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sp 有彩蛋)
洛塵與裴錦曾經(jīng)玩過一個游戲,那時為了互相鼓勵記單詞,一個人在另一人手心筆劃,誰先猜錯就算輸——裴錦記憶力比洛塵好,贏的局十有八九,沒少嘲笑他。 “這個游戲,你還記得嗎?” 洛塵將皮質(zhì)的口球從裴錦嘴里取出,上面沾滿了Omega無法控制而留下的唾液。裴錦雙眸迷離,跪趴在水平的行刑臺上,高高翹起臀部,手肘顫抖不已。 “奴隸記得……唔……” 他的口中被插入細(xì)長的食指,挑逗軟紅的舌頭淌下更多唾液。裴錦羞恥地想捂住臉頰,洛塵卻按好他的手腕。 “咔嗒?!?/br> 他的手臂被徹底綁在行刑臺上,手腕交疊置于下巴前,仰頭承受著洛塵的撫摸。 “白天你在車上說的那些話,可不能只是說說而已。主人很有興趣幫你完成愿望,那你準(zhǔn)備給主人什么報酬?” 裴錦的長發(fā)被汗?jié)?,緊貼著白皙的脖頸,展示出天鵝般的曲線。他賣力地討好洛塵的手指,細(xì)細(xì)地舔吻,眼角緋紅,無法言語。Omega以極其羞恥的姿勢被迫展開,宛如精美的玉質(zhì)家具。他的蝴蝶骨匍匐在過分瘦削的脊背上,凹陷的腰窩盛滿了柔和的燭光,臀rou嫩白如瓷。 “可愛的奴隸,我聽說你想開擴產(chǎn)道。”洛塵的手點過他的后頸和尾椎,來到瑟縮的xue口打轉(zhuǎn),“這里連兩根手指都容納不下,怎么辦呢?” “唔……奴隸不知道……” 裴錦把頭埋進臂彎,他的大腿開始顫抖。隆起的小腹被軟枕托著,將墜不墜的感覺異常難受。洛塵的手掌貼上他的后臀,臀rou因為孕育而更加豐腴,從Alpha的指縫溜走,媲美上好的白玉。 “作為懲罰,接下來我會擊打你的臀部二十下,你需要報數(shù)并認(rèn)錯。好好反思自己做錯了什么,然后告訴你的主人。” 洛塵沒有留給他半秒思考時間,直接揚起手臂,在裴錦的右臀落下一掌。 “啪!” 皮rou相接的聲音在夜晚清脆得讓人無處可藏,裴錦捏緊手指,發(fā)出驚喘。 “一,奴隸錯了……” 又是一掌,落在左臀最飽滿的臀尖,rou浪如潮翻滾,裴錦隨著慣性往前爬,卻被手臂的束縛牢牢困在原地,動彈不得。 “?。∨`,奴隸,錯了!”裴錦尖叫著想起身,后方火辣辣的痛感沿著尾椎上升至胸腹,他感到四肢百骸都流竄著漫天的山火,燒得他渾身guntang。洛塵的掌摑如狂風(fēng)暴雨,瘋狂地賜予他劇痛與攀升的快感,從尾椎到會陰,整個后臀密密麻麻地拉痛,越是豐盈的地方越是脆弱不堪,被洛塵格外照顧。 “三……奴隸錯了……” “嗚,好疼……啊!” 裴錦喘息著報數(shù),好不容易挨到第18下,他早已淚流滿面,側(cè)臉狼狽地貼著自己早先流出的唾液,呻吟著搖臀乞憐。他看不見洛塵的表情,卻能感受到身后Alpha火熱蠻橫的視線,殘暴的Dom絲毫不憐香惜玉,用掌痕警醒著自己的奴隸,什么是逾矩,什么是身份。 “十九……奴隸……錯了……” “錯在哪里了?” 洛塵的聲音很低,似乎真的在生氣質(zhì)問他。裴錦覺得自己下身已經(jīng)失去了所有的知覺,全靠著手腕的束縛帶才不至于從行刑臺摔倒。 “奴隸不該……喊主人的名字……” Omega的臀rou被打得爛紅,比最肥美的蜜桃更粉,助長洛塵獸性大發(fā),落下最后、最重的一掌。裴錦飽滿的yinnang被洛塵的手掌拍打到腿側(cè),發(fā)出極其曖昧的聲音。 “二十……呃!主人……求您……”裴錦哭得稀里嘩啦,肩膀幾乎完全貼靠著行刑臺,大腿如風(fēng)暴中的枝椏飄搖欲墜?!芭`不該……自作主張……求您……” “告訴我你的權(quán)利?!?/br> “奴隸沒有任何權(quán)利……奴隸的權(quán)利來自于您的賜予……主人……求您……” 一條毛巾擦凈了裴錦身下的濕痕,Omega凄楚地看向洛塵,這位主人剛剛給予自己無限的痛楚與威壓。洛塵檢查了他的手腕,纖細(xì)的腕間出現(xiàn)青紫的痕。 “回答錯誤,懲罰繼續(xù)?!?/br> 裴錦的小腹被洛塵輕柔地?fù)崦?,Alpha隔著薄薄的肚皮安撫著顫抖的Omega,嘴里說的話卻比判詞更鋒利:“真是誘人的曲線,奴隸,每天清晨起來穿衣服的時候,你會發(fā)現(xiàn)自己穿不上以前的褲子了嗎?” “嗯……呃!” 含糊的回答換來主人的責(zé)罰,裴錦只好用泣音顫顫巍巍地說:“是,奴隸要去買新的……” “為什么呢,嗯?”洛塵的手掌繼續(xù)在瓷白的肚腹上摩挲,仿佛很喜歡這片細(xì)膩的觸感,“告訴我,為什么你的肚子會鼓起來了?” “……因為奴隸懷著寶寶?!迸徨\感到自己要瘋了,瘙癢的感覺從小腹蔓延至下身,原本又痛又麻的臀rou燙得猶如火燒,連接著生殖腔的rouxue更是不聽使喚地收縮,從身體內(nèi)部吐出溫?zé)岬乃?,沿著xue道往外慢慢地爬。 “哦?是誰的孩子?”洛塵附身扣上裴錦蜷曲的手指,咬著Omega的耳垂低語,“你懷著誰的孩子?” “主人……是主人的孩子!”徹底崩潰的裴錦反扣住洛塵的手,他宛如沉浮欲海的浮萍,胸口劇烈起伏,淚如珠線。洛塵輕笑著咬上Omega后頸腫脹的腺體,忍冬的香味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亟待一個釋放的出口。 “真奇怪,明明已經(jīng)懷孕了,后面還能流這么多水……”洛塵像是審判他的法官,鐵面無私,卻又說著最艷麗的yin詞,“寶寶知道你這么yin蕩嗎?這是你給寶寶的胎教?” Alpha在裴錦的身下摸到膩滑到水液,帶給他看,讓裴錦羞得無地自容。洛塵的話帶著致命的蠱惑,裴錦感到自己墮落成最下流的艷鬼,挺著肚子大張雙腿。 “奴隸不知道……請主人……請主人……” “請我做什么?奴隸,把話說清楚?!?/br> “請主人給寶寶做胎教……” 自我放棄比茍延殘喘更讓人眼紅,洛塵滿意地拍了拍裴錦脹紅的臀rou,起身戴上一副醫(yī)用手套。 “我大發(fā)慈悲地幫助你。老規(guī)矩,一百詞,一個都不能錯。”裴錦絕望地閉上眼睛,他的身體在撕裂成兩半,被洛塵攪弄成稀碎的粉末?!霸诒冲e的單詞停下,后面剩余的全都打在你的屁股上?!?/br> “如果不想被打開花,奴隸,好好動動你的腦筋吧?!?/br> “……是?!?/br> 【后續(xù)彩蛋內(nèi)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