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危險的男人(有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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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危險的男人(有rou) 男生果然如他所說,開的很穩(wěn),一路都沒讓時悅感到顛簸。 車停到樓下的時候,時悅真誠的和他道謝,“謝謝你?!?/br> 男生拎著頭盔,撓了撓頭干巴巴道:“你不用這么客氣……” 時悅笑了笑,又說了幾句,然后和他告別。 但是男生卻叫住他。 “怎么了?” 時悅站在樓梯口,昏黃的燈光從頭頂灑落,將他的神情暈染出一片溫和又寧靜的氣息。 男生輕咳了一聲,拿出手機,眼睛都不敢看他。 “那個……加個微信吧,如果還有哪里不舒服,隨時都可以找我?!?/br> 時悅眨了眨眼。 明明不是他動的手,為什么卻表現(xiàn)的比肇事者還積極主動呢? 時悅心下不解,但今天被人家背到醫(yī)務(wù)室又送回家,他想不出拒絕的理由,于是痛快的加了微信。 看著通過的好友驗證,男生的眉眼也展開了,收了手機就催著他上樓。 時悅都走了,他還在后面不放心的叮囑。 “額頭上的傷口先不要碰水,這兩天吃清淡點不然留疤了會不好看咳咳……”他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倉皇失措的解釋,“我不是說你難看,不是,你不難看,就是……” 他越解釋越亂,聲音也越來越小,“就是……留疤了不好……” 時悅背對著他悄悄勾起了嘴角。 “知道啦,謝謝你?!奔?xì)瘦的背影站在樓梯拐角處對他揮了揮手,漂亮的眼睛彎出一道淺淺的弧度, “再見,路上小心?!?/br> 直到那道身影徹底消失,男生才緩過神來。 他攥著手里的頭盔,望著樓梯口的方向,怔怔地呢喃,“再見……” * 時悅剛進家門,還未開燈,視線不經(jīng)意掃過陽臺小門。 只是一眼,渾身血液就瞬間凝住。 陽臺小門敞開著,一個人悄無聲息的坐在那里。 他背對著時悅,像是潛伏在暗夜中的幽魂,靜默無聲。 空氣中有淡淡的煙草焚燒后的氣味,順著晚風(fēng)飄散在房間的每個角落。 時悅卻在嗅到那淡淡的煙味時,冷不丁的心中一顫。 原本想要靠近的腳步都有了幾分遲疑。 心底有個聲音在小聲呢喃——他生氣了。 房內(nèi)一時死寂。 不知過了多久,陽臺上的那道身影終于動了。 他側(cè)過身來,看著貼著門邊不肯往前多走一步的時悅,安靜地看了半晌,然后笑了一下。 很輕的一聲,卻讓時悅莫名覺得毛骨悚然。 那人朝他招了招手,“悅悅,過來。” 時悅抿了抿唇,硬著頭皮走過去。 男人也轉(zhuǎn)著輪椅面向他——是的,他坐在輪椅上。 時悅走過去,男人拉過他的一只手,攥在掌心輕輕的揉捏。 “怎么回來這么晚?” 時悅低聲回答他,“在學(xué)校耽誤了。” 男人想了想,靠坐在輪椅里笑著問他:“因為交到了新朋友?” 此話一出,時悅就知道剛才在樓下的一幕全都被男人看到了。 他也沒有隱瞞,老老實實的把今天下午在學(xué)校發(fā)生的事情都說出來。 男人安靜的聽著,視線落在他額頭上的創(chuàng)口貼,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 “過來,我看看。” 他對時悅招手,時悅就乖順的在他身邊蹲下來,似乎對男人這種揮之即來的態(tài)度并不反抗,或者說早已習(xí)慣。 男人的指尖透著一種奇異的冷感,捏著他下巴抬起來的時候,時悅?cè)滩蛔∩s了一下。 微涼的視線緊盯著那個創(chuàng)口貼,漫不經(jīng)心的打量著,而時悅就那么蹲在他身邊,像一只家養(yǎng)的貓,溫順又討巧。 然而下一秒,時悅就感到額頭一陣撕裂的痛感。 “唔……” 他忍不住驚呼出聲,眸子里也泛出一陣生理性的淚光。他抬眼望去,這才看到男人竟然把額頭的創(chuàng)口貼扯下來了! 時悅不禁有些怔愣。 男人卻好似沒看到他臉上的神情,隨手就把那個創(chuàng)口貼丟到一旁的垃圾桶里。 他用指尖輕觸著藏在創(chuàng)口貼后終于露出來的傷口,無奈的輕笑。 “怎么這么不小心呢?” 他點了點那道傷口,看著時悅因為疼痛而微微皺起的眉頭,笑容不減,眸色卻愈發(fā)的幽深。 “知道疼,下次就不要亂跑了。” 他湊近時悅,親吻他蹙起的眉頭。 “總是麻煩同學(xué)可不好。” * 在時悅保持床伴關(guān)系的三個男人中,他最怕的就是林自南。 這是一個讓時悅琢磨不透也不敢過多琢磨的男人。 他掌管著H市地下最大的灰色地帶,擁有一個龐大的黑色勢力集團,但他對林自南的懼怕并不僅僅是因為他的身份。 更多的,是在面對他時,那種仿佛被某種滑膩的冷血動物盯上的悚然感,讓他有種下一秒就會被絞殺的錯覺。 ——很危險。 這是時悅對林自南的定義。 他擁有一個優(yōu)雅文藝的名字,卻是三個男人中最心狠手辣的。 時悅曾經(jīng)見過他一邊笑著一邊割下了背叛者的一根手指,用一把生了銹的匕首,緩慢而遲鈍的折磨著對方。 直到看夠了對方痛哭流涕哀嚎求饒的丑態(tài),才漫不經(jīng)心的收了手,將那根零碎破爛的手指丟到魚缸中,任由魚群啄食,血跡染紅整片淺淡的水。 那一天時悅原本是要和他攤牌,想要結(jié)束他們之間的床伴關(guān)系,卻不知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錯,讓他躲在門后看到了這一幕。 直到他被人發(fā)現(xiàn),林自南還很詫異的看著他,像是不知道他為什么會突然出現(xiàn),漫不經(jīng)心的擦著手,對他微微一笑。 “管家說你找我有事,怎么了?” 時悅就看著他蒼白削瘦的指節(jié),臉上的神情沒有絲毫波瀾。 “沒事?!?/br> 林自南就笑了,拉著他的手將他拉到身邊,親昵的揉捏著他的手指。 “沒事就好,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br> 從那個時候起時悅就知道,比起能給時家?guī)肀幼o的林家勢力,他們似乎都忽略了這個男人本身所具有的危險性。 時家的人還在沾沾自喜,只有時悅提前品嘗到了危機。 這個男人就像一種劇毒,沾上一點,就會要了命。 …… 趨于對危險的感知,時悅知道林自南正在生氣,雖然并不清楚他生氣的原因,但為了讓自己好過點,他決定今晚稍微犧牲下自己。 林自南喜歡調(diào)教時悅,他總是用各種稀奇古怪卻并不粗暴的性事去折磨時悅,最大限度的去突破時悅的心理防線,常常把他搞得狼狽又崩潰。 而他卻樂在其中,并且很享受時悅的恐懼和臣服。 他總是說,“悅悅,不要怕我。” “因為你越是怕我,我就越是興奮,興奮到恨不得把你吃下去……” 第一次說這話的時候,林自南正從他身后一寸寸擠進來,xuerou被緩緩撐開,時悅情不自禁的揚起頭,卻被林自南咬住了脆弱的脖頸。 奔涌的動脈在他嘴下跳動著,時悅聽到這句話時絲毫不懷疑下一秒就要被男人咬穿血脈,鮮血噴灑而死。 他嚇得渾身都在戰(zhàn)栗,xuerou咬緊了男人的性器,然后他聽到林自南性感又幽然的喘息。 “悅悅,你里面好緊,夾得我好舒服……” 他卻連動都不敢動,只能低低的伏下去,更加順從的讓男人插入自己,占有自己,在身體的最深處留下濃烈的氣息。 長此以往,時悅對林自南產(chǎn)生了一種精神上的恐懼,明明男人不會對他動粗,但在面對他的時候,時悅?cè)耘f小心翼翼。 乖巧,順從,像一只家貓,只需要聽話的臥在主人手邊就可以了。 …… 時悅推著輪椅,將男人從陽臺推進客廳,然后伏在他耳邊低聲道:“我給你按摩按摩腿。” 男人笑著點了點頭,“去吧?!?/br> 時悅換上居家服,在衛(wèi)生間把手洗干凈,又從柜子里翻找出一瓶精油,然后蹲坐在男人腳邊,輕輕撩起他的褲腿。 林自南在前幾年出過一場嚴(yán)重的意外事故,導(dǎo)致他的雙腿粉碎性骨折,腿內(nèi)至今還釘著幾排鋼釘,每次時悅看到那些曲折蜿蜒的傷口都忍不住心顫。 到底是多么嚴(yán)重的事故,才能讓這個原本很沉靜文雅的男人變得陰郁又病弱,坐在輪椅上不笑的時候,總是讓人感到一股即將消散的沉沉暮氣。 仿佛那場車禍不僅讓他的雙腿留下傷痕,連那個人都被撕碎了,變成另一個冰冷陰郁的男人。 好在經(jīng)過這幾年的恢復(fù),他的腿已經(jīng)可以下地走動了,只不過為了掩人耳目他還是坐著輪椅出行。然而長久的坐姿會讓腿部血液循環(huán)不暢,醫(yī)生建議多做按摩和推拿,這項任務(wù)理所當(dāng)然落到了時悅頭上。 細(xì)長的手指柔軟卻有力,指尖溫?zé)峒?xì)膩,精準(zhǔn)的找尋到xue位,或輕或重的揉按著。 時悅低垂著眼,動作細(xì)致,手法嫻熟,因為是在很專心的按摩,所以沒一會兒手指就感到一陣酸困。 男人拉起他的手,放在微涼的唇邊親了親,“好了,累壞你了?!?/br> 時悅坐在他腿邊,那個姿勢可以讓他倚在男人的膝頭,抬起眼望著人的時候,眼神軟軟的,給人一種異常溫順的感覺。 像一只乖巧的寵物,在等待著主人的疼愛。 男人似乎被他乖順的模樣取悅到了,唇角的笑意都深了許多。 他輕撫著時悅?cè)彳浀陌l(fā)絲,然后是脖頸,在那纖細(xì)的頸項上來回?fù)崦?,大拇指抵在他的唇邊,狎昵的按了按?/br> 男人的聲音又啞又沉,“去洗澡吧?!?/br> 浴室里,時悅沉默的清洗著自己。他一邊洗著,一邊給自己仔細(xì)的做著擴張。 粘膩的潤滑劑從指縫間滴落,混合著水流一起淌進下水道。 一根手指、兩根手指…… 直到第三根手指的時候,他粗喘了一下,整個人都軟軟地靠著墻,咬著唇角臉色潮紅。 哪怕已經(jīng)習(xí)慣了,但是每次這樣做的時候還是有些不知所措的笨拙。 額角不小心碰到了水,泛起些微刺痛。 他睜開眼,隔著一層淡淡的水霧看向模糊的鏡面。 額頭的傷口印在白皙的皮膚上顯得莫名的刺眼。 時悅突然就想到那片被撕下的創(chuàng)口貼,眼神有一瞬的恍惚。 “悅悅,好了嗎?” 男人隔著門低聲呼喚。 時悅回過神來,應(yīng)了一聲,“馬上出來?!?/br> 他匆匆擦干身上水珠,小心避開額頭傷口,隨手拿了一件寬大的T恤穿上。 拿起內(nèi)褲的時候手指頓了一下,想了想還是放下了,就那么光裸著下身走出浴室。 寬大的T恤下擺剛好遮住他圓潤的臀,走動間仍能看到挺翹的弧度和藏在股間的蜜xue。 男人已經(jīng)自行坐到了沙發(fā)上,看到他還招了招手。 時悅走過去,想要像往常一樣,分開雙腿跨坐在男人身上,卻冷不丁被他攬著腰側(cè)坐在腿上。 時悅下意識勾著他的肩頭,有些不解,“……怎么了?” 林自南卻笑了笑,微涼的手掌在他光裸的腿上輕輕撫摸,“有東西想要給你看?!?/br> 他這么說著,時悅卻并沒有覺得半點驚喜,相反,竟是覺得有幾分驚悚。 他第一反應(yīng)是林自南這個變態(tài)要給他看什么血腥圖,整個人都緊張的繃直了,直勾勾的瞪著他一臉驚慌。 林自南也看到他那雙突然瞪大的眼睛,撲哧一聲笑出聲。 “怕什么?” 他親昵的攬著時悅,讓他背靠著自己,雙腿大分的坐在懷里。 “不嚇你?!?/br> 他這么說著,像是為了安撫時悅,還在他光滑的頸后吻了吻。 時悅沒敢躲,就那么坐在男人懷里,任由他頂著自己的膝窩,將那雙筆直細(xì)瘦的雙腿分開。 分開的時候他還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卻被男人掐住了腰。 “這么著急?” 男人低啞的嗓音在他耳后輕緩道。 他一邊呢喃著,一邊從單薄的衣擺下探進去,很輕易就摩挲到尚且濕熱的腿間,尤其是指尖探到那濕漉漉的還在收縮的rouxue時,笑的更深了。 “這么聽話?里面也洗干凈了……” 他調(diào)笑著,然后將一根手指輕而易舉的插進去攪了兩下,時悅仰著脖子低低地喘起來。 這個姿勢有些過于羞恥了,背對著男人門戶大開,挺著腰迎合著手指玩弄自己濕滑柔軟的后xue。 雖然不想承認(rèn),但這種氣氛下,他的身體很快就熱起來。 時悅仰著頭,嗓子里發(fā)出隱忍的細(xì)軟的呻吟。 男人感受著xuerou包裹住手指的緊致和濕滑,突然間像是想到什么,咬著時悅的耳尖沉沉地笑道:“悅悅,給你看個好東西?!?/br> 他話音剛落,眼前的電視突然就打開了。 時悅怔了一下,正想要閉上眼,卻在下一瞬,聽到壓抑又纏綿的低泣從電視音響里傳出來。 畫面里的年輕男人被捆著雙手雙腳擺弄出yin蕩的M型,雙腿敞開,露出yin蕩的下身。 挺直的粉嫩性器下,緊窄的roudong被一根粗長青紫的性器從身后貫穿,自下而上的狠命撞擊著,每一下都像是要把整根性器一插到底,看上去又兇又狠。 細(xì)小綿密的泡沫從交合處淌下來,淅淅瀝瀝的將股間攪弄的yin靡又狼狽。 那個年輕的男人哭喘著發(fā)出難耐的呻吟,腰肢不停的躲閃,想要合上雙腿,卻都因為被捆綁著而變得徒勞。 眼淚像斷線的珠子不停的往下掉,那個人崩潰的求饒。 “不要了……嗚嗚……輕一點……輕點……唔……好深……” 時悅的呼吸驀地加重,他似乎沉溺到錄像中男子的無助和驚慌中,連在身體內(nèi)肆意攪動的手指都感受不到了,回憶也陷入了那種被深入貫穿的恐懼中,身體開始細(xì)微的顫抖。 身后突然貼上一個溫?zé)岬男靥?,和指尖的微涼感不同,這個男人也有著一副guntang的懷抱。 男人的聲音像是踏著暗夜而來,幽幽地在耳邊低語。 “悅悅,你看。” 他勾著鮮紅的舌尖舔舐著時悅的耳垂,留下一片冰涼的水跡,“被我疼愛的時候,你的表情有多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