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主為奴
“呼…呼” 明媚的陽光從窗口鋪進校內(nèi)的健身房里,金燦燦的光澤照亮整片房間,在其中一臺新入的健身器材上面,一位健碩帥氣的男生正不知疲倦地揮灑著汗水,做著蝴蝶反式飛鳥,坐在一旁長椅上同樣俊逸的一位男生對他比了一個“暫?!钡氖謩?,何邵帆撇了馮毅一眼,停下了動作。 “帆哥,今天上午我練差不多了,等會一起吃個飯吧?!?/br> 馮毅拿起放在一旁的白毛巾擦了擦額頭和臉頰上的細汗,又低著頭伸手松了松鞋跟,新上腳的籃球鞋有點擠,毛巾底的襪子塞進去后有些不舒服。 “要不就去西門那家火鍋店吧,上新的菜還不錯。” 馮毅拿著水坐在何邵帆旁邊,抬臉挑著粗眉毛有些期待的問道。 性格外向的馮毅在社交方面一向是有恃無恐,有什么就說什么。他那雙帶著侵占欲的眼睛盯著何邵帆強壯的完美軀體打量個不停,鍛煉中的帆哥在他眼睛里比平常更加精神硬朗了,男性的汗水在他身上那健碩的肌rou上流淌出一股野性的色情。 “而且…” 一想起兩個人之間說不完的床事兒,馮毅就有點蠢蠢欲動了,畢竟草別的小sao貨沒有挨cao來的爽,他想被帆哥當狗玩了。 倒也不是馮毅自己墮落,反而是一種像雄性間強者對王者臣服般的歸屬感。以馮毅的外型條件來說,個頭相貌沒得挑,是籃球隊里很優(yōu)的大男生,在女生間也有不少愛慕者,他的性格也直爽陽光。 如果不是被帆哥征服了,心甘情愿的磕頭認主,給他最愛的帆哥當了體育生私奴,馮毅在市體大附近的字母圈里還是很吃香的爺們兒,那捂在悶熱籃球鞋里汗臭黑襪就是最好的RUSH,保管夠味夠上頭,他基本上約玩的都是姿色上乘的小sao零,經(jīng)常開苞一些男高中生的粉菊。 加上馮毅這小子審美在線,衣品一直很好,在論壇也是排的上號的人物,對于涉世不深的顏狗們來說,帥氣的馮毅就是他們的夢中男朋友,會打籃球,性子野直,他今天出門健身也仔細弄了兩下。 上身套的是一件純白色的緊身T恤,胸口印著勾勾的標記,本來就有些透的布料在運動完后被汗水濕了大半,根本遮不住馮毅這小子練出來的肌rou輪廓,淡粉的rutou都能在飽滿起伏的胸肌上可見。 黑色的彈力褲外邊套著綠色球褲,兩瓣渾圓的翹臀也被布料緊緊裹住,腳上踏的則是一雙黑紅的高幫籃球鞋。 一路上騎單車來健身房的時候,不少男男女女都偷偷側(cè)目盯著馮毅看。 但是這一切都是馮毅勾引帆哥的小把戲。 自從省隊訓練回來后,就沒再被帆哥玩過了,雖然那次被帆哥喂的很飽,姿勢都已經(jīng)開發(fā)的差不多了,甚至被主人用狗項圈牽著貼在窗臺上玩弄,馮毅渾身肌rou亢奮到噴尿,直腸里滿滿當當都是主人內(nèi)射進去的濃精。 可是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到認主的馮毅,在骨子里就已經(jīng)認同了自己是何邵帆的所有物了。 因此每次正常的交配,只會生理和心理上不斷增加馮毅對何邵帆的依戀度,并不會降低他對主人的忠誠度。 即使馮毅再精蟲上腦,失去理智,他都只會優(yōu)先考慮用前面的jiba發(fā)泄,約一兩個平常收的私奴出來草逼泄火。比如最近玩的游泳隊直男裴磊,也已經(jīng)被他約cao過兩回了。 但是這種飲鴆止渴的方式并不會讓馮毅過癮,總覺得差了點什么。 好像只要隔一段時間主人沒有給自己配種,馮毅的內(nèi)心就像螞蟻亂爬一樣瘙癢不止,無論前面被sao零的直腸包裹了多少次,總是意猶未盡,自己后面的雄xue像是被下了饞蟲一般,但是他并沒有想被其他人草的念頭,只能主動出擊去勾引最信任的主人。 省訓那幾天帆哥看過自己一回后就連著消失了一兩周,著實把馮毅這個偽主憋壞了,更別說馮毅在籃球隊的原因,經(jīng)常被兄弟們約著打球鍛煉,時間一久,不管是兄弟們身上散發(fā)的性感爺們兒體味,還是他自己,都是讓人著迷的男香。 而且馮毅這小子雖然長的帥,腳卻很容易臭,味道也沖,一脫襪子刺鼻的熱氣讓血氣方剛的小伙子很容易就性欲上頭。 當然,在外人面前,兩個人是關系非常熟悉的兄弟。 “再練一會兒。” 何邵帆的目光不經(jīng)意的看著自己腳上,又移開看了看四周,黑色緊身T恤將他的寬闊的臂膀和厚實的胸膛勾勒的很強壯很完美,蓬勃的肱二頭肌上面有運動后滲出來的細汗,何邵帆的腰線比一般人長,粗壯的腰腹上,一排整齊扎實的子彈肌輪廓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 畢竟打樁機標配的公狗腰不是每一個男人都能練出來的。 “你要是累了就先回去吧。” 何邵帆喘著粗氣,拿起一邊干凈的毛巾,擦了擦脖子上汗珠,又將毛巾搭在脖子上,準備換一個器材鍛煉一下小腹上肌rou塊。 “要不帆哥給我輔助,幫我練個腿吧,最近打球有點不得勁,輸了兩場了。” 看著帆哥那雙桃花眼里沒有撩起一絲情欲,甚至讓自己先行離開,馮毅只能換個思路,繼續(xù)陪何邵帆健身。 “你打球還能輸?哪個隊有你們厲害??!” 何邵帆笑了笑,把毛巾丟給馮毅,低下頭也整了整鞋子。 cao,不知道為什么一向不愛穿中筒黑襪的帆哥,今天會改了風格,這種正裝皮鞋才搭配的棉襪要是捂在白色籃球鞋里一天,那味道一定很酸很沖吧,要是等會玩他的時候,帆哥能用腳踩在自己臉上就好了。 “雖然我們是代表隊,可是不代表一定穩(wěn)贏啊,也有馬失前蹄的時候呢?!?/br> 馮毅有些迷戀的嗅了嗅何邵帆用過的毛巾,面不改色的繼續(xù)道,“這不是劉光頭拉著我們?nèi)ナ£犛柧殕?,回來的時候腰酸背痛,偏偏學弟們拉著我們約球,別的不說啊,借了祥哥和文博過去,省訓那會文博不是請假回家參加他堂哥婚禮了嗎,沒去訓練渾身蠻的和頭豹子似的,好幾次撞的我一個咧嘴,疼啊?!?/br> 把毛巾輕輕放在一旁,馮毅若無其事的走到杠鈴架那了。 “不是練腿嗎?怎么跑這來了。” 何邵帆放下正準備拿起的健腹輪,抬眼看了一眼已經(jīng)在杠鈴架那等待的馮毅,心照不宣的走到他背后,防止馮毅不慎脫手引起的危險。 “呼……想先練練深蹲,最近臀部有點不翹了?!?/br> 馮毅被捏的渾身一顫,感覺到自己的左邊臀部被何邵帆褻玩著,有點意動的喘了一聲。 “不是還挺帶勁的?嗯?!” 何邵帆從馮毅屁股上抽回了手,轉(zhuǎn)了轉(zhuǎn)腳,專心的做好防護。 “不要胡思亂想別的,從省隊回來也好久沒調(diào)教你了,等會去個沒人的地方給主人好好舔舔腳,sao包,黑襪子哥也頭一回穿,捂的真不舒服?!?/br> 帶著流痞的聲音在背后傳來,馮毅被這聲“sao包”勾的咽了咽口水。 大庭廣眾之下才被揉了一把屁股,又言語間戲謔了一番,馮毅亢奮的不得了,綠色球褲的襠部就這么不受控制的鼓起來了,他緩緩雙腿打開站直,提了提球褲,讓布料更加裹緊臀部,雙腳距離與肩同寬,俯身將杠鈴緩緩抓起,然后用力。 畢竟是實打?qū)嵾\動場上跑出來的精壯肌rou,馮毅雖然有些吃力,但杠鈴還是隨著他肱二頭肌的膨脹發(fā)力,臂彎伸直緩緩抬至身上上方。 “一…二…嗯呼三…” 順利的做了幾組,馮毅就徹底被肌rou滲出的汗水濕透了,原先已經(jīng)看的見rutou的胸膛,此刻布料緊緊吸附在馮毅的肌膚上了。 “這么容易出汗啊,都濕透了呢?” 何邵帆輔助已經(jīng)有些累意的馮毅緩緩放下杠鈴,看著被汗水浸透了衣服的馮毅,那結(jié)實的背部輪廓完全展露在自己面前。 厚實的肩膀下腰線里都壓出蜂窩了,兩瓣渾圓的屁股又大又飽滿,這等雄性尤物就是再高級的會所里也很難見到,何邵帆忍不住的贊嘆了一聲,有點熱意的抓了抓自己的襠部,畢竟是自己一手從純情體育生帶出來的偽主私奴,成就感還是有的。 “帆哥,玩我嗎?” 馮毅瞧了瞧四周沒什么人,膽子也大了些,有些干渴似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裴磊那貨我cao的不盡興,雖然說是直男吧,但是不耐,總是覺得差了點什么,就想被…被帆哥粗口后入,或者拿臭腳狠狠的抽我的臉,踩我的狗jiba也行,cao,帆哥,我好賤啊,我不知道為什么,在你面前就想做一只沒有尊嚴,只會汪汪狗叫的sao狗。” 馮毅越說越情動,縱然也在外面調(diào)教其他優(yōu)零,可是在何邵帆面前總是提不起來做主的一丁點念頭,俊逸的臉上有些紅潮了。 “暴露過幾回,被陌生人訓的膽子越發(fā)大了?我不就兩周的功夫沒玩你嗎?怎么健身房就想勾引哥了,誰教你的?!?/br> 何邵帆當然不是柳下惠,欺身從后面更貼近了馮毅的軀體,他倒是不在乎外人的看法,只是照顧馮毅的面子聲音壓的低,有點沙啞的渾厚。他熟練伸手就捏上了馮毅早就透在外面的rutou,漂亮的桃花眼里不知道盛著什么意味,有些不自然的瞇著。 “是的…嗯…不想要羞恥了…草…若不是想著帆哥,嗯,我…我就想在這里給帆哥舔rou,咬著帆哥的內(nèi)褲,聞著帆哥運動后換下來的黑襪子,挽著腿被帆哥狠狠的無套打樁,cao,帆哥,我的jiba好硬啊。” 馮毅的身體被捏有點熱,遠處零散健身的幾個人根本沒有注意到這邊。 “如果把你帶著頭套養(yǎng)在地下室,像狗一樣日日夜夜監(jiān)禁起來呢?” 何邵帆一改往日的風流,反而有點認真的問道。 “那…那我會shuangsi吧,cao?!?/br> 馮毅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一只手也順勢捏住了自己另一個沒有被照顧到的rutou。 “平常被帆哥安排出去伺候陌生人…嗯…帶上了頭套…黑漆漆的也看不見人…什么都不想了,大腦完全放空了,就當自己是一條沒有尊嚴的性奴,天生就是給男人們玩的sao貨,帆哥…說出來不怕你笑話,每次被各種陌生人用臭腳踩著臉,粗口罵我是賤狗…我的jiba都會不自覺流出好多sao水來,這種感覺好棒啊?!?/br> 馮毅回答的也很實誠,盡管是出去做任務,實際上馮毅也是享受的。 “換成帆哥監(jiān)禁我…cao…我要每天都聞帆哥的鞋子,吃帆哥的襪子,喝帆哥的jingye……媽的,我好賤啊。” 馮毅說道興奮處腰桿不自覺的擺動,襠部隆起的蒙古包顫巍巍的,頂著胯下的jiba在內(nèi)褲里艱難的摩擦,渾身肌rou像篩子一樣抖著。 “賤狗?!?/br> 何邵帆沉著音罵了句,手指用力碾了一下馮毅的乳核。 “對,就是這樣罵我…唔…cao他媽的……shuangsi了。” 悶聲哼叫了一句,馮毅那粗眉毛如愿的舒展開來,原本就鼓鼓的襠部此刻明顯在中間有一圈濕漉漉的痕跡,馮毅想不到這次就簡單被帆哥揪了揪奶子還罵了兩句就射了出來,有些丟臉但是是真的滿足。 “回去吧?!?/br> 何邵帆看著面前的帥氣體育生被自己玩的發(fā)sao的模樣,收回了手,痞臉上始終淡淡的冷漠,沒有任何回味剛剛調(diào)教的意思,反而有點不高興的扭過臉彎腰收拾自己的東西。 “噢…” 馮毅尷尬的應了聲,提了提褲子,黏糊糊的內(nèi)褲里有些不舒服,心里只恨自己射的太匆忙了壞了帆哥的興致。 “不用跟上來了,我想一個人呆一會兒,想玩你的時候就等信?!?/br> 何邵帆不知道在想什么,拒絕了這次馮毅的求歡,似乎是對馮毅回答“監(jiān)禁”方面的問題有些不滿意,總是冷峻的痞臉上面淡淡的疏離感是讓馮毅難受的主要原因,他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以前也是這樣勾引帆哥的啊,不都是百試百靈的方法嗎。可是這次… 馮毅有點委屈的看著健身房門口消失的高大健碩背影,帆哥這個渣男真的連頭都沒有回一下,這讓馮毅無名的怒火又深了一分,他決定下午約一個sao奴好好虐虐發(fā)泄一下怒火。 下午一點左右悶熱的宿舍里,馮毅坐在電競椅上不耐煩的刷著小軟件。 脫了黑紅的籃球鞋,就著冒熱氣的白襪大腳拿出手機隨意拍了兩張,又拍了一下自己的鞋柜發(fā)了一條動態(tài)。 “帶照,找一條帥狗伺候?!?/br> 做完這一切他才關了手機,俊朗的臉蛋上著迷的看著手里一團已經(jīng)揉皺的內(nèi)褲,那是帆哥貼身穿著的,草。 上午被帆哥玩的身熱情動,但是兩個人都沒滾床單。 馮毅一邊揉著自己的襠部,一邊聞著主人的內(nèi)褲,隔了三四分鐘才重新打開小軟件。 畢竟是市體大附近有名的優(yōu)質(zhì)體育生S,馮毅的關注人數(shù)蠻多的,加上經(jīng)常分享一些訓奴的照片,那些俊俏的小sao零有露臉的,有帶頭套的,薄肌長腿,模樣一個比一個鮮嫩,全部都心甘情愿做馮毅的狗奴,足以證明馮毅自身的條件也不低。 他想讓人伺候,自然有一大批送上門的。 馮毅無聊的刷著動態(tài)消息的照片,美顏的不要,太可愛的pass,太母的拒絕,甚至還有幾個想調(diào)教馮毅的S直接發(fā)他們那粗壯深紅色的大rou照,都被馮毅拉黑了。 有帆哥這樣優(yōu)質(zhì)完美的主人,馮毅實在欣賞不來其他的男人。 最終選了一個常玩的肌rou正裝公狗。 “主人,穿照片上的康扣嗎,有沒有三四天沒有洗過的白襪啊,想被主人踩狗rou?!?/br> 這條肌rou正裝公狗被馮毅玩過好幾回,別看一副一表人才,高高大大的精英模樣,脫了衣服屁股上就兩根帶子的雙丁內(nèi)褲sao的很,骨子里就喜歡被馮毅這樣的市體大臭腳體育生調(diào)教,粗口辱罵他,加上他屁股練的很棒,rou臀翹翹的撞起來炒雞有感覺,所以約過不少的優(yōu)質(zhì)體育生zuoai,美逼又緊還比較會夾,每次讓馮毅cao的很盡興。 “逼洗干凈,等著爸爸給你下種!” 馮毅罵了一句“賤狗”就關了手機,將帆哥的內(nèi)褲仔細的放在自己衣柜里最顯眼的位置,然后翻開轉(zhuǎn)身在鞋柜里找,終于在一雙運動鞋的鞋口里找到那雙四天沒洗的白襪,馮毅湊上鼻子聞了一下,媽的,果然都發(fā)酵了,又酸又臭沖鼻的很。 等會要踩在那個正裝帥狗的臉上,估計當場就sao的狗rou紅通通的流水。 等馮毅抓起手機赴約的時候,藝術(shù)院影像會議室的門吱啦一聲輕輕的開了,突兀的教室里此刻正放映著老式浪漫的電影,因為在午休的原因,沒有一個學生的教室顯得偌大空曠。 這個會議室在沒有采訪和會議,放電影的時候,窗臺上紅色的窗簾都是拉上的,從外邊根本看不見里面在干什么,加上明亮的燈光也熄滅了,只剩下老電影幕布上那斑駁陸離的光芒照著教室里,某些角落里就是昏沉的黑暗。 此刻一個身形健碩,最少有一米九的帶帽體育生猛男從門口鉆了進來,他抬眼打量了一下教室的四周,在確定沒有一個學生以后,邁著矯健的步伐走到靠最里面的右一排第五行一個辦公桌旁停了下來。因為帽檐壓的很低,加上半張臉都被黑色口罩遮住,根本看不清長相,只隱約可辨那氣宇軒昂的眉目,是一雙很流痞桃花眼。 他似乎對這里又愛又恨,有點緊張的想撩起自己衣服的下擺剝下來,又莫名放棄了,在原地徘徊了兩三分鐘,漂亮的桃花眼里帶著奇異的掙扎,最終他仿佛下了決定,妥協(xié)的將自己的背包從肩上拿了下來,拉開拉鏈從里面拽出來一件緊身的黑色膠乳皮衣。 只見他將帽子摘下來,利落的抬起胳膊,向上很輕松的將身上的黑色T恤脫了下來扔在一旁,又干脆的解開運動短褲的系帶,弓著腰一剝到底。 等他站直腰桿的時候,整具完美的男性軀體才赤裸的暴露在空氣中。 cao,好棒的身材??! 此刻如果有人在市體大的中央控制室里值班,絕對能看見這火辣的一幕。 這高大猛男有矯健寬闊的上胸,緊致修長的蜂腰順著人魚線一路向下連著兩條粗壯大腿,昏暗的屏幕光照不清這人的具體模樣,但是那揮動手臂上飽滿扎實的肱二頭肌,從內(nèi)而外就散發(fā)著一股的侵略性。 稍微意志力不堅定的小sao零早就跪下來喊爸爸求調(diào)教了。 尤其是腰腹上韌性很棒的六塊腹肌,似乎看上去手感極佳的模樣。 他側(cè)過身又將內(nèi)褲褪了下來,那前凸后翹的身材簡直堪比古希臘的戰(zhàn)神阿瑞斯,完美又不失野性的征服,粗壯的大腿上貌似有很濃密的毛發(fā),再搭配那翹實厚重的臀部,一看就是性欲超強的男人。 媽的,他又抬起腳踏在座位上,將白色的籃球鞋脫了下來,來似乎還想進一步剝了襪子。 上手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又放棄了,重新將剝到腳底的黑襪拉了上去,中筒的棉襪將那只修長的小腿裹的性感又不失成熟,46碼的爺們兒大腳捂在黑襪里完全包裹,仿佛吸收了襪子上原本就該存在的汗腳味兒,那猛男有點難受的動了動腳趾。 最終不知道克服了什么心理障礙。 這體育生猛男將黑色的乳膠皮衣穿在了自己身上,漆黑的光澤在昏暗的教室里顯得格外yin蕩誘人,恰到好處的輪廓將這猛男軀體完美的呈現(xiàn)勾勒出來,那寬厚的胸膛正中央有一個蜘蛛的圖案。 他低下頭將黑襪拉開外包套住腳踝處的膠衣,又重新在書包里翻著什么東西。 清脆的銀制器具碰在一起的響聲在寂靜的教室里格外顯耳。 似乎是鏈狀的一個圈兒。 cao,這體育生猛男是一個奴嗎?到底是哪個S主這么有手段,這么優(yōu)質(zhì)極品的猛男都能釣到手玩起野訓了! 他怎么將這個象征著狗的項圈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那一圈黑色皮革上的銀色小錐子是在顯眼不過的了,就是字母圈常玩的那套。 可是他這套器具似乎更變態(tài)一點,除了細長的鏈子還帶著兩個鱷魚夾。 果然,那猛男猶豫了一會兒,才將鱷魚夾夾到了男人最敏感的rutou處,可以看見那膠乳皮衣的襠部,竟慢慢鼓了起來,好大的一個蒙古包啊。 做完了這一切,那猛男將衣服和鞋子收進了背包扔到桌子下面了,然后將項圈的鏈子卡在了桌腿上,緩緩的將最后的頭套帶了上去。 一切歸于黑暗,只見這具健碩的軀體慢慢跪了下去。 像一條狗一樣,爬進了桌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