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聽見什么聲音嗎?好像是跳蛋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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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么?”抓著那塊小的只能包住性器的白色蕾絲內(nèi)褲,呂瀟滿臉疑惑,并十分抗拒。 剛剛被親愛的小媽哄著睡了一個午覺,鄒睿只覺神清氣爽,衣服也不穿,便從身后抱住呂瀟,親昵地蹭著他的脖頸道:“這是兒子給您買的內(nèi)衣,我前段時間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您的內(nèi)衣似乎很不合身,這樣勒著會很不舒服的,兒子心疼您,就自作主張幫您買了幾套,喜歡嗎?” 呂瀟氣得直喘,只想把手中的東西扔到他臉上去。 “我喜歡個屁!這是女士內(nèi)衣!” 明明男士專柜里也有,這家伙卻偏偏去買女式的,他不信這家伙沒有私心。 鄒睿聞言,頗為幽怨地看了呂瀟一眼,輕聲道:“這還不是因?yàn)樾屇男靥罅?,男士專柜里根本就沒有您的尺碼,我才只能去買女士內(nèi)衣的?!?/br> 這樣說著的時候,鄒睿的雙手已經(jīng)極其自然地貼上了呂瀟軟白的胸乳,雙手甚至拖著乳rou掂了掂。 感受著手中沉甸甸的份量,想起那對軟白嫩乳的滋味兒,鄒睿發(fā)泄過一次的身體又再次激動起來,抓揉著手中的軟rou肆意揉捏著,熾熱的呼吸不斷噴灑在呂瀟的耳邊。 “mama,您的胸這么大,簡直就像個女孩子一樣,都說女孩子是需要寵的,mama,以后就讓兒子來寵你吧,沒人給你買內(nèi)衣?兒子來幫您買……” 眼見著身后人越說越來勁,粗碩guntang的性器就頂在他的屁股上,呂瀟又氣又惱,咬牙切齒道:“你要是喜歡就自己去穿,我才不要!” 鄒睿輕嘆一口氣,看著呂瀟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不懂事的孩子。 “mama,您又任性了,怎么能不穿內(nèi)衣呢?你不愿意一定是沒有意識到它的好,別怕,我來幫你?!?/br> 呂瀟哪里是鄒睿的對手,沒幾下便被壓到了床上,可到了床上,呂瀟也不消停,反正他不愿意,沒有人可以逼他! 呂瀟非常硬氣,誓死不從,鄒睿無奈,只能開始好言相勸。 “mama,你不要逼我?!?/br> 呂瀟聽得驚奇,又不肯服軟,叫囂道,“逼你怎么樣?你能把我如何?” 鄒睿輕笑,“比如,把你干暈過去?!?/br> 呂瀟:“……” 都說過剛易折,人還是需要能屈能伸一點(diǎn)兒。 眼見著鄒睿真的扒開他的腿打算大干一場,呂瀟趕忙按住他的肩膀,露出一個堪稱諂媚的笑。 “何必這么大動干戈呢?不就是穿個內(nèi)褲嗎?我自己來?!?/br> 咬牙切齒地說完這句話,呂瀟推開鄒睿站起身來,頗有些不忿地拿過那條面料輕薄的內(nèi)褲,彎腰抬腿一氣呵成。 這條內(nèi)褲只有前面有一塊布料,裸露的白嫩臀rou被銀鏈緊緊勒住,勾勒出緊實(shí)飽滿的rou感,而分開的雙腿間,艷紅的嫩逼同樣無所遁形。 這真是一條方便隨時隨地cao逼的內(nèi)褲。 鄒睿看得一陣饑渴,只想著以后若有機(jī)會,定要讓呂瀟穿著這條內(nèi)褲陪他在外面玩一次。 兩人今天都有課,已經(jīng)不能再耽擱了,呂瀟拿起褲子就要穿,卻被鄒睿拉住胳膊一把拽倒在了床上。 只這一會兒,他就已經(jīng)好幾次跌回床上了,呂瀟不爽地瞪著鄒睿,只覺得小狼狗床上雖好,卻有些過于粘人了。 不等呂瀟開口刺鄒睿幾句出氣,就感覺下身先是一冰,隨后便有異物被塞進(jìn)了他的xuerou里。 “你放了什么?!” 呂瀟大驚失色,掙扎著就要起身,可對方沉沉的壓在他身上,將他的雙手牢牢地按在頭頂,呂瀟只能大睜著眼,清晰地感受到對方的性器進(jìn)入他的身體后,又是如何地將那顆被塞進(jìn)身體里的跳蛋頂?shù)礁钐帯?/br> 濕軟的rou逼里溫度很高,因著主人的緊張,正抽搐痙攣著不斷蠕動,緊緊包裹著rou根吮吸纏磨,原本只是想將跳蛋頂進(jìn)去就好的鄒睿把持不住,就著這樣的姿勢,挺腰狠cao了幾下,可他遺忘了那顆被他頂入深處的跳蛋,經(jīng)順著他的頂弄進(jìn)到了更深處。 實(shí)在是太深了,有一瞬間呂瀟甚至覺得自己被捅穿了,嚇得眼睫亂顫,落下淚來,可他雙頰緋紅,眸光瀲滟,明顯也是爽的。 他這副委屈又勾人的模樣實(shí)在過于煽情,鄒睿細(xì)細(xì)吻盡他臉上的淚,用了極大的自制力才從呂瀟的身上抽離,給兩人穿好衣服,開著星車去了軍校。 雖然一下午全都是理論知識課,但異物埋在身體里的感覺還是讓呂瀟覺得很不舒服,更不要說鄒睿那個混蛋,竟然還打開了開關(guān)。 實(shí)在受不了同學(xué)異樣的眼光,也害怕被人發(fā)現(xiàn),課還沒有上完,呂瀟就對著老師撒了個慌,希望可以回家休息。 老師見他臉頰燒紅,額前的頭發(fā)都被汗?jié)窳?,確實(shí)很不舒服的樣子,便允許了他回家休息。 甫一回家,呂瀟便幾步跑上樓,推開臥室門就要把那顆跳蛋拿出來,卻不想臥室里居然有人,還是一個前段時間剛辦過葬禮的人。 即使呂瀟早就知道鄒旭淵并沒有死,可驟然看見,依舊令他嚇了一跳。 “瀟瀟,我回來了?!蹦腥藥撞缴锨氨ё螢t,彎腰伏在他的肩窩處嗅聞。 被跳蛋折磨了好幾個小時,呂瀟一身yin欲早就被勾醒,此時被男人緊緊擁在懷中,嗅聞著對方混合著硝煙的汗味兒,呂瀟只覺得頭腦發(fā)暈,說不出一句話來。 沒等到呂瀟的回應(yīng),鄒旭淵直起身,就看到對方此時正紅著眼眶,眸光水潤地看著他,似乎是激動地哭了。 鄒旭淵心中溫暖,攬著呂瀟的腰將人帶著坐在沙發(fā)上,這才細(xì)細(xì)地開始講述自己近段時間的遭遇。 “對不起,瀟瀟,讓你擔(dān)驚受怕了,我申請到了一個月的假期,帶你去海藍(lán)星玩怎么樣?” 雖然是很溫情的話,然而此時聽在呂瀟的耳中,卻如驚雷一般。 呂瀟終于從情欲中收回了理智,意識到了自己的危機(jī)。 他們誰都沒有想到鄒旭淵會在這個時候回來,而如今他的身上還有著各種各樣的痕跡,更不要說那顆埋在他身體里的跳蛋。 只要被鄒旭淵發(fā)現(xiàn),那他的后果可想而知。 呂瀟其實(shí)覺得有點(diǎn)兒刺激,可依舊依著人設(shè),身體微微僵硬了起來。 鄒旭淵也發(fā)現(xiàn)了呂瀟的異常,手背蹭著他光潔的臉頰,疑惑地問道:“你很熱嗎?臉上這么燙?你還出了這么多汗?!?/br> 像是終于得到了一個合理的理由,呂瀟立刻從床上跳了起來,摸了把臉上的冷汗,有些激動道:“對對對!我太熱了,我……我現(xiàn)在就去洗澡!” 可他轉(zhuǎn)身還沒走出半步,就被鄒旭淵一把握住了手腕。 男人身上的溫度很高,一路順著手掌傳了過來,隱約間,甚至令呂瀟有了一種手腕都被燙傷了的錯覺。 “怎么了嘛?”呂瀟回頭看著鄒旭淵,故意帶著些嗔怒地問道。 鄒旭淵看了他一會兒,突然問:“你有聽見什么聲音嗎?” 呂瀟不解地看著他,就聽鄒旭淵薄唇輕啟,道:“好像是……跳蛋的聲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