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主人說能,自然就能
“呵…” 林敬堂輕笑了一聲,手臂搭在男人的肩上,一瘸一拐的走進了屋子。 “我還沒死呢,哭喪著臉干什么?!?/br> 男人抿了抿唇,眉心依舊是緊緊的蹙起,“消炎藥沒有了,我去買點。” “不急?!?/br> 林敬堂松開手,往浴室邁了兩步,“先幫我洗個澡?!?/br> 男人顯然是愣住了,留在原地沒動,他上次想要幫林敬堂洗,被他不輕不重的拒絕了“我殘廢了,斷手斷腳了?出去?!?/br> 這次…… 外套被脫了下來,再然后是襯衫。 “輕點?!?/br> 林敬堂莫名開口吩咐了一句,男人神色一震,低下頭一顆顆的把扣子解開,小心的將它脫了下來。 林敬堂坐在地上,雙臂向后撐著地面,胸口上一片寒芒看的男人幾乎快昏過去,呼吸不斷的加重,沉默了片刻才伸出手。 他用指尖捏著長針,用力向外一拉,血珠在皮膚上劃過,林敬堂悶哼了一聲,推開了男人的手。 “我自己來?!?/br> 似乎是嫌男人把他弄疼了,林敬堂自己的動作卻沒見得多輕,三下五除二的就拔掉了所有的長針。 男人把所有針都撿了起來,收進了盒子里,剛準(zhǔn)備往浴缸里放水,回頭卻看見了林敬堂后背上的痕跡。 他幾乎是連滾帶爬的撲了過去,手掌卻在要接觸到皮膚的時候生生頓住了。 “你怎么…他們…” 男人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只是嘴唇顫著拿起了淋浴的噴頭,開到了最冷的那一邊,邊沖洗著邊道,“忍著點?!?/br> 混在血rou里的煙灰被沖掉,只是那一個個圓形的傷痕卻無論如何也無法消退。 林敬堂低垂著頭,靜靜的閉上了眼睛,男人沖洗完傷口,正要繼續(xù)脫下他的褲子,林敬堂卻砰的一聲倒在了瓷磚上。 男人頗有些手足無措的把他扶了起來,輕輕的拍打著他的臉,“敬堂…敬堂?” 然而怎么叫都叫不醒,他只能把林敬堂的褲子脫了下來,掰開他的雙腿,用手一點點的拉出了塞在xue口里的一團黑布,它被泡的發(fā)黃,展開才看清,居然是一只襪子。 男人的喉嚨里發(fā)出一聲低沉的嘶吼,眼眶也變得通紅,他調(diào)節(jié)出溫水,沖洗著林敬堂慘不忍睹的洞口。 林敬堂再次醒來的時候,天色已近黃昏。 他的眼睛動了動,看向床頭柜上放著的水杯。 “傅深?” 喊了幾聲沒有回應(yīng),林敬堂只能慢慢的爬了起來,杯子的水有些滿,他指尖一顫,水便灑了滿床。 林敬堂面無表情的低下頭,湊近了水杯,一口口的喝了下去。手機不斷的嗡鳴著,他放下杯子轉(zhuǎn)過身,接起了電話。 “主人?!?/br> “敬堂,陳董關(guān)心你的身體,問問你怎么樣了?!?/br> 林敬堂閉了閉眼,“挺好,還活著?!?/br> 明語笑了笑,“他說要去看看你,怎么樣,還能見客嗎?!?/br> “哈哈哈…”林敬堂亦是笑了幾聲,喉嚨中的嘶啞讓他的聲色愈發(fā)低沉,“主人說能,自然就能?!?/br> 傅深拎著剛買的粥走了進來,看見林敬堂坐在床上清醒著,微微松了一口氣。 “先把飯吃了,吃完再吃藥?!?/br> 傅深不知道從倉庫里哪個犄角旮旯翻出了一張小桌子,還擦的干干凈凈的放到了床上。 林敬堂拆開一次性餐具,拿著勺子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 “把藥給我,然后你就走吧?!?/br> 傅深蹙了蹙眉,“我走什么,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就叫我?!?/br> 林敬堂放下勺子抬頭看著他。 “滾?!?/br> ——————————————————— 陳鵬用了數(shù)不清的代價才換來這一次機會,自然要玩夠本。 傅深好不容易清理干凈,上好了藥的地方,盡數(shù)崩裂開。 陳鵬看著身下的血跡嘖了一聲,把林敬堂翻了過來,“小堂啊,你這逼也太不經(jīng)cao了。” 林敬堂笑了笑,開口道歉,“對不起,下次一定讓您滿意?!?/br> 兩人都心知肚明,不會有下一次了,陳鵬那點可以給的股份,都給了出去,手里再沒什么是明語能看的上的。 陳鵬肚子上的贅rou都氣的顫了一顫,看著林敬堂rutou上密密麻麻的針孔,突然又不氣了。 他伸手掐了上去,林敬堂臉色霎時變的蒼白,止不住的發(fā)出了兩聲嗚咽。 “陳…董” 陳鵬左看右看,也沒什么趁手的,隨手把皮帶從自己的褲子上擼了下來,也不知道折起,就胡亂的照著他的胸口打了下去。 金屬頭撞擊在胸膛上,瞬間染上了一片青紫。 林敬堂把嘴唇內(nèi)側(cè)都咬爛了,卻仍舊是笑著。 “陳董…您還是輕點吧。” 他疼的汗涔涔的,卻仍舊笑著的樣子,就像是被霜雪覆蓋的玫瑰,冷著,傲著,那又怎么樣,不還是被冰封存,被壓彎了枝蔓。 “一會兒暈過去了,您不盡興,沒必要?!?/br> 他拉過了陳鵬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抓著他的手指在乳尖上揉搓,身子也扭動了起來,把埋在他身體里的短粗rou刃伺候的一陣舒坦。 “不是我這口逼不經(jīng)cao,是您厲害,幾下就把它cao服了。” “嗯…” 就這么一句話,陳鵬的呼吸急促了起來,他的腿肚子打了個哆嗦,精關(guān)一松,射了兩股就迫不及待的拔了出來,扯著林敬堂的頭發(fā)射到了他的臉上。 “接著…接住…接住了…” 林敬堂伸出了舌頭,張口把它含在了嘴里,舌尖不斷的掃過,幾下撩撥,陳鵬就爽的不知所云,jiba抽搐了幾下,緊接著熱騰騰的尿就噴了出來。 林敬堂偏過頭一避,嘴角抽搐了兩下,發(fā)梢被黃色的液體掃過,一灘尿就這么淋了他滿身。 陳鵬的臉色有些青白,居然就這么失禁了…面子上頓時覺得掛不住。 誰知林敬堂仍舊是輕笑了一聲,上前用青紫的手指揉著他的yinnang。 他在床上跪好,低下頭順著兩個卵蛋向上舔,將他整根性器都舔的干干凈凈,裹得反光,然后喉嚨一動就咽下了臟水。 “謝謝陳董的賞。” 天色已經(jīng)黑了,陳鵬射了兩次,還是覺得不夠,他吃了幾顆藥,等著藥勁發(fā)作了,就又cao了進去。 林敬堂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力氣回應(yīng)了,只是被他按在地上,像是一個半死不活的魚一樣,時不時的抽搐幾下身體。 陳鵬突然想到有人說窒息可以讓后面變緊,他撿起領(lǐng)帶纏在林敬堂的脖子上,繞了好幾圈,然后猛地拉緊。 林敬堂的眼睛很快充了血,指甲扣在地板縫里,幾乎要斷裂。 xue口也條件反射的收緊,夾的陳鵬差點沒控制住。 但是他又控制住了,這最后一點精華,他準(zhǔn)備讓林敬堂吃下去。 陳鵬得了趣,手上一松,林敬堂胡亂的將領(lǐng)帶從脖頸上扯了下去,費力的喘息著。 眼角淌出了生理的眼淚,他一絲一毫都動彈不得,陳鵬又繼續(xù)cao弄了幾下,捏起林敬堂的嘴,逼著他咽了下去。 “小堂,我可真想天天cao你。” “你說,林崢嶸要是看見了,會怎么想啊,他不會化成厲鬼來找我吧。” 陳鵬說完就被自己逗笑了,“應(yīng)該不會吧,玩過你的那么多,個個都和他稱兄道弟過,怎么也排不上我?!?/br> 林敬堂的頭貼著地板,被撕裂的嘴角還淌著血,鼻腔里又傳出一聲笑音,“是呢?!?/br> “陳董玩好了…就慢走,幫我把門帶上?!?/br> 林敬堂灼熱的身體捱在地板上,逐漸變得寒涼,他爬起來夠到桌子上的消炎藥,想看一眼說明書,眼前卻全是重影,螞蟻般的小字怎么也看不清。 他隨便摳出來兩顆,嚼碎了咽了下去,一點點的爬到了浴室。 替他清洗的人已經(jīng)被他趕走了,林敬堂只能跪撅在地上,拿著淋浴頭有一下沒一下的沖洗。 疼痛倒是其次,只是他知道,他在發(fā)燒,他想放任自己昏過去,可是他不敢睡。 林敬堂拿起手機,用最后一絲意識點了幾樣退燒藥,手機就從手上滑落了下去。 他沒那么想醒過來,可是他必須要醒過來。 他不能這樣去見林崢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