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喜歡被欺負(fù)
桓雁之的臉色陰沉得能滴水,淺澤的瞳色凝著少年看不懂的悲憫。 苗苗松開青年的腰,仰頭看著他,“雁之,你怎么不說話?” 桓雁之的目光掃過四周,“回去說,先吃飯?!?/br> 苗苗跟著桓雁之進(jìn)了屋,臥室和餐廳是連通的,不過屋內(nèi)的陳設(shè)依舊可以算得上簡樸,只有飯菜還能算精致。 少年坐在桌旁,扒著碗里的米飯,有些吃不下。 桓雁之:“先填飽肚子再說,苗苗不餓我也餓了,陪我吃一點(diǎn)?!?/br> 苗苗直接就把飯往嘴里倒,嚼都沒嚼就咽了下去。 他也不是因?yàn)榍嗄甑脑捤耘闼燥?,而是突然想起來如果他沒吃完,雁之就得吃他的剩飯,明天就得餓肚子,那多難受啊。 桓雁之忙按住少年的手臂,“慢點(diǎn)吃?!?/br> 苗苗一嘴的飯,無辜地看著青年,想開口又怕飯掉身上,細(xì)嚼慢咽地把嘴里的飯吃了。 桓雁之掏出手帕,給他擦了擦嘴巴。 “苗苗還是先說吧?!?/br> 苗苗:“我還是先把飯吃了吧,要是先說,我又要記掛著沒吃飯的事?!?/br> 桓雁之:“嗯,不著急。” 苗苗:“著急。” 少年還是吃得很快,吃完了都沒發(fā)現(xiàn)今天的菜是什么味道。 吃完飯苗苗就把事情再次復(fù)述了一遍,包括下學(xué)之后去找蔡夫子的事。 桓雁之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蔡夫子生氣,應(yīng)當(dāng)是因?yàn)槟阏f不讀書也沒關(guān)系?!?/br> 苗苗:“我讀不讀確實(shí)沒關(guān)系呀?!?/br> 他是石榴精,又不在大鄴做官。 蔡夫子走了,內(nèi)舍就少了個(gè)好夫子,但他走了,內(nèi)舍什么事也不會有。 桓雁之:“為何沒關(guān)系?” 苗苗:“……我又不做官?!?/br> 室內(nèi)點(diǎn)了一盞油燈,并不光亮,照在木桌的空瓷盤上。 外間的窗扇被早秋的風(fēng)拍得嘩嘩作響,兩人坐在房間里,好似世外桃源。 桓雁之的手放在膝上,捻著袍角,望向少年,“若是你要做太子妃呢?” 苗苗沒領(lǐng)會到桓雁之緊張,“太子妃也是官嗎?” 重點(diǎn)是這個(gè)嗎? 桓雁之有些失落,但同時(shí)又松了一口氣,“太子妃當(dāng)然是官,正二品的官階?!?/br> 苗苗不敢想象正二品的官階要什么樣的才華,仇潮生說他如果能入官場,應(yīng)該是個(gè)六品的地方官。 “難怪太子妃的選拔那么嚴(yán)苛。” 桓雁之:“苗苗不想做正二品的官嗎?要是你有官階,薛昆見到你都得行禮?!?/br> 苗苗:“他朝我行禮有什么好的?” 桓雁之:“說明你地位比他高,他肯定會難受生氣。” 苗苗低著頭,要是他做太子妃,就得做萬民表率,不能吃好吃的,也不能穿紅色的衣裳,也不能到處玩……他不想做太子妃。 少年思索了一陣,眨眼朝桓雁之問道,“有別的官階嗎?太子的小妾有官階嗎?” 桓雁之:“我不納妾?!?/br> 苗苗撓了撓手,有些尷尬地坐在原地。 雁之不是左擁右抱的人,要是有了那么好的太子妃,肯定就只喜歡她一個(gè),哪還能有別人。 桓雁之以為苗苗沒聽見,再次表明心意,“苗苗,我不納妾?!?/br> 苗苗有些不開心,失魂落魄地“哦”了一聲。 桓雁之不敢再追問,怕得到自己不想要的答案。 他發(fā)現(xiàn)自己以往看透人心的本事在苗苗身上完全不適用,少年的每個(gè)眼神他都能解讀出無數(shù)種可能,紛雜而繁亂,找不出頭緒。 兩人用過飯,出門散了會步,再到書房看了會書,又回到了臥室準(zhǔn)備睡覺。 床榻上依舊掛著鵝黃色的紗帳,散漫地垂了下來。 苗苗躺在里面,桓雁之躺在外面。 少年耷拉著嘴角,還在因?yàn)榛秆阒畯?qiáng)調(diào)的那一句“不會納妾”而難過。 以前他覺得做雁之的外室就挺好的,但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貪心,想光明正大地站在青年身邊。 桓雁之側(cè)過身去抱著他,“苗苗?!?/br> 苗苗嘟著嘴,撇開臉不想理他。 桓雁之:“苗苗生氣了?” 苗苗往里躲,桓雁之就往里擠。 不一會兒,兩人就被擠到了墻邊,狹小的空間里沒有多余的位置,只有兩人的呼吸聲。 苗苗扯著被子,“要睡覺了?!?/br> 桓雁之:“為何不高興?” 苗苗緊閉著嘴,委屈巴巴地,又不知道怎么開口。 桓雁之是學(xué)富五車人人欽羨的太子,他就是沒見過世面也沒讀過書的小妖怪,一點(diǎn)都不匹配。 仇潮生說過,以燕家世家的名頭,就算太子不能娶他為太子妃,至少也能封個(gè)良娣。 他這個(gè)身份是假的,不是什么世家的小公子,連良娣都不配當(dāng)。 少年眼淚汪汪的,鼻頭紅紅的,皺著眉頭也不說話。 桓雁之看得心都揪起來了,“苗苗,你別哭呀?!?/br> 苗苗眼淚嘩地就掉下來了,“我就哭,就哭……嗚……” 桓雁之給他擦著眼淚,“到底怎么了?” 苗苗:“我想回家了,我想回,回太白山嗚……建鄴一點(diǎn)也不好……” 桓雁之擦眼淚的手一頓,咬住舌尖讓自己平靜下來,劇痛讓他清醒不少,唇齒間涌起一股腥甜的鐵銹味,“什么時(shí)候走?” 苗苗沒想到桓雁之半天就冒出這么一句話,哭得更傷心了。 “沒想好?!?/br> 桓雁之:“你要是想離開建鄴,一定要和我說一聲,知道嗎?” 苗苗要被氣死了。 他這一天不是被薛昆氣,就是被蔡夫子拒在門外,回到萱院還要聽桓雁之說這種趕人的話。 氣飽了反而不想哭了,心緒也穩(wěn)定不少。 咬牙切齒道,“一定和你說?!?/br> 桓雁之腦海中已經(jīng)閃過無數(shù)種堵人的方案,沒注意少年語氣里的憤恨。 太白山應(yīng)該有許多厲害的妖怪,他們幻化出的容貌俊美,法力高超,也能保護(hù)苗苗,不像他一般,連父君的龍杖都挨不住。 青年頭一回感受到自己如此渺小,宇宙洪荒的廣闊,并不是他一介領(lǐng)土的太子能夠掌控的。 他生出了妄心,試圖去囚錮山間的精靈。 桓雁之擁緊了少年,吻啄著少年的后背。 苗苗掙扎著拒絕道:“……癢。” 他不想給青年玩他的xiaoxue了,氣死了。 青年卻沒和以往一樣見他抗拒就停下來,修長的手指解開他的褲帶,順著他的腳踝往上摩挲。 苗苗被摸得更癢了,夾緊了自己的腿,“不玩了,睡覺?!?/br> 桓雁之還是沒停,順著腹溝往下探著少年的雌花。 嘴唇也沒閑著,吻住少年的唇瓣,誘著少年伸出舌尖,然后吞吃品嘗。 苗苗:“唔?!?/br> 淺淡的蘭香繞得他頭昏腦漲,暈暈乎乎。 青年清貴秀致的臉在他眼前放大,迷得他小鹿亂撞,一點(diǎn)氣都生不出來了。 桓雁之松開他,“等會再睡,好不好?” 苗苗像是受了蠱惑,點(diǎn)頭“嗯”了一聲。 等到他反應(yīng)過來時(shí),青年的吻已經(jīng)落到了他的雌花上,細(xì)致地分開花唇間的軟rou,含吮舔啜著充血飽滿的敏感黏膜。 “唔嗯?!?/br> 苗苗發(fā)出舒適的鼻音,臉頰一陣陣發(fā)熱。 說好的不給雁之玩,可他怎么就答應(yīng)了? 青年舔得咂咂作響,水聲泛濫。 苗苗聽得面紅耳赤,“不舔了……唔,直接插進(jìn)來吧?!?/br> 他好難受,不管是聽青年曖昧的吮吸聲,還是被舔弄帶來的熱潮和酥麻,都讓他羞得不知道怎么活動(dòng)自己的身體。 桓雁之:“還沒濕。” 苗苗眼底一片水波,急道:“濕了的,你摸摸,濕了……濕了……” 桓雁之:“嗯,再等等?!?/br> 苗苗被舔哭了,揪著桓雁之的頭發(fā),“嗚……壞蛋?!?/br> 桓雁之:“壞蛋在欺負(fù)苗苗?!?/br> 苗苗:“嗯,就是?!?/br> 少年還配合地啜泣了兩下,“壞蛋在欺負(fù)苗苗……嗚……” 桓雁之失笑,直起身,猙獰guntang的欲根壓過腫脹的女蒂,啞了嗓音,“苗苗喜不喜歡被欺負(fù)?” 苗苗被壓得身體微顫,抖著聲音說道:“不……喜歡?!?/br> “只喜歡被雁之欺負(fù),不是喜歡被欺負(fù)……唔?!?/br> 桓雁之親了親少年的手指,慢慢抵進(jìn)軟嫩yin濕的甬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