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之水(輕微ntr,微強制koujiao)
蟲皇和舊的門閥貴族與革新派的矛盾日益膨脹,那些擁有優(yōu)秀精神力的軍雌還有非貴族雄蟲組建的下議院正在逐漸蠶食蟲皇的立法權(quán),蟲皇感受到了那些掌握大量財富的蟲們試圖自己組建新的階級,動搖舊貴族們的根基。 所以蟲皇尤利烏斯推動星際貿(mào)易保護法,美其名曰為了保護蟲族,實則是確保只有老牌貴族能夠擁有星際貿(mào)易的壟斷特權(quán),任何與異族的貿(mào)易都需要通過八大貴族進行,這從根本上抑制了資本新貴的發(fā)展。 他停止了薩菲爾和加洛林在奧萊恩學院的學業(yè),就是希望能以安茹家的產(chǎn)業(yè)與商界貴族界權(quán)威為擋箭牌,實施立法——畢竟上一任安茹大公就是死在了和卡佩人開展貿(mào)易談判的路上,沒有誰比安茹家族更能擔此重任。而他一手養(yǎng)大的年輕的新貴薩菲爾·安茹大公,順理成章的成為蟲皇的立法代言人。 薩菲爾并不知道加洛林的計劃,他們交談的機會太少,蟲皇甚至監(jiān)視了他們的私人頻道。因此他只是在宴會上簡短的告知加洛林,希望他盡力脫離蟲皇的控制。 薩菲爾以為加洛林會在繼任禮后立馬回領(lǐng)星,或者在學院的科研所做一個不問世事的閑散人,他自己已經(jīng)入局了,但盧梅克斯家族和加洛林不應(yīng)該被蟲皇作為第二個活靶子吸引革新派火力??墒蔷瓦B蟲皇都沒有料到,那個怯懦膽小如亞雌一樣,永遠躲在薩菲爾身后的盧梅克斯家雄子,可以做出這樣絲毫不拖泥帶水的決斷。 加洛林在繼任的盧梅克斯大公在成年禮當晚,駕駛著寂靜軍團的小型飛船,和奧萊恩學院狄戈里教授合謀,僅攜帶一個小隊的軍雌就從安茹家的殖民星進行了三次遷躍,等蟲皇下令讓安茹家族的軍事力量實施攔截時,加洛林在內(nèi)的全隊人馬已經(jīng)在雷古勒斯荒星附近失蹤。 雷古勒斯星系是連逃犯都鮮少涉足的蟲族禁區(qū),上一任蟲皇伊凡大帝就下令停止了一切對雷古勒斯的科學考察,那里已是名副其實的荒星。而加洛林用找死一樣的行為,幾乎是向整個蟲族宣告了他對皇權(quán)的不屑一顧——他不站在蟲皇那邊。 得知加洛林失蹤的薩菲爾,第一時間看向自己指尖,那紫紅的寶石戒指中央一縷跳動的紅光,他知道這意味著加洛林還活著,而這就是現(xiàn)在的薩菲爾所需要知道的全部。 而加洛林失蹤的那個晚上,蟲皇召薩菲爾進宮,他將加洛林從安茹家殖民星的遷躍點進行遷躍的證據(jù)擺在他眼前。蟲皇沒有質(zhì)問加洛林的權(quán)限從何而來,只是讓薩菲爾證明自己的忠誠。 年輕的薩菲爾垂下他紫晶色的眼,像雌侍一樣順從的跪在陛下腳邊,對陛下說:“我愿意用我現(xiàn)在所擁有的一切,來證明對陛下的忠誠?!?/br> 他的唇在暗色的燈火中閃著水澤,所有熟諳風情的雄蟲都把這當作一種明目張膽的性暗示。 尤利烏斯看著他低垂的金色腦袋,看到這個自己從幼崽一手調(diào)教長大的安茹家雄子,哈哈大笑。 “一切?”尤利烏斯勾起薩菲爾的下顎,用戴著金戒指的拇指輕輕劃過他身下雄蟲柔粉色的薄唇。 皇宮內(nèi)的燈火遮天蔽日,幾乎要把屬于夜色的陰翳吞噬殆盡。 尤利烏斯低頭端詳著薩菲爾,黑色的長發(fā)籠罩在薩菲爾的頭頂像一張密網(wǎng),而美麗的雄子自下而上,平靜的和他對視,眼底一片清冷又嫵媚的光,從眼角流到眉梢。 于是,尤利烏斯陛下將自己象征著王權(quán)的yinjing,狠狠的插進了他忠誠的安茹大公嘴中。 這不是薩菲爾第一次嘗到雄蟲yinjing的滋味,但高階雄蟲的本能仍然讓他內(nèi)心無比抗拒嘴里這碩大的雄性生殖器,但是他心理清楚,這只是蟲皇折服他的一種手段。雄蟲們肆意jianyin雌蟲,而蟲皇可以將自己的蟲rou插進任何一位蟲的身體里,高貴的向更高貴的臣服,一切并不是性別使然,其本身就是一種權(quán)利的傾軋。 尤利烏斯挺動著腰身,蟲莖大開大合的在安茹大公嘴里cao弄,一下又一下的釘入年輕雄子柔韌濕熱的喉管,享受著他壓抑的痛苦與痙攣。而乖順的安茹大公只是長大了嘴,任自己的涎水浸濕蟲皇的莖rou,又滴落在自己胸前的領(lǐng)花上。 他這個一手養(yǎng)大的安茹家雄子性經(jīng)驗少的可憐,除了自己在安茹大公的繼任禮上送去的幾個雌奴,這位新晉的安茹大公幾乎未嘗過這樣的滋味,更別提雄蟲了,尤利烏斯內(nèi)心嘲諷般的想到。 “我是第一個cao弄他的雄蟲,他可以被進入的地方都應(yīng)該烙上我蟲莖的形狀。”自大的尤利烏斯這般想道,安茹大公在他身下和一只雌蟲沒有區(qū)別,“這樣他必須對我忠誠,就像雌蟲對他們的雄主一樣忠誠。” 尤利烏斯自信的想著,除了在權(quán)力面前的臣服,沒有什么能讓一位雄蟲大公去吞吃另一位雄蟲的yinjing,這個想法讓他無比滿足,連象征著雌蟲的后xue都泛起一陣潮熱。 “我們的盧梅克斯大公,也曾用這樣的方式祈求你的庇佑嗎?”尤利烏斯試著把注意力放在蟲莖上,戳弄著胯下安茹大公的喉頭,看著身下人朦朧的眼睛,他惡趣味的問道。 他們確實zuoai,薩菲爾尖銳的指甲掐破手心,在心中暗想道,但絕不是以這種方式,也絕不是像尤利烏斯想象的那樣。 他們在奧萊恩學院的宿舍里zuoai,加洛林的弗洛蒙有苦橙葉的香味,他們zuoai的時候,那張宿舍的硬質(zhì)床板上鋪著淡藍色的被單,它不像任何一個貴族府邸里四柱床那樣松軟,卻有著純凈的味道。 他們的第一次是加洛林蜷在他身上進入了他,那個時候加洛林脆弱的精神域碰上雄蟲的易感期,蟲皇不允許他們身邊有雌蟲服侍,加洛林燒的渾身guntang,骨縫發(fā)疼,是他學習雌蟲一樣納入了加洛林的蟲莖。他們都沒有經(jīng)驗,學院的教學視頻不會教兩只雄蟲這么zuoai,于是他也獲得了一樣的疼痛,躺在那張硬質(zhì)床上和加洛林一起發(fā)了兩日的燒。 等加洛林再爬上他的床時,加洛林帶了瓶卡佩星進口的椰子油,他說這是他在帝星能找到的最像潤滑劑的東西。然后加洛林扭著椰子油味的屁股,坐在了他的身上。 加洛林也會鉆進他的被子里舔他的蟲莖,但他從不允許加洛林整個吞進去。加洛林倒是沒覺得身為一只雄蟲跑到另一只雄蟲的床上給人舔活有什么不妥,于是每次拿舌尖將薩菲爾舔了個半硬,就貢獻出自己椰子油味的屁股,等著薩菲爾把他壓在吱呀的床板上,叼著他橙香四溢的腺體cao他。 后來薩菲爾有了雌奴才知道,雌蟲的腺體多是帶甜的,而加洛林的腺體咬進嘴里帶苦——加洛林終究是只雄蟲??墒撬Ф嗔思勇辶值牟弊?,再上其他雌蟲時,都覺得他們散發(fā)的弗洛蒙膩的令人發(fā)酸,讓他提不起性質(zhì)。 薩菲爾含著蟲皇發(fā)苦的yinjing想,如果蟲皇想cao他,絕對不可以用椰子油做潤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