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心,攻略田徑隊男神
反觀打了肥仔一拳就跑出來的陸遠杰,此刻他回了寢室,直接沖進衛(wèi)生間用手捧了好幾把冰涼的自來水打在臉上。 薛旭在睡夢中被哐當一聲摔門驚醒了,赤裸著上半身從床上坐起來揉了揉眼睛。 “阿杰!?是你嗎?” 水聲淅瀝瀝的響了一會兒就停了,薛旭喊了兩聲都沒有人應,雖然從早上擔心到現(xiàn)在,可是畢竟撞見兄弟最難堪的一面,薛旭也不好開口直接詢問陸遠杰到底怎么樣了。 可是薛旭相信陸遠杰意志力堅定,應該會挺過這個難關。 外面薛旭的聲音響了又停,陸遠杰抬起濕漉漉的爺們痞臉,掛著水珠望著鏡子里的自己有點出神。 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不可能早上被李大江和何邵帆羞辱了一次就會讓自己上癮啊,雖然后面喂了藥模模糊糊自己似乎是給他們舔了rou,但是那也是在自己中了藥的情況下,陸遠杰認為憑借自己常年鍛煉出來的強壯體格,很快就會藥效消失。 可是事實上他好像低估了李大江給他喂的藍色小藥片。 陸遠杰敏銳的直覺告訴自己,就在體育館浴室里,他不僅僅只是想要舔一舔肥仔那猙獰的jiba那么簡單,渾身的肌rou在那一刻都叫囂著發(fā)燙,喉嚨里也莫名其妙的干燥,他想要肥仔粗魯?shù)木局念^發(fā),將那捂了一天的臭襪子堵進他的嘴里,然后一泡熱尿淋上來。 自己肯定是瘋了,為什么腦海里會有這個畫面。 陸遠杰擰著眉頭,越是想不通越覺得難受,剛剛若不是及時的克制自己,后果不堪想象,可是打了肥仔一拳跑回來,陸遠杰精神上應該是惡心的,可是身體卻一反常態(tài)的回到了被喂藥后的潮熱,陸遠杰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白色運動褲口袋里塞的滿滿的一包,沒錯,他不知道是不是著了魔竟然沒有扔掉肥仔那一條純白色內褲。 就像犯罪一樣,陸遠杰從口袋里抽出來再一次端詳肥仔的那條臟內褲。 他只是想證明自己不是一個喜歡同性的正常直男,陸遠杰想到。 浴室里昏黃的燈光讓純白色的布料看起來更加誘人,那中間一大塊凹槽上面似乎還有一些干枯的精斑和兩根男人的雄毛,陸遠杰一嗅到味道,腦海里瞬間跳出來肥仔從浴室里沖出來胯下掛著那條粗長黝黑的大rou腸。 這小子長的很普通啊,怎么下面的玩意如此碩大,而且那guitou又圓又大,紅亮的色澤極其性感。 陸遠杰又一次可恥的硬了,雄赳赳的rourou壓著內褲撐起一大包輪廓,陸遠杰咬牙刻意的將那條內褲丟在了一旁,強迫自己不準在想一些奇怪的事情,這會兒在寢室薛旭還在外面,雖然不知道怎么開口解釋早上發(fā)生的一切,可是陸遠杰不想再讓自己的兄弟擔心了,就想先洗澡睡一覺。 利索的剝了上衣和運動褲,一拉下內褲,一股濃郁的腥臭味鋪面而來,陸遠杰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怎么會如此yin亂,可是胯下自己的兄弟還掛著粘稠的濃精,平日里讓女人最喜歡的濃密雄毛全部濕答答胡亂纏在一起。 “算了...算了...” 陸遠杰打開了淋浴頭,溫熱的水流一次次打在他那健碩的肌rou上,清理著他下午打球出的臭汗和那些自己難以啟齒的體液。 薛旭從陸遠杰回來進浴室就床上屏住呼吸仿佛在窺探什么似的想要聽一些聲音,直到三十分鐘過去,薛旭才看見了陸遠杰拿著毛巾擦著頭發(fā)從浴室里出來。 很正常,卻又有一點奇怪。 薛旭看著陸遠杰與平日里毫無差別的模樣,心里稍稍平穩(wěn)了一下,收回了視線。 可是就在陸遠杰上床的時候,薛旭才發(fā)現(xiàn)奇怪的地方在哪里。 陸遠杰這小子內褲幾乎都是Calvin Klein的款式,可是他胯下那條內褲明顯不是他的尺寸,薛旭甚至能夠清楚的看見陸遠杰上床時那條子彈頭內褲根本裹不住他那堅硬的大翹臀,繃的緊緊的勾勒出一條誘人的臀縫線,薛旭心里又冒出了一些畫面。 “阿杰?” 薛旭喊了一句。 “困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說。” 陸遠杰不想面對薛旭,拉開被子直接躺下了,大手卻忍不住撫摸到自己胯下,那棉質的布料里硬邦邦的jiba又流了一灘yin水,陸遠杰還是沒有忍住自己奇怪的想法,竟然將肥仔的內褲穿在了自己身上,恍惚間就像肥仔時時刻刻在撫摸自己一樣。 “那好吧。” 薛旭也滿腹心事,加上高文博今晚不在宿舍,也就沒有活躍氣氛的話題可聊,逐漸薛旭就呼吸均勻起來。 陸遠杰翻來覆去根本睡不著覺,高大的身軀里噴出的呼吸都是熱的,一直流水的jiba越來越硬,仿佛要把內褲撐爆一樣生疼,陸遠杰索性打開手機微信,幾十條未讀信息讓他揉了揉眼睛,打起精神看了起來。 “陸哥哥,好久沒有找我的,挺想你的。” “老公,sao逼下面花蕊又流水了?!?/br> “杰哥,有時間嗎,上次情侶酒店挺不錯的?!?/br> 又是語音又是文字配圖的,都他媽是那些奶大清純的sao女人在勾引他,還有幾個甚至發(fā)了那水瑩瑩的粉嫩花xue照片,陸遠杰此刻自尊心又重回了一些,幾十條信息都是求他過去日逼,翻到了最后,有五條信息來自一個男人,陸遠杰想點開又有點猶豫。 是何邵帆! 陸遠杰心里升起不好的預感,早上經(jīng)歷了什么自己清楚,可是他陸遠杰堂堂七尺男兒,田徑隊的主力健將,為什么不敢點開這小子信息?難道自己是真的害怕什么嗎,陸遠杰臉色一黑,咬了咬牙就點開了。 一條語音其他三條都是圖片。 圖片前兩張都是自己,陸遠杰簡直不敢相信照片里這個優(yōu)質的猛男體育生被何邵帆拍的這么下賤,一張是自己昂著頭跪在何邵帆腳下,被他踩著襠部,帥氣的痞臉上面透露著饑渴正在給男人舔rou;另外一張是自己居然主動的掰開菊花讓何邵帆將臭襪子塞進自己那從未被人侵犯的雄xue,似乎照片上還有一束熱尿正打在自己的翹實厚重的rou臀上。 cao!那不可能是自己! 陸遠杰內心被重重一擊,他只記得在cao場上被踢襠之后李大江這個斯文敗類給了他一個膠囊狀的藥讓他吃下,他想著公園里這么多人李大江和何邵帆也不敢直接拿他怎么樣,無非是想讓他多出點丑,畢竟程薇安是何邵帆明面上的女朋友,后來吃了藥陸遠杰就覺得呼吸急促而且渾身燥熱就想脫衣服。 當時眼睛里都迷蒙著有點暈,何邵帆就笑著蹲了下來大手在自己身上亂摸,這小子也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故意在自己敏感的襠部和rutou大腿內側停留了很長時間,再后來自己好像就被一只臭腳蓋住了臉,呼吸都有點困難,想要反抗也渾身軟綿綿的提不起來力氣。 越到最后陸遠杰越是想不起來發(fā)生了什么,這種感覺讓他十分不爽,怒火無從發(fā)泄。 最后陸遠杰醒來看見的第一個人是薛旭,腦殼還是暈暈乎乎的發(fā)蒙,而且屁眼也出奇的又痛又癢,硬邦邦的大rou就像被千萬螞蟻啃咬一樣酥麻,腦海里第一時間就是想看看自己到底怎么了,可是還沒等自己起身,就在薛旭一聲驚呼聲中,陸遠杰就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他們竟然敢這樣對待自己,還拍了這些照片! 陸遠杰氣的渾身發(fā)抖,拳頭幾經(jīng)用力還是放了下來,畢竟是自己綠了何邵帆在先,這事兒就這樣算了,過兩天自己親自過去問問何邵帆為什么要這樣對待他。 何邵帆也是田徑隊的一員,而且早自己兩年入隊,本該畢業(yè)的何邵帆不知道為何留了兩年學籍在大三,和陸遠杰一個教練,平常兩個人不對付也不太交流,但是何邵帆實是打實的短跑健將,那黝黑的大長腿練出來的勻稱肌rou塊看的陸遠杰都有點佩服,而且長相和身材也是體院中的極品,就是這個人渾身有一股江湖氣息不好惹,整天叼著煙,聽說身上還有一個道上排行的紋身。 陸遠杰想了這么多,下意識看了看第三張圖片。 很明顯是一個男人的襠部特寫,穿的有點發(fā)黃的白內褲根本裹不住那一大團巨物,頂端的輪廓已經(jīng)看出來尺寸恐怕和肥仔那根大粗rou有的一拼。 陸遠杰莫名的口干舌燥,就是覺得視覺上這條內褲應該穿了很久了,而且散發(fā)著男人特有的雄臭和平常頂端分泌的精sao體味兒,陸遠杰拿了耳機點開了語音。 “陸大sao逼,想舔的晚上九點來公園?!?/br> 渾厚的痞子男聲音讓陸遠杰眉頭一揚,粗口的臟話讓他惱怒的拔下耳機丟在一旁。 何邵帆這個小子當他是什么東西,是大街上幾百塊錢就能過夜的妓女嗎?幾句話就想讓自己去伺候他舔rou,陸遠杰心里不屑的冷笑,何邵帆那健碩的身板雖然不比自己矮,但是誰的拳頭硬還不一定呢。 陸遠杰也就沒太在意這事兒,折騰一天在精力旺盛的體育生也頂不住困意,沒一會兒也就入了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