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這明明是交易(含強(qiáng)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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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這明明是交易(含強(qiáng)制) 玩得正嗨的眾人在DJ換人的時候終于發(fā)現(xiàn)李大少不見了。 “人呢?” 有人懷里攬著投懷送抱的火辣美女,開了瓶酒問道。 “誰能知道?!迸赃叺娜它c了支煙抽了沒幾口就嘆了口氣,“最近也不知道誰惹到這位大少爺了,總沒個好臉色?!?/br> “可不是?!?/br> 身邊的人圍過來和他一起絮叨,臉上的表情一言難盡,“一點就炸。” “你們發(fā)現(xiàn)沒?”有人一臉八卦的湊過來,“李費這幾天那視線就沒離開過手機(jī)?!?/br> “什么情況?” “要我說,李少一定是在等誰的電話……” “你看他那一臉魂不守舍的樣子,都出來玩了,眼睛還總在手機(jī)上粘著,以前哪有這情況?” 有人砸吧著嘴,意味深長道:“這家伙……這是有情況啊?!?/br>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沒說話。 喝了一肚子酒,有人實在憋不住,和同伴打了個招呼迷迷糊糊地就往洗手間走。 后面還有人揚聲道:“碰到李費了把他一起帶回來,沒他在都玩的不盡興?!?/br> 那人含糊著應(yīng)了一聲,暈暈乎乎的扶墻走了。 剛解決完生理需求,想著找個地方透透氣順便抽根煙,他煙都叼嘴里,一抬頭,冷不丁在轉(zhuǎn)角碰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愣了一下,剛想出聲打招呼,可是下一秒就怔在那里。 不知道為什么,他下意識縮起脖子,悄無聲息的收回腳步,又躲回了轉(zhuǎn)角。 ……乖乖,那位大少爺?shù)哪樕商麐尩膰樔肆恕?/br> 那人躲在轉(zhuǎn)角,被酒精熏染的腦袋像是被人冷不丁潑了一盆涼水,從頭涼到腳,瞬間就讓他清醒過來。 那是誰? 還是那個總和他們一起鬼混,對什么事情都不太在意,懶洋洋像是骨頭都沒有的李費? 那樣一個對什么都不關(guān)心不在意沒有心的人,居然還會露出那種陰沉沉好似要殺人的表情? 如果給他一把刀,怕不是要出去大殺四方。 躲在墻角的男人頓覺胯下一陣尿意,又想上廁所了…… * 李費粗喘著,脖頸上的青筋根根暴起。 他看著已經(jīng)掛斷的手機(jī)屏幕,卻看到自己氣急的狼狽模樣。 泛著血絲的眼睛緩緩瞇起,他想到什么,撥了個電話出去。 沒一會,那邊接通。 他陰沉低啞的嗓音在不大的空間里顯出幾分令人膽寒的懼意。 “時家拍的那塊地是不是出事了?”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么,李費身上的氣息更冷了,他咬牙落下一句:“去給我查?!?/br> 說完,狠狠地將手機(jī)摜到地上。 機(jī)身碎裂,屏幕遍布細(xì)紋。 好似他們的關(guān)系,在猝不及防間,四分五裂。 …… 時悅在睡夢中聽到隱隱約約的敲門聲,一下又一下。 他從夢中驚醒,眨著干澀的眼睛看向手機(jī)。 凌晨兩點多…… 外面敲門的是誰? 時悅披上單薄的睡衣,安靜地站在門旁,小心翼翼地透過貓眼向外看去,外面卻是一片漆黑。 他忘了,老舊的小區(qū)就連走廊的感應(yīng)燈也是時好時壞的。很不巧,家門口的感應(yīng)燈前段時間就壞了,他還沒來得及找人修就住進(jìn)了賀戎家里,輾轉(zhuǎn)幾日,居然把這點小事忘到了腦后。 看不清外面的人,時悅不敢貿(mào)然開門,只能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的咬緊下唇,沉默的等待門外的人自行離去。 不知過了多久,敲門聲終于停下來。 時悅貼著門聽了聽,連呼吸似乎都收斂了。 就在他以為門外的人終于離開的時候,隔著一扇門,李費那出乎意料的平靜冷淡的聲音透過門板傳過來。 “開門?!?/br> 時悅怔在那里,好半晌都沒反應(yīng)過來。 “時悅,我知道你在里面,開門?!?/br> 時悅看著眼前的房門,似乎透過這扇門看到了門外那個踏夜而來的挺拔身影。 他頓了頓,抵著門的手指驀地有些遲疑。 “什么事?” “我說,開門?!?/br> 李費的聲音平靜冷淡的沒有任何起伏,卻莫名讓時悅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他垂下眼睛,低聲道:“今天很晚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吧。” “時悅?!蹦侨讼袷前阉拿趾谧旖?,一字一句,念得無比清晰,“我說,開門?!?/br> 時悅的心都跟著顫了顫。 他下意識的看向門鎖,哪怕看到反鎖的痕跡也覺得下一秒李費就要破門而入。 時悅向后退了一步,聲音也因為沒來由的恐慌而沙啞起來。 “李費,我和你沒什么好說的……” “我、說——”一直都假裝平靜的語氣突然變得陰沉冰冷起來,“你他媽的,給、我、開門!” 門外的人突然一腳踹到房門上,砰的一聲巨響,整間狹小的房子都跟著震了震。 老舊的房門不經(jīng)踹,只是一下就有些松動,門框甚至有窸窸窣窣的墻灰抖落。 時悅驀地白了一張臉。 他一邊往后退,一邊朝著門外厲聲道:“李費!你瘋了嗎!” 可是門外的人卻一句話也聽不進(jìn)去,又是一腳猛力踹到門上,時悅甚至聽到老舊的木門發(fā)出吱呀一聲即將分崩離析的可怕聲響。 瘋了,他真的瘋了! 樓上樓下的住戶似乎都被這可怕的聲響驚醒了,狗吠四起,還伴隨著小孩的哭聲以及男人們的叫罵聲。 可是時悅只覺得恐慌。 無邊的懼意籠罩著他,讓他退無可退。 門外的人粗粗地喘了兩下,停在那里發(fā)著狠的開口:“開、門!” 時悅看著搖搖欲墜的房門,在就這么讓他把門踹開和主動放他進(jìn)來之間,艱難的選了后者。 他瑟縮著手指,將幾乎散架的門鎖撥開,下一瞬,一個彌漫著酒味的身影就從門縫擠進(jìn)來。 壓迫感宛如一張密不透風(fēng)的網(wǎng),從四面八方籠罩而來。 時悅退了一步,摔坐在沙發(fā)里。 客廳里沒有開燈,那人全身都掩藏在昏暗中,只依稀看到一個高大挺拔的輪廓。 他一步步靠近,伸開雙臂,將時悅禁錮在沙發(fā)和他充滿酒氣的胸膛之間。 “時悅,讓你開個門很難么?” 炙熱的呼吸噴灑在鼻尖,時悅輕喘了兩下,扭過頭去。 然而下一秒就被男人微涼的指尖扭了過來。 借著月色,時悅看到了李費那雙微冷的眸子,在黑暗中閃動著莫名令人膽寒的光。 “現(xiàn)在連門都不開了?” 李費瞇了瞇眼,冷哼一聲,“這是……不打算吃我這碗飯了?” 他的話不堪入耳,時悅氣的胸膛不停起伏,他怒極反笑。 “那你呢?大半夜跑過來,是上趕著把飯碗端來給我吃么?” 這話無異于把李費的臉面踩地上狠狠摩擦,時悅也是氣急了才會這么懟他,話剛一出口就后悔了。 反正以后都不用再伺候他了,平白再得罪他一次也是不劃算。 可是李費卻罕見的沒有爆炸,他點了點頭,從時悅身上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時悅,一連說了三個好。 時悅心里毛毛的,縮在沙發(fā)里僵著臉不去看他,“如果沒什么事就請你離開,不然我就報警了?!?/br> 李費二話沒說,拿起手機(jī)打了個電話,“開過來?!?/br> 他掛了電話,看都沒看時悅一眼,抬頭在客廳里望了一圈,像是在尋找什么。 他先是走到廚房不知拿了什么,然后返回來一把抓住時悅的兩只手腕,用拿來的東西粗魯?shù)某瘯r悅手腕上纏。 時悅這才看清他手里的東西——一截包裹禮物的紅色絲帶! 時悅懵了一瞬,隨后開始掙扎。 “李費!你瘋了!放開我!” 可是李費力氣奇大無比,手腕上青筋冗結(jié),牢牢掌控著時悅那兩只細(xì)瘦的手腕,讓他半分都掙脫不得。 時悅開始用腳踢他,卻被李費擠在雙腿間,壓在身下連動都動不了。 “你干什么!李費!” 時悅叫喊的嗓子都岔音了,被絲帶綁住的手腕逐漸動彈不得。 他心里砰砰直跳,嚇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干什么?” 李費伏在時悅身前,貼近他,一眨也不眨的看進(jìn)他的眼睛里。 “讓時家蒙受損失是我李費的不對?!彼创铰冻鲆粋€不達(dá)眼底的笑來,“要不,你再給我干一次,我負(fù)責(zé)幫你擺平那些爛攤子?” 時悅震驚地瞪大了眼,隨后一臉隱忍的怒容。 “那件事已經(jīng)過去了,我沒想找你追責(zé)?!?/br> 算他倒霉,他也不想再和李費糾纏了。 李費輕輕地笑了,“你覺得是你說的算,還是你大哥說的算?” 時悅身子一僵。 李費眼中暗了暗,彎下腰一把將時悅從沙發(fā)里拉出來,甩手扛在肩頭。 時悅氣的直踢他,卻被李費一巴掌狠狠甩在屁股上,“再敢亂動信不信我把你脫個精光丟馬路上?” 時悅迫于他的威脅,只能憤恨的老實下來,但他不甘就范,扒著門框死活不走。 “你這個混蛋!你這是綁架!” 李費瞥他一眼,一個手刀砍在他腕骨上,時悅哀聲叫起來,雙手瞬間脫力癱軟下去,只能眼看著房門離他越來越遠(yuǎn)。 直到被李費塞進(jìn)車?yán)铮璧目s進(jìn)車廂另一側(cè),看著隨之而來的李費冷聲道 “你這是強(qiáng)jian!” 李費松開胸前的兩粒紐扣,聞言頗為愉悅的笑出聲。 他看了時悅一眼,愛憐的捏了捏他的臉。 “寶貝兒,怎么會是強(qiáng)jian呢?” 他狎昵的揉了揉時悅纖細(xì)綿軟的腰,眼中藏著讓時悅看不透的光。 “這明明是交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