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現(xiàn)在還是沒辦法穿褲子嗎(手掌磨逼)
接下來的假期,三個人便住了下來。 對于有著十幾間套房的獨棟別墅來說,住下他們?nèi)齻€人綽綽有余。 傅哲在入住的前一天請人做了改造,每個人在樓二都有一個套間。 房間布局參考了酒店總統(tǒng)套房的格局,一進門是一個簡單的會客廳,放著一套沙發(fā)和茶幾,方便房間的主人會客,后面是一面巨大的落地窗,視野很好。 窗邊放著一面辦公桌,方便臨時辦公。 臥室被一個簡單的隔斷墻與會客廳分開,從辦公桌的位置可以看到一張King size的大床,旁邊的露天陽臺照進柔和的月光,給柔軟的床鋪照上了一層朦朧的薄紗。 夜色已深,大地一片沉寂。 房間的主人此時卻沒有入睡,溫子墨坐在辦公桌前修改著自己的論文。 會客廳里,厚重的窗簾被拉起,遮住了窗外的星光,整個房間只有桌上的一盞臺燈和電腦屏幕,在昏暗的房間里照亮了書桌的一角。 門外挑高客廳的大吊燈將二樓的走廊照的燈火通明,有點晃眼,然而溫子墨并沒有關(guān)上房門。 臥室大門靜靜的敞開著,房間里散發(fā)著靜謐的幽暗,好似捕捉幼獸的籠口。 不多時,一個纖長的身影靜悄悄的出現(xiàn)在房門外。 來人只穿了一件寬大的襯衫,長長的衣擺蓋住了大腿,底下光溜溜的,兩條筆直細長的雙腿微微敞開,站在門外。 逆光下看不清對方的面容,但是溫子墨知道,對方此時的表情一定很糾結(jié),藏在袖子里的手指在焦慮的摩擦,腳趾蜷縮,不安的扣著地板。 此時站在門外的蘇御,感覺自己把這輩子的臉皮都磨完了。 穿環(huán)第二天,蘇御因為過度的驚嚇和輕微的炎癥發(fā)起了低燒,溫子墨以不要讓他亂動碰到傷口為由,除了吃飯和排泄,其余時間都被綁在床上。 好在溫子墨無論是給傷口換藥,還是幫他排泄,都是常規(guī)醫(yī)護cao作,沒有帶什么逾越的舉動,不然蘇御真的想埋枕自殺。 傷口結(jié)痂后,溫子墨沒再綁著他,蘇御以為自己要被拿去泄欲了,奇怪的是,兩個人都很規(guī)矩,誰也沒碰他。大家都各自忙各自的事情。 仿佛和在宿舍里的生活沒什么兩樣。 而溫子墨唯一不肯讓步的,就是蘇御的排尿權(quán)利。 guitou上的傷口還沒長好,新開發(fā)的女性尿道被換上了全新的尿道塞,配了指紋鎖,只有溫子墨和傅哲的指紋才能拿下來,而導(dǎo)尿管的氣門閥也做了特殊處理,原理和機械鎖的鑰匙類似,只有特定的導(dǎo)尿針才能頂開閥門放尿。 蘇御私下偷偷的想把尿道塞拿下來,什么方法都用過了,最后只能悲憤的去找對方排泄。 最可氣的是這倆人還真的把導(dǎo)尿針拴在了鑰匙扣上。 導(dǎo)尿針的排水口做的非常窄,只能一點點的流。每到需要排尿的時候,蘇御就感覺度秒如年。 今天蘇御徹底憤怒了,反鎖房門不再出來。傅哲和溫子墨也沒有硬闖,到飯點了就體貼的將餐車推到房門口,敲了敲門告訴對方該吃飯了。 蘇御不予理會。 饒是一整天沒吃東西。到了晚上,膀胱也逐漸被尿液充滿,變成一個鼓鼓的尿包,把小腹微微撐起。 不僅僅是憋尿的排泄感,習(xí)慣了高頻率性事的身體,在經(jīng)歷了這幾天的空窗期之后,也開始躁動了起來。 體內(nèi)的yuhuo不斷焚燒,叫囂著,要吃到大roubang才能瀉火。 穿環(huán)的身體比以前敏感了很多,輕輕拉扯身上的環(huán),就能帶來強烈的快感。 可是無論蘇御在房間內(nèi)怎么自慰,欲望這把大火卻怎么也撲不滅,反而越燒越烈。 打開房門,看到溫子墨的房門沒關(guān),蘇御鬼使神差的走了過來。 溫子墨似乎沒有看到站在門口的蘇御,依舊在忙自己的工作。 蘇御站在門口靜靜的望著里面正在打字溫子墨,張了張嘴,最終沒有說話。 等到門外躊躇的蘇御想轉(zhuǎn)身逃跑的時候,溫子墨才晃過神,抬頭看向門外,溫和的對蘇御說:“小御,找我有事嗎?” 想逃跑的蘇御頓時愣在了那里,一時忘了該如何回答。 溫子墨并不在意答案,向下擺了擺手,像呼喚自己最心愛的小貓咪:“小御,過來?!?/br> 蘇御猶豫了一下,敞著腿,一步一扭捏的走進了溫子墨的房間。 他還是不習(xí)慣帶著環(huán)走路。 房間的燈光很昏暗,很好的遮擋住了蘇御臉上的紅暈。 溫子墨像專家問診似的,對自己的患者提出問題:“小御身體是不舒服了嗎?” 蘇御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反應(yīng)過來對方可能看不到,又期期艾艾的補了一句:“嗯。” 溫子墨的眼神在閃爍的屏幕熒光下忽明忽滅,緩緩說道:“那小御想要什么,就自己來拿吧?!?/br> “我教過你的?!?/br> 被欲望和排泄欲快折磨崩潰的蘇御認命的閉了閉眼睛,紅著臉緩緩跪下。 當膝蓋陷入柔軟的地毯,蘇御的心間冒出了一個奇怪的感受,這個地毯就是為他準備的。 跪著膝行到溫子墨身前,看到對方依舊坐在凳子上沒有要動的意思。 蘇御咬了咬牙,伸手去解溫子墨褲襠上的拉鏈。 卻被對方一把抓住手,拽了起來。 蘇御整個人趴到了溫子墨的大腿上,小腹的尿包直接撞上大腿,發(fā)出一聲悶哼。 溫子墨抽出皮帶,將蘇御的手背到身后捆了起來。 一巴掌“啪”的拍在了挺翹的小屁股上,用力揉捏了一把。 捏住蘇御的下顎把頭抬起,在耳邊一字一句的說:“我說過,小御,不要用手。下次不要再忘了。” 一松手,蘇御整個人跪坐到地上。 溫子墨開始跟蘇御算總賬:“小御今天一整天都沒有吃飯,也沒有過來廁所,我很生氣?!?/br> 蘇御聽著心里一緊。 溫子墨看著蘇御緊張的小模樣,無聲笑了笑,拿起一塊桌上的糕點,遞到蘇御的嘴邊說:“就罰你把吃塊蛋糕吃掉吧?!?/br> 以為會被提無理要求的蘇御懵了一下,看著眼前的小蛋糕,乖巧的張嘴,一小口一小口的吃掉。 粉色的唇瓣一張一合,將松軟的蛋糕咬進嘴里,嘴唇碰到了捏著蛋糕的手指,很柔軟。 溫子墨突然很想試試,如果這張小嘴將自己的jiba吞進去,會是什么感覺。 胯下的jiba硬的快把褲襠撐破了,溫子墨不動聲色的翹起二郎腿,把下身遮住,將沾了奶油的手指遞到蘇御的唇邊道:“舔干凈,一會還要用。” 這種sao話對蘇御來說還是太刺激了,蘇御雖然害羞,還是乖乖的伸出舌頭將指頭上的奶油仔細的舔掉。 看著鮮紅的舌頭在自己的指尖滑動,溫子墨頭一次產(chǎn)生了拆禮物的急迫感。 將手指從蘇御的嘴里抽出,精準的隔著襯衫捏住了對方的奶頭,連著乳環(huán)和乳暈一起捏在手里,曖昧的揉搓了一下,便用力向上提拉。 蘇御被奶頭上的刺激輕輕叫了一聲,順著奶子上的牽引力慢慢站了起來。 溫子墨看著蘇御大腿根流下來的水漬,明知故問道:“現(xiàn)在還是沒辦法穿褲子嗎?” 蘇御這下連耳尖都羞紅了。 其實穿環(huán)后的第二天,蘇御就強烈要求把褲子穿上,溫子墨扭不過他,便給蘇御套了一條寬松的絲綢睡褲。 即使是柔軟的絲綢,對于蘇御來說也太過刺激了,沒多久下體就立起小國旗。 guitou上還沒有愈合的傷口立刻流出了鮮血。 經(jīng)歷過了兩次血染的教訓(xùn)后,蘇御徹底絕望了。 像剛做完包皮環(huán)切手術(shù)的患者一樣,在尊嚴和康復(fù)之間,認命的選擇了后者。 現(xiàn)在即使傷口愈合了,蘇御還是接受不了陰蒂環(huán)和yinchun環(huán)的刺激,即使不穿褲子,張開腿走路,依然會被刺激的從花xue流出yin水。 蘇御一直很小心,剛剛被溫子墨打了一下屁股,就刺激到流水。 此時的他覺得,自己像個人盡可夫的yin蕩妓女,羞愧的想找個縫隙鉆進去。 溫子墨并沒有給他繼續(xù)走神的機會,捏住蘇御奶頭上的乳環(huán)輕輕扯了一下。 蘇御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蘇子墨伸出一只手,掌心向上,搭在椅子扶手上。 這是一只很漂亮的手,修長有力,骨節(jié)分明,透露著一股矜貴,適合拿手術(shù)刀,也很適合拿學(xué)術(shù)報告。 發(fā)現(xiàn)對方眼中的不解,溫子墨笑著解釋道:“下體這么敏感,可能傷口還沒徹底長好。我怕會弄疼你。今天小御自己來做前戲,可以嗎?” 話都講到了這里,搭在扶手上的這只手是做什么用的,不言而喻。 蘇御此時快要哭出來了,想逃跑,奶頭上的乳環(huán)又被捏在對方手里。 溫子墨的一句“不要浪費時間”,刺激的蘇御又羞又惱。 暗中做了一下心理建設(shè),蘇御張開腿,把藏在腿根深處的女逼放在了溫子墨的手中。發(fā)現(xiàn)對方的手沒有動的意思,便委屈的頂起胯,自己前后慢慢摩擦了起來。 溫子墨的手很大,可以從陰蒂一路包到后xue。溫涼干燥的手掌給濕熱的逼口帶來一絲舒適的涼意。 同樣是揉逼,自己揉和別人揉完全是天差地別的感覺。 蘇御可以很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穿了環(huán)了陰蒂和小yinchun在對方的指根和指縫中來回滑動,堅硬的金屬環(huán)卡在指縫里,將rou蒂拉長,又因為外力的拉扯彈了回去。 溫子墨伸出另一只手,把蘇御襯衫的扣子一一解開,露出里面穿著金色乳環(huán)的小奶頭。時而勾著乳環(huán)輕輕拉扯,時而連著奶頭和乳環(huán)一起捏住拉長,讓小奶頭裹著金屬圈在手指間細細的碾揉。 借著黑暗的掩蓋,蘇御加大了磨逼的力度,難耐的伸長脖頸,小聲的喘息。 看著蘇御動情的溫子墨眼神暗了暗,大拇指勾住陰蒂環(huán)防止對方逃跑,一直不動的手掌突然勾起中指和無名指,直直的插進松軟的女xue里。 “??!”蘇御被突然插進體內(nèi)的手指刺激的叫出了聲。xuerou本能的包裹住手指,極力的挽留。 不等蘇御適應(yīng)的時間,兩根手指對著女xue里的敏感點摳挖了起來。 饑渴已久的身體哪經(jīng)得起這么強烈的刺激,沒幾下,蘇御的rouxue猛的一縮,帶著金色guitou環(huán)的yinjing直挺挺的跳了跳。 蘇御被溫子墨的手指插上了高潮。 從女xue里把手指抽出來,整只手像剛從水里撈出來似的,透明的汁水濕噠噠的從指間滴落。溫子墨被眼前的場景逗笑了,這個小東西的兩條尿xue都被堵的死死的,這水只能是從逼里流出來的了。 溫子墨站起身來,一把將蘇御打橫抱起向臥室走去,“前戲做完了,我們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