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天道好輪回-傅哲【二】(虐攻/束具)
將蘇御放倒在床上,傅哲俯下身吻上了對方的唇。 蘇御的唇形飽滿,但是唇色很淡,在白皙精致的臉龐上,好似沁在冰雪中的一朵櫻花。吻上去溫涼,柔軟,帶著一絲清甜。 這是傅哲最喜歡親吻的位置。 然而今天還沒親幾下,就被蘇御一把推開。 蘇御從柔軟的大床上爬起來,把散落下來的劉海捋了上去,露出光潔的額頭,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奚落道:“這就是你的誠意?” 傅哲啞然一笑,身體往后一倒,成大字型躺在床上,對蘇御發(fā)出邀請。 “寶貝快來,cao死我?!?/br> 手長腳長的傅哲,哪怕躺在King size的大床上,也占了大半江山。 渾身充滿dom氣息的傅哲,嘴里說出這種話,總覺得莫名的違和。 蘇御嫌棄的看了傅哲一眼,沒再說什么,轉(zhuǎn)身去隔壁房間翻出一捆條狀物,扔向傅哲,“自己戴上?!?/br> 傅哲把這團差點砸到臉上的東西接住,逐一拆開。 上等的細紋小羊皮,用的是早期的皮革鞣制工藝,裁成條狀,被一個個做工精致的金屬掛扣鏈接。五金也十分有考究,用的是傳統(tǒng)搖鉆工藝,四角的蘑菇釘應(yīng)該是手工敲打的。金屬外層做了包金,東西是好東西,不過有些年頭了。 有點眼熟,但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這一條一條的皮帶看的傅哲一頭霧水,等到拆出一個帶項圈的牽引繩時,瞬間感覺大事不妙。 這是當(dāng)年他強灌蘇御春藥后,綁他的束具,也是溫子墨加入的契機。 具體的細節(jié)已經(jīng)忘得差不多了,只記得蘇御第二天是被溫子墨用行李箱裝回來的,第三天就被穿了環(huán)。 這恐怕是要翻舊賬了。 看到傅哲的遲疑,蘇御放下環(huán)抱在胸前的手臂,戲謔道:“怎么?不愿意?” “愿意,非常愿意?!?/br> 識大體,顧大局的傅哲立馬將項圈扣在自己脖子上,背過身來,“只是這個帶子我自己綁不了,寶貝幫幫我?!?/br> 傅哲的背很漂亮。 肌rou紋理清晰,是男人夢寐以求的身形。 從蘇御的角度看下去,寬闊的肩背向下逐漸收束,連著窄窄的腰線形成一個完美的倒三角。 針對雙性人的束具捆在他身上有點小,皮質(zhì)的束帶勒進上臂的肌rou里,蘇御用了點力氣,才扣上最外側(cè)的掛扣。 小臂上的束帶,被蘇御毫不客氣的掛在項圈后頸的掛鉤上。 這種調(diào)教寵物的束具從來都不是讓人舒服的,傅哲被自己束在身后的手臂勒的差點窒息。 被迫挺起胸膛,脖子向后仰,給勒住的脖頸留出一絲喘息的余地。 蘇御順手將牽引繩掛在一旁的柱子上,傅哲被繩子扯的靠坐在床頭。 一時間,歷史再現(xiàn),只是雙方的身份徹底對調(diào)。 修長的手指劃過傅哲挺拔的鼻梁,輕佻的勾了勾下巴,蘇御順著襯衫的領(lǐng)口將傅哲的衣扣一一解開。 “當(dāng)年我就是這樣,被你像栓狗一樣捆在床上。” 對此事兒也極其后悔的傅哲痛定思痛,立馬出聲附和,“當(dāng)年我實在是太畜生了。寶貝,不用憐惜我。” 隨即對蘇御敞開大腿,讓對方玩兒的舒心,玩兒的愉快。 這么多年來,蘇御似乎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由上而下,仔細看過傅哲的身體。 寬松的衣物也遮不住飽滿的肌rou,結(jié)實的胸肌下,腹肌塊塊分明,流暢的人魚線順著勁瘦的腰線沒入衣褲中,兩條大腿隨意的敞開著,修長,結(jié)實,充滿力量。 哪怕被束具捆住雙手,用牽引繩拴在床頭,這具身軀依然散發(fā)著強烈的壓迫感。 好似一頭被禁錮的兇獸,即使鐵鏈纏身,也顯得危險異常。 現(xiàn)在拿出手機拍一張照片,發(fā)給時尚雜志做封面,當(dāng)期的刊物能被趨之若鶩的女性粉絲直接買空,不過估計也沒有哪家雜志社敢用傅氏太子的照片賣弄男色。 蘇御如是想著,解開傅哲的褲扣。 粗長的yinjing瞬間彈了出來,打在了蘇御的手上。 習(xí)慣性的握在手里,掌心傳來炙熱的溫度,這根尺寸可觀的jiba瞬間在手中充血膨脹,沉甸甸的。 蘇御能清晰的感受到爬滿柱身的血管在指尖突突的跳動,深紅的guitou興奮的從頂部溢出一絲透明的前列腺液。 相比起傅哲的身體,蘇御身體的每個xue都對這根jiba不能再熟悉了。 自己的身體無數(shù)次的體會到被它徹底貫穿,是有多么的恐怖。 如果此刻傅哲沒有被綁住,自己可能會被摁住頭,將這根兇器連根沒入口中,粗長的jiba會把整個口腔塞滿,堅硬的guitou劃過喉嚨,捅進更深處。 自己的咽喉會被整個頂起,撐成jiba的形狀。 哪怕此刻傅哲被自己綁在身下,似乎自己也是那個被支配的一方。 想到這里,蘇御燙手似的放開jiba,從床上站了起來。 傅哲難耐的頂了頂胯,跟著蘇御撒嬌;“寶貝,你快疼疼它,它好想你?!?/br> 蘇御悄悄將手上的yin液抹在傅哲的衣服上,冷聲道:“會的?!?/br> 脫掉西裝外套,將襯衫袖子卷至手肘,拉開床邊的柜子,拿出一根馬鞭。 馬鞭的桿子是用一根柔韌性極強的碳纖維制成,只有羽毛球桿的粗細。頭部裹著一塊拇指大小的頭層牛皮,尾部用同一材質(zhì)牛皮編制的手柄,手感很好??梢跃珳?zhǔn)的控制力道,落在自己想抽的位置。 這點蘇御深有體會。 自己的奶頭,陰蒂,甚至xue口,都被這根鞭子抽過。 無論怎么扭動身體求饒,這根馬鞭都能精準(zhǔn)的落在自己的敏感點上,抽的紅腫,軟爛,卻不破皮。 看著檢測著馬鞭韌性的蘇御,傅哲像進入捕獵狀態(tài)的猛獸,興奮的舔著自己嘴里的犬齒。 沒有什么比壓倒和自己一樣優(yōu)秀的同性更讓人興奮事情了。 快把西裝穿成半永久皮膚的蘇御很漂亮,但是脫掉衣服的蘇御更勾人。 西裝馬甲將蘇御纖細的腰身勾勒出來,收緊的腰線下是挺翹的臀部,領(lǐng)帶系到最緊,渾身上下只露出一節(jié)白皙有力的小臂,精致的五官沒什么表情,被昏黃的燈光鍍上一層光暈,像極了夜幕中降臨的神祗。 這樣的蘇御如果入圈,不知道會有多少小奴會爭相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 “啪!啪!啪!” 回應(yīng)傅哲遐想的,是強有力的鞭子。 “嘶……”傅哲抽了口氣,默默在心里補了句: 也不一定,寶貝這活兒,有點太差了。 接連幾鞭抽歪了的蘇御此時有點尷尬。被鞭子抽和抽人是兩回事兒。 蘇御顯然不擅長此道。 抽傅哲并沒有給自己帶來什么心理上的快感,蘇御假裝若無其事的將鞭子放到一旁,帶上一副醫(yī)用手套,開始給一根金屬尿道塞消毒。 直徑不大,像一串米粒連接起來,帶著凹凸不平的紋路。 剛體驗過蘇御用鞭技術(shù)的傅哲,此刻才開始真正緊張了起來。 看著抵在自己guitou上的尿道塞,大腿肌rou忍不住的繃緊。剛剛才違約的傅哲不好出聲阻止,只能曲線救國給自己爭取多一點的利益,“寶貝,過了今晚我就是你的人了,你拿了我的貞cao,要不咱們倆把結(jié)婚證領(lǐng)了吧?!?/br> 蘇御停下手上的動作,撩起眼皮看向傅哲。 傅哲心里突然冒出一股不好的預(yù)感。 “放心好了,誰會對一個連身體都管不住的雙性人動真心,玩玩兒就膩了?!睕]有任何起伏的話語,從蘇御嘴里脫口而出,仿佛在說別人的事情。 “我是徹頭徹尾的直男,以后還要娶老婆的。就你這一點都不柔軟的小身板兒,胸平的像飛機場,說不定幾個月后我就沒興趣了?!?/br> “停停停,寶貝我錯了,您繼續(xù),繼續(xù)?!备嫡苋滩蛔∏箴?,再說下去,自己的jiba都要萎了,這種黑歷史就讓它過去吧。 命運之神似乎聽到了傅哲祈求。 此時,剛做完急診手術(shù)的溫子墨終于進了家門。 看到床上的兩個人,溫子墨似乎明白了什么。 收購的小動作被抓包了。 蘇御反射性的松開手,從床上站了起來。 看到蘇御想要逃跑的架勢。 溫子墨不留痕跡的挪了一步,堵住門口,溫柔的說:“這根尿道塞太細了,小御,需要我?guī)湍隳酶忠稽c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