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車震
不婁峰下,鳥鳴啾啾。 桓雁之觀察著四周的動向,猝不及防被溫香軟玉撞了滿懷,掐緊了少年腰,根本沒留意少年說了什么。 他太久沒這樣抱過苗苗了。 苗苗以為他的嬌滴滴不管用,又灑了兩滴熱淚,“雁之……嚶……好嚇人?!?/br> 易卓目瞪口呆。 少年消失了二十多天,回來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jì)蓩扇跞醯臉幼?,看起來比后面追著的黑炭還嚇人。 桓雁之深嗅著少年身上的果香氣,手指摩挲著少年的腰窩。 “誰欺負(fù)你了?” 苗苗被摸得癢極了,不耐地動了動,又指了指解贊,“就是他……” 解贊趕緊擺手道:“桓君,我是解贊啊?!?/br> 桓雁之的眉頭越擰越深,“你怎么變成這樣了?” 解贊向前兩步,易卓幾人便往后退了四步,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樣。 看著來氣,急道:“被雷劈的?!?/br> 桓雁之問完就把解贊晾在一邊,朝著少年哄道:“不怕啊,是解贊,不是壞人?!?/br> 苗苗越演越來勁,“壞蛋才會被雷劈,他肯定沒少做虧心事?!?/br> 解贊無語,他們兩個(gè)比起來,誰才像壞蛋??? “你不也被雷劈了?” 苗苗:“我沒做虧心事,雷傷不到我?!?/br> 解贊氣得頭頂冒煙,他就不該對少年說什么男人就喜歡嬌滴滴的小姑娘,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桓雁之:“易卓,帶解贊去清洗一下傷口?!?/br> 易卓應(yīng)是。 被苗苗推開的小姑娘此時(shí)出了聲,問道:“你是誰呀?” 苗苗也問:“你是誰呀?” 小姑娘叉起腰:“我是他六meimei,桓瑤琴?!?/br> 苗苗:“我是……我是……” 少年結(jié)巴了半天也沒說出來是什么,要說自己是桓雁之的外室,肯定要被笑話的。 桓雁之:“他是我?guī)煹??!?/br> 苗苗:“對,我是雁之的師弟,顏苗?!?/br> 桓瑤琴湊近了些,“你皮膚好白好光滑啊,我以為太子哥哥已經(jīng)是玉人了,沒想到你的臉蛋看起來比他的還要嫩,戳下去能出水嗎?” 少女說著便伸出了手,躍躍欲試。 桓雁之直接擋開了她的手,“這會兒不傷心了?” 桓瑤琴:“男人有的是,他不喜歡我,有的是人喜歡我,我納十個(gè)八個(gè)的,個(gè)個(gè)都比他俊俏,氣死他。” 苗苗的嘴巴張成了圓型,沒想到桓瑤琴穿得粉嫩嫩的,說話也嬌滴滴的,竟然是個(gè)女中豪杰。 十個(gè)男人哇,受得了嗎?他扛一個(gè)雁之就有些吃力了。 “你受得了嗎?” 桓瑤琴:“這有什么受不了的,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br> 桓雁之沒想到桓瑤琴當(dāng)眾說出這等yin詞浪語,訓(xùn)道:“說的什么胡話。” 桓瑤琴噘起嘴,嘟噥道:“本來就是。” 苗苗:“是什么?” 桓瑤琴本想同苗苗解釋,見桓雁之渾身散發(fā)著冷氣,縮了縮脖子,到后面的馬車上休息去了。 - 桓雁之站在一旁,吩咐宮人給馬車墊上松軟的絨毯,牽著少年上了馬車。 苗苗脫下鞋子,一腳踩了進(jìn)去,好軟呀。 桓雁之關(guān)上了車廂的門,拉緊了車廂內(nèi)的簾子,車廂頓時(shí)陷入了黑暗。 苗苗窩在軟毯中,出聲道:“好黑噢?!?/br> 桓雁之抱緊了少年的腰,舔弄著他的耳垂,“昨天晚上是遇到雷劫了嗎?” 苗苗看不見青年的臉,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耳垂,濕滑的舌頭卷著熱氣壓在他的耳朵上,癢得他全身發(fā)軟。 “……嗯?!?/br> 桓雁之低聲問道:“疼不疼?” 苗苗搖頭:“……不疼?!?/br> 其實(shí)好疼好疼的,雷劈在身上,磨rou刮骨,結(jié)束后才會慢慢愈合。 不過他不想讓雁之擔(dān)心。 少年也回抱住青年的腰身,蹭著青年的肩窩。 桓雁之:“還好你回來了?!?/br> 解贊的消息一直沒遞回來,給他傳消息也沒回應(yīng),派出去的暗衛(wèi)根本靠近不了少年所在的地方,一晚上都在周圍打轉(zhuǎn)。 苗苗親了親青年的臉頰,“我說了會回來,就肯定會回來的呀?!?/br> 桓雁之只覺得自己被少年親中的那一小片皮膚燒了起來,都已經(jīng)有過不少次肌膚之親,可少年的主動還是讓他有些手足無措,欣喜莫名。 “嗯?!?/br> 青年收緊了手臂,恨不得把少年完全圈入自己的身體里。 苗苗被勒得喘不過氣,“好黑呀雁之,看不清,把窗戶打開吧。” 桓雁之頓了下,“等下要駛進(jìn)建鄴城內(nèi),窗戶自然要關(guān)緊一點(diǎn),免得被瓜果砸中?!?/br> 苗苗:“我們來不婁峰的時(shí)候,也沒關(guān)這么緊啊。” 桓雁之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光線刺眼……不舒服?!?/br> 苗苗:“好吧。” 桓雁之心猿意馬。 天師說可能是修為不穩(wěn)將遇雷劫,也可能是懷了寶寶,如今遭遇了雷劫,是不是意味著可能沒懷孕? 胯下的硬脹蠢蠢欲動,想嘗嘗少年的滋味。 解開少年的腰帶,伸進(jìn)衣裳內(nèi)摩挲著少年的腰肢,軟綿滑膩,誘得人往下探。 青年喉頭滾了兩滾,吻住了少年的唇瓣。 昏暗的車廂內(nèi),衣料的摩擦聲和交纏的呼吸聲融為一體。 苗苗剛打牙關(guān),青年的舌頭便長驅(qū)直入,勾得他舌根生疼,像是要把他吞下肚。 他的衣裳也被解開了,靈活的手指瞬間找到他脆弱的roubang,上上下下地taonong著他的欲根。 “——唔?!?/br> 青年的動作又快又急,如同迫不及待的猛獸,興奮地撕扯著到手的獵物。 苗苗被青年的急切嚇得心臟撲通亂跳,夾緊了雙腿,推著青年的胸膛。 可青年卻像是沒發(fā)現(xiàn)他的掙扎,反而吻得更深,頂?shù)盟麕子蓢I,握著roubang的手幻出了殘影。 過電的快感和窒息的深吻刺激得少年渾身痙攣,白眼直翻。 不過幾息,苗苗便哭著xiele身,青澀的腥氣溢滿了車廂。 “嗚……” “嗚哇……” …… 桓雁之的手探進(jìn)了少年的股縫,將少年軟彈的臀rou放在手心把玩,嗓音低啞:“抱歉?!?/br> 苗苗哭夠了,“你壞?!?/br> 桓雁之親了親少年的眼睫,“嗯,我壞?!?/br> 苗苗:“我新變出來的衣裳呢,紅紅的……嗚……可漂亮了,還沒穿幾下就弄臟了?!?/br> “……”桓雁之試探地把手伸到了少年的雌花邊緣,“回東宮給你做幾身更漂亮的?!?/br> 苗苗淚痕未干,“那我的衣裳也臟了。” 桓雁之閉上眼,指尖點(diǎn)過xiaoxue邊的yin水,緩緩地插進(jìn)了少年的身體里,“給你洗?!?/br> 苗苗不適地動了動,xiaoxue里涌起被填入的酥麻,異物入侵的感覺讓他臉上涌起熱潮。 “——唔?!?/br> 桓雁之用膝蓋抵開少年的腿,指腹上的薄繭色情地揉捏著敏感的yinrou。 才捏了幾下,那yin軟的媚rou便軟和地貼住他的手指,好似沒牙的小嘴,還咂出了“咕嘰”的水聲。 青年的手臂上浮起了青筋,咬緊了牙關(guān),克制地喚出了一聲,“苗苗?!?/br> 想要他。 苗苗抱著青年的背,咬著青年胸前的勁rou,又怕傷到青年一般,伸出舌尖在牙尖印上舔了舔。 桓雁之的防線徹底崩潰。 “苗苗,你們……妖精懷寶寶,自己都能知道嗎?” 苗苗:“那肯定呀?!?/br> 桓雁之把手掌按在苗苗平坦的肚皮上,難道真的是他想多了嗎?失落和渴望同時(shí)在心頭涌動。 “凡人女子懷胎兩月,可能自己都不知道?!?/br> 苗苗:“嗯唔……我又不是凡人……” 急不可耐地去蹭青年腿間的硬物。 他的xiaoxue被玩得又濕又癢,可青年卻在這種緊要關(guān)頭停下了,見青年還要問東問西,急得快哭了。 少年哭嚷著:“雁之,要,要……嗚……” 桓雁之吻了吻少年的鼻尖,把少年的雙腿掰到最大,用唇瓣封住了yin濕的嬌xue。 苗苗捂著青年的腦袋,“要roubang……嗯……” 雌xue深處的空虛像是燒著了的荒原,又渴又癢。 少年額間全是熱汗,眉頭皺得緊緊的,舔著唇瓣一臉難耐。 桓雁之一邊吸著少年腿縫間的yin水,一邊脫著自己的衣裳。 “乖,等下就好了?!?/br> 苗苗啜泣起來:“不好,不好?!?/br> 腿縫間的熱氣罩在敏感的媚rou上,歷經(jīng)雷劫后才愈合的新rou根本受不了這樣的刺激,顫得厲害。 而青年還不滿足,舌尖抵進(jìn)高熱的xiaoxue里,勾舔著褶皺內(nèi)的yin水。 少年感覺自己像是塊冰,被雁之舔化了,融成了水,又被攪得沸騰起來,冒出了泡泡。 桓雁之捉著少年的足尖,一路親到了少年的臀rou,咬住了臀尖上的一小塊,拉出尖尖的形狀,又彈了回去。 苗苗覺得自己要被玩壞了,臀尖又酸又漲。 就在他想躲開不讓青年親的時(shí)候,猙獰的巨物抵在他的xue口,灼燙的熱意來回地蹭著被舔軟了的小嘴,蹭得他心里發(fā)毛。 青年像是先一步知道了他在想什么,掐住了他的腰,碩大的rou刃破開了嬌濕的嫩xue。 苗苗被插得失了聲,一個(gè)字都吐不出來。 甬洞如同被燒紅的烙鐵燙了進(jìn)來,酥麻的感覺涌到指尖,連絨毯都抓不穩(wěn)了。 被填滿的飽脹讓他不得不調(diào)整了下姿勢,卻沒想到被青年cao得更深,還沒緩過神,guitou便就著敏感點(diǎn)旋轉(zhuǎn)著擰了小半圈。 少年全身顫栗,過電的快感讓他大腦一片空白,失禁的yin水瀝瀝地往腿縫間淌。 才插進(jìn)去就又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