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被老攻指jian到高潮
桓雁之一把撈起軟倒在他懷中的少年,吩咐守衛(wèi)道,“今晚退到院門口守衛(wèi)。” “是,桓君?!?/br> 守衛(wèi)起身朝桓雁之行了一禮后便退出了萱院。 易卓也向桓雁之行禮,打算跟著守衛(wèi)離開。 桓雁之叫住了他,“易卓,你留下?!?/br> 懷中的少年體溫高得嚇人,意識明顯不太清醒,還往他的身上貼,加上白日易卓對他說的那一番話,很難叫人不多想。 苗苗怕不是被喂了烈性春藥。 易卓驚疑不定地站在原地,抬首看了桓雁之一眼,又被桓雁之眸中的冷光嚇得低下了頭。 桓雁之望向萱院門口在雨絲中飄揚的燈盞,皺眉道,“……不是你,那會是誰……” 易卓在他八歲時就被分到他身邊,光看表情,桓雁之就能猜到他在想什么。 如果是易卓喂的藥,早在讓他留下的時候,就會跪地請罪了。 易卓不懂桓雁之突然冒出的這句話是何用意,但還是跪下了身。 “苗苗是屬下讓暗衛(wèi)放進臥房的?!?/br> 桓雁之摟住少年,關(guān)上房門,隔著一道門扇向易卓問道,“今日除了他,還有誰來過我房里?” 苗苗被丹田的火燒得迷糊,額頭冒出細(xì)密的汗珠。 好熱,把衣服全脫了還是這么熱,不過,雁之的身上好舒服…… 挺立的粉嫩乳果蹭著青年的腰,纖長的手指不耐地解著青年的腰帶,可黑暗中怎么也解都解不開。少年急得滿頭熱汗,微微嘶啞的嗓音在屋內(nèi)響起,尾音帶著破碎的哭腔。 “雁之……嗚,我解不開……嗚……” 少年的聲音勾得他耳蝸酥麻,骨髓處的電流感涌到下腹,歷經(jīng)無數(shù)勾引不為所動的性器僅憑著少年一聲帶著哭腔的“雁之”便雄糾糾地立起來。 桓雁之低頭喃喃道,“你怎么也如此不爭氣?” 他拽著少年往上提,悉心擦去少年眼尾的淚花,“乖,不哭了……” 易卓壓下心頭的震驚,他還沒見過太子這般手足無措,低聲哄人的時刻。 “回桓君,并無外人進入?!?/br> 苗苗見他不理自己,甩開青年的手,一屁股坐在地上,搖著他的衫角大哭起來。 “解腰帶……雁之……嗚……” 易卓尷尬地立在原地,不知道該走還是該留。 沒想到苗苗如此兇猛……這要是放在別人身上,早就被趕出去了,看來桓君對苗苗不是一般地喜歡。 桓雁之無奈,躬下身托起他的腰。 “快起來,地上臟。” 苗苗踢蹬著腿,“不起來……我都脫光了,你為什么不脫……嗚……” 少年說完又手背擦了擦眼淚,“我忘了,男子漢不能哭?!?/br> 桓雁之抱起他,“男子漢也不能坐地上?!?/br> 苗苗“嗯”了一聲,“嗞啦”撕開了桓雁之的腰帶。 “男子漢就要用男子漢的解決辦法?!?/br> 少年說完便拼命往桓雁之身上貼,身法極為刁鉆。 桓雁之想攔又怕傷著他,不過一會兒就被撕得衣不蔽體。 “……” 青年陡然想起還在外面等著的易卓,吩咐他道,“易卓,叫個大夫來?!?/br> 按目前少年兇猛剛烈的情況來看,吃下去的怕不是一般的春藥…… 桓雁之說完又揉了揉眉心,“……不必了,你下去吧?!?/br> 他忘記少年是石榴精的事了,要是貿(mào)然讓大夫來看,露出端倪反而更危險。 易卓等了兩息,見桓雁之沒有額外的吩咐,逃也似的離開了萱院。 院子里寂靜非常,落針可聞。 少年濕潤的呼吸貼在他的耳側(cè),忽輕忽重,夾雜著低吟的哭泣和喘息。 他似乎意識不到危險,還依賴地抱著他,在他耳邊哭道。 “雁之,好熱……嗚……” 桓雁之僵硬地立在原地,身體的反應(yīng)比他想象中來得還要猛烈。 光是克制自己的手不往下探,他就幾乎用盡了二十多年來修煉出來的意志力。 可腿還是不免蹭到了少年半硬的roubang,秀氣的,軟而滑,隨著少年動作上下?lián)u晃,能被他一只手握在手心。 青年的呼吸變得更加紊亂,喉頭滾動了好幾下。 他閉上雙眼,修長的手指在少年宛如白雪的腰際停留,指腹上的薄繭摩挲著少年的后腰。 如果再向下一點…… 黑暗中,兩人的呼吸交纏。 桓雁之默念著,心想黑暗果然容易滋長欲念,卷過赤裸的少年,邁步到桌邊點燃了燈盞。 室內(nèi)倏爾間有了光亮,可欲念卻沒有隨之消下去,反而燃得更加旺盛。 懷中的少年滿臉酡紅,像是喝醉了酒,額側(cè)的墨發(fā)被汗水浸濕。 嫩粉的乳尖像是卷曲的花苞,中間還有細(xì)如發(fā)絲的小孔,顫巍巍地挺立著,讓人想嘗一嘗。 再往下便是平坦的小腹和幼粉的roubang,兩條白皙光滑的腿敞開著,腿縫間像是放著引誘獵人的寶藏。 桓雁之驚醒一般收回自己的目光,掐著少年的腰把他按在自己的懷中,可少年不但沒安份,還變本加厲地蹭著他硬脹的性器。 兩瓣軟彈肥美的臀rou正好把他的性器夾在中間,擠壓著撫慰著他的欲望,花xue中分泌出的yin水涂在青年的roubang上,把本就烏紫的長槍浸得水光發(fā)亮。 苗苗熱得渾身有如火燒,粉嫩的鼻頭也冒出淺淺的汗珠。 太奇怪了,為什么下面的洞洞會這么癢?像是有小毛毛在里面亂撓,撓得他口干舌燥,難受極了。 他反手摟著青年的脖子,眼中水霧迷蒙,啜泣道, “雁之,癢……要抓抓……嗚……抓抓……” 桓雁之低沉沙啞的聲音響起,“哪里癢?” 目前的場景是他平生經(jīng)受過的最高難度的挑戰(zhàn),中意的少年哭得眼睛紅紅的,赤裸地靠在他的懷中,對他撒著嬌。 他夢中都未有這樣香艷的體驗,掌下肌膚溫軟細(xì)膩,少年滿眼期許。 兩人緊密交纏,形同一人。 苗苗把青年的手捂在自己濕透的花xue上,“這里……抓抓……” 桓雁之屏住呼吸。 指下的小洞肥美軟嫩,輕輕一按便發(fā)出“咕嘰”的水聲,還有yin汁順著指縫往下淌,不用看他都知道是人類女子才有的yinchun。 難怪少年說要懷寶寶…… 如果他插進去…… 桓雁之額頭也冒出細(xì)汗,腦海中全是他把少年壓在身下,cao得他嗚咽求饒的場景。 苗苗皺起眉頭,“為、為什么不抓?” 他抓起桓雁之的手,把他的手掌往里面按了按,青年的食指“咕啾”地滑進少年的花xue內(nèi)。 異物插入的不適感讓少年皺起鼻子,可深處的sao癢還是蓋過了這種不適的感覺,讓他把xiaoxue又往青年的手指方向送了送。 “嗯……” 桓雁之終究還是沒忍住,發(fā)出了今晚的第一聲悶哼。 濕滑黏膩的嫩rou自四面八方擁過來,像是餓極了的饞嘴在不停地吮著他的手指,討好著指尖的神經(jīng),每次蠕動都啜得他心口發(fā)麻。 青年咬牙克制著自己想要抽插的動作,可同時又舍不得抽出來,任由手指享受著甜蜜的折磨。 肥美的蚌rou蠕動著,不停淌出黏濕的yin水,順著他的手掌往下流。 可苗苗卻沒理會他的糾結(jié),聳著腰進進出出,竟是在用自己的濕逼來回taonong著青年的手指! 室內(nèi)響起持續(xù)不斷的黏膩水聲,連溫度好似也升高了些許。 桓雁之被少年動作撩得欲根再次脹大一圈,全身的血液都在往早就昂揚挺立的性器處涌,撐得似欲爆裂,每根血管的紋理都清晰可見。 再這樣下去,他真要忍不住對少年行禽獸之事了。 他托起少年的rou臀,把他放進浴池中。 自己雖無性事經(jīng)驗,但宮中藏本頗多,他也讀了一些。 如果使用了助興的藥物,可以通過自瀆來紓解,也可用性事來紓解,以目前苗苗迷糊的情況來看,讓苗苗自瀆是不可能了,只能由他來。 桓雁之給少年擺好姿勢,讓他坐在浴池邊。 少年的xiaoxue像是春日被雨水打過的桃花,嬌滴滴的,沾著晶瑩的花露,一揪就從淺粉變成了yin紅,而他的手指,正色情地揉弄著桃花的花芯。 “嗯……再撓撓,里面也癢……”苗苗抱著青年的脖頸,在青年的頰邊“?!绷艘豢?,“雁之最好啦……” 青年指腹上的薄繭擦過他的敏感點,從未經(jīng)人造訪的軟嫩登時抽搐起來,裹纏住入侵的異物。 有點疼,更多的是酥麻,過電的快感讓他顫栗不止,一波又一波的情潮把他往云端送。 苗苗承受不住,太刺激了,快感太洶涌也太緊密,完全不給他反應(yīng)時間,像是暴雨澆灌著新冒出的幼芽。 他大哭起來,推著青年的手,“不、不撓了……嗚哇……睡、睡覺……嗝……” 桓雁之沒理會少年的哭泣,對準(zhǔn)水潤的唇瓣吻了下去,唇瓣綿軟,小舌軟滑,甜得能沁到人胃里去,而且似乎有股石榴的清甜,令人上癮。 他把少年按在浴池邊深吻,手指也沒放過少年黏濕的女xue,不停地在其中插進抽出,拍得花xue四周白沫四濺。 浴室內(nèi)蒸氣繚繞,隱隱約約露出少年艷如春桃的眉眼。 他嗚咽地哭泣著,承受男人上下同時的入侵,嘴巴被吸得紅腫,因閉不攏流出清黏的口涎,下身也濺出濁白的yin水。 一盞茶后,鋪天蓋地的白光朝少年涌過來。 他癡滯地張著嘴,性器硬脹得不能沒再硬,xiaoxue也被插得酸疼不已。在得臨天光的那刻,烏黑的瞳孔張到了最大,腳趾蜷縮到了極限,腰肢朝前挺成了弓狀,如同緊繃的弦被撐到了最大。 在箭矢發(fā)出的那刻,少年終于xiele身,腥甜的yin水射在青年的腹肌上,花xue也抽搐一般吐出yin水。 不知過去多久,苗苗終于找回自己的五感。 “雁之,可以了嗚……不撓了……不……唔……” 桓雁之眸中的欲念更深,心口糾亂成一團。 幾息后,終是敗下陣來,就當(dāng)這是他小小的放縱吧…… 青年手下動作翻飛,直到天蒙蒙亮才收了手。 苗苗醒來后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目之所及是熟悉的白紗帳,是雁之的臥房,可雁之呢? 少年腰身以下酸痛得要命,尤其是下身的孔洞,又酸又累。 他躺回被褥罵道,“霍驍個王八蛋!就會出餿主意!” 不但沒和桓雁之睡成,還難受得不行。 桓雁之端著早膳推開房門,眉峰動了幾動,“霍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