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廁所里的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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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一直延續(xù)到今天,沈豫和不像他盛書文那么隨性灑脫粗心大意,那么變態(tài)的情趣用品都能隨隨便便扔鞋里,甚至都能忘掉,可能太不把自己當外人了。 不管盛書文怎么做怎么想,沈豫和心里反正還堵著那么一道坎兒,他跟對方不同,大掃除的時候生怕被發(fā)現(xiàn),把甚至都沒有拆封的快遞袋藏到了行李箱里,事后才又偷偷塞回床縫中,分明是自己買的東西,用著藏的還是跟做賊似的,讓他內(nèi)心一陣不快活。 大三了課程安排得緊,再加上他這個專業(yè)比平常人背得更多,實cao也更多,有的時候累的都無心DIY。更至關(guān)重要得一點也是更可氣的,相較于他盛書文就像個混吃等死的沒事人一樣,每天他下課一推門都能在宿舍里看見他的身影,游手好閑也不知道出去走走,他就很好奇體育系打籃球的每天都這么空嗎? 讓他一點……一點自慰的時間都沒有。 盛書文平常都那么不穿褲子了,性生活更是不加掩飾,每次三更半夜的翻墻回來,沒吵醒沈豫和還好,吵醒了就會被對方抓著胳膊不放,好好的敲打互罵一頓,沈豫和才會罷休般的再次睡著,第二天醒了問去哪兒,每次都是很統(tǒng)一又不知避諱還很簡短地回答,就兩個字:“開房?!?/br> 沈豫和就做不了他這么坦坦蕩蕩,如果可以他們也不至于一個性取向都至今還藏著掖著。歸根結(jié)底,他安慰自己,因為自己沒有盛書文那么不要臉。 今天中午吃過飯剛回宿舍,發(fā)現(xiàn)往日正睡午覺的盛書文不在,他帶著詫異和一點不太應(yīng)該有的驚喜發(fā)微信問對方去哪兒了,過了幾分鐘對面彈過來一張cao場的照片。 “下午和隔壁的華央財經(jīng)打友誼賽,怎么樣,要不要來看哥哥的颯爽英姿?”盛書文發(fā)過來消息,還拍了一下穿著籃球隊服踩著白襪球鞋的腿,如果把隨便放到一個網(wǎng)上,無疑就是招g(shù)ay萬千的色情誘惑照片,讓沈豫和一陣鄙夷。 “不去,你加油,慢慢打不著急?!鄙蛟ズ瓦x擇性無視了他的照片,想到自己下午也沒課,終于得以空閑的悠閑自得心情極佳,視線就漸漸放到了自己的床縫。 他給自己試過跳蛋按摩棒,也找職業(yè)S約過什么邊緣控制射精,語言羞辱調(diào)教,爽是爽過了,但是相較于這些小玩意帶給他的敏感和刺激程度,沈豫和還是更喜歡疼的。 比如乳夾,比如虐陰,比如鞭打,或者穿刺……別看他嘴上和心里都這么想這么說,實則沒幾個嘗試過,妥妥一個理想主義者。 那根鞭子是他有一天深夜性欲臨頭,正準備擼的時候買的,因為實在射不出來著急的他隨便就下單了一根鞭子,其實還有乳夾和穿刺針,但是擼過之后圣如佛后悔了覺得太尷尬,就把后兩者退了,鞭子之所以沒退是因為對方賣家已經(jīng)發(fā)貨,為一個五十來塊的東西他咬咬牙算了。 然后這根鞭子就成就了他接下來幾天的所有性幻想。偷著擼的時候射不出來,一聯(lián)想床邊的鞭子,多半就能泄,只是擼可以偷著擼不被盛書文發(fā)現(xiàn),鞭打聲那么大,怎么藏也藏不住。 想著,他撕開包裝袋。 五十塊的小散鞭其實更多的就是裝裝樣子的道具,他知道那些大佬手里面的鞭子材質(zhì)一個比一個上乘,一根比一根高昂,可是他一個學生黨買不起,用在自己身上隨便打兩下也沒必要買太貴的。 散鞭是最常見的黑色皮質(zhì),鞭柄用皮革編織而成,即使在初夏,摸著還是冰涼的很,別的不說,手感很舒服,又服務(wù)了使用者和被鞭打者。 他握住這根器物的時候手都在顫抖,反復檢查了三遍宿舍門上沒上鎖,又把窗簾拉上,躲到衛(wèi)生間,這才開始慢慢地脫光衣服,扔出門去。 雖是初夏,可外面的天氣溫度還是時常陰晴不定,他穿得一身單薄的長衣長褲,正好能遮住全身,別待會自己打自己留下傷疤讓別人瞅見,尤其是讓盛書文看了笑話。 他走到鏡子的面前,并不是喜歡看自己挨打的模樣而羞恥,相反他自覺自己對羞辱的敏感度不高,對著鏡子只是為了可以更好地顧及到自己的全身,讓身體的每個角落都能體驗到疼痛帶來的快感。 鏡子里的他全身赤裸著,手握那根散鞭,看著鞭柄不偏不倚地抵住自己虎口之上的掌指關(guān)節(jié),摁壓這那里細膩的皮膚,讓沈豫和不禁回想起盛書文,現(xiàn)在的他相比起剛認識的時候,更加能肯定那一定是用使用鞭子過多留下的痕跡。 都能摁出繭子,這是天天練習還是天天打人……他用鞭子的技術(shù)很好嗎?如果是個S的話會先打在哪里呢?沈豫和不知道腦子為什么不自覺地聯(lián)想到盛書文身上,趕緊搖了搖頭放下思考的大腦,舉著鞭子沒有發(fā)力地往自己的胳膊上落下輕輕一擊。 隨之襲來的痛感不禁讓他一皺眉,他本來看散鞭都是零零散散看上去就不太有力的小皮條,事前還在想這么打下去能有多疼,更多的是增添調(diào)教中的情趣罷了,沒想到剛剛那么輕輕一下,就讓他對散鞭的認識徹底改觀。 因為就這么一下,不僅是疼,他還自己把自己打硬了。 看著揮落下的鞭子如無數(shù)條毒蛇一般降落在自己的胳膊上,剛剛不重的一下就留下了錯綜復雜的紅痕,這在他白皙的皮膚上顯得更加明顯,紅痕之上更沾染了一絲情色。 因為第一下只是自己給自己試試,基本上就是輕輕掃過,時候吸收的大部分不是疼痛,而是逐漸感覺到皮膚發(fā)麻發(fā)癢,這種感覺并不舒服還不如疼來的刺激,沈豫和緩了有好一陣才重新步入狀態(tài)。 這下他清楚地知道手里這根鞭子的威力了,自己打自己最好的一點就是能更好地把控力度,輕了重了他都知道,也能更好地應(yīng)對擺脫,不至于一頓下來要么被打得皮開rou綻疼到窒息,要么就跟搓了頓澡似的,撓癢癢呢。 想著,他揮起手中的鞭子給剛剛打過的位置又來一下,這次他用上了幾分力氣,隨著一道清脆重擊聲,痛感瞬間在他的小臂上炸裂開來,周圍的所有神經(jīng)在每個被擊打的部位擰成一團,像是灼燒一般有些火辣辣的溫熱。 看著胳膊上留下的紅痕,沈豫和下體的感覺也逐漸來臨,左手手臂剛剛那么不清地一下打得有些顫抖,完全吸收一處的疼痛需要三五分鐘,他都是戀戀不舍的充分感受完,才會落下第二擊。 第二下他選擇了大腿根內(nèi)側(cè),同樣的力道同樣人同一個身體,大腿內(nèi)側(cè)的嫩rou要比其他部位疼痛得多,一擊下去,痛的沈豫和下意識驚叫出聲。 大腿內(nèi)側(cè)的rou如同瞬間被萬千螞蟻啃食,每一個被鞭子擊落的地方都落下一個痛點,逐漸向周圍的皮膚擴散,讓那一塊兒的感覺都逐漸變得酥麻,也由于常年隱蔽在衣服之下,更加白的皮膚瞬間沾染上一抹微紅,幾個被散鞭重重落下的地方留下的傷痕更深。 媽的,這邊怎么這么疼啊。沈豫和閉上眼睛感受著,倒吸一口涼氣,眼看著紅痕逐漸趨于明顯,疼痛也漸漸消散,唯一證明被鞭子留下過痕跡的,只有那觸目驚心的傷疤,和他挺立起來的yinjing。 他又連著機打了好幾下大腿外側(cè),因為內(nèi)側(cè)是在太痛了,他怕自己一個不知輕重打出個好歹來去看醫(yī)生都是丟臉。 然而大腿外側(cè)的疼痛帶給他的感受不及其他地方的萬分之一,甚至還沒有胳膊上來的痛快,疼痛消散得很快,即使他的力道不清。 雖然沒有感受過,但他以前聽干紋身的朋友講過,大腿外側(cè)還有肩膀下的胳膊手臂上紋身最不痛了,問為什么很簡單地回答,因為rou多。 他一鞭子落下去,大腿rou的波動連帶著他臀rou和另一條腿也微微發(fā)顫,而那個地方除了留下過傷痕之外現(xiàn)在帶給他的感覺和享受已經(jīng)盡數(shù)消失。 沈豫和似是有些服務(wù)性欲的恐慌,這就是隨隨便便在自己的上身能碰觸到的地方迅速落下幾鞭子,散鞭的鞭身皮條本來就多,這下被他亂打一氣,鞭子就如同暴風雨里的雨珠,冰雹重重的擊落在他的身體每處,胸口,小腹,肋骨,側(cè)腰,讓他痛的差點一時沒站穩(wěn),身體前傾,一只手還好扶住了洗水池,不然他很有可能下一秒受到重創(chuàng)的就是和大地來一個親密接觸的下巴了。 所有的疼痛如炸彈一般在他的身上盡數(shù)四散開來,讓未諳世事的后背都感受到了來自身前的疼痛,疼的沈豫和本就不顧及廉恥,雙手扶著洗水池,都沒有空注意鞭痕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記究竟有多錯綜復雜而美麗,把盡數(shù)精力都用到了喘息身上。 久久未能消散得疼痛如同壓在他胸口上的一顆巨石,讓他就連呼吸都有些困難,在胸腔之下也不知道自己剛剛那么粗魯?shù)卮驌舻搅四膫€位置,疼的他抓耳撓腮,好想找到身邊的一個支撐點,可惜光滑的洗水池并不足以讓他泄壓式的抓撓,除了疼痛的叫喊聲之外,他別無它法。 這次好痛啊。緩了有好長的時間,呼吸都有些困難,再加上現(xiàn)在微微一動一牽扯上升的任何部位皮膚就能讓他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痛感,他本來不想繼續(xù)了,可是令他自己都沒有想到的是,身體并不承認這種疼痛帶給他的快樂,雖然yinjing還是直愣愣地挺立著,但并沒有到達可以讓他射精的程度。 他此時已經(jīng)不是疼痛帶給他的難耐了,更多的是心靈上帶來的心慌,一下一下猛烈跳動的心臟似乎已經(jīng)提到了他的嗓子眼,他能清楚的感覺到心臟泵血的每一個瞬間,這也牽動了他的腦內(nèi)的急切。 這種感覺并不舒服,甚至有一種想吐得惡心,讓他心慌,讓他心雜意亂,然而全身的疼痛似乎還沒有盡數(shù)消退,胳膊上,大腿根的紅痕還觸目驚心地展示在他面前。 沈豫和動了動他全身只能動得脖子,眼睛不知何時蒙了一層水霧,他就是個淚失禁體質(zhì),也因為管不住自己的淚腺鬧過不少笑話,這讓他覺得無比恥辱又有種自己把自己打哭了的羞憤。 看著鏡子里面自己全裸的身體,已經(jīng)看不出鞭痕的行蹤軌跡,身上由于他的多重打擊,已經(jīng)變成了一大塊一大塊的粉紅,只有消退疼痛的幾處地方還能零星看到條狀的傷痕,這并不讓他感覺可怕,反而有一種彌留的快感。 散鞭被他剛剛一陣疼痛之中,下意識地扔在地上,沈豫和喘著粗氣,想彎腰去撿,然而僅僅是這么一個平時做過千次百次又很簡單的瞬間動作,幾乎牽扯著他身上的每一寸神經(jīng),剛剛被照顧過的地方,疼痛為消散的地方,甚至碰都沒有碰過的地方,所有的刺激都在他的大腦內(nèi)擴散百倍萬倍,本來還想嘗試著去撿,結(jié)果剛剛脫離洗水池那一剎那,他差點一個滑倒,重重地栽在地上。 自己把自己打的動彈不得是一種什么感覺,對于平常人來說覺得可能是變態(tài),但是一聯(lián)想到這種結(jié)果,只會徒增沈豫和的興奮,眼看著就要射精,即使他自己帶給自己的那個疼痛已經(jīng)變得難耐萬分,但是還是要盡力壓制,為了性欲。 動彈不得的他還在努力地觀察鏡子中的哪一寸肌膚是完整的,白皙的存在,只有胸部乳暈周圍這一小塊痕跡還是沒有被照拂到的領(lǐng)地,他咬了咬牙,抬起一只胳膊向自己的右rutou伸去。 輕輕地揉搓兩下,不知道是不是相較于身上其他疼痛,這點來說簡直就是芝麻大小不在話下,沈豫和撫摸捏揉了半天,也仍然平復著沒有挺立。 看著自己揉自己胸的樣子,即使冷靜如他,即使臉再大也沒有接受程度,不要臉到會一點感覺都沒有,看著臉頰和耳根逐漸染上了與身體上傷痕不一樣的酡紅,他也是高潮心切,心急射精,一咬牙狠狠地一掐自己的rutou。 “啊啊!”本來還扁平無力的攤在胸前的rutou被這么猛烈的刺激,也是身體的條件生理反射般終于給了他個面子,直愣愣地聳立在他的胸部之上,和另一邊沒有感覺的rutou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不是第一次捏自己的胸,但絕對不是次次都來,這種激烈的rutou刺激比擼射鞭打什么的更難耐,同時也更不易壓抑驚叫出聲喘息,他只敢在像這種沒有人的情況下,為了達到最極致的性欲,才破例一般地給自己施虐,當然效果顯著,他終于有了射精的欲望。 隨著睪丸和小腹內(nèi)襲來的感覺,他的yinjing逐漸變得飽脹,能感覺到j(luò)ingye已經(jīng)沾滿他的尿道,臨近端口。 如果沒有鞭打帶給他的性欲,如果沒有SM受虐帶給他的欲望。他甚至可以說自己就像一個性冷淡一樣,在這樣的情況下,也才能勉勉強強地射精,好不容易看著自己,眼瞧著就要到達臨界點,沈豫和顧不得任何心理作用,顧不得任何羞恥,也顧不得身上任何疼痛,發(fā)瘋式的極速擼動兩下,骨骼分明的指節(jié),和搓磨guitou的大拇指讓他下身更加充血,可是不夠還不夠,即使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疼得喘息,呼吸粗重,但還不足以讓他噴涌。 性欲臨頭的男人總是很沖動,誰都是為下體服務(wù)的動物,他掰開水龍頭用水沖了沖手,整個身體匍匐在洗水池前,讓小腹正好卡在臺子的邊緣,冰涼的洗水池摁壓著他前身遭受擊打的每一寸肌膚,末端更是抵住他的睪丸,讓他感受著那種自然而然的下墜的沉重。 疼痛席卷著他的大腦,讓他不禁難忍地閉上眼睛,就連太陽xue都有些被沖擊得眩暈,他高高翹起的屁股把后面干澀的屁眼露出,一時間暴露在這有些溫熱的空氣中,讓他更加多了一種刺激。 沒有想太多,顧不得其他三七二十一,更沒空想什么潤滑擴張不擴張的,他在盛書文面前矜持得很的一個人更不可能在廁所里面屯什么潤滑劑。隨便沾了沾水濕潤了他的食指,沒有多想就朝著自己的屁縫探去。 冰涼的水激到他的xue口周圍,讓他做出應(yīng)激反應(yīng),甚至讓他更加不自覺地夾緊后庭,沈豫和狠狠地咬著牙,眼睛緊閉,面部扭曲,并不在乎身體做出的排斥,用力地把手指捅入自己的xue道。 即使手指很細,但是突如其來襲來的一根異物還是如巨物一樣,讓他感覺到不適和排斥,排斥的方法就是夾緊自己的手指,幾乎都快要絞斷一般,隨之而來后庭襲來的撕裂疼痛也終于讓他到達了射精的欲望點。 一股白色的濃稠jingye順著他的馬眼漸漸溢出,此時全身緊繃,神經(jīng)敏感的他甚至能感覺到那液體順著自己的guitou,冠溝和柱身一點一點地流到睪丸,可能有些散落但他不知道,只知道那液體就像逐漸蔓延的毒藥,又像尋徐窺探的毒蛇,一點一點侵蝕著在他身上蔓延,在他身上爬行,所經(jīng)過的每一寸被鞭打過的皮膚,都忍不住地顫抖。 他已經(jīng)好久沒有這么爽過了,前幾次偷著在床上擼管或者摳屁眼,都沒有感覺這么爽過,全身無力的感覺讓他下身甚至想一下癱軟到地上,如果不是雙手還把持著洗水池邊沿,他肯定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跪在地上,靠在墻邊。 氣喘吁吁地趴在臺子上緩了好一陣,他能感覺到自己面部都有些濕潤,果然好不容易撐著身體站起來照著鏡子,發(fā)現(xiàn)鏡子里的自己早就已經(jīng)淚流滿面,頭發(fā)凌亂,身上還帶著清晰可見的鞭痕,如剛剛被凌辱了一般,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被抓著強jian了。 想到這兒,他試探性地伸出手,看著那只沾染著自己后庭的分泌液,又還帶著沒有干涸的水痕的手,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臉,隨即對著鏡子,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 巴掌打出的清脆聲是任何鞭聲無法比擬的,事實上每一種工具發(fā)出的聲音對于愛好它的人來說都帶有不能言喻的情色。沈豫和其實喜歡用手打,他喜歡那種被人照顧,被真正有溫度的東西虐待的瞬間,只可惜那太耗費體力,自己打自己的手疼不說,光是舉起巴掌打屁股僅僅二十下就能讓他胳膊酸疼,根本抬不起來。 事后余興的耳光還是可以的。然而這一耳光下去變得已經(jīng)不是事后了,不知道是不是很久沒有依靠疼痛射精的緣故,對于一個戀痛者來說這就是最極致的享受,所以,經(jīng)由他自己剛剛扇的那么一耳光,他又勃起了。 看著那根還留有jingye的yinjing,他猶豫這次是擼出來還是接著打出來,正準備彎腰去撿地上被他遺棄的散鞭,突然全身緊繃的他似乎聽到門口傳來了動靜。 他聽到的不是錯覺,宿舍門似乎被人接連按動了好幾次門把,他甚至都聽到隱約從門外傳來的詫異聲:“沈豫和不在嗎,這宿舍怎么又鎖上門兒了?” 盛書文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