話音未落,還微張的xue口就再一次吞咽下整根精神的性器。 男人捏著他挺立的rutou,下半身像是要把人cao開,力道又大動作又狠,煙灰持續(xù)零星掉落,在細白的皮膚上有種骯臟的美麗。 “沒見過這么不耐cao的婊子,寶貝,再夾一會?!?/br> 許嘉潤嘴唇紅的滴血,后xue里無法否認的快感簡直要把他淹沒,在他感覺自己就要暈過去的臨界點,男人終于射在了他的身體里。 那一瞬間,他確實聽見了一聲十分性感的低吟,下身rou壁都不自覺地收縮了一下。 可這并不是結束,男人仍在用沒有完全疲軟下去的性器一下一下頂著往外溢出濃白jingye的xue口,像一匹滿足的雄師,盯著床上動彈不得的雌獸,充滿侵略性。 “雞吧拿出來了,jingye還在里面cao你,喜歡嗎,嗯?” 男人用guitou不斷把射出來的液體頂回去,許嘉潤側過臉,被面具遮擋的眼角全是眼淚。 性事結束后,男人問他要不要一起洗澡,許嘉潤拒絕了。 “你叫什么名字?” “小七。” 這明顯是句假話,畢竟連大名都不愿意說,小名必然也不會是真的。男人還光裸著上半身,流暢的肌rou線條上有一層薄汗,相當養(yǎng)眼。他打量著床上累癱了的許嘉潤,沒說什么自己走進浴室了。 第二天早上許嘉潤醒來,男人已經(jīng)不見了,只留下一張名片放在床頭: 何銘,祁風建筑裝飾股份有限公司總經(jīng)理。 許嘉潤看都沒看一眼就甩進了垃圾桶,然后套上自己那件新買的寶貝外套。 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純白的外套上面沾了不少煙灰,那朵玫瑰花都被折騰的有氣無力了。 “cao你媽的傻逼何銘?!?/br> 許嘉潤摘下面罩拿上手機,嘭的一聲大力關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