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心則亂,博哥竟同意玩男人
于坤回寢室的時候,腳都是飄著的。 不知道咬牙堅持了多久,昏昏沉沉的鈍痛感一直存在,于坤的腦袋仿佛被塞滿了棉花一般,軟綿綿的又充滿無用的東西。 直到進門看見熟悉安心的身影,正弓著腰換白色籃球鞋準(zhǔn)備去打球的高文博,于坤這才徹底放松了思考,想要張口說些什么,可是喉嚨里仿佛也被堵了什么東西,一句話沒來得及說出去,就渾身xiele力氣,一把跌坐在地上。 高文博急忙起身的驚呼聲中,于坤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阿坤!” …… 也不知道時間過去多久,等到于坤醒的時候,一呼吸就聞到了一股消毒酒精的味道。 “我…咳咳……” 迷迷糊糊睜開眼,果然是在校醫(yī)室內(nèi),于坤心想應(yīng)該是高文博幫忙給自己送到校醫(yī)室的,心里暖烘烘的又有點后怕,明明是簡單的一個催眠指令,而且自己已經(jīng)熟讀催眠禁書目錄了,連意志力堅定的特種兵都可以催眠一二,為什么這次自己會受到如此嚴重的反噬呢? 于坤百思不得其解。 剛剛在給電話里給何邵帆施展遠程電話催眠的時候,莫非是沒有對方相應(yīng)的回應(yīng)導(dǎo)致的嗎? 至于為什么于坤知道馮毅是那位桃花眼痞帥痞帥的小哥私奴以后,會有這么大興趣去冒險試一試遠程催眠,主要還是因為在陸遠杰和薛旭上面的失敗導(dǎo)致的。 薛旭被肥仔玩了于坤并不是很生氣,陸遠杰的訓(xùn)養(yǎng)失敗才讓于坤心有不甘,本質(zhì)上他并不是一個濫情的人,于坤在成長的道路上通過軟件調(diào)教過形形色色外型條件挺不錯的狗奴,但是真正的伴侶一直沒有著落,最簡單的來說就是他和博哥那種無套信任的zuoai是于坤最誠實的熱戀,平常約玩的時候,若不是性起,于坤連帶套交配這種事情都很少恩賜那些腳下已經(jīng)被徹底開發(fā)的公狗,更多的是傾向于舔腳,圣水,滴蠟,鞭刑這種馴化。 因為這些sao狗不會是他于坤一個人的,也有各種主人,并不是唯一。 于坤是一個占有欲很強的男人,即使他的外貌看起來清秀無害,甚至來說算算不上強壯,但是一旦自己想到自己的伴侶曾經(jīng)被其他陌生人占有過這種玷污感,于坤從內(nèi)心里就無法接受這種感覺,所以高文博對于于坤而言的確是一個特殊的存在。 無可厚非博哥這種極品的體育生,他的陽具從來不單獨屬于任何一個女人,但是博哥的那朵嫩菊的貞cao是完完全全屬于于坤一個人的。 沒有帶套,兩個人的肌膚之親。 所以在薛旭和陸遠杰的事情上,于坤的態(tài)度也有截然相反的情況,更多的時候只是把薛旭當(dāng)成一個隨時隨地可以進行催眠,發(fā)泄在博哥那邊得不到疏解yuhuo的一只狗,而不是作為一個有血有rou,可以有感情共鳴基礎(chǔ)培養(yǎng)的男友去對待的。 而博哥起初的疏遠讓于坤對陸遠杰的心思才活躍起來,是基于男友的基礎(chǔ)上去進行的,因為于坤并不想逼迫高文博去把他當(dāng)做情侶,甚至戀人。 只是沒想到事情的發(fā)展完全超出了于坤的預(yù)估,陸遠杰這個田徑隊男神,在深淵的墮落中已經(jīng)被其他人開發(fā)了,甚至還不止一個人,這讓于坤有了心里上貞潔的隔閡,而且博哥經(jīng)歷過坦誠相見后的磨合似乎對于坤的情感愈發(fā)深厚了。所以即使陸遠杰在條件上依舊優(yōu)質(zhì),有很多的榮譽和驕傲在身上栩栩生輝,但對于于坤來說,已經(jīng)和薛旭許宗澤之流一樣,完全不能等同自己對博哥和教官那種情感了,有遺憾是避不免的過程。 所以為了避免自己因為猶豫不決,再度錯失了良機,于坤已經(jīng)調(diào)整了錯誤對外的心態(tài),準(zhǔn)備先拿看上的大帥哥一血,讓他們最高貴最私密的地方永遠的釘上于坤的痕跡,至于后面情感上的事情,就順其自然吧。 想通了這一點,于坤對何邵帆的手段才會如此直接了當(dāng)了一點。 在呼吸好不容易平靜以后,掛了電話的于坤悠閑的坐在馬桶上,看著論壇上視頻里那位將裴磊這么帥氣英俊的直男游泳生玩成一條發(fā)sao賤狗的主人時,搖了搖頭,毫不客氣的脫了鞋將腳板踩在馮毅臉上。 一想到當(dāng)時帖子里還有不少發(fā)情的賤貨留言也想被這么霸氣的馮毅調(diào)教成賤狗時,于坤感覺圈子里還是太亂了,有些人表面是運動體育生主,背地里卻不知是哪一個猛S圈養(yǎng)的私奴,有些人表面是sao零,可是開苞過的直男都數(shù)不過來。 看馮毅接到于坤舔腳命令就知道了,那靈活的舌頭和乖巧的鼻頭,沒有嚴格的訓(xùn)練根本做不到舔的這么如癡如醉的水平。 看來等會何邵帆這個桃花眼痞爺來的時候,除了一次性將這位痞爺?shù)哪劬胀遍_開苞,說不定也可以讓馮毅翻身為主,好好虐一虐曾經(jīng)的主人,徹底擊碎何邵帆的尊嚴。 可是沒等過多久,于坤就突然頭痛欲裂,差點沒直接暈過去,原本平靜的胸口如同有大鼓在碰碰大聲直擊一般,震的于坤本來就不精壯的軀體渾身發(fā)疼,四肢百骸無力感油然而生。 于坤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能咬著牙將喉嚨里的血腥氣咽下去,硬撐著力氣小步往宿舍趕,連還跪在公廁地上的馮毅都沒來及解除催眠。 反正催眠師在陷入昏迷的時候,一切術(shù)法的作用力會逐漸消散,于坤倒不擔(dān)心馮毅會一直跪在公廁里醒不來。 “醒了啊,剛剛背你來的同學(xué)去買點水了,你就是低血糖,沒事的?!?/br> 推開門進來的女醫(yī)師看見于坤醒了,輕聲細語的安慰道,然后在一旁寫著病歷。 “謝謝?!?/br> 于坤道了聲謝就不在言語了。 “阿坤,你這小子怎么一聲不吭就暈了!”高文博抓著一瓶水,略微有點責(zé)怪的聲音從門邊響起,健碩高大的身影擋了一半了門口,鼻口里的氣息還有些不均勻,估計是小跑過來的,隨意的靠在門框上,那完美的肌rou輪廓和力量曲線處處都在吸睛。 “可把我累壞了,你瞧著挺瘦的,卻不輕??!我背著你跑了幾里路就累的氣喘吁吁的。下次這事還得讓練田徑的阿杰來,他腿長跑的快?!?/br> 高文博又咕嘟咕嘟喝了兩口水,凸起的喉結(jié)一上一下滾動,精實的脖頸上還有細細的汗珠。 “還下次?博哥…” 于坤想到什么欲言又止。 心里卻默念了好幾遍高文博這個木頭,晚點自己恢復(fù)了力氣一定要重重懲罰一下他,要不是這個籃球大帥哥早上連屁股都不給摸一下,他怎么會發(fā)瘋?cè)ゼs一個偽主玩,如果不約馮毅就不會發(fā)生后面的事情,如果……越想越氣,于坤索性瞪了一眼高文博。 想到以前高文博對喜歡的漂亮大奶妹不是送花就是騎車載人上課,不知道有多善解人衣,浪漫知心,怎么到他了于坤這里就是鋼鐵直男,不通風(fēng)花雪月? “我怎么了?阿坤你把話說清楚,剛剛我送你來這位美女校醫(yī)可說了,你是低血糖!” 高文博眉頭一挑,趕緊向一旁女校醫(yī)求助,俊朗的帥臉再配上故作委屈的表情。 “是的呢,同學(xué),你也別怪你室友了,他趕來的時候火急火燎的我以為出什么大事了呢,那關(guān)心程度說你是他女朋友我都信?!?/br> 女校醫(yī)一副我懂了的模樣,笑得曖昧。 “哎!哎!哎…這個不能胡說的!” 高文博趕緊糾正她,一臉無可奈何的模樣。 “回頭他揍我可了不得!” 看見高文博又立馬拒絕“女朋友”一詞的窘迫樣,女醫(yī)師的笑意更深了,囑咐兩句就拿著東西出了校醫(yī)室。 敏銳的于坤自然是捕捉到了她的笑意,搞什么?難道上演的是小嬌妻和總裁的吵嘴日常嗎?而且女醫(yī)師干嘛找借口出去啊,這是給他們兩個鬧別扭的小情侶留空間說話嗎? “人走了?!?/br> 高文博進了門,訕訕的找個凳子坐下了,藏不住的大長腿就踏在眼前。 “博哥看我暈了很著急嗎?” 于坤打了葡萄糖恢復(fù)了不少力氣,可是腦袋里總覺得還有一些鈍痛,他敢肯定自己的情況不是低血糖引起的瞬間昏厥,肯定有其他的原因。 只是當(dāng)時在教研樓五樓公廁那種環(huán)境下于坤不敢暈也不能暈,否則有一個人撞見那就是全校性的社死,他還沒有勇氣去面對社會上的流言蜚語,所以只能強撐著事情去宿舍找博哥,畢竟博哥和自己有過好幾次肌膚之親,兩個人的坦誠相見自然信任感是超過學(xué)校里任何一個陌生人的,于坤敢堵博哥不會不管他的死活的。 看來自己是賭對了。 而且看女醫(yī)師的幾句話的描述,博哥明明對自己很關(guān)心,但是就是無法突破道德和理性的底線,主動去捅破那一層砂紙罷了。 而且于坤也知道肯定是上次博哥堂哥婚禮的那一夜讓他們之間有了隔閡,這層窗戶紙如果不捅破,是很難再進一步的。 “你可是我小弟,我當(dāng)然急了,給我嚇到了?!?/br> 高文博擰著眉頭想了想,憋出這么一段話來。 “那博哥不怕我好了以后又對你做那種事情嗎?” 于坤試探性的還是問一句,“那種讓你很丟面子…”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于坤知道大白天說那種私密的事情還是有些唐突了,但是兩個人遲早會面對的啊,難道要一直這種猶抱琵笆半遮面的相處嗎? “別說了別說了,艸!你都病了怎么還想這些事情!” 奇怪的是,這次高文博的反應(yīng)并不是以前那種簡單粗暴的惱羞成怒,反而有種青澀的感覺,有點局促不安的撓了撓頭發(fā),第一回見這個炮王大帥哥這么含羞的一面,那耳朵似乎也有點紅紅的。 看的于坤更想調(diào)侃一下了。 “我又沒說那…種事情,怎么博哥還不好意思了?還是說博哥其實也挺想和我做那…重事情??!?” 于坤故意拉長了“那”字的音,分明就有所指。 “你他媽的……!” 高文博被堵的一句話說不上來,而且這小子還故意頂了頂胯部,高文博俊臉一黑,想到上次在堂哥婚禮上,于坤那根青筋猙獰與他那張純情臉蛋完全不符的擎天巨根,從頭到腳都涼颼颼的冒冷氣,也不知道這瘦弱的阿坤有什么奇怪的魔力,和他做的時候帶給高文博的刺激好像真的比漂亮美眉要帶勁兒。 “我去問問醫(yī)師,你能不能回宿舍了!” 高文博有些慌張的起身就往外跑,于坤滿意的看到了這大帥哥的襠部,黑色的籃球課明顯有些意動的鼓鼓撐了起來。 等到高文博帶于坤回宿舍的時候,于坤原本還能體驗一把被體院男神背著在校園里大步走動的宣誓主權(quán)滿足感,可是這小子不知道從哪里搞了一輛電瓶車。 “別亂摸,再摸丟你下車了!” 高文博微微別過頭警告的說一句。 從校醫(yī)院回體院宿舍騎電瓶車也很快,只是正好臨近了下課時間,來來往往的學(xué)生太多了,將主干道攔的水泄不通,高文博只能壓低頭上的帽子,帶好黑色口罩防止被別人認出來。 顯然好面子的高文博實在不愿意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任何人認出來,畢竟發(fā)瘋的女友粉和八卦組要是知道他被于坤這個小弱雞在猥褻,那他高文博情愿跳樓算了。 “博哥你腹肌又練實了好多,一塊一塊的棱角好明顯?!?/br> 既然是電瓶車,那于坤一落后座,就不客氣的就環(huán)上高文博那精悍有力的腰身,小yin手就隔著衣服輕輕的撫摸著高文博的腹肌,這小子的背很寬,但是于坤不能像女生一樣靠上去,他知道大男子主義的博哥底線是什么,尤其是公眾環(huán)境下的條件,自己更不能因為色心去故意傷害博哥的自尊心的,只能使壞讓他小小的窘迫生氣一下。 “廢話,我天天被劉光頭拉著訓(xùn)練打球,是頭豬也能練出腹肌了!” 高文博聲音也壓低了,反而有種渾厚低沉的磁性。 “等人流過了我們再走,這會兒根本沒辦法通行…cao?!?/br> 高文博爆了句粗口,渾身肌rou繃緊,有些慌張的一只大腳踏在水泥地上,迅速的用眼神掃了一下四周,沒有發(fā)現(xiàn)異樣后深吸了一口氣,佯裝拿起電瓶車前欄的背包擋在了自己的襠部。 “你到底要干嘛??!……大馬路上摸我rou,你…嗯!” 運動褲邊緣被yin手探了進去,高文博都不知道說什么好,歐文4的白色籃球鞋踏在地上,努力支撐著身體的重量,除了譴責(zé)和粗口,高文博的第一反應(yīng)竟然不是阻止于坤的色手猥褻,反而是替于坤遮掩yin行,這一舉動讓于坤的內(nèi)心更加篤定了一些事情。 至少博哥是允許于坤對他身體上的某種侵犯的。 “檢查一下博哥有沒有硬,好多天沒和博哥羞羞了,怕博哥憋壞了?!?/br> 于坤抽回了手,手指上還帶著高文博這個籃球前鋒大帥哥guitou上散著青春熱烈的荷爾蒙透明體液。 “很干凈,博哥是不是好久沒找漂亮meimei了?!?/br> “滾!” 被拆穿的高文博實在是羞的不行了,怒氣值都快到巔峰了,要是換了從前肯定揮拳揍了于坤一頓了,心里想著這小子今天才昏了過去,自己大人有大量不和他計較,可是心里和生理上的適應(yīng)度總是有差別的,渾身肌rou是被動式的繃緊,連胸腔里噴出來的熱氣都粗重了一些,原本還疲軟的陽具竟不自覺的開始硬了。 “今晚就約,你他媽的!” 眼見著下課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高文博一抬腿就發(fā)動電瓶車,一溜煙趕緊往宿舍騎去,他是一刻也不能和于坤待在一塊了,否則肯定被這小子吃的骨頭都不剩。 然而。 “唔…嗯…shuangsi了!啊……阿坤,你他媽的就是妖精……好會吸……艸……舔…舔老子蛋蛋啊…別……別老是吸guitou?!?/br> 宿舍里的風(fēng)光完全與高文博的初心相悖啊。 此刻這位籃球前鋒,體院猛男正舒服的兩腿大張坐在電競椅上,昂首從喉嚨里泄出暢意的低吟聲,籃球服早就被撩到脖頸上了,裸出了滿是口水的飽滿胸膛和已經(jīng)被捏硬的rutou。 于坤正跪在博哥襠下,賣力的給這位桀驁的大帥哥koujiao著。 如果說愛一個人是完全的占有他,那么于坤對博哥的愛遠遠超出了這個范疇,作為市體大這一片出名的主,于坤完全可以不用用這種屈辱的方式去調(diào)教博哥,直接簡單的催眠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但是情感是不能通過催眠獲取的,他是一個人最寶貴和珍視的東西。 “這樣舒服嗎,博哥,你的rou好硬??!” 于坤抬著清秀無害的臉,挑逗的看著已經(jīng)意亂情迷的高文博,從上次婚禮夜到現(xiàn)在,兩個人就沒有再如此的親密接觸了,色手也從高文博硬邦邦的腹肌上往上扣住這大帥哥最敏感的rutou,不輕不重的捏了起來。 “快…快別弄了,等會阿杰和薛旭回來看見了?!?/br> “那你是答應(yīng)了?你堂哥還發(fā)語音求我呢,說下面的saoxue癢了好多天了?!?/br> 于坤反手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打開微信,屏幕還沒湊到高文博面前就被博哥一手擋了下來。 cao,堂哥也太賤了吧!高文博閉著眼,腦袋里亂的很,即使精蟲上腦了,還是保持最基本的理智的,但是這么光明正大在宿舍里搞色情,是很容易被抓包的。 “主人,瀚狗的逼流了好多的水啊!……主人…你能不能帶我堂弟來一起調(diào)教賤狗啊?賤狗一想到堂弟的模樣就渾身肌rou都燥的很……想被主人和堂弟雙龍捅爛…” 語音里那聲音的確是自己堂哥的,于坤就這樣外放著,微笑著又脫下高文博腳上捂了一下午的籃球鞋。 “能不能關(guān)了,cao…他怎么這么賤!” 高文博俊臉上一片小潮紅,他愣愣的看著于坤給自己脫鞋。 自從那次和于坤,堂哥開火車以后,高文博其實內(nèi)心在很長一段時間無法接受當(dāng)時的自己,甚至還失眠了兩天。 畢竟堂哥和自己是有血緣關(guān)系的親人,自己千不該萬不該縱容yin欲作祟就行了這種道德上的壞事,而且他那次明明是清醒的狀態(tài)下還任由事態(tài)的發(fā)生了,也許這并不是堂哥一個人的錯誤。 “可以,換博哥給我舔了吧?” 于坤很干脆的關(guān)了微信聲音外放,然后坐到了另外一張椅子上。 “我…”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的,明明氣沖沖的把阿坤這小子送回宿舍,正準(zhǔn)備去球場好好運動發(fā)泄一下心里的郁悶,愣是被這小子突如其來的接吻搞的慌了神。 親吻這種事情高文博向來拿手,交往的漂亮meimei都被他吻技撩的情色俱迷,可是被于坤突然強吻,除了一剎那間自然的惡心,更多是身體上的抗拒而不再是內(nèi)心上的抵觸了,所以當(dāng)于坤被推開又再一次貼上來的時候,高文博第一時間反親了回去。 薄薄的嘴唇,粗重的喘息,在熱烈的接觸下很快變得柔軟香甜,干凈的牙齒也抵不住涌上來的情緒三兩下就被舌頭探入撬開,兩個人壓抑的情緒一瞬間從纏綿中炸開,甚至吻到深處還交換了口水。 當(dāng)然,健碩體型的優(yōu)勢讓高文博占據(jù)了主動的優(yōu)勢,于坤頭一回兒從接吻逐漸往下,最終跪在了博哥隆起的襠部。 這讓高文博除了身體的別扭以外,更多的是激發(fā)了他男人的亢奮,渾身肌rou就那么燥熱起來了。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都不用兩個人挑明心意的。 “別怕,就用我剛剛教你的?!?/br> 于坤毋庸置疑的語氣讓高文博并不反感,因為剛剛于坤這小子也很屈辱的跪在自己襠部忘我的取悅他,如果自己反悔了豈不是有點失信于人? 想到這里,高文博也不是扭扭捏捏的性格,就直挺挺的起身跪了下來。 “如果阿杰,薛旭回來看見了,我揍死你!” 高文博覺得氣勢上的威嚴不能丟,揚著眉毛威脅了一句就將臉蛋貼上于坤的腳背,自己讓那無數(shù)女生垂涎的公狗腰沉了下去,渾圓翹實的屁股自然的撅了起來,修長的肌rou大腿上雄毛茂密,裹著白襪的大腳性感的撐在地上踩出汗?jié)竦腻σ狻?/br> 很意外于坤的腳并不臭,可是像一條賤狗一樣低著頭用鼻子去聞著其他同性的腳,高文博耳朵羞的通紅,他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跪在于坤腳下做這種羞恥的事情,可是為什么自己的身體會如此亢奮和饑渴呢,久違干枯的大地仿佛得到大雨的滋潤一般,閉著眼睛鼻子順著于坤小腿的曲線一點點抬起俊朗的帥臉往于坤大腿之間湊去,活脫脫一條乖順的大公狗尋找最解饞的食物一般著迷。 “嗯…” 硬邦邦的陽具又被這小子惡意的踩著,高文博難受的哼出聲音來,可是流水的jiba卻翹的更厲害了。 “博哥,試一試嘛,又不是沒干過男人,嗯~!” 于坤挪了挪胯部,將被內(nèi)褲包裹的陽具往高文博最痞帥的臉上湊去,舒服的看著高文博青澀的伸出淡紅的舌頭舔了一下。 “你他媽的別亂叫行不行…cao!” 高文博整張臉都在于坤的襠部了,男性獨有的襠部sao臭味熏的高文博渾身肌rou像上火一樣難耐,可是他按照先前的承諾又不得不紅著耳朵一次又一次的伸出舌頭舔著嘴唇邊已經(jīng)有濕意的內(nèi)褲。 “那我約你堂哥出來了?” 于坤揉了揉高文博的頭發(fā),見這小子沒吭聲,臉上的笑容開始色情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