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被老攻cao得下不來床
桓雁之跪在少年的身后,白膩的臀尖含著猙獰的rourou,yin水黏在黑色的陰毛上,打出白色的斑點。 他的視線就沒離開過少年前后聳動的rou臀,明明都吃不下了,腿都在抖了,卻還勉力堅持。 “苗苗真的可以嗎?” 苗苗怕他不相信,動得更快了。 少年的臉燒得通紅,好似映照著冬日的爐火,快感成倍地積攢在甬洞深處,舒服得他直打顫。 “唔……可,可以的?!?/br> 桓雁之的手重新按上少年的軟腰,腰上分明的指印在燭火的照耀下色情極了。 “苗苗,我來就好?!?/br> 他啞了嗓音,指腹順著腰側往上摩挲。 苗苗被摸得毛孔都張大了,又癢又酥,想躲又怕雁之覺得他不愿意,硬生生忍出了眼淚。 “嗯?!?/br> 桓雁之不再猶豫,拉著少年的腳踝往后一帶,紫黑色的rou莖完全沒入少年的雌花里。 媚rou黏著他的roubang,交合處像是在擠弄果汁,擰出了清甜的yin水。 他仰著頭,喉結上下滾動著。 太舒服了。 青年拔出欲根,又狠狠cao了進去。 熱汗順著健碩的胸肌流到下腹,全身都透著汗?jié)竦某睔狻?/br> “……唔。” 苗苗被cao得小腹痙攣,太刺激了。 他抖著唇瓣,又不敢發(fā)出太大的聲音,只能小聲地嗚咽著。 桓雁之飛速抽動起粗熱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地鞭打著少年花莖深處的嫩rou。 少年的腿心被抽得一片緋紅,臀尖更是透出艷紅的薄膩。 “苗苗,不必忍著,想叫便叫?!?/br> 苗苗不肯叫,要是雁之發(fā)現(xiàn)他哭了,就不會cao他了。 桓雁之:“乖苗苗。” 苗苗被撞得要飛出去,小腹隨著青年的cao弄,依稀可見被頂出來的暗影,可想那物有多恐怖。 他再次撐不住,上半身全趴在床榻上,雙腿被青年分得大開,只有濕xue還高高聳起,好似一場無聲的獻祭,顫顫地把青年想要的美味舉得高高地,給他享用。 下腹拍打臀尖的啪啪聲一浪高過一浪,濁白的yin水四處飛濺。 桓雁之:“苗苗,叫我雁之。” 苗苗:“嗚……雁,之?!?/br> 桓雁之發(fā)了狠,交合處只能見到連貫的深色殘影。 苗苗:“嗚……” 少年的哭聲躲在rourou相貼的啪啪聲中,高潮的快感不斷沖擊著他的頭頂。 他被撞得散了架,雌花也被磨出了火,真要壞掉了。 在近百下的抽插后,桓雁之終于停了下來,下腹緊貼著少年的嫩洞往前聳,roubang搗開少年的宮口,開始射精。 苗苗傻呆呆的,被燙得哆哆嗦嗦,窩在青年的懷里,說不出話。 桓雁之:“苗苗。” 射精持續(xù)了許久,少年的小腹被灌得隆起。 青年撫摸著少年微鼓的下腹,燥意不減反增。 他親吻著少年的臉,以此表達自己的愛意。 “還可以嗎?” “苗苗?!?/br> 青年像是極為依賴他,聲音里刻滿了祈求。 苗苗點頭。 桓雁之開始舔咬少年的耳垂,刻意壓低了嗓音,“苗苗真好。” 苗苗此時尚且不知,這句“苗苗真好”需要他付出什么樣的代價。 從天黑到天明,少年不知道被jian了多少遍,雌花都被cao得松垮了,還討好地附在青年的欲根上,吮著上端敏感的青筋。 桓雁之封住少年的唇,吻了又吻。 是他的苗苗。 他的。 - 桓雁之給少年請了兩天假。 他沒控制住,要得太狠,現(xiàn)在少年還躺在床榻上休息。 兩日后,苗苗終于下床走動,但還是不太利索,走一會兒就得回床上坐著。 桓雁之坐在床榻邊,手里拿著一卷名冊,也不知道在研究些什么。 苗苗張口問道:“薛昆的事怎么樣了?” 桓雁之:“他的左眼盲了,此事被他父親平安侯知道了,次日大早進宮面見父君,要向仇潮生討個說法。” 苗苗不明白,這件事直接讓太學處理不就可以了嗎?為什么要去宮里告狀???而且打薛昆的是他,又不是仇潮生,為什么要問仇潮生要說法? “打薛昆的是我呀。” 桓雁之:“你是燕家的人,平安侯不會找你的麻煩,但他兒子的事總要有個交待,蔡夫子力保仇潮生,不讓他退學,表示作為師長愿意代他受過,離開太學,平安侯不肯答應,此事就僵持了下來?!?/br> 苗苗:“他不找我麻煩,我可以自己退學,按照太學的規(guī)定,本來就該是我退學的?!?/br> 桓雁之放下書冊,“此事沒有那么簡單,就算你退學了,也沒法平息平安侯的怒火,你一個閑散的世家子弟,一不做官二不著學,就算不念書了,對你的生活也沒什么影響?!?/br> 苗苗:“有影響的,怎么會沒影響呢?” 要是他失去了學生的身份,來萱院就得偷偷摸摸的了。 少年沒意識到桓雁之完全接納了他,還當自己是追著青年跑的小妖怪。 桓雁之:“平安侯不覺得有影響,他的兒子瞎了眼,那就要讓仇潮生來償命?!?/br> “啊?”苗苗張大了瞳孔,“為什么要償命?” 桓雁之:“因為仇潮生是庶民,他弄壞了薛昆的眼睛,就得償命?!?/br> 苗苗:“這是什么道理?” 桓雁之:“這就是大鄴律法的道理,但實際上很少有平民能接觸到貴族,更別說發(fā)生斗毆事件,所以這個律法在過去的十多年間沒有生效過。” 苗苗:“是我弄壞的?!?/br> 少年后悔極了,他不該這么沖動,一拳打壞了薛昆的眼睛。 桓雁之握住少年的手,“我會解決好的?!?/br> 苗苗想不出來有什么辦法能解決,“怎么解決?” 現(xiàn)在平安侯咬著仇潮生不放,就是要讓他死。 “我去見薛昆,他就是想欺負我,我讓他欺負一下,他就不會找仇潮生麻煩了。” 桓雁之想起來苗苗和他說的,薛昆讓苗苗賣屁股找他的事,眼神一凌,“說的什么胡話?” 苗苗:“真的,他就是記我的仇,拿捏不了我,就拿仇潮生報復我?!?/br> 桓雁之:“你別想著被他欺負的事,就算他得逞了也不會放過仇潮生的,不要讓自己陷入危險,知道嗎?” 苗苗:“我不會有危險的?!?/br> 他可是小石榴精。 桓雁之:“少和他來往?!?/br> 苗苗點頭。 - 次日,苗苗照常去上了早課。 苗苗沒見到仇潮生,問了一圈都沒有見到過他的,不知道人去哪了。 正想著下完早課就去找他,沒想到有人在此時給他扔下了一張紙條,上面只寫了六個字:風月樓,仇潮生,一人來。 苗苗當即就知道仇潮生出事了,而且對方是沖著他來的。 少年跑出太學側門,想起什么似的,朝著身后嚷道,“解贊,你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吧?” 解贊飄下樹梢,一臉驚詫,“你怎么知道我在哪個方位?你也學過忍術?” 苗苗:“沒學過,不過你的方向不是很好認嗎?我一掃就知道你在哪?!?/br> 解贊:“……” 他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 苗苗:“有人要找我麻煩,讓我一個人去?!?/br> 解贊:“我會保護好你的,放心?!?/br> 苗苗搖頭,“不是,我怕你隱藏的功夫太差了,被人發(fā)現(xiàn),你就別跟著我了?!?/br> 解贊:“……” 頭一回有人說他功夫差。 青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招,被少年反射性地擋了回去。 解贊:“……” 青年再次受到了侮辱,少年這模樣需要人保護嗎?也就在桓雁之眼里少年是個嬌嬌寶貝需要好好捂著吧…… 苗苗:“你怎么還不回去?” 解贊:“回哪?” “你好笨?!泵缑鐩]想到建鄴城還有這么笨的人,他來這里的時候覺得人人都比他聰明呢,還好他沒把是解贊送他玉勢的事告訴雁之,不然他一定會罰慘的。 解贊:“我怎么就笨了?你說清楚???” 苗苗:“你去告訴雁之啊,我去風月樓辦點事?!?/br> 解贊:“我就要跟著你,保護你是我的任務,你要通知南約君是你的事?!?/br> 苗苗“唉”了一口氣,“不但笨,還死腦筋?!?/br> 解贊:“……” 苗苗順走馬廄里不知道是誰的馬,疾馳下了端月山。 - 萱院。 桓雁之看著京中關系的名單,聽著易卓傳上來的暗報。 易卓:“霍驍與苗苗關系親近的事已經(jīng)透露給了陛下,并且按照計劃暗示了陛下,人是霍驍專門送上來的?!?/br> 桓雁之:“嗯?!?/br> 要是他的父君有點猜忌的心思,就會把霍驍再往南調了。 他不宜與霍驍走得太近,霍驍也不適合待在京都,青年對于危險有種超乎尋常的敏銳,要是在他的范圍內活動,難免被抓到把柄。 非友非敵,那便讓他離得遠些。 易卓:“太后娘娘已經(jīng)定下了太子妃最后三位人選,就等著您進宮去看了?!?/br> 桓雁之:“我正被禁足,去不了,到時再看吧?!?/br> 易卓:“桓君會娶太子妃嗎?” 桓雁之:“自然要娶。” 易卓說不清心底是什么滋味,內心安定于青年的顧全大局,同時又為苗苗有些不值。 桓雁之:“你去看苗苗現(xiàn)在在做什么。” 易卓躬身告退。 片刻后,易卓腳步匆匆地踏進書房,跪地道,“桓君,苗苗不見了,守衛(wèi)說他騎著匹馬就下了端月山,頭也沒回。” 桓雁之面上的血色盡失,腦海中回憶起兩日前少年的啜泣,“我想回家了,我想回,回太白山嗚……建鄴一點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