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皇帝下藥按在浴池里狂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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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博瀚說完,就等著看呂瀟的反應(yīng),果見少年白著一張臉,瞪著又大又圓的貓瞳驚惶地看著他,明明該是讓人憐惜寵愛的相貌,濡濕的烏發(fā)卻凌亂地貼在他標(biāo)致的臉上,襯著他眼下嫣紅的淚痣,無端地帶起一股艷色,活像個艷鬼似的。 趙博瀚看得心中火熱,越發(fā)靠近了對方,卻被呂瀟伸手擋住了他的肩膀。 少年白皙的手掌貼在他的肩上,與他guntang的溫度不同,對方的體溫偏低,趙博瀚摸住他的手腕,只覺得像是在摸一塊冰似的,得仔細小心,可不能讓他給化了。 輕撫著掌下細膩的皮膚,身下的少年害怕得連胳膊都在微微發(fā)抖,不禁讓趙博瀚產(chǎn)生了些許憐惜,但一抬頭,就看見對方后仰著頭,一副避他如蛇蝎的模樣,這不禁讓趙博瀚想起了他弟弟宮里養(yǎng)得那只貓。 明明是外邦送給自己的,他沒什么興趣所以給了他弟弟,卻不想幾日不見,脾氣就上來了,對著他愛搭不理,連親都不給親,反而可著勁地對著趙逸仙獻殷勤。 此時此刻,趙博瀚只覺得呂瀟跟那只可惡的貓重合了,不禁心頭火氣,新仇舊恨一起算! 趙博瀚看著他,冷聲問:“你當(dāng)真不愿意?” 呂瀟偷偷去看他,見趙博瀚冷著一張臉,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心情如何,但他實在不愿意被個陌生人侵犯,便只能硬著頭皮道:“皇上,陰陽交合才是正途。” “可是今天,朕就想嘗嘗男人的滋味兒?!?/br> 呂瀟咬著唇,聲音越發(fā)低了,“那,那就重新叫個人進來吧……” “重新叫個人進來?”趙博瀚揚起一邊眉梢,神情透出幾分譏誚,“朕如今箭在弦上,你讓朕隨便叫個人進來,你是讓朕叫個侍衛(wèi),還是太監(jiān)?” “世子,是不是這幾日的寬容,讓你覺得,可以騎在朕的頭上,替朕做主呢?” 呂瀟心里一慌,差點就想直接就這么跪進水里,隨之而來的,又是無限的委屈,平南王還在的時候,他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呢。 作為一個從小被寵大的小霸王,呂瀟很少哭,但由于平時需要對著平南王撒潑,淚點又很低,此時竟只是感覺到了些許委屈而已,那眼淚就控制不住地從眼眶里冒了出來,瞬間就流了滿臉。 這可把趙博瀚駭了一跳,本來只是想上綱上線地逗逗他,怎知卻把人給逗哭了,立刻慌得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趙博瀚從小到大就沒哄過個人,完全無從下手,聽著耳邊極力壓抑的啜泣聲,只覺得頭都大了。 然而,不得不說,呂瀟哭起來的樣子實在是漂亮,小少年本來慘白的臉上浮起兩抹暈紅,鼻尖哭得紅紅的,看著竟像只兔子,然而又因著對方眼下的那顆淚痣,使得他白皙的臉上只要微微泛起些紅,立刻就會透出股活色生香來,勾的人只想讓他哭得更過分些。 看著身下越發(fā)激動的性器,趙博瀚微微有些尷尬,但到底是見過大世面的,面不改色地伸手替呂瀟擦了擦眼淚,趙博瀚柔聲訓(xùn)斥道:“你那樣拒絕朕,朕才不過只說了你一句,怎的就哭成了這樣?” 低頭湊到他跟前,趙博瀚突然對他歪著頭,極陽光地笑了,聲音里帶著些討好地道:“好玉成,我開玩笑的,別生我的氣了好嗎?” 竟是連“朕”都不說了。 呂瀟連哭都忘了,滿臉詫異地看著他。 趙博瀚抓著他的手親昵地在掌心處落下一吻,對著他討好地道:“好玉成,我只是太喜歡你了,你知道我想了你有多少年嗎?當(dāng)初你不辭而別,我難過得都大病了一場,而你呢?這么多年也不見你有封信來?!闭f完還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趙博瀚這副奧斯卡影帝的模樣差點令呂瀟都演不下去了,他要是不知道劇情里原主是怎么被他戴了綠帽,又怎么被他搞死,說不定還真的會信了他的鬼話。 但原主是個臭屁又得瑟的性子,要是知道高高在上的趙博瀚心里一直裝著他,一直在覬覦他,不管他喜不喜歡對方,心里都是會高興的。 于是,呂瀟周身的硬殼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軟化了下來,軟乎乎地瞪著一雙貓瞳,鼓著腮幫子沒有說話。 “玉成,你忍心讓那些下等人碰我嗎?”趙博瀚見他神情軟化,拉著他的兩只手就親親熱熱地放在掌間把玩,又委屈地看著他撒嬌道:“好玉成,你就行行好,幫幫我吧?!?/br> 趙博瀚也不過是二十出頭的年紀(jì),撒起嬌來一點違和感都沒有,呂瀟被他捧得飄飄然的,心里也沒有那么排斥了,非常順利地被趙博瀚抓著手,重新按在了胯下的性器上。 趙博瀚到底是個皇子,在身體成熟后就有宮女爬了床,多年來,各色美人搶著討他歡心,趙博瀚從來沒有自己勞心勞力地動過手,然而此時抓著呂瀟柔弱無骨的手按在身下快速動作時,趙博瀚卻是爽的魂都快要飛了。 平南王實在是太會養(yǎng)兒子了,真真是養(yǎng)了個妙人! 趙博瀚頗有些意亂情迷,直接將人壓在池壁上就吻了上去,可憐呂瀟養(yǎng)到這么大,連個女人都沒碰過,今天卻被個男人壓在身下瘋狂索吻,沒多會兒就被親的嗚嗚咽咽,連身體都軟了。 感覺到腰間上頂了個yingying的小東西,趙博瀚伸手往下一摸,立刻就樂了。 放開呂瀟被吻的紅腫的唇,趙博瀚勾著唇壞笑道:“玉成怎的也硬了起來,陰陽交合不才是正途嗎?” 呂瀟眨巴著一雙水霧朦朧的眼睛,有些呆愣地微微喘著氣,聽到趙博瀚的話,立刻羞窘得連耳朵都紅了。 趙博瀚看得眼熱心熱,jiba更熱,再也顧不得其他,就再次將人吻住,雙手不斷在呂瀟的身上胡亂揉捏著,直將懷中的玉人揉的化成一團水,徹底軟倒在了他的懷中。 趙博瀚將人壓在懷中,越吻身體越是火熱,竟是一點火氣都泄不出來,趙博瀚放開呂瀟被親得嫣紅的唇,有些急促地呼吸著,白皙的額間冒汗。 揉著懷中柔弱無骨的玉人,趙博瀚瞇眼取出暗格中的一個盒子,拿出一粒藥丸就喂進了呂瀟的口中。藥丸入口即化,呂瀟甚至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被他完全咽進去了。 “什么東西?”呂瀟遲鈍地扁扁嘴,疑惑地問。 趙博瀚被他可愛的動作逗笑了,點著他的鼻尖道:“好東西,如果不是你這個小東西年紀(jì)小,朕還不愿意給你用呢?!?/br> 呂瀟還想在問,身體內(nèi)卻迅速地燃起一股火來,不斷地從他的胃里向四處蔓延,燒的他腦子都亂了,吐著舌頭說不出一句話來。 見懷中的少年軟著身體倒在了他的懷中,白皙的身體立刻浮起一抹薄紅,趙博瀚瞇著眼,大掌在他身上輕輕撫摸著。 少年的身體似乎非常敏感,只是被這樣碰著,身前粉嫩的性器就已經(jīng)高高勃起,激動地不斷往外吐著水兒了。 趙博瀚呼吸急促地看著對方清純與艷麗并存的臉,再一次克制不住地俯下身將人深深吻住,手指揉著呂瀟渾圓的臀rou摸進了那處縫隙。 因著藥物的原因,那里早就饑渴地往外冒起了水兒,趙博瀚沒費什么勁就伸了一指進去,懷中人立刻抖著腰嗚咽出身,伸手就緊緊地摟住了趙博瀚的脖子。 趙博瀚對呂瀟的反應(yīng)非常受用,兩人越發(fā)緊密地貼合在一處后,趙博瀚便對著那處秘地狠狠地侵略了起來。 藥物很大程度上加大了呂瀟本就非常敏感的五感,只是被人這樣毫無技巧地插著xue,呂瀟就抖著腿緊緊夾住了趙博瀚的腰,一副爽的立刻就要射出來的模樣。 這副樣子實在是太yin蕩了,趙博瀚再也忍耐不住,抱著人的屁股就一把將他放倒在了岸上,挺腰堵在了微微張開的xue口上就緩慢地挺干了進去。 呂瀟早就在藥物的作用下失了理智,只知道憑著本能追逐歡愉,在趙博瀚挺進時,立刻仰著脖子極其纏綿地呻吟出聲,兩條細白的長腿緊緊纏在了趙博瀚的腰上,甚至扭著腰臀去迎合趙博瀚的進入。 趙博瀚的魂都快要被勾走了,只覺得他的后宮佳麗加起來都沒有呂瀟一個帶給他的刺激多,看著身下少年含著春情的臉,心緒越發(fā)激動,像個初嘗情事的毛頭小子般,一切技巧全都拋諸腦后,只知道不斷挺腰在這極品嫩xue里奮力cao干,好把這妖精般的人cao得越發(fā)yin亂。 平南王害怕有人會把他的兒子教壞,十幾年來,呂瀟從沒碰過任何人,是個嫩的不能再嫩的嫩雛,又哪里能夠承受的住趙博瀚這般兇狠的cao干,被趙博瀚壓在身下yin亂地扭著腰,也不知道是想要躲開,還是要去迎合對方,一張本來清純白凈的臉上此時遍布紅霞,眼尾被干的嫣紅,原本清俊的眉眼已然染上了春情,如云般的長發(fā)裹著呂瀟的小臉,勾的人神魂俱顫,只恨不能死在他身上。 趙博瀚的動作越發(fā)失了章法,腰臀幾乎擺動出了一種非人的速度,啪啪啪地擊打在呂瀟白嫩的臀rou上,直cao得那rouxue汁水四濺地yin亂地外翻出艷紅的xuerou。 受不住這般狂猛的cao干,呂瀟尖叫著被cao上了高潮,在趙博瀚身下抖著腿射的一塌糊涂。 然而趙博瀚根本不愿意就這樣放過他,將人固定在暴漲的性器上打了個轉(zhuǎn),在呂瀟崩潰的哭喊聲中,抓著他的屁股就大力cao干了起來,緊實的腰腹重重地打在飽滿渾圓的臀rou上,把那兩瓣臀rou都cao成了一片嫣紅色,像兩顆熟透的蜜桃,散發(fā)著惑人的氣息。 趙博瀚粗喘著,爽的眼睛都紅了。 他宮中的美人無數(shù),但他還是第一次見識這么爽的xue,也不知道是男人cao起來都這么爽,還是呂瀟天賦異稟,天生就是個被男人cao的sao貨。 趙博瀚胡思亂想著,身下caoxue的動作卻是一刻不停,只恨不能將那兩顆卵蛋都一并塞進去,也去嘗嘗這極品銷魂xue。 在藥物的作用下,呂瀟全身上下都敏感的厲害,幾乎到了被碰一下都能爽的流水兒的程度,在趙博瀚近乎瘋狂的cao干下更是丟盔卸甲,身前身后都是泄得一塌糊涂。 趙博瀚被那高潮后的rou逼緊緊夾著,爽的快要上天了,身下又快又狠地cao干著,趙博瀚咬緊牙關(guān),俊美的臉上顯出幾分猙獰,似是想要把呂瀟cao死在身下似的,動作兇悍至極,把呂瀟干的只能抖著屁股,哭叫著在他身下一遍遍地射出來。 兩人早就出了巨大的浴池,在軟榻上糾纏了起來,呂瀟兩條細白圓潤的長腿被趙博瀚搭放在肩上,下身粗碩猙獰的性器不斷在白嫩的股間進出著,給人一種純白之物被玷污的錯覺。 趙博瀚莫名喜歡這個形容,既然招惹了他,呂瀟也別想著能夠獨善其身。 將人緊緊摟在懷中,趙博瀚一直壓著呂瀟cao干了好幾個時辰,才因著馬上就是朝會的時間,只能意猶未盡地停了下來。 將已經(jīng)累暈倒過去的呂瀟抱進懷里狠狠親了幾口,趙博瀚才依依不舍地將人裹好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