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將軍哄騙馬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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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攻略對象,呂瀟按照人設晾了仲文彬幾天后,便答應了對方的請求,出去見了他。 仲文彬說要帶他去城郊騎馬,這也是呂瀟會答應的原因,只要不是包間樓閣這種封閉式的環(huán)境,作為他為數(shù)不多的好友,呂瀟也不想跟他就這么絕交了。 兩人一同上了馬車,起初呂瀟還有些不習慣,在發(fā)現(xiàn)仲文彬看他眼神清正,行為上也沒有任何不妥后,也漸漸地放松了心神。 馬兒跑了大概半個時辰才停了下來,兩人一下馬車,就看到有仆從牽著兩匹馬等在了那里。 兩匹馬兒一匹全身漆黑,身姿矯健,顯得威風凜凜,另一匹相對著就較為普通了,于是在仲文彬詢問他選哪一匹時,呂瀟立刻指向了那匹黑色的駿馬。 摸著馬兒身上的鬃毛,仲文彬笑著道:“這是我的愛馬,陪我上過戰(zhàn)場,也救過我很多次,他有些桀驁不馴,不允許一般人騎他,瀟瀟,要不你選另外那匹馬吧?!?/br> 然而呂瀟的人設就是高傲的小霸王,如何能被比下去,如果之前只是有三分的心思,此時便已經漲到了七分。 呂瀟叉腰走到仲文彬跟前,昂著頭看著眼前的大個子,瞪著眼狂妄道:“笑話!你都能騎,本王為什么不能!” 他這副模樣實在可愛,仲文彬忍住想要摸摸他頭的沖動,非常虛偽地嘆了口氣,無奈道:“你要試就試試吧,別怕,我會接著你的?!?/br> 他這話越發(fā)刺激到了呂瀟,呂瀟狠狠瞪了他一眼,也不讓他扶,抬腿就上了馬,然而還不等呂瀟得瑟地笑出聲來,胯下的駿馬立刻撒開蹄子,上身跳了起來,完全不顧馬上還有個人,就狂奔了出去。 呂瀟哪里騎過這樣烈的馬,明知道此時此刻更是不能撒開手上的韁繩,但呂瀟太害怕了,松開手下意識地就想往下跳,等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如果不是仲文彬眼疾手快地將他抱進了懷里,呂瀟就得被這粗糙的地面毀容了。 將人抱在懷中顛了顛,懷中人實在輕的厲害。仲文彬雖然只比呂瀟大兩歲,身形卻比他大了整整一圈,將人抱在懷里一點兒都不覺得吃力。 仲文彬感受了下心上人軟綿綿的身體,一低頭,這才發(fā)現(xiàn)呂瀟面如白紙,漂亮的小臉上只這一會兒就流了滿臉的汗,鬢間的烏發(fā)都被浸濕透了,粘在兩頰,看著很是有些楚楚可憐。 這又是另外一種風情了,雖然床上妖精般的呂瀟很勾人,但此時此刻,這般楚楚可憐的呂瀟同樣能夠激發(fā)男人的保護欲,只想把他cao得眼里心里都是他。 發(fā)覺自己似乎又要起反應了,仲文彬深吸一口氣,趕忙用內力壓下了心中的欲望,半跪在地上,將人抱著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仲文彬伸手摸了摸呂瀟慘白汗?jié)竦哪?,很是有些心疼,突然就有些后悔這樣了,但感受著手下細膩軟滑的觸感,仲文彬粗喘一聲,色鬼上身地想:反正發(fā)都發(fā)生了,不干白不干! “瀟瀟,沒事吧?他性子野,我也沒想到他會突然這樣。” 呂瀟嚇得不僅眼眶紅了,連鼻尖都紅了,再加上他的皮膚白,看著就異常地顯眼,實在有些可愛。 狠狠地瞪了仲文彬一眼,特別想開口罵人,但他的嘴哆嗦的厲害,他害怕一開口說話的聲音都是抖的,那就更沒有面子了! 仲文彬被他那一眼瞪的半邊骨頭都麻了,完全不覺得生氣,反而特別想讓對方再多瞪他幾眼。 見他臉色極為不耐,仲文彬終于說出了心里話,試探著道:“你如果真的想騎,要不讓我來帶你?” 呂瀟緩了好一會兒,才算是稍稍冷靜了下來,此時看著仲文彬這個始作俑者,就是極為地不順眼,害怕說多了哆嗦,導致沒有氣勢,呂瀟只狠狠瞪著他,咬牙切齒地吐出了一個字,“滾!” 仲文彬跟他已經認識了好多年,極為清楚呂瀟的本性,便故意道:“瀟瀟,你為什么不說話?是不是剛剛被嚇著了?都怪我不好,明明知道你嬌生慣養(yǎng)的,卻還要帶你來騎馬,還讓你被摔了下來。” 一聽他這話,呂瀟的臉都黑了,立刻就被激將法了,“你在胡說八道什么?!我怎么可能會怕!” 仲文彬也沒有跟他犟,順從地點點頭,摸著他的頭便柔聲問:“瀟瀟,接下來要去哪玩呢?” 呂瀟快要被仲文彬的態(tài)度氣死了,對方嘴上說著信他,心里肯定覺得他是個膽小鬼! “騎就騎,我難道還會怕你嗎!?” 仲文彬搖搖頭,無奈地看著他,柔聲道:“瀟瀟,你又何必這么逞強呢?” 呂瀟差點被氣死,掐著他的脖子大吼道:“你這個混蛋!我就要騎!” 呂瀟直到現(xiàn)在還沒從剛剛那驚險的境況中緩過來,手腳都是軟的,仲文彬只覺得冰涼軟滑的東西摸在他的脖子上,不僅不覺得難受,身體反而越發(fā)地激動了。 仲文彬無奈地輕嘆一口氣,只覺得自己引以為傲的定力在呂瀟面前卻是形同虛設,對方就像是人形春藥一般,只要靠近他,便能讓他意亂情迷。 然而,聽到他的嘆氣,呂瀟卻覺得對方這是在嫌棄他,揪著他的衣襟前后晃動著,就連聲音都不自覺地帶上了股撒嬌的意味。 “不要不要!我就要去!” 仲文彬伸手就握住了呂瀟的拳頭,對方就連手都比他小了一圈,能被他牢牢地握住,仲文彬強壓下心中的喜愛,面上卻依舊一副為難的模樣。 “好了,別生氣了,我又沒說不許你騎,走吧,我?guī)??!睂⑷朔鲋酒?,仲文彬吹了聲口哨,那匹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去了的黑色駿馬沒一會兒就跑了回來,走到仲文彬的身邊,乖順地拿頭頂他,仲文彬也喜歡地摸著他的頭,親昵地為他梳理毛發(fā)。 呂瀟站在一旁,心中很是喜愛,揪著仲文彬的衣袖提醒道:“我們上馬吧?” 仲文彬自然沒有什么異議,扶著呂瀟的腰就將他送到了馬上,這一次,沒有主人的暗中提示,馬兒乖巧的很,一點都沒有之前的瘋癲,直到仲文彬也上馬坐在了呂瀟的身后,才輕夾馬身,豐神俊朗的馬兒立刻跑了起來。 這樣快的馬,呂瀟還是第一次騎到,微風拂過他的臉頰,呂瀟瞇著眼,只覺得胸中的郁氣全都消散了,一切的煩惱都被微風卷走了,只余下此刻的安靜舒適。 然而,呂瀟沒快活許久,仲文彬就開始作妖了,一開口就是能令呂瀟驚掉下巴的話。 “瀟瀟,你跟皇上是什么關系?” 呂瀟心里一驚,下意識地覺得對方這是知道了什么,但又覺得不可能,便遲疑地問道:“我跟皇上,自然是君臣之間的關系了。” 接下來便是長久的沉默,呂瀟的心臟都快跳出嗓子眼了,仲文彬不說話,他就不能放下心來,卻不想對方一開口,他的心臟就完全跳了出來。 “瀟瀟,別騙我了,那天我都看到了,你跟皇上在王府里廝混?!?/br> 呂瀟臉上的表情都裂開了,正不知該如何回答時,仲文彬卻貼著他的耳朵問:“瀟瀟,你是被他逼的,對嗎?你別害怕,我會保護你,我會帶你離開這里,誰想欺負你,都是我的敵人,就算是皇上也不行!” “如果皇上非要追究,我不介意讓他病死在床上。” 呂瀟:“……” 系統(tǒng):“哦豁,不愧是你,宿主,當代蘇妲己!” 呂瀟:“你快閉嘴!” 呂瀟已經回過味兒來了,不禁臉色大變,大聲質問道:“你什么意思?” 仲文彬輕咬著呂瀟白玉似的耳垂,一手牽著韁繩,一手卻已經滑進了呂瀟的衣袍內,摸上了他細膩光滑的皮膚,“瀟瀟,我喜歡你,跟我在一起好嗎?” 咬牙按住仲文彬在他身上亂摸的手,呂瀟終于覺察到了對方的用心險惡,仲文彬挑著這種時候說,他還有什么拒絕的權利?難道不是只有對方盡興了,這馬才會停下來嗎?! 呂瀟慌得呼吸都亂了,咬著后槽牙狠狠地罵了句,“卑鄙!” 仲文彬抖著肩悶笑出聲,已經明白自己這是得逞了,伸手就將手中的韁繩遞到了呂瀟的手里,仲文彬卻松開手直接摸進了他的衣服里,理直氣壯道:“瀟瀟,好好看著前面的路,可不要撞到樹上了?!?/br> 呂瀟氣得渾身發(fā)抖,對仲文彬的無恥簡直嘆為觀止,但仲文彬敢松手,他卻是不敢的,只得握緊了手中的韁繩,咬牙承受著對方的sao擾。 反正只是親一親,摸一摸,他可以忍! 因為天氣熱,呂瀟的頭發(fā)全部扎了起來,自然而然便裸露出了纖細雪白的脖頸,看著這嫩白中微微染著紅的后勁,仲文彬急喘了幾聲,便俯身貼了上去,guntang的唇舌觸碰到那微涼的皮膚,懷中人立刻便顫抖著,壓抑地喘息出聲。 感覺到呂瀟的反應,仲文彬停頓片刻,唇舌立刻對著那雪白的頸子進攻了起來,雙手探進呂瀟的衣袍,一邊握住一個捻揉了起來,呂瀟仰著脖子輕叫一聲,立刻便軟倒進了仲文彬的懷中。 敢這么在馬背上玩,這自然是因為胯下的馬兒極具靈性,仲文彬相信,就算呂瀟忘情之下瞎指揮,該怎么走,馬兒還是會怎么走,所以仲文彬根本不怕,相反,呂瀟每每舒服地想要沉浸其中時,立刻就會被在馬上這件事嚇出一身冷汗,雙手死死握著韁繩,嚇得身體緊緊繃起。 然而呂瀟想要打起精神,奈何豬隊友一個勁地在他身上啃著,呂瀟爽得直打顫,完全軟倒在了仲文彬的懷里,仰著頭不斷喘息,只手上還非常形式化地捏著韁繩。 仲文彬終于如了愿,guntang的唇舌將呂瀟玩弄了個遍,雖然不能將呂瀟從頭到尾都侵犯一遍,仲文彬依舊心情激動,與之相對的,身下的性器便立刻yingying地頂在了呂瀟的屁股上。 感受到頂著屁股的那根東西,呂瀟整個人都僵住了,但他私心里還是覺得仲文彬是沒有這么瘋的,哪有人在馬背上做這種事??? 然而,仲文彬就是會用事實告訴他,一切不合理的事情,放在仲文彬身上都會變得合理。 腰帶被解開,松垮的里衣根本阻擋不了仲文彬的進入,仲文彬就著這樣的姿勢,抵在xue口處的手指,便被在馬背上上下起伏的呂瀟自然而然地吞吃了進去。 進入得實在有些過于順利,而那rouxue也過于濕軟了。 仲文彬臉色沉了下來,伸手捏著呂瀟已經硬起的下身,拇指微微用力地在他的頂端碾了碾,呂瀟立刻抖著身子哭出聲來。 “出來見我,也要先皇上上一次嗎?”仲文彬貼在呂瀟的耳邊,聲音冷沉地問。 看著他眼中凝聚的黑暴,呂瀟咽了咽口水,還是沒有嘴硬作死,乖乖地回答道:“出來之前擦了些傷藥……” “傷藥?”仲文彬手指在xue內四處摸索了一番,只感覺到了那rouxue軟爛多汁,并沒有什么受傷的地方,而呂瀟更是被那根手指攪弄得掉著淚,爽得哭出聲來。 撫摸著他緋紅的臉頰,仲文彬瞇著眼輕聲道:“只是手指而已,你就已經激動成了這樣,這要是真cao進去,你該怎么辦啊?” 聽到仲文彬的話,呂瀟害怕地直搖頭,甚至有些妥協(xié)地道:“不要,我不行的,求你了,只要不是在這兒,隨便你哪里都行。” 然而仲文彬卻不答應,撫摸著呂瀟的臉柔聲道:“箭在弦上,瀟瀟,你就先忍耐一下,之后我們再找個好地方,哥哥再好好地疼你?!?/br> 呂瀟差點快被仲文彬的厚顏無恥氣死了,這家伙居然不止想在馬背上cao他,他居然還要結束了換個地方繼續(xù)來!這家伙怎么這么會做夢! 然而即便呂瀟再如何不愿意,這場交鋒的控制權也不在他的手里,他還是被仲文彬挺著jiba干了進去,反而因著馬背上的顛簸,呂瀟的身體不斷上下?lián)u晃著,倒像是他自己yin蕩地挺著屁股將仲文彬的性器給吃了進去。 這樣的姿勢進的極其深,呂瀟抖著腿,只覺得肚子都要被干穿了,仲文彬這個該死的混蛋居然還摸著他的肚子,笑嘻嘻地貼著他的耳朵說:“瀟瀟,你懷孕了,你被我干出寶寶了?!?/br> 呂瀟羞恥得臉頰通紅,身體卻在這持續(xù)不斷地cao干中爽得一塌糊涂,就這樣直接射了出來。 “瀟瀟,舒服嗎?”大手撫摸著呂瀟汗?jié)窈箫@得越發(fā)滑膩的背,仲文彬笑著問。 上身無力地趴在馬背上,呂瀟完全不知道自己此時完全是一副撅著屁股求cao的模樣,如果他能給看到,他一定不會選擇這樣的姿勢。 輸人不輸陣,作為被騙的一方,呂瀟覺得自己該硬氣起來,就算身體被cao爽了,他的精神上也是完全不會屈服的! 即便聲音顫抖,即便里面夾雜著歡愉的呻吟,呂瀟還是斷斷續(xù)續(xù)地吐出了幾個字,“垃圾,不爽……” 仲文彬沉默片刻,從呂瀟的手中搶過了韁繩,一手就這么將他按在了馬背上,一手抓著韁繩,狠狠地一夾馬背,馬兒立刻飛奔了起來,仲文彬也就著這個速度,在顛簸中又重又狠地cao干了起來,直把呂瀟干的哇哇大叫,啜泣著求饒,動作卻依舊快準狠地rouxue內cao干著,粗碩的guitou直直地懟著那一處敏感點狠cao,結實的大腿緊緊繃起,腰臀都晃動出了殘影。 呂瀟尖叫著,哭得不能自已,只覺得自己快要被cao死了,身體一刻不停地被連續(xù)帶上高潮,體力持續(xù)降低,這就導致他更加地沒有了反抗的余地,只能被壓著猛cao,這便刺激得他越發(fā)地軟了身體,除了被壓在身下狂cao猛干,在對方的身下喘息呻吟,似乎再也無力做什么了。 在被cao得尿出來后,在呂瀟哭得頗有些撕心裂肺后,仲文彬才摸了摸鼻子,將哭成了淚人,也被糟蹋得一塌糊涂的可人兒帶到了他的別院,帶進去洗洗刷刷,仲文彬正是荷爾蒙爆發(fā)的年紀,心上人就跟他一個浴桶,哪里能遭得住,按著呂瀟又cao干了起來。 呂瀟敏感的身體立刻便被帶進了情欲中,即便心中不愿意,身體也很快沉淪在了其中,摟著仲文彬的脖子便扭腰迎合了起來,臥室內立刻便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喘息與呻吟,yin浪地能讓最浪蕩的妓子都紅了臉。 直到仲文彬cao爽了,而呂瀟也被cao暈過去時,天色已經黑了,將人摟在懷中,仲文彬也不打算將人放回去了,就使了人去王府送信,言道王爺今日玩得開心,便忘了時辰,今日就在他這里睡下了,讓公主不要擔心。 一切打點好,仲文彬才抱著呂瀟重新洗干凈,將人抱進干凈的被褥中,甜甜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