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就是不行!
桃粉瓷碗里面的冰塊已經(jīng)半融了。 桓雁之掃了一眼,差人又換了一份過來。 易卓站在門外,不由咂舌。 他不是不知道桓雁之這幾日在看魅者的手札,可沒料到桓君真愿意做等侍奉之事。 桓雁之關(guān)上門,將冰碗放在榻邊,脫靴上床。 苗苗指了指冰碗,“這是做什么用的?” 桓雁之撩開少年披散的額發(fā),“等下苗苗就知道了?!?/br> 青年扯開少年腰間的系帶,垂下眼睫,喉頭滾動(dòng)了幾下,口水吞咽的聲音在室內(nèi)格外清晰。 他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碰過少年了,這種感覺就像是正在打開碧盈樓的食盒,不用他刻意回憶,唇齒間已經(jīng)分泌出津液,連帶著胯下也蠢蠢欲動(dòng)。 苗苗也自然地往青年的身上貼,前胸的乳果蹭著青年的手臂,像是搖著尾巴的小奶狗,乖得不像話。 桓雁之幾乎要克制不住涌動(dòng)的心緒,耳廓紅了個(gè)透。 “苗苗。” 苗苗低頭“嗯”了一聲,“已經(jīng)濕了,現(xiàn)在就可以玩?!?/br> 桓雁之的呼吸頓時(shí)粗重了好幾分,猛地封住了少年的唇瓣,舔吻掠奪,溫柔又強(qiáng)勢。 苗苗感覺自己被抱起,下身被脫了個(gè)干干凈凈,什么也沒留,青年粗礪的指腹用力地摩挲著嬌濕的xue口,搓得yin水直流。 他被揉得疼了,眼底水光一片,又不敢哭,小口地回應(yīng)著青年的舔吻,像是在尋求青年的撫慰。 可不僅沒等到青年的憐惜,反而被搓得嗚咽不止。 桓雁之半晌后才意識(shí)到自己的失態(tài),抵著少年的額頭,嗓音低沉,“……苗苗?!?/br> 就在他想著怎么哄少年的時(shí)候,少年不但沒生氣,只小聲地“嗚”了一聲,委屈巴巴地窩進(jìn)他的懷里,蹭著他的頸窩。 哪有被欺負(fù)了還找罪魁禍?zhǔn)装参康模炕秆阒雌鸫浇?,溫聲問道:“疼不疼??/br> 苗苗抱緊了青年,“不疼?!?/br> 桓雁之知道問不出什么來,跪下身掰開少年的腿,查看被他搓紅的花xue。 粉色的嬌口被他搓成了熟婦的紅,翕張的yinrou上沾著晶亮的yin水,隨著少年的呼吸起起伏伏,誘人極了。 苗苗往后縮了縮,又想起什么似的,往前張大了腿給青年看。 桓雁之想也沒想便吻了上去。 他就算是個(gè)活佛,也禁不住這樣的引誘,書上說狐貍精最通魅惑之術(shù),他覺得不對,該是小石榴精才是。 溫?zé)岬拇桨旯鵂C人的氣息觸到了少年的嬌xue,舌苔上的微粒碾過xue口周圍被搓得敏感的軟rou,一下又一下的舔吻,像是在安撫受傷的痛處,可少年非但沒得到撫慰,反而抖得更厲害了。 苗苗坐在床上,兩條腿大張著,怔怔地盯著青年的頭頂。 花xue中漫起纏綿的癢,后xue分泌出稀薄的黏液,roubang也漸漸立了起來。 全身好似被青年的吻吹起了熱,那熱順著小花xue蔓延到全身各處,讓他坐都坐不穩(wěn)。 室內(nèi)響起黏膩的水聲,是從他的花xue里面發(fā)出來的。 “唔……” 苗苗扶著桓雁之的腦袋,揉著自己的乳果。 他好熱,又熱又癢,花xue口還有莫名的酸慰。 桓雁之松開少年yin紅的嬌口,那地方纏著他的舌頭,裹著他往里擠,手不自覺地伸到了自己的襠下,揉了兩下硬脹頂起的山包。 苗苗:“插、進(jìn)來,嗯……” 桓雁之親了親少年的軟腰,嘆道:“等一會(huì)兒。” 他端起碗,含住一口熱水,等熱意在舌內(nèi)化開的時(shí)候,渡上了緊裹的雌花。 苗苗被溫?zé)岬模黠@高過xiaoxue溫度的水燙得一哆嗦。 不過很快他就適應(yīng)過來,yin浪的軟rou被熱水沖得麻麻的,酥意從rou縫里透出,危險(xiǎn)又暖融的感覺讓他感覺自己像是被燙化的糖漿,心高高提起,身體卻舒適毛孔都張開了。 桓雁之舔弄著雌花,見差不多,便把舌尖移到y(tǒng)inchun,劃開粉嫩的黏壁,淺淺吮著上面的神經(jīng)。 苗苗被青年突如其來的動(dòng)作嚇了一大跳,夾緊了青年的腦袋。 他的雌花經(jīng)歷了千錘百煉,縱使再敏感,也在他承受范圍之內(nèi),可yinchun沒似如今這般,被青年翻出來逗弄。 桓雁之撥開少年的腿,淺色的瞳仁在燈火的映照下隱有流光。 “苗苗不要夾我腦袋,不舒服?!?/br> 苗苗又把腿掰開了些,像是做錯(cuò)事一般望了青年一眼,又垂下眼瞼,“不,不夾了?!?/br> 桓雁之親了下少年的臉頰,心中的惡念蠢蠢欲動(dòng),幾乎要壓不住。 怎么能這么乖?乖得讓人心癢,只想著把他cao得流水不止,要是他說一句自己roubang被夾疼了,估計(jì)還會(huì)呼兩口氣,把自己的雌花掰大一點(diǎn)給他cao。 他真是個(gè)禽獸。 桓雁之又重重親了下少年的臉,而少年像是得了什么獎(jiǎng)勵(lì)一般,臉紅成了一團(tuán),又回親了他一口。 青年懵了一瞬,笑意如同擴(kuò)散的漣漪。 俯身下去,極具技巧地舔吻著少年的yinchun,舌尖所過的地方燙過一串電流。 苗苗撐著床,手臂顫抖不停。 沒被照顧的小rou蒂高高腫了起來,yinchun兩側(cè)的rou瓣再次充血。 他好癢,恨不得青年的舌尖能同時(shí)勾舔他的癢處。 少年不敢動(dòng),要是夾到雁之的腦袋,他會(huì)不舒服的,于是只能像個(gè)呆呆的木頭人,忍受著一波又一波洶涌的情潮。 桓雁之把軟枕和被子墊到少年身下,牙尖輕輕咬住了紅腫敏感的小rou蒂。 苗苗再也忍不住,哭了出來。 青年的牙尖旋轉(zhuǎn)輕扯著敏感的小豆子,松開后用舌苔舔刮著rou蒂上的神經(jīng),在少年松懈的時(shí)候,又咬住了放在嘴里含吮。 少年蜷起腳趾,抓緊了被單,眼神空洞洞的,像是被玩傻了。 不過幾息,就被反復(fù)無常的舔弄和持續(xù)不斷的快感勾得xiele身,泄身之后還在顫,碰都不能碰。 桓雁之托著少年的臀尖,揉著緊繃的神經(jīng),把少年抱在懷里親了又親。 苗苗:“嗚……你欺負(fù)我?!?/br> 桓雁之:“嗯,我欺負(fù)你?!?/br> 苗苗又傻住了,不知道怎么往下接話。 桓雁之的笑意掩都掩不住,“等下還有更欺負(fù)人的?!?/br> 苗苗咽了咽唾沫,眼看著青年脫下自己的衣裳,露出精壯的腰腹和胯下蓬勃硬脹的roubang。 他的呼吸都要停止了,時(shí)間如此漫長,青年跪走的動(dòng)作好似踩在他的心尖上,像是一只要吃掉他的惡狼緩緩?fù)疤ぶ阶印?/br> 桓雁之掰開少年的腿,剛泄過身,空氣中還有淺淡的腥氣,少年的雌花水光淋漓,一張一合,好似在尋找什么美味。 他把粗硬的roubang抵在少年的腿間,卻并不深入,而是淺淺地磨著黏濕的蚌rou。 苗苗心下納悶,為何今日的桓雁之這么會(huì)折磨人? “插進(jìn)來,嗚……雁之,插進(jìn)來。” 少年哭得厲害,他好難受,像是被舉著一團(tuán)荷花酥讓他舔,等他想咬一口,又被抽了回去,饞得他嗚嗚直叫。 桓雁之喘息幾聲,克制著cao進(jìn)去的沖動(dòng)。 “苗苗,不著急?!?/br> 苗苗挺著腰去夠青年碩大的性器,“著急,苗苗著急,苗苗著急……嗚……” 桓雁之按住哭鬧的少年,guitou順著嬌口往上,壓住脆弱的rou蒂,重重地抵在豐富的神經(jīng)上,緩緩碾弄著。 苗苗哭得快昏過去了。 眼淚和口涎不停地往外冒,下身更是一片汪洋。 快感順著腰側(cè)上竄到他的頭頂,電得他不能思考,只能癡滯地張大了嘴,傻呆呆地望著桓雁之。 桓雁之沒有絲毫猶豫,在少年松懈的一瞬,抵開蚌rou,插了進(jìn)去。 苗苗抽搐了好幾下,爽冽的快感直沖天靈蓋,雌花中的yinrou撲上猙獰的欲根,暢快地含咬起來。 嬌口被rou刃破開的感覺又痛又爽,明知道性器的兇惡,卻也舍不得它離開。 “動(dòng),動(dòng)動(dòng)?!?/br> 雌花里,guitou一跳一跳地?cái)D壓著本就不多的空間,直到觸及到薄環(huán)的宮口才停下。 苗苗已經(jīng)被刺激得說不出話,敏感的rouxue好似被青年帶著往里懟弄了好幾分,在最后的城門口停了下來。 他想逃,可這時(shí)已經(jīng)沒了力氣,想夾緊不讓進(jìn)入,可脆弱的雌花哪里抵擋得住堅(jiān)實(shí)guntang的rourou。 苗苗慌得只知道盯著兩人的交合處,紫黑色的猙獰的rourou卡在他的身體里,讓他愈發(fā)明顯地感受到自己在被插入。 這種感覺太奇怪了。 桓雁之一鼓作氣,頂了進(jìn)去。 苗苗:“嗯?!?/br> 少年的下身被cao得登時(shí)失禁,sao甜的清液漫了滿床。 桓雁之心下還記掛著少年說他不行的事,湊進(jìn)少年的耳邊問道:“雁之行不行?” 苗苗震驚了一瞬,“哇”地大哭起來,哭得肩膀一聳一聳。 壞雁之,太會(huì)記仇了!就因?yàn)檎f他不行,他就這么欺負(fù)自己! 少年回想起這幾日青年的所做所為,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難過,覺得青年就是因?yàn)檫@事來報(bào)復(fù)他的,哭嚷道:“不行!” 易卓也被少年的聲音驚了一跳,進(jìn)去的時(shí)候還柔情蜜意的,按道理做完此事后感情應(yīng)該更好才是啊,怎么還會(huì)吵起來? 而后他就聽到一聲比之前更大聲的控訴。 “你就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