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葬禮上與爸爸偷情,被繼子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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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帥……犧牲了!” 聽到消息的那一刻,呂瀟都懵了。 鄒旭淵不是主角攻嗎?怎么突然就戰(zhàn)死了?這樣想著,呂瀟沒忍住,偷偷將視線瞄向了站在旁邊的主角受鄒睿。 這一對父子既然能成為cp,那肯定是因為他們不是親父子。鄒旭淵在認識鄒睿親媽的時候,對方就已經懷孕了,兩人因為某些原因協(xié)議結婚,本打算在任務結束后就結束這段婚姻,卻不想對方死在了任務中,索性鄒旭淵并不想結婚生孩子,也厭惡長輩的說教,就直接認下了鄒睿。 當然因為他的介入,主角攻在跟主角受在一起之前已經不是處男了…… 感覺到呂瀟的打量,鄒睿忽地轉頭看向他,對方似乎被他嚇了一跳,又趕忙將頭轉了回去。 呂瀟并不相信鄒旭淵死了,作為支撐這個世界的支柱之一,鄒旭淵哪里會那么容易死呢。 正如呂瀟不相信鄒旭淵死了,鄒睿與鄒文彥同樣不相信。此時國家穩(wěn)定,并沒有什么強勁的外敵,鄒旭淵怎么可能會死,只怕是因為某些原因在故布疑陣罷了。 元帥府里沒有一個人相信鄒旭淵死了,不過該演的戲還是得演,葬禮也得cao辦起來。 呂瀟不管這些俗事,他只需要紅著眼眶,裝出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樣來就好。 葬禮上,呂瀟穿著一身嚴肅的純黑色西裝,可他腰細腿長,站在哪里都是一道風景線,白皙俊美的臉上因為“傷心哭泣”泛起一陣陣紅暈,看著更覺活色生香。 呂宗宸遠遠看著,只覺得幾個月不見,他這個兒子瞧著竟是越發(fā)漂亮了,那紅腫的唇瓣,想必葬禮之前,也是狠狠受過一番疼愛了。 看著對呂瀟呵護備至的鄒文彥,呂宗宸哼笑一聲,站起身朝著呂瀟走了過去。 “有沒有哪里不舒服?要不你還是先去歇著吧,這里有我就行?!弊罱鼫囟润E降,鄒文彥看著呂瀟略顯單薄的身軀,有些憂心地道。 呂瀟抬眼瞪了鄒文彥一眼,暗道這家伙就是個衣冠禽獸,如果不是鄒文彥昨晚上硬要拉著他去陽臺做,他現在哪里會這么難受,這家伙把他害的這么慘,現在倒是開始假好心了。 被瞪了,鄒文彥不僅不生氣,心里反而樂淘淘的,正要再開口,就見一個身材高大健碩的男人徑直朝這邊走來,抬手便攬住了呂瀟的肩膀,另一只手取出手帕,頗為親昵自然地幫呂瀟擦了擦眼角因為感冒而溢出來的淚,低沉的嗓音里帶著無限寵溺。 “怎么了這是?怎么哭成了一個小花貓了?” 許久不見呂宗宸,呂瀟有點兒不適應對方這樣親昵的姿態(tài),畢竟在他印象里,他爹就是一個抖S,突然這么溫柔,實在有些讓人毛骨悚然。 “爸爸,你怎么來了?” 呂宗宸淡淡地勾了勾唇角,“先不提鄒旭淵是我的兒婿,他出事我得來陪你,再者,元帥大人犧牲,我們總得要來盡些綿薄之力的?!?/br> 說罷,抬手捏了捏呂瀟挺翹的鼻尖,呂宗宸輕笑道:“怎么?瀟瀟難道不想看見爸爸嗎?” 呂瀟被呂宗宸捏的頭皮發(fā)麻,趕忙伸手抱住他的胳膊撒嬌道:“爸爸,你能來看我我當然開心了,我只是太驚訝了?!?/br> 呂宗宸被哄得高興,心底淤積的怨氣也散了些,點著呂瀟的鼻尖笑罵:“鬼靈精?!?/br> 看著緊緊依靠在一起的兩人,即便知道對方是呂瀟的父親,鄒文彥心里依舊有些酸,但他依舊態(tài)度很好,禮數周到。 呂宗宸淡淡看了他一眼,攬過呂瀟的肩膀道:“如果現在沒事兒,我先帶瀟瀟下去休息會兒,他看著有些不舒服?!?/br> 今天溫度不高,鄒文彥也心疼呂瀟,便點頭答應了,甚至還主動將兩人帶去了休息室,這才離開。 人一走,呂宗宸便反鎖上了房門,坐在房內柔軟的沙發(fā)上笑道:“瀟瀟真是厲害,走到哪兒都能勾得人對你欲罷不能?!?/br> “看來這幾個月你過得不錯嘛,竟是一次都沒想著回去看看我,剛剛那小子難道比爸爸更大,更能讓你舒服嗎?” 呂瀟已經察覺到了呂宗宸的想法,饒是呂瀟臉皮夠厚,此時也臊得一陣臉紅。 害怕呂宗宸真的在這兒胡來,呂瀟只得走過去,忍著羞恥跨坐在他腿上,攬著他的脖子哄道:“爸爸,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的,我最喜歡爸爸了。” 似乎是為了讓話語更有說服力,呂瀟低頭便對著呂宗宸的唇吻了上去。 舌尖勾纏著舌尖,一個極盡纏綿的吻,只是從始至終,呂宗宸都冷靜得很,然而他越是這樣,呂瀟便越慫,只害怕對方在憋著什么壞招想要收拾他。 此時此刻,呂瀟也顧不了其他了,分開腿,越發(fā)緊密地與呂宗宸貼合在一處,圓鼓鼓的前胸隔著衣服輕輕蹭著男人,呂瀟眸光瀲滟,舔著呂宗宸的薄唇軟聲道:“爸爸,我想要。” 大手包著兩瓣飽滿緊實的臀rou揉捏了幾把,直把身上人揉的仰著頭,發(fā)出細細密密的如同貓兒般的呻吟聲,呂宗宸這才順著呂瀟的衣擺鉆進去,撫摸著他溫軟滑膩的肌膚輕笑:“小饞貓,這么欲求不滿?老公的葬禮上也能勾引人?!?/br> 敏感的身軀被摸得直顫,呂瀟喘息著,濕潤的眼角因著歡愉緩緩落下一滴淚來,又被男人探出舌尖,勾勾纏纏地舔舐了個干凈。 呂瀟咬著唇嗚咽一聲,腿間的rou縫內控制不住地濕潤起來,呂瀟難耐地揪緊呂宗宸的西裝外套,卻還不忘顫著聲表忠心:“不是的……只喜歡爸爸,只勾引爸爸……” 呂宗宸低笑一聲,也不知道有沒有信,只手上揉捏綿軟胸乳的力道更大了些。 男人的手勁實在是大,包住一對嫩乳極盡蹂躪,又按揉摳挖頂端的紅纓,直磨的呂瀟嬌吟著,扭動著想要掙脫開,卻被呂宗宸抱著腰一個轉身,直接壓在了沙發(fā)上。 做好的發(fā)型散亂開,呂瀟大張著雙腿,羞恥地感覺到一團硬物隔著褲子狠狠頂在他的腿間,那熾熱的溫度穿過褲子直直地噴灑在他腿間的嫩rou上,激得呂瀟又是一陣情動,嗚咽著溢出一股yin水。 幾月不見,原本青澀的青年竟像是熟透的蜜桃一般,舌尖舔吻著輕輕吮吸,甜膩的汁水便噴涌而出,呂宗宸瞇著眼,隱隱有些惱怒。 腰身被緊實的大腿夾住,呂宗宸回過神來,就見面色緋紅的青年不知何時已經解開了自己的襯衫,裸露出遍布愛痕的身體,細長的指尖揉搓著硬挺的乳尖,眸子濕漉漉的,紅唇微張,斷斷續(xù)續(xù)地呻吟喘息,連聲哀求。 “爸爸,快點兒……快點兒給我……” 呂宗宸眸光沉沉地看著他,半晌,拉下拉鏈,釋放出已然勃起的紫黑色性器,粗壯的柱身上盤布著凸起的青筋,看著很是駭人。 呂宗宸勾著唇,意味不明地笑道:“瀟瀟,想要就過來吃?!?/br> 呂瀟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像是被蠱惑到似的,撐起身子就要湊過去,可一見他動,呂宗宸卻又迫不及待地跪到了近前,手臂撐在墻上,精壯的腰身向前挺動,便抵著呂瀟張開的紅唇,緩緩cao了進去。 濃烈的荷爾蒙氣息撲面而來,晃的呂瀟眼暈,他鼓動著胸腔,劇烈地喘息著,喉管一陣緊縮,卻是完全不能阻止呂宗宸的進入。呂瀟躺在沙發(fā)上,這樣的角度,甚至能讓他順著衣擺看到呂宗宸排列整齊的腹肌,伴隨著腰身的發(fā)力一陣緊縮,看著很是煽情。 呂瀟嗚咽著,手指緊緊揪在對方的西裝褲上,明明一副難受至極的模樣,偏身體柔順地大張開,唇舌乖巧殷切地伺候著口中的巨物,呈現出一種別樣的yin蕩來,勾得呂宗宸只想揪扯著這人的頭發(fā),兇狠粗暴地貫穿他的唇舌,cao得他哭出聲來,卻還只能大張著口,乖巧承受。 但總歸場合不對,呂宗宸雖有意懲罰他,卻也不想讓呂瀟像個玩物般被人鄙夷議論,便只繃緊了腹部,一下又一下,又深又狠地進出著,呂瀟默默承受著,眼角不受控制地淌著淚,窒息感真真切切地包裹著他,可身體卻在極限中,抵達了一種別樣的快感。 只覺腦子里“嗡”地一聲,呂瀟嗚咽著,直接軟倒在了沙發(fā)上,呂宗宸動作一頓,緩緩從呂瀟的口中抽離出身。 在發(fā)現呂瀟沒有什么問題,只是激動地射了之后,呂宗宸悶笑一聲,在呂瀟羞憤欲死的目光里,徐徐道:“寶貝兒,koujiao都能爽的射出來,你是有多欲求不滿???鄒家那么多人,就沒一個能滿足你嗎?” 呂宗宸越說越起勁,一邊抬手扒掉了呂瀟的褲子,一邊咬著他的耳朵誘哄道:“瀟瀟,以后想要了就來找爸爸,爸爸一定會讓你舒服的?!痹捯魟偮?,肥碩的頂端便抵著濕軟的xuerou狠狠cao了進去。 …… “小叔,他去哪了?”鄒睿見過各位叔伯后回來,找了一圈卻沒有找見呂瀟的身影,這才找到鄒文彥問道。 鄒文彥忙得腳不沾地,此時也沒反應過來,疑惑道:“誰?” 鄒睿擰了擰眉,實在對那個稱呼喊不出口,隔了片刻才道:“呂瀟?!?/br> 按理來說,聽到鄒睿這樣直呼長輩姓名,鄒文彥應當訓斥他的,可他張了張口,終是沒愿意將呂瀟跟鄒旭淵扯上關系。 “瀟瀟碰見了他父親,我讓他們去休息室內休息了?!?/br> 鄒睿眸光閃了閃,看著眼前明顯一無所知的鄒文彥,心里嗤笑一聲,找了個借口也去了休息室。 沒有走到門口,鄒睿便已經聽到了些許不甚清晰的呻吟聲,時而婉約,時而高亢。 同樣的聲音鄒睿聽過多次,這樣只隔著一扇門卻是頭一次,只一瞬間,鄒睿渾身的血液都被點燃,他有些分不清,究竟是因為怒火,還是yuhuo,只有那顆蠢蠢欲動的心,再也壓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