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被老攻舔到射精
桓雁之換上朱紅麒麟長袍,腰間套上鑲玉金扣烏皮腰帶,長身玉立,容色迫人。 十八歲那年,他也曾有過那樣意氣風(fēng)發(fā)的時(shí)候,彼時(shí)正值太子冊封大典,祈愿的高臺寒風(fēng)獵獵,整個(gè)大鄴皆在他腳下。 苗苗看得呆住,嘴角甚至流出了口水。 換上紅衣的桓雁之好似換了個(gè)人,不似白衣時(shí)出塵若仙,溫潤疏離,是另一種驕矜清貴,肆意外放的美。 他要是能懷上桓雁之的寶寶,整個(gè)太白山的小妖怪都會羨慕他的。 更夫敲過三下鐘,響亮冗長的唱聲伴隨著銅鑼的余音傳進(jìn)顏宅,竟是宵禁時(shí)分了。 桓雁之翻起方桌上倒扣的茶杯,倒入醇香的似夢非花,拿起酒杯走到少年跟前。 “大鄴成婚,新婚夫婦要喝合巹酒。” 苗苗仰起頭,“雁之,我是不是在做夢?” 他不敢相信桓雁之會答應(yīng)他。 青年的臉龐籠在夜色的燭火中,溫潤生光,還穿著大紅的衣裳,比他還像妖精。 桓雁之柔聲道:“不是。” 不是苗苗的夢,是他的夢。 他把酒杯遞給少年,手臂互繞著,目視少年把整杯酒都吞下了肚,自己杯中的酒液卻全都灑在了衣袖上。 苗苗咂吧了下嘴,“好喝,這是什么酒呀?” 香甜清爽,聞著像酒,喝著卻好似果汁。 桓雁之拂開少年散亂的額發(fā),“自家釀的,并未取名?!?/br> 苗苗把空杯遞到青年跟前,“還要喝?!?/br> 桓雁之拿過杯子放到一旁的雕花烏木案幾上,“喝多了就睡不著了?!?/br> 苗苗:“那就不喝了,喝完酒該做什么呀?” 桓雁之思忖道:“應(yīng)該是撒帳吧,往被褥撒上花生和蓮子?!?/br> 苗苗:“為什么要撒這些,不硌嗎?” 桓雁之只是笑,“可能是想新人早點(diǎn)生寶寶吧?!?/br> 苗苗:“有用嗎?” 撒上花生就能懷上寶寶?聽著怎么像是騙人的…… 桓雁之:“可能有點(diǎn)用吧。” 撒上花生和蓮子就不好早睡了,能折騰得久一點(diǎn),懷上的幾率就大一些。 苗苗:“那我們也撒。” 桓雁之:“可房間里沒有花生和蓮子,苗苗,你說怎么辦???” 苗苗:“誰說沒有的?” 少年光腳踩在地上,拖出床下的箱子,打開一瞧,滿滿的干果,曬得全是干燥的香氣。 翻找了好一會兒,沒找到花生,只有一小袋蓮子。 苗苗把它們鋪在被褥上,嘴里念念有詞。 “保佑苗苗生寶寶。” 桓雁之失笑。 他這難得有這樣靜謐放松的時(shí)候,所有煩憂在此刻好似都被隔絕在外。 要是以前有人同他說,他會喜歡上一個(gè)小石榴精,還特別想娶他回家,為他布置最喜慶的大紅臥房,還想和他有孩子,他一定會覺得那人定是瘋了。 苗苗推了他一下,“你笑什么呀?跟我一起念,保佑苗苗生寶寶?!?/br> 桓雁之學(xué)著少年的模樣跪在床沿,閉上眼道,“保佑苗苗生寶寶。” 苗苗又想起那個(gè)想給桓雁之生寶寶的林家女,好奇地問道,“你小時(shí)候也一直住在建鄴城嗎?” 桓雁之拉著他躺下,“我不是建鄴人,出生于舊昌城,外祖城里的小布商,母親是外祖最小的女兒,生得極美,父君路過外祖家時(shí),見母親挎著籃子走出小院,問他是不是迷路了,他一見傾心,把我母親娶回了家,兩年后母親便生下了我?!?/br> 苗苗:“你有沒有對我一見傾心呀?” 桓雁之裝作回憶的樣子想了想,笑道,“沒有?!?/br> 他那時(shí)見少年趴在墻頭,一襲茜紅色長衫,嬌俏又有生氣,好似野蠻生長的小草,沐浴陽光雨露,不懼風(fēng)吹雨打,是和他完全不一樣的人。 苗苗:“哦,那我也沒有?!?/br> 桓雁之又笑,“那就沒有吧?!?/br> “我出生開始便跟著父君南征北戰(zhàn),他是個(gè)特別厲害的人,馭下有術(shù),軍紀(jì)分明,軍中無糧時(shí),他便跟著士兵一起餓肚子,我和娘也一樣?!?/br> “七歲之前,我時(shí)常饑一頓飽一頓,有次餓昏了過去,娘差點(diǎn)以為我活不下來,要帶著我離開軍中,被父君用刀攔了下來,說我娘小門小戶就是難以成事。” “我娘是個(gè)很溫柔的女人,那是我唯一一次見她失態(tài),哭抱著父君的腿,說她父親亡故,父君沒有什么能威脅他,如果我死了,她就自盡于此,那時(shí)我才知道,父君嘴中的一見傾心和母親眼里的一見傾心不是同一種?!?/br> 青年的聲音悠深遠(yuǎn)長,娓娓道來。 少年抱著,眼巴巴地等他繼續(xù)往下講。 桓雁之:“待到七歲那年,父君平定戰(zhàn)事,登基為帝,我娘做了皇后,我便名正言順成了太子。” “我終于結(jié)束了顛沛流離的生活,見什么都喜歡,喜歡觀瀾閣的畫,后苑的花,最喜歡的便是棗泥山藥糕,連著吃了好幾天,被父君發(fā)現(xiàn),勒令我不得再吃,我貴為太子,滿足于這種口腹之欲難登大雅之堂?!?/br> “我第一次有模模糊糊有了太子的概念,太子應(yīng)當(dāng)高貴,應(yīng)當(dāng)無情,應(yīng)當(dāng)有大家風(fēng)范?!?/br> “他待我確實(shí)極好,為我延請名師,時(shí)時(shí)敦促我功課,手把手教我為帝之道,與此同時(shí),我也和娘越來越疏遠(yuǎn)。” “他納了數(shù)十位妃子,我娘始終是皇后,有時(shí)候我甚至疑惑他到底喜不喜歡她?!?/br> “我親眼見到她受困于宮城,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好似一口漸枯的井,最后見她時(shí),滿地的太醫(yī)大氣都不敢出,父君站在床邊,臉上盡是威嚴(yán),她招手叫我過去,同我說,可惜沒看到我成婚,以后若看見喜歡的姑娘,萬不可強(qiáng)迫于人,她本就是舊昌城的織娘,做不了這母儀天下的皇后,如果能有來生,她愿天下再無戰(zhàn)亂,愿只做個(gè)布商的小女兒……” 桓雁之側(cè)過身,把少年擁在懷里。 “苗苗喜歡這建鄴城嗎?” 苗苗點(diǎn)頭,“喜歡?!?/br> 有雁之,有鶯鶯,還有特別多好吃的。 青年的聲音溫柔地能滴出水,好似微風(fēng)中隨時(shí)會被吹破的皂泡。 “和太白山相比呢?” 少年沒有半分遲疑,“太白山?!?/br> 桓雁之又笑,少年是山間的精靈,自然要回山間去。 青年放下拔步床的紅紗帳,光線頓時(shí)昏暗下來。 狹小的空間內(nèi),衣料摩擦的窸窣聲和兩人交纏的呼吸聲格外清晰。 苗苗緊張地抓住團(tuán)花簇?fù)淼腻\被,眼神不知道往那里放,青年跪在他上方,眼神中的冷靜倏然褪去,暗沉沉地,像是待守獵物的惡狼。 “是……是要睡覺了嗎?” “嗯?!?/br> 桓雁之簡短地應(yīng)了聲,單手解開少年的腰帶,舌尖在少年的唇齒間流連,手掌慢慢探進(jìn)少年的腰腹。 “唔……” 少年呻吟出聲,那股令人難受的躁意又涌遍他的身體,讓他想推開眼前的人,但想到那是雁之,他又咬著唇忍了下來。 要是雁之喜歡,他可以讓他多摸一會兒。 桓雁之剝開少年的衣袍,纏綿的吻一路向下,又克制著不留下任何痕跡。 他直起腰,指腹輕揉著少年胸前粉苞似的奶尖,膝蓋分開少年的雙腿,眼神落在少年暈紅的臉頰上,捉起少年的手指放在嘴中含吮。 苗苗只覺得今日的桓雁之好似特別漂亮,好像……好像透著妖氣。 奶尖處像是有電流竄過,又酥又癢,想捂起來不讓他搓,又想讓他揉得更重一點(diǎn)。 指尖被濕熱黏潮包裹,舌尖上的細(xì)小微粒舔過指腹敏感的神經(jīng),燙得他想往縮。 “——嗯?!?/br> 少年的眼底涌起水意,靜謐的環(huán)境下,所有的感知好似被放大了數(shù)倍。 他忍著不去打斷青年的動作,任由這種漫長的躁意把自己淹沒,roubang悄然立起,xiaoxue也跟著分泌出yin水,兩瓣蚌rou間擠出黏膩的yin汁,想夾緊雙腿,但被青年的腿擋住了,只能大張著,把yin水流到錦被上。 這種嬌怯和乖順只能更加激起青年掠奪的欲望,像是唾手可得的珍寶,引著他—— 放縱。 墮落。 失控。 紅帳搖影。 桓雁之跪在少年身下,濕潤的唇瓣吻上筆直幼嫩的rou芽,像是虔誠的信徒,調(diào)整了下姿勢,又在rou芽上落下重重的一道吻。 熱燙的舌頭貼住少年的rou根,將幼粉的性器完全含在嘴里,低喘著,吮吸著。 “嗯嗚……” 苗苗被吸掉了魂,腰眼陣陣發(fā)麻,口腔里的熱氣熨得rou壁緊縮,難言的脹感涌遍柱身。 他的roubang被吸腫了,大了一圈又一圈,里面還有什么東西像是出冒出來,憋得他難受。 “雁之……嗚……快吐出來,吐出來……” 少年拍著錦被,眼神緊盯著青年的唇,見青年不為所動,還吮得更大聲,登時(shí)哭得又兇又急。 易卓坐在院墻上,聽著少年的哭聲,悚然一驚,他家桓君也太過了些,竟把少年折騰得這么凄慘。 他抱著胳膊離遠(yuǎn)了些,還好桓君對自己沒想法。 粉嫩的性器在黏濕的溢滿口涎的嘴里抽插,搗出曖昧的、膩人的水聲。 苗苗哭得幾乎厥過去,憋精的感覺讓他漲紅了臉,腰肢緊繃著,錦被也被他抓成一團(tuán),腳背更是弓成了一條直線,好似只直挺挺的魚。 最終他還是沒折騰過青年,濁白的濃精全射在了青年的嘴里。 少年透過淚光,傻傻地望著嘴角溢出白濁的青年。 烏發(fā)微亂,眼尾薄紅,鼻直而挺,雙唇緊閉,褪去高不可攀的清貴,依舊美得驚心動魄。 苗苗瞬間明白啟儒表哥口中的男色是什么。 他好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