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溫子墨,你瘋了嗎(橡膠頭套/裝入行李箱拉走)
等蘇御醒來,已經(jīng)到第二天中午了。 春藥的后遺癥讓蘇御整個人都很難受,頭很暈,像有錐子在腦子里不停的攪拌。 撐著從床上坐起來。 身上破皮的地方被細心的包扎過。膀胱很漲,整個下體火辣辣的疼,尿道和兩個xue內(nèi)都有很明顯的異物感,好像里面還塞著什么東西。 蘇御伸手摸向下體,在女xue的xue口摸到了一根棉線,勾住繩子往外拉。 溫子墨一只手摁住了蘇御的胳膊,解釋道:“不要拔,這是藥拴,可以加快傷口愈合?!?/br> “走開,你昨天晚上做了什么我都記得?!崩碇腔貧w大腦的蘇御拉開溫子墨的手,執(zhí)意扯著棉繩要往出拔。 溫子墨笑了笑,便沒再阻止。 棉棍材質(zhì)的藥拴,磨的蘇御rou壁發(fā)疼,等完全拔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一身的冷汗。 把藥拴遠遠的扔掉,蘇御開始拉扯guitou前面的金屬圈,膀胱里膨脹的氣囊被蠻力扯著撞上了膀胱口,撕裂的疼痛感讓蘇御忍不住叫出了聲。 從尖銳的疼痛中緩過來,蘇御紅著眼睛看向溫子墨,憤怒的說:“給我拿出來!” “這個恐怕不行,現(xiàn)在就拿出來,你的括約肌還在麻痹狀態(tài),會失禁。” 溫子墨看蘇御還想說什么,打斷道:“現(xiàn)在不是拔它的時候,昨天傅哲回來后和我打了一架,事情鬧得很大,整個學(xué)?,F(xiàn)在都在關(guān)注這間宿舍。如果不趕快離開這里,被人發(fā)現(xiàn)事發(fā)當(dāng)晚你也在宿舍,很多事情,你可能就說不清了。” 看著蘇御懷疑的眼神,溫子墨無奈的拿出手機,打開校內(nèi)論壇,遞給蘇御看。 蘇御狐疑的接過手機,低頭滑動屏幕里的內(nèi)容,臉色越來越差。 沉默良久,蘇御才開口:“那你想怎么辦?” 溫子墨拍了拍腿邊的29寸的行李箱說:“我?guī)阕?。傅哲的別墅就在學(xué)校附近,我們先去那里落腳?!?/br> 蘇御不可置信的看著箱子,又驚又怒:“溫子墨,你瘋了嗎?” 溫子墨蹲下來將箱子打開,平攤在地上“這是目前最好的辦法了。長假剛剛開始,大家都在搬行李回家,我?guī)б粋€行李箱不會引人注目。當(dāng)然,如果你能想到更好的,我全權(quán)配合?!?/br> 蘇御沒再說什么,套上衣服一瘸一拐的往箱子里走。 不料溫子墨卻拉住了他“別急,還有些東西需要帶上?!?/br> 說著,便轉(zhuǎn)過身,從傅哲床上的工具箱里,拿出一套皮革束帶和橡膠頭套。黑色的頭套平平無奇,眼睛沒有開孔,但是在鼻孔的位置,卻有兩條長達15厘米的塑膠空心管,底下還有一個碩大的舌套,可見是套在鼻腔和口腔里面的。 這赤裸裸的折辱,氣的蘇御眼圈發(fā)紅,上來就想和溫子墨也打一架。 溫子墨一把摟住要打人的蘇御,肋下的撞擊疼的溫子墨深吸了一口氣“別動,我肋骨裂了,經(jīng)不起撞。你聽我說,箱子不大,這個頭套的可以外接輸氧管,卡在拉鏈口,可以保證你不會缺氧。” “還有,這個行李箱的材質(zhì)偏軟,不一定能承受得了成年男性的重量,束具可以讓你更好的固定在箱子里,增加穩(wěn)定性。萬一遇到突發(fā)事件你從箱子里掉了出來,這身打扮也只會讓學(xué)校覺得是我違反校規(guī)帶私奴來學(xué)校,不會懷疑到你身上?!?/br> 溫子墨的每一條理由都合情合理,每一個細節(jié)都是在為他著想。 然而,這卻讓蘇御感到十分的無力。 每次都會這樣,明明是當(dāng)下的最優(yōu)選擇,而事情卻總是向溫子墨想要的方向發(fā)展。 蘇御感覺自己就像墜入蛛網(wǎng)的獵物,無論再怎么奮力掙扎,最后都會蛛絲纏繞收緊,成為任人采擷的食物。 一月一日元旦,天氣正好,剛?cè)攵娘L(fēng)兒有點蕭瑟。 溫子墨拉著一個行李箱,獨自在帝國校園的林蔭大道上,行李箱的輪子咕嚕咕嚕的在地上滾過,發(fā)出悶響,似乎箱子里面裝了很重的物品。 過了這個臺階就是校門口。 溫子墨收齊拉桿,拎著把手用力將行李箱往上拉,卻被臺階的棱角卡住輪子,手下一滑,行李箱又落回了地上。 溫子墨扶住箱子,自言自語道:“抱歉,我有點使不上勁兒,沒摔到你吧?!?/br> 躺在箱子里的蘇御難耐的扭了下頭。 艱難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喉結(jié)滑動,最后什么聲音也沒發(fā)出來。 蘇御還是按照溫子墨的要求,捆上束具,戴上頭套,被裝進了行李箱。 黑色的塑膠頭套嚴絲合縫的貼在臉上,勾勒出蘇御優(yōu)秀的面部輪廓。 視力被剝奪,口腔被舌套封死,連舌頭都動彈不得,唯一還能控制的,就只有鼻孔的呼吸了。 但是兩條粗長的橡膠氣管從鼻孔插進喉管,哪怕進行了充分的潤滑,強烈的異物感依然讓蘇御難受的想吐。 鼻孔處連接了兩條氧氣管,另一端卡在行李箱頂部的拉鏈口。雖然沒有限制呼吸,但是氧氣管的長度增加了呼吸的困難。蘇御必須用力吸氣,才能將箱子外部的氧氣成功的吸進肺里。 相比頭部的嚴格控制,蘇御身上的束具相對簡單了許多。只是簡單的將雙手用寬束帶固定在身后,兩條腿并攏捆住。便以蜷縮的姿勢放進行李箱。 被捆綁起來的蘇御更像是一個貨物,入箱確實牢固很多,用箱子兩側(cè)的拉力帶交叉固定,便不在滑動。 雖然首都的天氣已經(jīng)入冬,行李箱中的卻異常的悶熱。 蘇御的渾身都濕透了,衣服吸水后緊緊的吸在皮膚上,隨著蘇御的用力呼吸,若有若無的摩擦著紅腫的rutou。 壓在胸口的大腿,讓腹部的壓力全都集中在膀胱上,溫子墨昨晚洗澡時灌進去的200毫升甘油和一個晚上產(chǎn)生的尿液,把小腹頂出一個鼓鼓的尿包。 甘油中增加敏感度的藥物,不斷地刺激著膀胱壁。 急切的排泄欲望和帶著刺痛的快感把蘇御快折磨瘋了,下體的女xue無意識的收縮著,擠出一股股黏膩的yin水,緩緩的浸潤了整個箱底。 蘇御有點后悔,當(dāng)初不該拔掉藥拴。 無邊的黑暗讓蘇御逐漸失去了時間的概念,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朦朦朧朧的傳來一個聲音。 “小御,我們到了?!?/br> ************* 帝國學(xué)校內(nèi)部論壇 八卦討論區(qū) 標(biāo)題:昨晚會長和傅哲打起來了? LZ: 昨天凌晨的時候,據(jù)說是會長他們宿舍打起來了,有人知道發(fā)生了啥事兒嗎? 1L 看到瓜我就來了,他們兩家是世交,怎么會打起來? 2L: 以我敏銳的嗅覺來判斷,這事兒不簡單。 3L 樓上說的不是廢話嗎,有沒有目擊者出來講講。 4L 我我我,我住傅哲對面那棟樓,昨天凌晨,突然一聲巨響,我以為哪里炸了,趕快出來看看。對面整棟樓就只有會長他們宿舍亮著燈,特別好認。沒多久,溫子墨就和傅哲出來了。倆人的衣服都挺亂的,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打了一架了。 5L dbq,我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妖精打架,我去面壁。 6L 樓上別打岔,四樓請繼續(xù)。 7L 倆人到了宿舍中庭的活動區(qū),貌似在說話,結(jié)果沒一會兒又打了起來。有一說一,傅哲的身材是真的好,那個拳頭揮的賊有勁兒,看的我都興奮了。 溫子墨應(yīng)該練過巴西柔術(shù),用了很多關(guān)節(jié)技,但是根本鎖不住傅哲啊。你見過誰被木村鎖扣住肩膀,還能被一把掙開的。對著溫子墨就是一頓狂揍,那叫一個猛。 估計溫子墨也發(fā)現(xiàn)自己打不過傅哲,找到機會就往傅哲臉上招呼。 不過傅哲一個疏忽被斷頭臺鎖住了脖子,溫子墨看著應(yīng)該是受傷了,使不上勁。我趁他倆僵持的時候回房間拿手機,等再出來,倆人已經(jīng)不打了。 8L 你說說你,吃瓜居然不帶手機,有沒有吃瓜群眾該有的職業(yè)素養(yǎng)。 9L 害!這不是沒反應(yīng)過來嗎,問就是后悔,相當(dāng)后悔。不過我是沒想到溫子墨這么能打。 10L 心疼我家會長,話說到底是啥事兒啊,他倆能打成這樣。 11L 這是多大的仇,搞得像奪妻之恨似的,傅哲也沒女朋友啊。 12L 讓開讓來,讓我這個戰(zhàn)地記者來現(xiàn)身說法,我當(dāng)晚就蹲在他們床板底下。 13L 請把話筒遞給十二樓 14L 那是一個月黑風(fēng)高的夜晚,會長和校草倆人在宿舍里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哲學(xué),就在這你儂我儂之時,會長說告白了。校草說:不?。。?!我心里已經(jīng)有傅哲了,我不能對不起他。會長歪嘴微微一笑說:我不是來拆散這個家的,我是來加入的。然后就把校草摁在床上這樣那樣。誰知這是傅哲剛好進門,撞見了這一幕,怒火中燒說:我把你當(dāng)兄弟!你卻在宿舍上我老婆!所以倆人就打了起來。 15L 我總覺的這個時候校草還少了一句:你們不要打了啦,要打去練舞室打。 16L 我TM也是信了你的邪,居然認真的看完了,還覺得挺合情合理的。 17L 好家伙,我一進來就看到這個,這是我不付費能看的東西嗎?請問哪里能買到寧的巨作,今年文學(xué)獎沒有你的提名我不看。 18L 就“這樣那樣”這段兒,能不能展開來仔細說說。 19L 怎么你們老愛編排校草的小凰文。昨天蘇御根本不在宿舍,我這周幫宿舍阿姨值班,傅哲打完架就走了,溫子墨是第二天走的。后來學(xué)校維修工來宿舍修柜子,是我給他開的門,他們宿舍一個人都沒有。 20L 就是因為沒可能,才愛拿出來開玩笑啊,校草眼里只有學(xué)習(xí),哪有什么七情六欲,就差飛升成仙了。心中無男人,拔刀自然神。 21L 樓上所見略同啊,校草可能修的還是無情道。 22L 哎,如果我能有校草這成績,凰文你們隨便寫 23L 誰尿黃,把樓上這位做白日夢的家伙呲醒。 …… 沙雕網(wǎng)友可能自己都沒想到,隨口開的玩笑,已經(jīng)無限接近于事件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