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切都是我的早有預謀,可你不還是上鉤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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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瀟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跟著邵玉山去了酒店,直到坐在總統(tǒng)套房的大軟床上,呂瀟才紅著臉,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一會兒會發(fā)生什么。 “要洗澡嗎?”邵玉山推開浴室的門,轉(zhuǎn)頭問道。 呂瀟:“……”就搞不懂這人是怎么做到這么泰然自若的。 “這不好吧?邵哥,我看還是算了,要是被媒體拍到我們一起進了酒店,他們又該胡亂報道了?!?/br> “你不想公開?”邵玉山看著他問。 呂瀟鼓著腮幫子,心道:他的事業(yè)才剛剛起步,他當然不想公開了。 “邵哥,如果現(xiàn)在曝光,我會被你的粉絲罵死的?!眳螢t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地說道。 呂瀟本來以為邵玉山會生氣,畢竟對方是影帝,為了他這樣的十八線都敢公開了,反而是他這個十八線不愿意,怎么看都有些不識好歹。 不過,邵玉山顯然并沒有他想象的那么壞脾氣,很是理解地點了點頭,甚至還跟呂瀟道了歉,表示自己以后會多站在呂瀟的方面為他考慮。 呂瀟被鬧了個大紅臉,有害羞感動,也有羞愧歉疚。 突然就覺得自己實在是太不識好歹了。 呂瀟咬著唇,有些無地自容地道了聲謝。 邵玉山倒是沒覺得有什么,走到床邊坐下后,就從西裝口袋里取出了一個黑色絲絨盒子,打開后,從里面取出了一枚祖母綠的寶石戒指,碩大圓潤的寶石周圍鑲著一圈碎鉆,異常地華貴漂亮,邵玉山拉起呂瀟白皙漂亮的手,就將戒指緩慢地套在了他的無名指上。 拉著呂瀟的手看了看,邵玉山滿意地勾起了唇,輕笑道:“我就知道它會很適合你,喜歡嗎?” 呂瀟怎么可能會不喜歡,他喜歡的眼睛都要放光了,但無功不受祿,呂瀟總感覺收了邵玉山的禮物,他就要把自己賣給邵玉山了。 這個混蛋居然還如此地心機,給他戴在了無名指上,簡直可惡! 呂瀟不爽地抬頭看他,就見邵玉山俊美出塵的臉上全是往日里沒有的溫柔,看著他的目光溫和又深情。呂瀟看著看著,白嫩的臉漸漸地紅了起來。 好像,似乎,算起來,是他占便宜了…… 邵玉山已經(jīng)知道上一次在醫(yī)院,呂瀟不是過敏,而是害羞了,不過邵玉山壞得很,摸著呂瀟guntang的臉頰就調(diào)侃道:“又過敏了嗎?” 狠狠瞪了邵玉山一眼,呂瀟想了想還是道:“這戒指我還是不收了吧,太貴重了,我們現(xiàn)在也才……也才剛剛交往啊……” 邵玉山揚起一邊眉毛,很是無所謂道:“這有什么,等你嫁給了我,我的財產(chǎn)就全都是你的了,你現(xiàn)在也只不過是提前征用罷了?!?/br> 呂瀟:“……”這人居然連結(jié)婚都想好了嗎? “還有什么疑問嗎?”邵玉山輕聲問。 看著邵玉山的帥臉,呂瀟已經(jīng)什么都說不出來了,便紅著臉搖了搖頭。 “既然沒有疑問了,那我現(xiàn)在可以吻你了嗎?” 聞言,呂瀟臉上的紅一下就竄到了他的脖子,整個人像是一只熟透的大龍蝦,紅得喜人。 呂瀟腦子都被熱暈了,咬著唇,很是有些羞澀地點了點頭。 這樣的呂瀟是邵玉山從來都不曾見過的,頗有些新奇。原來囂張跋扈的呂瀟面對喜歡的人是這幅情態(tài)嗎? 抬手輕輕撫摸著呂瀟的臉頰,邵玉山抬起他的下巴,輕聲問:“有談過戀愛嗎?” 呂瀟被抬起了下巴,仰頭看著邵玉山越靠越近,濃烈的荷爾蒙氣息將他緊緊裹住,呂瀟沒喝酒,卻依舊被邵玉山的氣息熏紅了臉,只覺得醉得全身都軟了。 “嗯?有沒有?”邵玉山跟他鼻尖對鼻尖,嗓音惑人地又問了一遍。 呂瀟像是一個被老師提起來回答問題的差生,緊張得連聲音都開始發(fā)抖,結(jié)結(jié)巴巴地吐出兩個字,“沒……沒有?!?/br> 邵玉山聽了高興,低頭就在他的唇上親了親,嗓音沙啞地道:“真乖。” 呂瀟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化了,下意識地就往后一退,想逃開邵玉山的包圍圈,卻直接摔進了軟床里,柔軟的大床甚至包裹著他向上彈了彈,呂瀟只覺得這簡單的動作里都帶著滿滿的色情意味,咬著唇連眼眶都紅了。 他這副兔子般躲閃的模樣看得邵玉山又是新奇,又是喜愛,只覺得對方不管做出怎樣的行為,都是那樣的靈動可愛,讓他的心都軟成了一汪清泉。 邵玉山眸色深沉地望著他,漆黑幽深的眸子里是他毫不遮掩的欲念。呂瀟見他抬手開始脫身上的西裝,趕忙羞怯地捂住了臉。 聽著耳邊傳來的些微聲響,呂瀟只覺得心里癢癢的,分開手指,一雙大大的貓瞳就從指縫里偷窺了起來。 邵玉山今天穿了一套純黑色的西裝,就連里面內(nèi)搭的襯衣都是純黑色的,呂瀟看著,只覺得別人穿像是去參加葬禮,輪到邵玉山,那身西裝卻襯得他猶如中世紀的歐洲貴族般,帶著股沉郁的復古浪漫,帶著滿滿的故事感,仿佛下一秒就能上場去拍時尚大片。 合體的西裝襯得邵玉山肩寬腰窄,身材比例完美。呂瀟一直以為對方的身形是有些消瘦的,然而當邵玉山抬手解開了襯衣扣子,呂瀟立刻就看到了夾縫中那一道深深的溝壑。 呂瀟默默咽了咽口水。 呂瀟呼吸急促地看著邵玉山脫掉了身上的襯衫,露出了精壯的軀體。 邵玉山很白,是那種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白,雖然是個男人,皮膚卻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細微的光澤,然而就是這樣白皙滑膩的皮膚下,卻生著一副精壯結(jié)實的軀體,胸肌飽滿,腹肌硬邦邦地,整齊地排列在邵玉山的腰腹上,清晰的肌rou線條一路蔓延進緊束的皮帶里,男性力量昭然若揭。 呂瀟放慢呼吸,不想自己失態(tài)的行為被對方發(fā)現(xiàn),然而越是這樣掩飾,呂瀟的呼吸聲就越發(fā)地粗重,邵玉山就是個聾子,也該聽見了。 并沒有如呂瀟所愿地繼續(xù)脫下去,邵玉山抬起一條腿跪在了床上,雙臂撐在呂瀟身側(cè),高大結(jié)實的身軀就將呂瀟遮掩得嚴嚴實實,呂瀟嗚咽一聲,只覺得對方濃郁的氣息侵略性十足地從著他的四肢百骸蔓延至了他的心里,令他本就酥麻的身體徹底軟了下來。 輕輕拉下呂瀟的雙手,邵玉山好笑地發(fā)現(xiàn)他的兔子已經(jīng)完全熟了,呈現(xiàn)出了一種極其好吃的形態(tài)。 輕柔的吻落了下來,邵玉山抓著他的手,扣在了他的皮帶上,舔著他的唇啞聲道:“幫幫我?!?/br> 呂瀟羞得手都是抖的,然而扯皮帶的動作卻是一點不弱。邵玉山快要被他這樣的反差逗樂了,心里更是軟得一塌糊涂,撬開呂瀟的唇齒就將人深深的吻住了,黏膩的唇舌交纏聲清晰地響在兩人耳邊,兩個初哥兒都不由得紅了耳根。 呂瀟想不起自己是什么時候被脫下了衣服,再回神時,對方已趴在了他的胸前,頗有些急色地吮吸啃咬著他的乳尖。 強烈的快感從尾椎骨傳來,呂瀟直接軟了腰,毫無抵抗力地歪倒在了床里,仰著頭輕聲喘息著。 嬌嫩的乳尖被大力吮吸著,快感洶涌地朝著呂瀟撲來,呂瀟搖著頭,有些受不住地嗚咽出聲,抬手想要阻止邵玉山,指尖觸碰到對方強健的肌rou時,卻又躲閃著避開了。 呂瀟長到這么大,別說是被人這樣欺負了,就是戀愛都沒談過一次,是個完完全全的嫩雛,一身皮rou哪哪都是敏感點,邵玉山guntang的雙手只是輕撫過他的身體,呂瀟就顫抖著,嬌媚地呻吟了起來。 感覺到抵在腰間的那根小東西硬邦邦地激動得直往外冒水兒,邵玉山舌尖舔著呂瀟粉嫩的乳暈,抬手就將那根玉柱握在了手中大力地擼動了起來。 快感實在過于劇烈,呂瀟哭喘著,在邵玉山的身下胡亂地扭動著,卻是完全不能阻擋對方的動作,終是在對方的手中釋放了出來,乳白色的濁液掛在邵玉山白凈的手指上,在他的掌間黏連拉絲。 呂瀟看得一陣面紅耳赤,輕輕推了推邵玉山的肩膀,小聲道:“快點擦干凈?!?/br> 邵玉山看了他一眼,突然俯下身在他的腰腹處親了一口,又含住那處皮rou吮了一口,離開時,那里赫然便印上了一個小巧的紅印,就掛在肚臍上方,平添一份曖昧。 呂瀟又羞又窘,想要像平時那樣懟他幾句,紅唇張了張,卻是一個字都沒說出來,只眼睜睜地看著邵玉山趴伏在他的上方,越過他去床頭拿東西。 邵玉山擦干凈手指,從抽屜里取出潤滑劑后,就見呂瀟正咬著唇,雙目悠悠地放著綠光,直勾勾地看著他的身體。 饒有興致地揚起一邊眉毛,邵玉山抓過他的一只手就放在了自己的腰腹上,勾著唇道:“我現(xiàn)在是你的男朋友了,你想摸直接摸就是了,犯不著害羞的……” “瀟瀟……” 邵玉山輕聲地吐出呂瀟名字,隨后竟是直接羞窘地紅了臉。 到底是從沒有談過戀愛的處男,邵玉山以前只見過莫錚這樣叫,叫得那叫一個百轉(zhuǎn)千回,纏綿悱惻,他也聽小喬這樣喊過,包含著愛護與關切,然而不管是以前,還是如今,邵玉山從來都沒有這樣叫過呂瀟,兩人像是避嫌一般,誰都沒有一句親昵的稱呼,如今當真叫出來,邵玉山害羞得同時,也有種心愿達成的滿足感。 自己的名字被對方這樣煽情的喊出來,呂瀟也是羞得厲害,索性他的臉已經(jīng)夠紅了,就算再紅一些似乎也沒什么差別,呂瀟頗有些死豬不怕開水燙,伸出雙手就按著邵玉山的肌rou撫摸了起來,一塊一塊的,結(jié)實又有彈性,呂瀟雙眼發(fā)著光,抬手就摸上了對方的胸肌。 邵玉山的胸肌非常飽滿,乳暈小小的,rutou居然是淺淺的嫩粉色。呂瀟暗暗咽了咽口水,腦中瘋狂跳動著各種有顏色的畫面,呂瀟咬了咬唇,撐起身體就貼了上去,舌尖輕柔地撩撥過凸起的乳尖,將其含進口中輕輕地吸了一口,隨即天旋地轉(zhuǎn)。 等呂瀟微微從暈眩中清醒過來時,已經(jīng)整個人趴在了床上,他能感覺到另外兩條不屬于他的,光裸的大腿緊緊地與他貼合在一處,幾乎是立刻,呂瀟就被燒的大腦一片空白。 邵玉山紅著臉,頗有些惱羞成怒的將呂瀟壓在了床上。左胸處被含的亮晶晶的,被冷空氣包圍后更是涼嗖嗖地yingying地立了起來,不斷提醒著邵玉山剛剛自己是被如何的輕薄了。然而即便邵玉山再如何羞惱,乳尖被含住的酥麻感卻是他怎么都忘不掉的。 邵玉山咬牙切齒地看著呂瀟,突然擰開潤滑劑蓋子,就對著呂瀟的屁股上擠了一大坨出來,呂瀟被那冰涼滑膩的潤滑劑激得渾身一顫,卻只是抓緊了身下雪白的床單,輕喘著一句話都沒說。 身下人這幅情態(tài),倒是令邵玉山有些愛憐地撫摸過呂瀟瘦削的脊背,舒緩著他的緊張。 呂瀟被他摸得全身都軟了,身體又是緊張,又是渴望,可邵玉山偏偏就是慢吞吞的,不進入到下一步,呂瀟咬了咬唇,終于還是向后伸出了胳膊,握著邵玉山的手腕就將他按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那只手一完成任務就飛快地溜走了,邵玉山有些好笑地揉了揉手下的屁股rou,被他滑膩軟彈的觸感深深的吸引住了,甚至想過分地上面拍幾下,看那臀rou是不是會浪蕩地漾起一層層的rou波。 不過到底是怕惹惱呂瀟,邵玉山最終還是沒有付諸行動。 身下人的屁股渴望地扭了扭,甚至微微蹭了蹭他胯下的勃起,邵玉山呼吸微亂,伸出纖長的手指就順著股縫擠進了兩瓣rou感極佳的屁股里,那緊窄結(jié)實的觸感令邵玉山的呼吸微亂,已經(jīng)能夠想象到真的進去了,該是何等銷魂的滋味兒。 伸出空余的手掰開一瓣嫩白的臀rou,邵玉山就看到了深藏其中的粉嫩rouxue,顏色淺淡,看起來既漂亮又干凈,邵玉山眸光微沉,手指帶著滑膩的潤滑劑就進了大半。 從來沒被進入過的rouxue陡然吃下異物,立刻不太舒服地蠕動了起來,卻是越發(fā)攪緊了邵玉山的手指,那緊窄濕潤的腸道緊緊纏裹著他不斷吸吮,邵玉山呼吸微亂,用盡所有意志力才沒讓自己抽出手指立刻干進去。 潤滑劑確實有它的作用,即便rouxue排斥著異物的進入,邵玉山還是沒有太多阻礙地擠了進去,整根手指盡數(shù)被吞了下去。 感覺到xue口不似之前那般禁窒了,邵玉山又試探地伸了一指進去,開始打著轉(zhuǎn)地在rouxue里攪弄摳挖,又模仿著性交的姿勢在里面進出了起來。 很快,干澀的rouxue被干得濕潤,手指進出間,全是黏膩的水聲,也搞不清是進去的潤滑劑,還是流出來的腸液。 一切都在漸入佳境,邵玉山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急躁,因著潤滑劑到位,也沒有傷到呂瀟,邵玉山粗喘著,終于等到rouxue被擴張好,這才扶著深紅色的性器,緩慢地挺了進去。 之前的順利給了邵玉山一種呂瀟很好cao的錯覺,粗碩的guitou一進入,他就掐著呂瀟的腰,打算來個直搗黃龍,直接cao進深處,然而卻被迫卡在了中段,緊窄的rouxue緊緊地吸在邵玉山的guitou上,夾得他又痛又爽,腦內(nèi)閃過一道道煙花,差點就這么射出來,而呂瀟就更慘了,只覺得下面像是要被劈開了似的,眼淚瞬間就流了滿臉,動都不敢動。 兩人急促的呼吸混合在一起,兩個初哥兒就這么卡在了半路上,邵玉山完全不敢動,一動呂瀟就哭。對方哭得凄慘,他也心疼得厲害。 雙臂撐在呂瀟兩側(cè),邵玉山額間冒著汗,啞聲道:“瀟瀟,放輕松點兒?!?/br> 呂瀟也是難受得厲害,不斷啜泣著,聲音慌亂地喊:“我……我不會!” 邵玉山有些無奈,見呂瀟疼得臉都白了,便伸手去摸他的性器,希望能夠讓他舒服點兒。 可憐的小東西也疼得軟了下去,邵玉山有些后悔,覺得自己過于急躁了些,怎么也得做好功課再來啊。 只是現(xiàn)在想停下來也出不去,邵玉山無奈嘆氣,心里補償?shù)囊馕妒?,手上也就越發(fā)賣力地討好呂瀟,帶著些薄繭的手指力道十足地上下擼著,又技巧性十足地在各處敏感點上按揉撫摸,很快呂瀟緊繃的身體就軟了下來,趴在床上軟綿綿地呻吟了起來。 邵玉山很明顯地感覺到那緊緊箍著他的rouxue松軟了下來,立刻挺身后撤了一段,又挺腰頂干著入得更深了。 身前的性器被周到地照顧著,一對敏感的rutou也被玩弄得快感連連,呂瀟呻吟著,徹底軟倒在了對方的懷里,完全沒有防備地被邵玉山緩慢地整根cao了進去,碾著xue心,不斷被沉甸甸的卵蛋拍打著屁股。 可能是終于得了趣,呂瀟的哭聲再也沒有了最初時的痛苦,滿帶著激越的歡愉,似乎在催促著邵玉山再快一些。 邵玉山本就是血氣方剛的成年人,禁欲多年,如今一朝破處,本就有些招不住,呂瀟卻還不斷在他身下扭著腰,紅唇張開,就吐出無數(shù)勾人淪陷的動情呻吟,邵玉山再也忍不住,抓著呂瀟的屁股將他高高抬起,擺出一個羞人的姿勢后,就挺胯盡情地cao干了起來。 情動后的嫩xue遠不是之前可比的,邵玉山暢快淋漓地在呂瀟身上征伐著,只覺得從來沒有這般爽過,cao得又快又猛,rouxue內(nèi)的yin水都被擠了出來,在狂猛的cao干下被拍打成了乳白色的細小泡沫,曖昧地黏連在了兩人身下。 這具身體的體力雖不如他原本的身體,但到底是個經(jīng)常鍛煉健身,拍戲時也會努力練習武打招式的敬業(yè)影帝,體力遠比一般人強多了,很快就把呂瀟cao得驚叫連連,在他身下哭喘著射了出來,那rouxue竟像是女人的xue一樣,也抽搐著噴出一大股yin水,高潮了。 邵玉山并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也不知道這樣的反應正不正常,只覺得這rou逼像是成精了似的,被cao了這么久,竟是一點兒都沒有被cao松的跡象,反而越發(fā)緊地將他給吸裹住了,爽得他止不住地嘆息出聲,掐著呂瀟的腰,就不管不顧地狠cao了起來。 呂瀟只是一個剛剛被開苞的嫩雛,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刺激,剛剛高潮過的身體敏感極了,沒多久就再次被迫攀上了頂峰,被邵玉山壓在身下,緊實的腰胯不斷撞擊在嫩白的臀rou上,cao得它花枝亂顫,染上一層層粉來,像兩顆熟透了的水蜜桃,散發(fā)著勾人的清香。 似乎是被眼前的美景迷了眼,邵玉山伸出手,就拍在了那亂顫的臀rou上,那綿軟的rou臀立刻伴隨著主人的驚喘聲,在他掌下驚慌地晃動了起來。 邵玉山呼吸微窒,手上的動作卻不停,一下又一下,不是很痛,但呂瀟的皮膚薄,兩瓣臀rou很快就被打成了深紅色,不斷地在腰胯的撞擊下蕩出一層層rou波,色情地令人嘆息。 邵玉山看得眼睛都紅了,掐著呂瀟的腰撐起一條腿后,caoxue的動作便越發(fā)迅猛了起來,前后聳動的腰胯幾乎晃出殘影,毫不憐惜地重重搗弄著軟爛的rouxue,直cao得它汁水四濺,發(fā)出咕嘰咕嘰的黏膩水聲。 實在難以承受對方狂野的動作,但身體卻又爽得直打顫,呂瀟無聲地掉著淚,很快就顫抖著再次抵達了高潮。 邵玉山抓著他的腿,就將他串著rourou,直接轉(zhuǎn)了一百八十度的躺在了床上。 邵玉山的性器本就尺寸驚人,又抵著xue心狠狠地碾磨了一圈,呂瀟驚叫一聲,抖著腿,差點就被刺激得再次射出來,眼淚霎時便順著眼角流了下來,看著好不可憐。 原本見他這幅模樣邵玉山還擔心是把他給傷到了,然而狠狠把他攪緊的rouxue卻清晰地讓他明白,呂瀟此刻確確實實是舒服的,對方大大的貓瞳濕漉漉地望著他,看得邵玉山心頭一陣火熱,附身將人吻住,就按著他的腰,大開大合地cao干了起來,只恨不能將這質(zhì)量極好的大床給干塌了。 呂瀟被翻來覆去地折騰了好幾遍,才感覺到汩汩guntang的濃精被射進了身體里,呂瀟敏感的rouxue一陣抽搐,也跟著抵達了高潮。 兩人緊緊相擁在一處,rou貼著rou,極其地親呢。 抬手替呂瀟整理好額間凌亂的黑發(fā),邵玉山沉默了片刻,突然問:“你真的不喜歡俞金銀?據(jù)我所知,很對年輕人都喜歡他那種類型,你就一點兒都沒有心動過?”他可沒有忘記,自己就是在俞金銀求歡失敗后追上來的。 呂瀟不可思議地看著他,有些嫌棄地道:“我才不會喜歡一個喝過童子尿的人呢,到時候跟他接吻,那我豈不是算間接地喝了童子尿嗎?” 邵玉山:“……”這個理由真是強大到令人無法反駁。 “你干嘛突然問他?吃醋了嗎?”呂瀟纖細的食指在他的胸上不斷打著轉(zhuǎn),滿臉揶揄的問道。 邵玉山被問得有些臉紅,正想跳過這個話題,就被呂瀟捏著rutou擰了把,立刻控制不住地悶哼了聲。 呂瀟詫異地看著他,雙目卻是布靈布靈地閃著光,翻了個身趴在了邵玉山的身上激動地問道:“rutou是不是你的敏感點?我就說那時候你怎么就突然把我掀翻在床上就開始了,原來是舒服得害羞了嗎?” 呂瀟說著,就一臉壞笑地去擰邵玉山的rutou,然而他哪里是邵玉山的對手,很快就一轉(zhuǎn)攻勢,把呂瀟按在腿上,有些惡劣地打著他的屁股,不顧呂瀟的叫喊,直把那屁股打得火辣辣地才停手。 兩人胡鬧著胡鬧著,便再次糾纏到了一塊兒,這次邵玉山直干了個暢快淋漓才停下來,抱著已經(jīng)累暈過去的呂瀟去浴室里清洗。 第二天醒來時,呂瀟沒在房間里看到邵玉山,但外面隱隱有說話聲傳來,呂瀟便懶洋洋地窩進了被子里,拿過手機打算玩一會兒。 然而呂瀟剛解鎖,就被一連串的推送搞蒙了,居然全是關于俞金銀的。呂瀟有些好奇,點進去一看,差點沒被口水嗆死,只見有圖有真相,俞金銀當眾嗑藥,企圖對某一明星行不軌之事,被劇組眾人攔了下來,很快俞金銀就被警察帶走了。 照片一張張都高清的不得了,將俞金銀猙獰的臉都拍了個清清楚楚。 呂瀟有些唏噓,又有些驚悚,很懷疑昨天對方給他的酒里就加了這種料。還好他沒喝,否則被請去喝茶的說不定就是他了。 這么說來,俞金銀也是罪有應得了。 就在這時,邵玉山推門走了進來,呂瀟眨巴著眼睛看他,突然問道:“俞金銀是你搞的鬼吧?”俞金銀的經(jīng)紀公司實力不低,殺青宴的時候他的經(jīng)紀人也在場,怎么可能會讓事情發(fā)展到讓俞金銀被警察帶走的地步,這里面沒人動手腳他是打死都不信的。 果見邵玉山點了點頭,非常理直氣壯地說:“對待情敵就要好不留情?!?/br> 呂瀟被他一句情敵臊得臉都紅了,有些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又有些得意地問道:“你是不是早就喜歡我了?” 邵玉山好笑地看他那副得意樣,點了點頭。 呂瀟嘴角翹得老高,越發(fā)嘚瑟了,“你是不是對我一見鐘情了?” 這個問題邵玉山也不清楚,但他絲毫不介意說個謊哄他開心,便再次點了點頭。 呂瀟的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雙手叉著腰,瞪著邵玉山就罵道:“你還真是個老色魔,對著我這樣青蔥一般的小嫩草都能起那種骯臟的心思,我說你這樣的大明星怎么會這么照顧我這樣的十八線呢,好啊,原來是早有預謀!” 本以為邵玉山會禁不住他的調(diào)侃,像以往那般跟他互懟,卻只見邵玉山點了點頭,目光中滿是認真地看著呂瀟,輕笑道:“你說得對,一切都是我的早有預謀,可你不還是上鉤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