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自慰被老攻發(fā)現(xiàn)
苗苗別的都沒聽進去,就聽見了最后青年對他的表白。 夕陽正好,綠草正盛。 少年抱著桓雁之的腰不肯撒手,過了一會兒,小心地踮起腳在青年的嘴角親了一下。 苗苗:“雁之,這是你第一次說喜歡我。” 桓雁之有點無奈,他剛才說的那一堆話都白說了是嗎? “苗苗,你不屬于這里?!?/br> 少年屬于草木山川,自由自在,不應該窩在這建鄴城中,更不應該被關(guān)在那座囚禁了母親后半生的宮城里。 苗苗:“可我現(xiàn)在也沒打算走呀,你自己說的,我可以做任何決定,你沒道理趕我走。” 桓雁之:“建鄴不安全。” 就算少年和他沒有更深一層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父君妄圖修仙長生已經(jīng)入魔了,要是讓他知道這世上真有精怪,肯定會不遺余力地捕捉他們。 苗苗:“很安全啊?!?/br> 比太白山安全多了。 他的雙環(huán)峰現(xiàn)在解不開禁制,要是現(xiàn)在回去,只能露宿枝頭,時時可能有人來偷襲,建鄴城被九重天陣環(huán)繞,沒有辦法使用術(shù)法,妖精們打不起來,凡人傷不到他。 桓雁之:“……” 苗苗:“我不想走,建鄴城那么多喜歡你的人,你為什么不趕他們走,就趕我走?” 少年不忿,拽過青年的腰帶,有一下沒一下地玩著。 桓雁之:“和我待在一塊也不安全?!?/br> 苗苗嘴角克制不住上揚,“你是怕你爹傷到我是嗎?放心吧,我命大得很,不可能就這么死的?!?/br> 別說這種冷箭傷不到他,在射過來的時候他就能直接躲掉了。 “雁之,我很厲害的?!?/br> 他是太白山出生就有內(nèi)丹的石榴精,修煉到現(xiàn)在就沒有哪年沒經(jīng)歷過雷劫,一般的妖精百年修煉出內(nèi)丹就不錯了,大大小小的雷劫也要百年才經(jīng)歷一次。 母親說他是天生的仙體,專門投到她的肚子里來修煉飛升的。 少年說完就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今年快入秋了,他的雷劫都還沒渡啊,是不是因為沒有妖精和他打架,沒法修煉了。 桓雁之被少年的笑容感染,唇角也有了些微的笑意。 “嗯,知道你厲害?!?/br> 苗苗拉起青年的手,“雁之,你看,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我們這是兩情相悅,為什么不在一起呀?以后的事那就以后再說唄,等我要離開建鄴城,或者你要娶太子妃的時候,我們自然就不在一起了?!?/br> 桓雁之看著少年被晚霞染紅的臉,人的心哪里是這么容易能掌控的呢?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難以自持,再放任下去,他怕是要承受不起少年的離開。 苗苗拽著他的手撒嬌,“雁之,我說得對不對?” 他們太白山的妖精就沒有這么別扭的,喜歡就在一起,不喜歡了就分開,戀愛談著談著對方就飛升了的大把都是,要是執(zhí)著于以后的長久,就沒人會在一起生寶寶了。 桓雁之:“你再不回去,要趕不上晚膳了?!?/br> 苗苗:“我不吃了?!?/br> 他在登高亭吃了挺多東西的了,不用再吃了。 桓雁之:“那我要用晚膳了?!?/br> 苗苗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像還是有點餓?!?/br> 桓雁之:“……” 少年賴在萱院吃完晚飯,又賴在臥房里不走了。 桓雁之看著少年耍無賴的模樣,一點辦法都沒有。 “你不用跟仇潮生說一下宿在萱院的事嗎?” 苗苗頭也沒抬,“他知道啊?!?/br> 桓雁之:“你和他說了?” 難道在被帶到萱院的時候,少年就已經(jīng)打定主意在這里歇下了嗎? 苗苗:“沒說啊,他那么聰明,肯定猜到了。” 桓雁之:“苗苗覺得他很聰明?” 苗苗坐在桓雁之的腿上,捏著毛筆,蘸了蘸墨汁,在宣紙上一通亂畫。 “他是挺聰明的啊,不管哪門科目他都特別會,沒有他不懂的問題?!?/br> 桓雁之:“我在學舍的也是如此。” 苗苗:“嗯,雁之也厲害!” 桓雁之:“……” 他怎么聽出一股敷衍的味道。 苗苗又端詳了下青年的筆架,上回用來插他雌xue的大毛筆居然不見了。 “這里是不是少了只筆?” 桓雁之也往那個方向看了一眼,不免又口干舌燥起來,“嗯,我收起來了?!?/br> 苗苗:“為什么要收起來?洗洗也還能用啊。” 桓雁之:“……用不了?!?/br> 目光掃過筆架的時候,他都會走神想到之前的用毛筆玩少年濕xue的情景,要是把那只毛筆放在這兒,他就無心寫字了。 苗苗:“我弄壞了你的筆?!?/br> 桓雁之:“沒有壞,只是收起來了而已?!?/br> 青年啞了嗓音,少年軟彈的臀rou正好坐在他的腿根,稍稍一動就蹭出了他一身的火氣。 苗苗歪歪扭扭地在宣紙上寫下“雁之”兩個字,“寫得好不好?” 桓雁之看著少年稚嫩的筆法,“很可愛?!?/br> “你騙我,明明就不好看,還哄我,”苗苗嘟嘴,“我再練練就好看了?!?/br> 桓雁之:“真的很可愛?!?/br> 苗苗寫了一會兒,只覺得青年胯下那個東西頂?shù)盟麤]法專心練字,轉(zhuǎn)頭對青年說道,“你硌著我了,把它變小一點?!?/br> 桓雁之把下巴支在少年的肩頭,親了親少年白嫩的耳垂,喘息聲漸重,“……變不小?!?/br> 越是和少年接觸,胸腔里越是有那種難言的渴望,渴望和少年肌膚之親。 苗苗抓著青年胯下的性器,把它往下按了按,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坐著。 “這樣好一點?!?/br> 桓雁之抱著少年,喉管間悶出一聲“嗯”。 青年強迫自己去除雜念,手握上少年的手,教他寫下自己的名字。 苗苗也跟在后面寫了兩個“苗”字,四個字緊密地貼在一起,像是他們不可分開的證明。 少年沒寫一會就打起呵欠,蹭完青年的浴室就上了床。 桓雁之在浴室待了兩盞茶的時間才出來,輕手輕腳地上床,抱住少年的腰。 他應該如何是好呢?像少年提議的那般,等到少年離開,或者是他有了太子妃再分開嗎? 青年想到“分開”二字,愈加用力地抱緊了少年的腰,惹來少年一聲嬌氣的呼痛聲。 桓雁之松開手。 他好似分開成了兩個人,其中一個不可抵擋地滑入泥淖,另一個站在岸上冷眼旁觀。 青年飛出一枚錢幣滅掉燈燭,室內(nèi)登時陷入黑暗。 他抱緊了少年,親了親少年的臉,陷入了夢鄉(xiāng)。 - 次日。 苗苗早早起床準備功課,仇潮生說得對,他不該浪費這種學習的機會,就算是為了離雁之近一點,他也該好好學習才是。 早課后的休息時間,霍驍?shù)呐笥延謥砑鬃釉赫宜?,而且不止一個,是四個,同時對少年表達的欽慕之意。 苗苗頭疼,但霍驍人不在這,想找始作俑者出氣都沒辦法。 下午時,甲子院的漂亮新生惹得好幾個青年才俊對他愛慕,同時讓年級首名的仇潮生為他大打出手的事就傳遍了太學。 桓雁之也得到了消息。 解贊也幸災樂禍地來和桓雁之報備,“你家的小東西還挺受歡迎?!?/br> 桓雁之靠在書架邊,“他叫顏苗,不是小東西,你不守著苗苗,來這兒干什么?” 解贊痞里痞氣地歪著頭,望向青年,“沒想到啊,八分不動的太子殿下,現(xiàn)在居然會因為我一句小東西就動了怒氣。” 桓雁之:“……” 解贊:“舌戰(zhàn)群儒的南約君居然被我噎得啞口無言,看來我的本事比那些大儒高出不少,太子應該請我來上課才是?!?/br> 桓雁之把書簡放回原位,“你想要什么?” 解贊:“我不想要什么啊,閑得無聊,找你來聊聊天不行嗎?” 桓雁之:“解贊,我真沒想到……” 解贊打掉他的話,勾著青年的背,“沒想到我是這樣的人對吧?!?/br> 話音剛落,青年便哈哈大笑。 “我也沒想到南約君會吃醋吃到心不在焉?!?/br> 桓雁之:“……” 解贊:“啊,這是惱了嗎?” 桓雁之頭也沒回地離開了藏書閣。 解贊在后面大嚷道,“看在朋友的份上,我給你送一份大禮,不用和我客氣?!?/br> …… 解贊說完就翻回了甲子院,直接找到苗苗,開門見山道,“我是太子派來保護你的?!?/br> 苗苗:“噢?!?/br> 解贊:“你都不驚訝嗎?我這么個大活人突然出現(xiàn)在你面前?!?/br> 苗苗:“不驚訝?!?/br> 雁之身邊特別多這種人。 少年說完又轉(zhuǎn)臉看向解贊,“你的官大還是易卓的官大?” 解贊:“我解贊來去自在,哪里能被區(qū)區(qū)官職困于一隅?” 苗苗:“那就是沒有官職啰?!?/br> 解贊:“……” 苗苗一臉同情地望著解贊,“那太子每月給你發(fā)多少俸????” 解贊:“這是我和南約君之間的約定,怎么可用俗錢來衡量?” 苗苗:“……也沒有錢啊,雁之怎么能這樣呢……” 解贊:“……” 要不是知道少年沒聽到他和桓雁之的談話,他都要以為少年是故意來噎自己給桓雁之報仇的。 他這才想起來是做什么來了,對,他要送桓雁之一份大禮。 一看桓雁之那模樣,就是肝火過盛,憋的。 活了二十多年還是個處男,抱著喜歡的少年睡覺還不敢碰,真是造孽。 解贊:“我教你個法子讓南約君黏著你,要不要聽?” 苗苗:“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黏我了呀?!?/br> 早上的時候抱著他不撒手,還是他掙了好幾下才起床的呢。 解贊:“他最近不是心情不好嗎?你知道他為什么心情不好嗎?” 苗苗搖頭。 解贊:“他這是郁氣得不到發(fā)泄啊,我送樣東西給你。” 青年說完就把盒子往少年懷里一塞,隱進了樹叢間。 苗苗抱著錦盒,直接打開來看,里面躺著一枚光亮的玉柱,形狀和他身下的roubang差不多,就是大小略大一點。 這東西是做什么用的? 少年想到了之前顏宅的時候,雁之用roubang抵住他的xiaoxue的模樣,可以用這個把他的xiaoxue塞大一點吧。 解贊說的郁氣,是不是雁之想塞他的xiaoxue?。孔蛲硌阒偰胷oubang蹭他的腿心,蹭得他都有點睡不著覺。 傍晚,苗苗同仇潮生說了下他不回寢舍睡覺,便翻墻去了萱院。 少年不知道自己猜得對不對,但他想讓雁之開心,雁之喜歡用roubang插他的雌花,他就努力讓雁之能塞得進去。 苗苗說干就干,進了臥房就把衣裳脫了。 把玉勢洗得干干凈凈,慢慢塞進自己的xiaoxue里。 這個尺寸對于苗苗而言還是很大,嬌嫩的雌花瑟瑟發(fā)抖,在碰到冰涼的玉勢時,濕紅的yinrou被涼得一縮。 苗苗驚地拋開玉勢,腦海中浮現(xiàn)出青年溫柔的神色,又把玉勢拿了回來。 雖然這個玉棒子還是有點大,但相對于青年的性器,還是可以接受的,慢慢來。 少年掰開流著yin水的雌花,把玉勢重新塞入自己的蚌rou里。 “呼……” rou壁被撐開的熱意和玉勢的涼攪得少年難受極了,花xue里分泌出更多的yin水,暖熱了白玉的柱身,過了一會兒,苗苗才感覺好一點。 苗苗跪坐在床榻間,把玉勢的底端壓在床單上,壓著自己往下坐。 玉柱撐把少年的xue口撐得發(fā)白,柱身的起伏擦過黏軟rou壁上的神經(jīng),刺激得少年腿軟。 苗苗沒受過這種委屈,在太白山的時候都是他打別人,就算有勢均力敵的時候,那也是互打,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自己把怪東西往xiaoxue里塞來自虐的。 他把玉勢往外拔了拔,又慢慢往里懟弄。 半晌后,室內(nèi)響起了yin糜的水聲。 少年也漸漸得了趣味,把玉勢往更深處塞,這東西比毛筆好多了,能撓他的癢癢。 “唔嗯……好舒服呼……” 苗苗臉色通紅,手指握著玉勢來回插著自己的yinrou,濕熱的rou壁被刮得yin水泛濫,流到床單上積成了一小灘水。 桓雁之跨進臥房,看到了便是這樣的畫面。 紗帳低垂,少年赤裸地跪在床間,似是拿著什么東西在自己xiaoxue里插弄,還一邊發(fā)出難耐的呻吟。 他走近一點,少年便轉(zhuǎn)過頭,眼底水霧迷蒙,“雁之,給你玩洞洞。” 把玉勢拔出xiaoxue,黏軟饑渴的rou壁涌動著咬住柱身,被撐得發(fā)白的小孔帶出濁白的yin液。 等玉柱完全拔出來后,saoyin的xiaoxue漸漸收攏,只露出一點被yin水涂得水亮的黏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