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修真文里的炮灰大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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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你還好嗎?”穆靈兒眼中滿含擔憂地看著面前氣質(zhì)清冷,容貌俊美的男子,柔聲問道。 穆靈兒是個孤兒,從小被師尊收為徒弟,隨后又被大師兄帶著修煉,在她心里,大師兄就如同她的哥哥一般,此時見他一路上都緊擰著眉頭,愁緒萬分的模樣,不禁有些擔心。 大師兄是云州大家族的嫡系子弟,天賦出眾,從小就被重點培養(yǎng),隨后進了萬劍宗,又被掌教收為大徒弟,修煉飛快,戰(zhàn)力驚人,可自從幾十年前大師兄從天機秘境回來后,便再也不愿意進秘境了。 師尊勸誡無果,而大師兄修煉進境迅速,師尊便也沒有再過多要求,只是這一次是中天域九星宗門的弟子選拔,實在是機會難得,師尊費盡了口舌才勸動大師兄,只是師兄似乎依舊不怎么愿意罷了。 穆靈兒很疑惑那次天機秘境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才會令大師兄對所有秘境避如蛇蝎。 聽到穆靈兒的話,呂瀟臉上的表情更冷了幾分。 因為系統(tǒng)的失誤,幾十年前他就被傳送過來了,世界劇情還沒有開始,呂瀟本以為自己可以擺爛幾年,卻不想他竟然在原本并沒有什么劇情的秘境里被上了,而他甚至都不知道上他的究竟是個什么東西! 那一次的體驗實在驚人,雖然他確實有爽到,但呂瀟還是被那異于常人的深度給嚇到了,自此開始杯弓蛇影,對各種秘境都有了陰影。 原主是萬劍宗大弟子,資質(zhì)杰出,與女主穆靈兒青梅竹馬,但很可惜他不是男主,于是注定被炮灰。 男主一號是近幾年剛剛?cè)胱诘男煹芸镄侵蓿恼鎸嵣矸萜鋵嵤巧咸煊蚺琶谝坏氖ゼ墴挼?,只因穆靈兒誤入了他留在下天域的傳承,匡星洲這顆沉寂了多年的少男心終于開了竅,竟是直接來了下天域,壓低了修為,只為獲得穆靈兒的芳心。 原主如今不過百歲多就已經(jīng)修到了元嬰,已經(jīng)算是同輩中的天驕,可在匡星洲這個渡劫大能的眼里,原主不過是個螻蟻罷了,而且還是個處處找他麻煩的螻蟻,匡星洲覺得原主礙眼,就直接在秘境里解決了原主。 想到這里,呂瀟再次皺緊眉頭。 雖然為了任務,他沒有像原主那般針對匡星洲,但因著人設,呂瀟對他也沒有過多熱情,按理來說,沒了自己的打擾,對方一定會跟穆靈兒打得火熱,只是…… 說時遲那時快,一個身形纖弱,容貌清秀靈動的少年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繞過穆靈兒就一把抱住了呂瀟的腰,貼著他的臉蹭了蹭,埋怨道:“大師兄,你就知道陪著師姐,我說我有修煉上的事情請教你,你也不理我?!?/br> 少年的動作極快,說話的功夫手居然已經(jīng)摸上了呂瀟挺翹的臀揉了揉。 “匡星洲!你放肆!”他這樣的行為立刻就刺激得穆靈兒紅了眼,從空間戒指里掏出一張烈焰符就朝著匡星洲甩了過去。 匡星洲也不躲,就緊緊抱著呂瀟,用后背挨了這一下。 這樣的符箓對匡星洲的影響微乎其微,可他還是慘白著一張臉,可憐兮兮地看著呂瀟告狀道:“大師兄,你快管管師姐,她欺負我。” 被對方這樣惡人先告狀,穆靈兒一張嬌俏的美人臉都被氣得扭曲了起來。 她已經(jīng)一百多歲了,這么多年來,她見多了她家大師兄的追求者,可她就沒見過像匡星洲這樣的登徒子!仗著師尊的寵愛霸著大師兄也就算了,居然還敢對大師兄動手動腳,如果不是同門師兄弟不得自相殘殺,她一定會替大師兄解決這個登徒子! 少年的懷抱很寬闊,帶著淡淡的藥香,再加上對方長了張好臉,顏控呂瀟其實挺享受的,但他還是冷著臉,一道寒冰掌重重拍在匡星洲的胸前,匡星洲悶哼一聲,這才捂著冰寒的胸口退開。 可呂瀟還不罷休,召喚出本命法劍,霜雪般的劍意立刻將匡星洲籠罩,匡星洲只覺得精純的劍意籠罩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被冰凍了起來,紛紛揚揚飄散的雪花輕輕擦過他的臉頰,一道道艷麗的血線便炸裂了開來。 呂瀟只有元嬰初期的修為,如果匡星洲沒有壓制實力,這樣的攻擊自然不會對他有什么影響,可他現(xiàn)在只有金丹巔峰的修為,匡星洲擰眉呼吸著,只覺得整個人都像是要被凍住了。 可隨之而來的,又是極致的興奮。 他就知道呂瀟很好玩。 他雖然壓制了修為,但他的rou體等級依舊很高,呂瀟的劍意能對他造成影響,足以證明對方的優(yōu)秀。 匡星洲舔著被凍得慘白的唇,眼中滿是激動的光,呼吸也跟著急促了起來。 呂瀟只是想教訓一下對方,很快便收了手,可匡星洲依舊成了個血人,原本素白的弟子服袍都被染紅了。 原本疾言厲色的穆靈兒看到匡星洲這副凄慘的模樣,又忍不住地心軟了起來,對方這也太慘了。 匡星洲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呂瀟知道他在裝相,但還是依著人設取出一瓶療傷丹藥扔給他。 “秘境開啟在即,記得把傷養(yǎng)好。” 這樣的丹藥對于匡星洲來說實在有些上不了臺面,可這是呂瀟給他的,這么多年來,這還是第一個對方主動給他的東西,匡星洲立刻來了勁,蒼白的臉頰都因著激動染上了兩抹紅暈。 匡星洲捏著丹藥瓶,語氣曖昧道:“師兄,我會每晚都想起你……”說著,纖長白皙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墨綠色的瓶身,盯著呂瀟,艷紅的舌尖不斷舔弄著。 他這副表情實在過于澀情,呂瀟看得呼吸一窒,臉立刻就紅了。 呂瀟是如冰雪般的美人,臉一紅,看著就特別的煽情,匡星洲突然有些后悔了。 他究竟是為什么要壓低修為來陪呂瀟玩過家家,他就應該直接把人搶走,每天把他壓在床上肆意疼愛,哪里像現(xiàn)在,素了這么多年,吃點兒豆腐還被打了個半死。 不同于呂瀟二人滿腦子的黃色廢料,穆靈兒被氣得臉都紅了。 她真傻,他居然還同情匡星洲,這人就是個變態(tài)!他居然,居然敢那么對她的大師兄! 穆靈兒再也控制不住,掏出本命靈劍就朝著匡星洲劈了過去,匡星洲此時身體正激動得厲害,他也不想讓呂瀟看見這么不雅的形象,正好收拾收拾這個老是纏著呂瀟的臭丫頭。 知道兩人鬧不出什么,呂瀟也懶得再看,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了。 之后的幾天,為了避免麻煩,呂瀟再沒出門,直到飛船抵達目的地,才停止修煉走了出去。 天沐秘境開啟在即,入口附近停滿了形形色色的樓船,被這樣焦灼的氣氛影響,穆靈兒心中忐忑,終于還是忍不住對著宗門長老問道:“師叔,秘境快開啟了吧?” 長老應了一聲,又細細地囑咐了眾弟子許多。 一盞茶后,湛藍的天空猶如一道幕布般突然裂開一道巨口,內(nèi)里幽深昏暗,似乎蘊藏著數(shù)不盡的危險,眾修士紛紛朝著裂口飛去,那急切的姿態(tài),似乎生怕晚了一步,好東西便會被別人搶走似的。 “你們也去吧?!弊陂T長老道。 呂瀟帶領著眾弟子朝著裂口飛去,一進入天沐秘境,呂瀟便感覺到了遠超于外界濃度的靈氣,立刻運轉(zhuǎn)功法吸收了起來。 只是當他終于能看清眼前場景時,才發(fā)現(xiàn)這里只有他一人,他們竟是被分開了。 呂瀟對被中天域九星宗門選中沒有多少興趣,此時便也只是依著人設,收集著路上遇到的靈草罷了。 路過一處幽潭,墨綠的池水中盛開著一朵七色蓮花。呂瀟即便不仔細感受,仍能感覺到池中湖水靈氣濃郁,想必這七色蓮并不是第一朵,其余的七色蓮凋零后,就化入了這池水中。 他記得劇情里也有這七色蓮。穆靈兒偶然遇見,覺著這靈藥正適合師尊,便想要摘了來,卻不想有妖獸隱匿氣息隱藏在湖底,這七色蓮就是對方用來釣魚的引子。 里面的妖蟒元嬰中期修為,哪里是穆靈兒能對付得了的,危機時刻,匡星洲從天而降,英雄救美,成功俘虜了穆靈兒的芳心。 呂瀟是個咸魚,不太想做這種勞心勞力的事情,便想走,卻不想聞到他氣味的妖蟒直接從湖底現(xiàn)身,纏了上去。 呂瀟一個不備,直接被裹挾著掉進了湖中,帶著濃郁靈氣的湖水將他牢牢包裹,還不等呂瀟感嘆湖中的靈氣濃郁程度,呂瀟便感覺脖頸處一痛,體型并不是很大的妖蟒緊緊纏著呂瀟的身軀,尖利的牙齒深深地刺入他雪白的脖頸,向里注射著毒液。 呂瀟身具冰靈根,按理早就應該適應嚴寒,可此時此刻,他依舊有種骨頭都被凍僵的感覺,如果再不掙脫,他就要死在這湖底了。 靈氣在掌中聚起,不等呂瀟動手,一道聲音驟然響起,伴隨著劇烈威勢,一湖池水被劍氣攪得混濁,妖蟒嘶吼一聲,緊緊束縛著呂瀟沖了出去。 “師兄別怕,我來救你!” 這浮夸跳脫的少年音一聽就是匡星洲,對方一個上天域大佬,對付一個元嬰期妖獸必定是輕輕松松的事情,呂瀟便放下心來,從空間戒指里取出一枚解毒丹服下,運氣恢復了起來。 匡星洲并不知道自己早就在呂瀟那里掉了馬,瞥見原本還打算孤注一擲的青年聽到他的聲音后竟然開始安心地解毒,心里不由又驚又喜。 他原本以為呂瀟一定很看不上他,不喜歡他,卻沒想到,對方居然如此信任他嗎? 一時間,匡星洲激動地戰(zhàn)力暴漲,原本打算受個傷,好裝可憐留在對方身邊的想法立刻煙消云散,既然對方?jīng)]有想象中的那么嫌棄他,那他又為什么還要受傷呢。 為了讓大師兄能夠有個好的環(huán)境休息,匡星洲甚至沒有藏拙,一招便秒了妖蟒,劍氣破開對方堅硬的身體,攬住解開束縛直直向下掉落的呂瀟,輕盈地落在地上。 懷中人的身上帶著股冷香,匡星洲甚至都想湊到他脖頸處細細嗅聞,可一看到對方脖頸處不斷冒血的血窟窿,頭一次對自己的決定做出了懷疑。 他心疼了,早知道不該控制那妖蟒襲擊呂瀟的。 大師兄原本就沒什么血色的臉上越發(fā)蒼白,可這般柔弱無力的模樣比起往日里的強勢,多了些楚楚動人,匡星洲看得心頭一陣火熱,越發(fā)摟緊了呂瀟纖細的腰身,貼著他的耳朵道:“師兄,我找到一處靈泉,要不我們先去那里養(yǎng)傷吧?” 呂瀟沒有異議,他現(xiàn)在頭暈得厲害,自然是應該先休息,好在毒素已經(jīng)解除,正好去泡泡靈泉,修復一下身體。 可行至半路,呂瀟的身體卻是越來越guntang,如此熾熱的溫度本不該出現(xiàn)在他這樣一個冰靈根的修士身上,更不要說他身前的性器已然抬頭,身后隱秘部位更是顫動著,吐出汩汩yin液。 呂瀟并不是本土修士,更不要說他幾十年來,鮮少出宗門,哪里知道蛇毒除過本身濃烈致死的毒素外,還攜帶著yin毒。 呂瀟的反應實在是太明顯了,匡星洲不是瞎子,幾乎是立刻就明白了呂瀟反常的原因。 “快……快給我找一個地方,我要把……把這yin毒逼出來……” 匡星洲心中遺憾,加快速度將人帶到他發(fā)現(xiàn)的靈泉邊,輕柔地扶著人坐下,不等呂瀟開口,便按著他的手腕查看了起來,這一查看,就連匡星洲都愣住了。 yin毒也是能夠被逼出來的,只是很不湊巧,這蛇它變異了,沒有適合的靈草他無法煉丹,而不解毒的話,就必須要與人交合,否則一身修為便會化為烏有。 這一刻,匡星洲只覺得老天爺都在幫他,嘴角幾乎控制不住地向上咧去,如果不是害怕把呂瀟惹毛,匡星洲甚至想仰頭狂笑幾聲。 繃著表情,盡量平和地將蛇毒的特性講給呂瀟聽,可憐的大師兄臉上的表情一僵,眸子里幾乎要噴出火來,可卻還是死死壓制住,看著很是有幾分有別于平日的脆弱,看得匡星洲心中越發(fā)激蕩,只恨不得現(xiàn)在就撲上去,壓著這人,干到他難耐地落下淚來。 蒼白的唇被咬出幾分血色,呂瀟擰著眉,抓著匡星洲的手腕,厲聲質(zhì)問:“師弟,果真煉不出丹藥?” “師兄既然不信我,那我現(xiàn)在就走!” 匡星洲佯裝生氣地甩開呂瀟的手,作勢要走,卻被呂瀟急聲喊住,“師弟!” 背對著呂瀟,匡星洲隱秘地勾了勾唇,他就知道呂瀟會叫住他。 任何一個修真者都不能忍受失去所有修為變?yōu)橐粋€普通人,更不要說呂瀟這樣的天之驕子,失去所有修為的后果他承受不起,匡星洲知道,他一定會答應的。 “師弟……別走……” 直到被再次呼喚,匡星洲這才收斂起臉上的得意,轉(zhuǎn)過身來。 那如冰雪般的美人臉色潮紅,眸子中涌動著濕潤的水光,如此柔弱的師兄是匡星洲從不曾見過的,興致越發(fā)高漲。 素白的手指緊緊揪著匡星洲胸前的衣襟,用力到骨節(jié)都泛起了紅,呂瀟瞪著一雙盈滿了淚水的眸子,咬牙道:“你……你不許將這件事情說出去……” 終于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匡星洲攬著他guntang綿軟的身體,笑道:“師兄,我的嘴很嚴的,你會明白其中滋味兒的……” 未盡的話語盡數(shù)被堵在兩人緊緊貼合在一處的唇齒間,曖昧在這方寸之地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