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匹在荒山中慢慢前行，兩人身著輕裝，在馬背上搖晃。扎哈德從后抱住奧林，隔著衣裝，奧林可以嗅聞到清涼的氣息，仿佛身后是一口移動的清泉，清爽宜人。

    扎哈德?lián)崦鴬W林的下巴：“這是你第二次離開漆黑城堡?！?/br>
    “之前沒有地圖，行動起來有諸多不便?！?/br>
    “呵，以最小的代價進行試探、不做好萬全準(zhǔn)備就不出擊，是你的風(fēng)格，”扎哈德輕輕笑了一聲，“說起來，我認(rèn)識你到現(xiàn)在，沒見你怎么吃東西?！?/br>
    奧林“嗯”了一聲，入主卡爾迪蘭至今，他還是沒擺脫水土不服的狀態(tài)，沙漠地區(qū)多的是面食和干rou，新鮮食物相對匱乏。加上先前進入米亞德與破碎紅月交戰(zhàn)也損耗了大量魔力，奧林的身體明顯消瘦、柔軟起來。

    “琥珀色眼睛的魔法師讓我?guī)肀憬莸臓I養(yǎng)食物，我試過，很不錯，你也吃吃看?！?/br>
    奧林楞了片刻，卡拉斯的用意非常明顯，但他要思考一下才能領(lǐng)悟其中的深意。想到這里，嘴上自然是拒絕：“不要，沒什么胃口。”

    “這食物經(jīng)過特殊設(shè)計，可以用嘴和胃來吃，腸道也可以直接吸收?！?/br>
    這下就沒有拒絕的理由了。奧林拉動韁繩，灰色的駿馬停步，兩人翻身下馬。奧林掀起長袍，解開腰帶，惡魔yinjing從褲子里彈跳而出，鱗片被月光染上淡淡的寒意。扎哈德蹲下身，拍拍奧林的屁股，在惡魔yinjing上吸吮一口。

    奧林全身一抖：“……不要在危險的地方亂鬧。”

    扎哈德笑出了聲：“不遠(yuǎn)處是無歸之民的領(lǐng)地，破碎紅月從來不往那里去，是安全的。”

    “為什么？”

    奧林鋪開斗篷，趴到地上，白皙的柔軟臀部在月下泛著微光。

    “無歸之民來自艾洛溫、信奉圣母瓦倫廷。我懷疑圣母是菲蓮娜女神的化身之一，所以破碎紅月心有忌憚?！?/br>
    “是嗎，”奧林隨口敷衍，“嘶——”

    肛門傳來一陣按壓的觸感，是扎哈德的手指，奧林的屁股早在疼愛下熟成，所以扎哈德沒用多少力氣就探入其中，緩緩攪動起來。

    奧林“嗯”了一聲，蜜液瀝瀝啦啦地從腸道流出，月光之下，甜美的玫瑰氣息彌漫而起。

    “你果然是這樣，”扎哈德自言自語道。

    “我還是想有所改變的，”奧林說，“這樣……沒法提升的?！?/br>
    緊接著是水瓶開蓋的“喀”響。

    “琥珀色眼睛的魔法師送來不同口味的食物，你挑選一下吧。”

    扎哈德轉(zhuǎn)到馬匹另一側(cè)，打開上面的掛包，從中摸了一把。隨后，三根劍柄粗細(xì)的晶瑩圓棍就呈現(xiàn)在奧林面前，這東西的外觀和尺碼讓奧林聯(lián)想起卡拉斯的yinjing，但他總感覺有什么奇怪的趣味隱藏在其中。

    “這些營養(yǎng)食物……都是什么口味的？”

    扎哈德湊上去聞了聞：“鹽焗河貍、烤乳鴿和辣味臘腸?！?/br>
    奧林不想自己的屁股被辣穿，也不想回憶在塔中吃河貍到吐的時光，就說：“我要乳鴿口味的?！?/br>
    扎哈德拍拍奧林的屁股：“抬高些。”

    奧林蜷起身體，長尾越過后背繞到胸前。他抬起臀部，靜候投喂。以他的聽力，他可以聽到水滴在什么東西上、又被吸收的簌簌聲音。

    “開飯了?！?/br>
    扎哈德說著，把乳鴿味的營養(yǎng)食物前端塞入奧林的腸道。蜜液的分泌并不像平時那么多，倒也足夠食物進入。

    “嗯……”

    奧林呻吟一聲，柔軟的腸道收縮、把營養(yǎng)食物一點點吞吃進去，腸道沒有明確的味覺，只感到rou凍般的融化感，充滿了滋潤和奇怪的滿足，加上有進無出的體驗讓奧林覺得分外奇妙，他甚至有些后悔沒有選擇辣味臘腸。扎哈德看著晶瑩的棒狀物漸漸陷入奧林的腸道，也覺得血液涌入下身，花唇翻轉(zhuǎn)綻開，嬌小可人的yinjing也不免跳動著站起。

    “分我些，”扎哈德握住營養(yǎng)食物的末端。

    “行，我不餓?！?/br>
    奧林停止古怪的吞吃，趴得低了些。扎哈德小心跨過奧林的腰，讓營養(yǎng)食物對準(zhǔn)自己飽綻的花唇，緩緩送入其中，再慢慢坐下去、讓食物深入yindao。奧林配合扎哈德的動作調(diào)整姿勢，兩人在微妙中達到平衡。

    “奧林，我們沒在沙漠里做過?！?/br>
    “嗯。”

    奧林低下頭，感受扎哈德的花唇貼上他的yinnang，花唇邊緣還是有些寒意，讓奧林忍不住縮了縮肛門。扎哈德當(dāng)然察覺到了奧林的敏銳變化，逗弄似的扭動身體，兩人臀部相貼，寒意和暖意在股間摩擦。奧林順著下方望去，扎哈德的身體和他還是有所不同，有小小的yinjing，碩大厚實的yinchun，不常使用的肛門，但沒有yinnang。

    奧林閉上眼睛，似乎他并沒有自己想得那么愛對方，甚至認(rèn)識幾個月之后才留意到扎哈德沒有yinnang這件事，如果真的登上米亞德的王位，忽視的事情可比這多得多吧。奧林思考著，若隱若現(xiàn)的玫瑰香和寒涼甜香交織。營養(yǎng)食物漸漸在兩人體內(nèi)溶解、消耗殆盡。

    扎哈德收縮花唇，夾斷營養(yǎng)食物的殘余，將之塞到奧林體內(nèi)。他坐起來，望向無月的天空。奧林擦凈屁股，提起褲子，鉆到扎哈德長袍里。

    “還沒有射吧？”

    “倒是沒有……”

    嬌小可愛的yinjing在陰影中孤單挺立，奧林含了上去，扎哈德喘息著癱軟在奧林身上。奧林抱住寒涼的軀體，從細(xì)小yinjing中吸出些許白濁，一口吞下。兩人相擁，沿著山丘轟隆隆地翻滾而下，在巖石上留下長長的痕跡。

    “有件事需要你幫忙，”奧林說，“我說得直接些?！?/br>
    “嗯？”

    “你和破碎紅月進行了長久的戰(zhàn)斗，如果能贏，怕也早贏了。我想結(jié)束這場戰(zhàn)斗，但……激發(fā)我的力量需要些特殊的東西，比如可恥的性欲，我顯然對破碎紅月硬不起來。也許你有什么辦法?！?/br>
    扎哈德在奧林懷里笑了：“你對它硬不起來，對那位魔法師總可以吧？”

    奧林沉默片刻：“我還以為這件事上可以依靠你?！?/br>
    扎哈德在奧林胸口撓撓：“當(dāng)然，我們可以試試。我來激發(fā)你的情欲，趁著你情欲高漲的時候再進入交戰(zhàn)?！?/br>
    奧林搖搖頭，他確信自己對扎哈德是有些感情和性欲的，但他不確信戰(zhàn)斗會不會把他的欲望嚇回去。

    “算了，戰(zhàn)斗時親熱，怎么想都會把你牽涉入麻煩之中，”奧林說，“我想想別的辦法。一定要交戰(zhàn)的話，你還是回避吧?！?/br>
    “我不會回避。你到來之前，我一直和死者相伴。生死對我沒有意義，只有你有意義?！?/br>
    奧林聽了這話只覺得頭疼。好像他的力量和對扎哈德僅存的希望攪合在一起，又變成黑色深淵。他也望向無月的夜空，所見空無一物。他想為卡拉斯做些什么，但是這事一旦要依賴卡拉斯來完成，就會變得毫無意義。

    “準(zhǔn)備交戰(zhàn)的話一定要叫上我，”扎哈德拍拍奧林的臉。

    奧林點點頭，兩人整理衣裝，翻身上馬，駿馬在沙地中徐徐前行，蹄印被長夜掩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