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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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才跟你說了什么?” 前座聲音幽幽飄來,紀昌在后座啃著手槍腿猛一抬起頭來:“嗯?” “趴在你身上的時候,他低頭跟你說什么了?”秦溪培語氣平靜,但無節(jié)奏叩方向盤的手指還是泄出了一絲焦躁。開場和離場他都沒緊緊盯著,中獎者和紀昌絲毫沒有交流,可中途那一次之后紀昌的態(tài)度變化始終讓他很在意。 “沒說什么呀,走的時候我和他打招呼他都沒理我?!奔o昌擺了擺手里的大雞腿,半開玩笑地補了一句,“哥戴著口罩臉都臭得要死,他肯定嚇到了?!?/br> 分明是紀昌不想說,趕著把話往秦溪培那兒引,然而很明顯,秦溪培更不愿意提自己今日心情不佳這點。他和紀昌的關系親密又絕對互不干涉,親密到身體接近負距離接觸,可又幾乎對對方的過去以及其他關系網一無所知。秦溪培沒自欺欺人到能忽視自己對紀昌的過分關心,同時也很清楚紀昌對他的依賴和信任不是僅能用同事及好友來解釋。窗戶紙一般,無人去捅破,薄得幾乎能直接窺見窗內美景,讓兩人都沉迷在半越界的曖昧快感里。秦溪培以為自己是清醒的,可也確實連自己是在單純享受曖昧還是在和紀昌較勁也搞不明白,畢竟感情這種你來我往的游戲,攤牌前的每一分一秒都是猜測,揣摩對方也審視自己。紀昌呢,也是這樣的清醒嗎? 紅燈的最后一秒,秦溪培抬頭看了一眼前座后視鏡,紀昌抱著手機邊啃雞腿,腮幫子鼓得像藏食的倉鼠,顯然沒有再繼續(xù)這個話題的意思。一直安靜到下一個十字路口,紀昌開口問秦溪培能不能變到轉向道上去,這是去秦溪培家的方向,暗示什么不言而喻。 車里立即響起了轉向燈規(guī)律的提示音,駛過這個路口后,秦溪培抽出扶手箱里的手機扔到后座:“再叫點宵夜吧?!奔o昌是知道秦溪培完全不吃宵夜的,那讓正在吃宵夜的人再叫點宵夜就有點調侃的意味了,紀昌對此做出了無聲且有力的反抗——點了一堆超市半成品,誰說的點外賣誰就當廚子。 最終是外賣比人先到,進門后紀昌先把購物袋里的凍品都拿了出來,指著滿當當的桌面給秦溪培安排活計,煎餃煎一個,雞翅烤一只,里脊rou炸一串,小籠包蒸一個…… “怎么麻煩怎么來是嗎?”秦溪培看著紀昌露出了無奈的笑容。 紀昌理直氣壯地點點頭,轉身走進了浴室。 有時候不得不懷疑秦溪培是不是田螺姑娘附體,紀昌洗澡擦身攏共也不過半小時,出來的時候秦溪培竟然真的按他的要求把吃的都做好了,這下不吃完都說不過去。秦溪培看著紀昌慢吞吞地坐下,又慢吞吞地拿著叉子扎起一個雞翅,顯然是沒多少食欲,但紀昌悲憤地和食物做斗爭的樣子看著挺可愛的,他給自己倒了一小杯金酒,靠在吧臺上看夠了才去洗漱。 紀昌穿走了備在套間浴室里的唯一一件浴袍,秦溪培習慣性地空手進浴室,洗完只能勉強圍著浴巾出來,這時候紀昌已經刷完牙窩在床上玩手機了,余光瞄到秦溪培幾近全裸的身體,像見了魚的貓一樣瞬間瞪圓了眼睛。秦溪培是健康的白皙膚色,單露臉的時候視覺沖擊不大,但大面積裸露時確實有點白得炸眼,由于常年的健身加控制飲食,肌rou精實而勻稱,渾身線條有一種鋒利的美感,隱含著十足的侵略性。紀昌天生體脂高,再怎么努力也練不出這種身材,如果他是一個完全的男性定然也會感到羨慕,可他是個長著屄的男人,沒用的小屄不會妒忌,只會饞得狂流水,幻想被浴巾底下隱藏的巨物cao死在床上。 秦溪培像是沒注意到紀昌,兀自走到床邊擦頭發(fā),背對著紀昌坐下后冷不丁冒出一句:“再看你要把床都淹了。” 這話分明是催著紀昌亂來,所以紀昌也確實這么做了,他掀開被子從床上爬起來,半倚著床頭靠背把左腳搭到秦溪培浴巾掩護的大腿上,目的不純地勾起腳趾做了一個向下踩的動作。秦溪培垂著頭從濕發(fā)間隙中瞥了紀昌一眼,不置可否地繼續(xù)擦頭發(fā)。 紀昌的腳相較于他的身高而言顯得有些小了,腳掌rou多且趾頭圓潤,長在健碩的成年男性身上是種不協調的可愛——如果不用來干某些事的話。譬如說像現在這樣用這只腳踩在另一個男人的襠部,這種可愛便成了色情的膨脹劑,一個個圓潤的趾頭像是不情愿去親近男人的jiba,但rou乎的腳掌卻是結結實實地隔著浴巾貼在那柱狀物上面,不疾不徐地踩著。秦溪培渾身一滯,旋即又開始漫不經心地擦頭發(fā),腰胯卻誠實地朝紀昌那邊側了幾分。紀昌順勢把另一只腳也踩了上來,隔著浴巾用兩只腳夾住秦溪培逐漸挺立的yinjing。 “哥真是變態(tài),被小昌的腳踩硬了?!奔o昌模仿著手yin的方式夾住秦溪培的jiba上下taonong起來,因此也敞開了雙腿露出自己半勃的小yinjing和水淋淋的屄,不知羞地在那兒嘟囔,“給你caocao小昌的腳心……舒服吧,小昌的腳是不是也很好cao……哥堅持不了多久就會射出來的……嗯……榨干你!” 秦溪培聽見他最后那句壯志豪言不由得挑挑眉,半是寵溺地調侃道:“榨干我?上面的嘴說得倒是兇,下面那張嘴已經快噴濕我半個枕頭了。” “才沒有……肯定是哥先射……cao小昌的腳就射了,變態(tài)……” “我現在明明在cao浴巾,怎么證明是被你的腳榨干的?” “哥別扭死了,就是想要拿掉浴巾……都給你扯掉……” 紀昌用腳趾夾住浴巾邊緣往一邊稍用力一扯,秦溪培的jiba就迫不及待地從包裹里跳出來立在空氣中,尺寸駭人,表面充盈的血管像藤蔓一樣虬曲盤桓于柱身之上搏動,展現著兇狠的生命力。盡管已經是常見面的老朋友了,這一瞬紀昌還是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仿佛那根兇器是直接捅進了他的小處女屄里。 秦溪培見他愣在那沒有下一步動作,忍不住催促道:“不是要用腳把我榨干嗎?” 紀昌搖搖頭,盯著那根jiba舔了下嘴唇,接著張嘴伸出舌頭手腳并用地爬到了秦溪培身邊,癡笑著仰起頭:“被腳擼那么硬,哥就是變態(tài),接下來用嘴巴榨干你。” 秦溪培凝視著紀昌的眼睛,那里面現在滿滿的只有他的倒影以及情欲,在他的胸腔里升騰起一股暖融融的滿足感。他捧著紀昌的臉溫柔地摩挲,聲音卻冷酷地下達了審判:“給別人擼把自己爽成這母狗樣,你不變態(tài)嗎?” 紀昌擰起眉毛,委曲地小聲辯駁:“小昌不變態(tài)……小昌只是喜歡jiba……”他說著雙手攀住秦溪培的手腕,塌腰伏得更低,直到自己的胸口完完全全地壓在對方的大腿上,臉頰貼著jiba伸出舌頭上下胡亂地舔,口水來不及往下淌全蹭在自己臉上。秦溪培一只手輕撫著紀昌的后腦勺,另一只手在他高高撅起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隨后撩起浴袍扣著紀昌的肥屄把他摜在床上,自己緊接著找了個干爽的地方躺下。紀昌就像是犯了毒癮一樣嗅著jiba的味爬回秦溪培身上,雙手握住他勃發(fā)的yinjing像吃棒棒糖一樣含著guitou舔,吞不進的口水在口腔里攪出呼嚕呼嚕聲,忘情地舔了一會兒才想起自己流水的屄不應該被冷落,于是扭著腰把屁股送到秦溪培的胸口,順利完成了69式。 “那男的沒給你舔夠啊,嗯?” 紀昌忙著吃jiba哪顧得上回答,只知道屄癢了也想被舔,便抬腰往后又爬了一點想直接用rou堵住秦溪培的嘴,結果反而是被對方未刮凈的胡渣扎得縮了下屁股。秦溪培笑著幫他懸空扶住胯,揶揄道:“屄上長那幾根毛抵什么用,不如剃了算了?!?/br> 紀昌搖著屁股表示抗議,他雖然體毛少,但剃了新長出來的也會扎得難受,而那地方又嬌氣得受不住一點刺激,上回剃了一次讓他難受了小半個月,秦溪培明明知道卻還來笑話他,便賭氣似的壓屁股坐下去,用自己汁水淋漓的蜜rou“封口”。絕對公平,這下沒人有嘴來說話了,只剩滿室yin靡的舔弄吮吸聲。 一直荒唐到后半夜才徹底結束戰(zhàn)局,秦溪培潔癖發(fā)作要洗澡換床單才能睡,只是被紀昌耍賴抱住纏得死死的,無奈也只能強忍住不適躺在并不干爽得被窩里催眠自己。紀昌枕在秦溪培胸膛上,雖然他累得一丁點兒也不想再動彈但此刻意識卻無比清醒。 秦溪培想要的答案其實很簡短,當時rtygvbn伏在紀昌身上低頭在他耳邊只說了兩個字——“學長”。半是熟悉半是陌生的嗓音,紀昌一時不能將它和臉對上號,但他很清楚地記得是哪個還算相熟的人會這么叫他。而到這里謎題其實才解了一半,紀昌早先扔下的手機在熄屏前是和一個新加好友的對話框,最后一句話停留在對面。 【周晉:但學長基本沒穿過我送的衣服?!?/br> rtygvbn是周晉,禮物盒是rtygvbn送的,禮物盒里面的衣服卻不是rtygvbn放進去的那款。紀昌回想起那些做工精致的漂亮衣服,每次都是洗過了疊得整整齊齊地擺在里面,打開的時候甚至還能聞到洗滌劑的味道,一種帶著星點苦味的花香…… 嗯,和他現在睡的被窩是一個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