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醉酒
江欲行與楚軒的相處就這樣,幾乎成為了自然而然的日常,又隱隱約約地日漸有所改變——那是楚軒利用江欲行的惻隱之心在一點一點脫敏的結(jié)果。 倒是江辰,自從知道楚軒又登堂入室以來,住校都變得不安心起來,總覺得在他不在家的時候,那個不用住校的小少爺肯定都在積極地挖墻腳。 憂思狐疑,導致他期末考都被分了心,連女朋友也抱怨了幾次他的心不在焉,質(zhì)疑他是否變心,如此再安慰保證一番,愈發(fā)心力交瘁。 然后終于,暑假開始了。 這下輪到了楚軒頭疼,因為這回的長假江辰?jīng)]再去找包吃包住的暑假工,而是找了份盡管工資少點但離家近、住在家里就方便往來的工作。 于是他和他親愛的江叔叔的二人世界中就插入了一個閃亮的、且對他敵意強烈的大燈泡,各種防賊一樣防著他,各種添堵,各種插嘴打斷破壞氣氛。 而這些他都還可以忍,最忍不了的就是因為江辰的存在,他和江欲行獨處的時間越來越少,想要親密的空間越來越小。 就連晚上等江辰睡下了想要zuoai,江欲行都會推三阻四。楚軒是知道真正能惹怒江欲行的行為是什么,所以他不能強求;而江欲行似乎也知道他的忍耐限度在哪里,所以三不五時就會松松口答應他,總之維持在了一個微妙的平衡。 但再平衡也比不上之前的頻率,楚軒對江辰十分怨念。 另一邊,江欲行與陸明琛的交集倒是越來越多了。 這些接觸的機會,一方面是因為江欲行故意為之,一方面還真有些巧合,畢竟就在一個公司一棟樓里,而一個經(jīng)常值班,一個經(jīng)常加班,當然會有碰見的機會。 再有上次江欲行代駕后,對于陸明琛來說就像過了一個坎樣,覺得他跟這個人之間似乎自然些了、似乎能夠自然些了。就像克服了一個困難,莫名有些松口氣又小驕傲的感覺。 但顯然內(nèi)心的抵觸不是一日之寒,可能這也是他醉酒后朦朦朧朧看到江欲行的臉時,那么抗拒江欲行靠近的原因了。 “你,你別過來…”陸明琛頂著一臉醉相,推開了江欲行來拉起他的手,“你別碰、我……讓開…” 江欲行有些苦手的樣子,然后想起把工作牌翻出來給酒吧老板看,非常老實規(guī)矩地證明自己的清白無害:“這是我們老板,我是他的員工,我們老板喝醉了,我?guī)x開了。這個,我們老板消費了多少錢,有票據(jù)嗎?” 老板把票據(jù)給他,也告訴了他支付金額:“給你抹個零,八千八?!?/br> 還挺能喝么。 陸明琛大概是不想被人認出來,所以專門挑了個遠離公司又檔次一般的酒吧,就這還能消費八千多,看來也沒太虧待自己。 江欲行轉(zhuǎn)賬給了老板,拿了票據(jù)揣兜里,然后才來面對最麻煩的醉鬼。 好在陸明琛酒品其實不錯,除了抗拒他,基本很安靜,要是像顧耀那樣又哭又鬧的才叫真的麻煩。 而江欲行力氣大,只要不顧陸明琛那軟綿綿的推拒,強硬點,抱起人就能走。那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墓鞅н€惹來了一酒吧的人側(cè)目,甚至還有小gay 0內(nèi)心尖叫。 出了喧囂的酒吧,陸明琛嘀嘀咕咕的聲音才變得清晰一些: “別…你就……混蛋…” “…變態(tài)…我才……” “我,我沒有……” “……別走。” “別不…不要,我……” “我又…夢……你,就……” 江欲行若充耳不聞,臉上倒是掛著關(guān)心,他做戲向來做全套的,滴水不漏。 找到了陸明琛的車,把人先放到后車蓋上,一聲“對不起陸總,我找下鑰匙”后,就在陸明琛兜里摸了起來。 “唔!嗯……”被觸碰,陸明琛竟然發(fā)出了一聲疑似呻吟的悶哼,不過他本人毫無自覺就是了。 他甚至把腿張開了些,像在渴望著什么、迎接著什么?!班拧?/br> 這是什么?條件反射?欲求不滿? 江欲行卻像個坐懷不亂的瞎子聾子,只規(guī)規(guī)矩矩地找到了鑰匙拿出來,按下按鈕。 然后竟然單手就將陸明琛一個一米八幾的成年男性抱了起來,跟抱小孩的姿勢一樣,屁股坐在他的臂彎,上半身靠在他的肩頭。 不遠處一個大哥眼睛都看直了,忍不住對著江欲行比了個大拇指。牛逼,哥,這位是哥,抱得也太輕松了,瞧那肌rou,短T遮都遮不住。 江欲行禮貌地對這位路人點了點頭,然后走到后車門,再用另一只手拉開門,小心穩(wěn)重地將陸明琛放進了后車位的座椅上坐好,系上安全帶。 江欲行開著陸明琛的車,一直開到了公司附近,他知道陸明琛的公寓在哪,但他應該是不知道的,所以他就“只能”找個安靜的角落停下車。 然后江欲行下車來到后面,輕輕晃了晃陸明琛,試探著:“陸總?陸總?能聽見嗎?陸總您住的這邊公寓是哪棟?回家再睡……” 陸明琛卻只覺得煩,眉頭緊皺,揮手打開江欲行晃他的手,“別煩我…” 江欲行似乎無奈了。 只能彎著腰把上半身探進去,把束縛的安全帶解開,把人放下去躺著,不過躺不直,兩條大長腿都得蜷立著。再把兩邊座位的安全帶都系上把人攔住,免得翻身掉下去。 最后把陸明琛弄亂的衣服捋一捋。陸明琛卻很不滿,手腳亂動,嘴里嘟囔著熱。 這么一番折騰,陸明琛終于試著睜開眼睛,只是在酒精和光線的作用下,他也看不清,只能看到一個影影綽綽的人影。 這個人影高大,強壯,多么符合他對那個人的想象。 也不知道哪來的一股精神,陸明琛一個激靈竟然坐了起來,一把抱住了江欲行。而江欲行本來就是弓腰的姿勢,又是猝不及防之下,似乎便就這么被墜著趴了下去,如果不是他動作快撐住了,怕是就壓在了陸明琛的身上。 “你來了……” 陸明琛呢喃著。 江欲行語氣略有愕然:“陸總?” “我就,知道…你,會來找我…我喝醉、醉了,你就來,來找我……”陸明琛嘟囔著,欣喜又委屈。 “你是…變,態(tài)…你,混蛋,你不準,不準再……” 江欲行沉默了兩秒,“……陸總,你認錯人了,我是江欲行?!?/br> “江欲行?”陸明琛對這個名字還是有反應的,但顯然并沒有聽進去,還在自顧自地:“我,我…你,我難受…好熱,熱……” “陸總你先放開我,我去把空調(diào)再調(diào)低點?!?/br> 江欲行要走,陸明琛當然不放,反而抱得更緊了,像是怕被奪走寶物的孩子,死死抱住?!皠e走!別走…你別走……” 竟然,像是漸漸都帶上哭腔。他好委屈。 江欲行尷尬得不知道怎么動彈了。 陸明琛反倒越來越放肆發(fā)揮,一雙手曖昧地在江欲行背上亂摸,一條腿夾在了江欲行腰側(cè),又蹭又頂,鼻腔里舒服地哼哼著,像求歡叫春的貓兒。 “嗯…要,想要……” 江欲行卻像受驚了一樣一把按住陸明琛的肩膀,他挺起身來。聲音里又似夾雜著一些隱忍:“陸總!” “別!別走!不要!我錯了,我錯了,你別走,你不準走!不準走!”陸明琛始終記得自己當初做出了錯誤的選擇,導致他失去了這個人。 不準走——口吻越來越強硬,但聽著卻像要哭了。 江欲行卻不敢再順著陸明琛,扒開人就趕緊退出了車門,只能任陸明琛叫喊著,一雙對不上焦距的眼睛泛著濕氣,委屈得臉都皺到了一起。叫喊著,又漸漸失去了叫喊的力氣,偃旗息鼓,嘟嘟囔囔,囁囁嚅嚅,低聲似嗚咽,眼淚順著眼角擠出來一滴滑下,然后安靜地睡了過去。 只是皺起的眉頭依舊能看出他并不那么舒服,心里苦,環(huán)境也不舒適。 江欲行守了他一會兒,然后帶著車鑰匙去找了家社區(qū)超市,買了點東西回來。 他拆了濕巾給陸明琛擦臉和露出來的肌膚。解開陸明琛上半身的安全帶,把人扶起來問他喝不喝水,當然沒有回應,他便只能用瓶蓋接了水、溫柔細致地給陸明琛潤了潤唇。最后還用兩條毛巾疊起來作枕頭墊在陸明琛腦袋下。 做完這些,他才拿了另一瓶水和一袋面包走到路邊去解決晚飯問題。 晚上,江欲行就睡在駕駛位上,但還時不時起來伺候陸明琛,真是有第三人在這里看了都得感動得哭出來的程度了,簡直是他媽男菩薩! 好在這些利息都遲早會收回來的。 第二天陸明琛醒來都九點多了,頭疼得不行,一時間啥也想不起來,更搞不懂自己現(xiàn)在這是什么情況,怎么會被“綁”在自己的車上。 他想去解開安全帶,這個姿勢不方便,摸了兩下都沒摸到,身體又沒勁,干脆先不動了,躺著緩緩,讓腦袋清醒清醒。 他按著鉆疼的腦袋,有些粗沉地吐著氣,那酒氣熏得他更煩躁了,有些反胃。 他…他就記得,自己是去買醉。對,買醉,因為心情不好,因為他前天晚上又一次做了有關(guān)那個人的夢,香艷又讓人心痛的夢。 醒來,他沒有管欲求不滿的身體,也刻意忽略空虛煩躁的心情,繼續(xù)上班。只是這班上得很煩、很心不在焉,走了好幾次的神,越想越難受,不想又控制不住。 勉強工作到了下午,算是少有沒讓自己加班地“提前”離開了公司,想要找個地方借酒消愁。 他特意找了個遠離公司又檔次不高的酒吧,不僅是為了避免遇到認識他的人,還為了給某個人制造機會——越是魚龍混雜的地方就越容易對他出手對吧? 不然如果只是買醉,他在北郊的別墅里就有酒——說來挺酸楚,其中大部分還是“失戀”后購入的。 喝醉的感覺其實很不錯,不是喝酒能讓他忘記痛苦,而是能夠放下一些驕傲和固執(zhí)去痛苦個爽快。 他仗著自己酒品好,應該不會出什么洋相。 中途有一些女人,哦,還有個男人,來找他搭訕,他都沒搭理。他其實沒想喝得特別醉,但好像這次沒能控制住……他很少放任情緒,有點沉浸這種感覺,又有些像獎勵自己這么久以來的忍耐,就難免有些放縱了。 再后來,再后來就……想不起來了。 陸明琛發(fā)出有些難受的呻吟,又用手摸索到安全帶接頭的地方,弄出了聲響,終于吵醒了一夜沒睡好的江欲行——雖然其實他在陸明琛剛醒時就醒了。 “陸總,您醒了?”江欲行側(cè)過身來,從椅子邊探過身。 而陸明琛在江欲行剛出聲時就嚇了一跳,甚至爆了粗:“臥槽!呼……嚇我一跳?!?/br> 陸明琛驚魂未定,皺著眉坐了起來,暗自警戒地看著江欲行:“你怎么在我車上?怎么回事?” 江欲行便解釋:“我昨天在酒吧看到陸總您喝醉了,放您在那不安全,想跟您商量但當時您已經(jīng)醉得厲害,只能不經(jīng)您同意把您帶走了。抱歉?!?/br> 陸明琛一手揉著太陽xue,一手擺了擺表示不用抱歉,“是我麻煩你了。不過你怎么會去酒吧?” 太巧了吧?全城這么大,哪來這么巧的。陸明琛狐疑而警惕。 “我是去書店——我昨天輪休。”江欲行作為打工人對著老板多解釋了一句。 書店?陸明琛第一反應是覺得假,畢竟現(xiàn)在還有紙質(zhì)書習慣的人越來越少了,更別說是一個成年人。 但馬上又反應過來,賀正寅跟他說過江欲行有在自考,??埔呀?jīng)考下來了,現(xiàn)在都是在奮戰(zhàn)專升本的階段了。這樣的江欲行,買書就變得很正常。 而江欲行挑來用的理由必然不僅是看起來正常而已,還要是經(jīng)得起推敲的:他前兩天剛結(jié)束了第二輪的自考考試,這時候來補進下一輪的教輔資料就非常合理。他去的那家書店雖然不是以前常去的那家店,但如果有人非要探究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他是因為和顧耀分手了,所以改換掉了之前那家在A大附近的書店,正在選擇新的購書渠道。 “我去買書,剛好看到陸總的車停在酒吧外面,不知道您什么時候來的,其實也不確定您是不是在酒吧,但我在書店待了快一個小時出來看到陸總您的車還在,我怕您真的在酒吧,這么久出來萬一喝醉了不好,我就想進去看看,至少確認一眼。然后就看到您真的在,而且都喝醉了?!?/br> “……”陸明琛沉吟,難道真是巧合? 他還是覺得太巧了,但是又沒有什么反駁的證據(jù),總不能一味地否定巧合的存在。 “你書……”陸明琛下意識問到,但問出來就后悔了,這擺明了是在懷疑人家。 江欲行則像沒感覺到一樣,只是問啥答啥:“書放我車——摩托車上的,我車還停在酒吧外面。等把您送回家就去取?!?/br> “嗯。應該沒事吧?”陸明琛找補地做出一副問江欲行書只是出于好心的樣子。 江欲行也就當作這樣地順著他來:“沒事的,就幾本書,而且后備箱我鎖好了的?!?/br> 然后繼續(xù)解釋著眼下的情況:“我只知道陸總您有住在這邊——也是聽公司同事說的,但不知道具體是哪,問您又沒反應,去酒店又怕陸總您身份上有什么顧忌,就只能委屈您在這車上睡一晚了?!?/br> “……”陸明琛覺得這人考慮還挺細,怕他身份有顧忌,一般會想到這來嗎?不是怕顯得曖昧而避嫌嗎? 當然了,這人的細心周全他也不是第一次見,可能真是他想多了也不一定。 “然后你就陪我在這兒窩了一夜?真麻煩你了?!蹦呐率呛眯?,陸明琛其實也還是不太想要這人對他的殷勤,他會多想,會尷尬,然后抵觸。 “還好,陸總客氣了。那陸總,現(xiàn)在要送您回家嗎還是?” “不用了,不耽誤你了,我自己開回去就行,你去上班吧。”陸明琛拉開衣袖看了眼手表,“你今天輪班嗎?遲到的話你跟人事還是誰,讓他給你取消一下,就說是我說的?!?/br> “好,謝謝陸總。” 陸明琛客套地笑了笑,“應該是我謝你的?!?/br> 江欲行也笑了笑,同樣只是出于客套,卻真誠許多,溫和得就像他這個人一樣。“那陸總再見,您注意安全?!?/br> “嗯?!标懨麒‰S意應了下。然后看著江欲行走遠,直到消失在視野里,才放任眉頭重新皺起來,重重地揉了一把臉。 他在車內(nèi)翻越而過,從后座來到了駕駛位,開車到公寓。 停好車,進電梯,十層。1002,他的門牌號。 進了屋,陸明琛就立刻開始脫衣服,邊走邊脫。身上的汗味和酒氣讓人難受,但他卻沒有第一時間進浴室,而是來到臥室的整衣鏡前檢查自己身上有沒有什么問題。 他一直都覺得江欲行對他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思,也就是心懷不軌,自己醉得不省人事,能忍住不占點便宜?真糟心,要只是親親摸摸,力氣不大的話也留不下什么痕跡,都看不出來有沒有吃他豆腐。 陸明琛到底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除了臉上的睡痕稍微有點丟臉。 然后才去了浴室,先上個廁所,再洗澡。把汗沖掉,清爽多了。隨后,陸明琛猶豫了一下,手臂向后向下,摸進了臀縫里。 指尖觸碰到褶皺,也沒有任何異樣的感覺。 其實也只是以防萬一,他就沒覺得江欲行有膽子直接碰他這里。 倒是他現(xiàn)在自己有些蠢蠢欲動,他也憋了一段日子了,不然前天晚上也不會做春夢,而且做完春夢了第二天也沒發(fā)泄,賭氣似的就去上班了又憋了一天。 他想要。 這個念頭起來,陸明琛就感覺yinjing開始充血膨脹,于是欲望越發(fā)明顯。 他擠出沐浴液,握住了抬頭的yinjing,用沐浴液當潤滑地擼動起來。擼了幾十下才停下,然后挺著完全勃起的yinjing沒管,甩了甩手上殘留的沐浴液,又重新擠了些,涂抹在身上。而最后,他滑溜溜的手指又來到了菊xue的位置。 “唔…” 加了潤滑的手指很容易就擠進去一個頭。 后xue自慰,盡管如今陸明琛依舊感到羞恥,卻已經(jīng)很明白自己抵擋不了這種快感,他的身體已經(jīng)被那個人調(diào)教成這樣子了…… 他輕車熟路地深入,然后觸碰到那塊最瘙癢的地方。 “嗯!嗯唔……” 陸明琛要上半身貼著墻才能站穩(wěn)。他還是不想聽見自己發(fā)出羞恥的聲音,所以用手背堵著嘴,但堵不住鼻腔溢出yin靡的哼叫。 后xue想要更多,但陸明琛不敢再做下去,因為他會站不住,浴室容易滑倒。于是只能忍痛割愛,用極大的毅力抽出手指,打開了淋浴噴頭。 快速地洗了個戰(zhàn)斗澡,陸明琛就出了浴室,轉(zhuǎn)戰(zhàn)至臥室。 他躺在床上,咬著浴袍的一角,一手扣弄著后xue,另一只手一會兒擼動yinjing、把玩yinnang,一會兒撫摸自己的身體,尤其是同樣被開發(fā)充分的雙乳,甚至是有些粗暴地,用指甲頂著乳孔,又疼又爽。 “嗯…唔,唔嗯,啊嗯……” 滿室都是他細碎的呻吟。 突然,他的手機傳來震動的聲音。陸明琛一個激靈,睜開了恍惚的雙眼,有些不快被打擾,卻還是找起了手機。 可他舍不得把手指從又吸又咬超級想要高潮的后xue中抽出去,于是他竟然就這么含著手指,在床上趴著挪到了能夠到手機的地方。 是秘書的電話。 陸明琛點下了接通,而另一只手則往外抽出些許,避免碰到那要命的一點,只懶懶地、黏黏糊糊地一下一下抽插著xue口。 意識到自己在做著多么下流的、且算有些大膽的事情,陸明琛心都跳快了下。他什么時候都變成這樣若無其事自慰著跟人通話的人了啊…… 陸明琛簡直無顏。 王秘書關(guān)切到他怎么沒去公司,也不接電話,得到回復后又匯報了一些工作情況,得到了陸明琛的一些指令,然后便結(jié)束了通話。 確認了通話已經(jīng)斷開,陸明琛還看到有三個未接來電,估計都是王秘書的吧。然后終于能丟開手機,專注于撫慰前后,讓自己快點高潮結(jié)束這一輪。 射了兩次,陸明琛卻仍未感到滿足,內(nèi)心也更加空虛。他的身體經(jīng)受過那么激烈的調(diào)教,就是自慰再多次都像隔靴搔癢罷了…… 左右也不可能滿足,做多了還傷身、浪費時間,陸明琛便就此收手了。又去洗了個澡,然后換上衣服,下樓準備去公司了。 陸明琛之前特意敞著車窗,這會兒車里的酒味已經(jīng)散得差不多了。他開著車駛出了小區(qū),突然看到行車記錄儀,陸明琛心念一動。 到了公司,進了他的總經(jīng)理專屬電梯,陸明琛便點開了跟行車記錄儀綁定的APP,翻找著昨天下午大概可能遇到江欲行后的時間段。 行車記錄儀錄制的畫面當然對著車外,但錄下的聲音卻是車內(nèi)的,所以—— “我就,知道…你,會來找我…我喝醉、醉了,你就來,來找我……” !?。?/br> 聽到自己的聲音,聽到自己說了什么話,陸明琛頭皮都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