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溫子墨的生日禮物(DirtyTalk/擠奶/羞恥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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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主任,生日快樂!”做完交班的器械護(hù)士站在更衣室門口,拘謹(jǐn)?shù)乃蜕献8!?/br> “嗯?”洗完澡準(zhǔn)備回科室的溫子墨愣了一下。 剛下手術(shù)的他,大腦還處于放松狀態(tài),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來送祝福的社恐小護(hù)士,rou眼可見的開始慌張,開始胡亂的解釋道:“難道不是嗎?可是登記表上的個人信息是寫的5月21號啊……” 后知后覺的意識到自己說了多么冒犯話,小護(hù)士的臉頰開始泛紅,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了。 對于溫子墨來說,生日并不是什么特別好的回憶,每年甚至?xí)乱庾R的回避。但是小護(hù)士這幅手足失措的樣子,讓他想到了某只同樣社恐的小貓咪。溫子墨會心一笑,對著小護(hù)士溫柔的道謝,“嗯,今天是我的生日,謝謝你的祝福?!?/br> 矜貴俊美的男人勾起薄唇,眼角微微上翹的長眸彎成一泓清泉,好似情人的低語在春日的微風(fēng)中綻放,溫柔又繾綣。 小護(hù)士的臉徹底漲紅了。 她嚶嚀了一聲捂住臉,轉(zhuǎn)頭就往樓道里跑,途中還不忘把隊友一并賣了,“我真的不是變態(tài)啊,我們整個科室的人都看了,連隔壁科室的人也過來翻資料啦!” 溫子墨看著消失在樓道拐角的嬌小身影,不禁啞然失笑,無奈的搖了搖頭,轉(zhuǎn)身向辦公室走去。 從口袋里掏出通訊器,一條未讀信息跳了出來。 傅哲:送你一份生日禮物,不要太感謝我。 一個同樣穿白大褂的年輕女子站在科室辦公區(qū)的門口,面容姣好的臉上畫著淡妝,頭發(fā)被悉心搭理過,造型是時下最流行的御姐大波浪。 這是隔壁科室的新晉副主任,醫(yī)術(shù)好人長的又漂亮,科室里很多單身小伙兒私下里都在討論她,連不關(guān)心八卦的溫子墨都略有耳聞。 “溫教授,生日快樂?!边@位年輕的副主任似乎在等他。 “謝謝?!睖刈幽Y貌的笑著道謝,看來小護(hù)士說的話沒有夸張。 副主任等了一下,見溫子墨沒有再聊下去的意思,她把雙手插進(jìn)大褂的口袋里,似乎攥著什么東西。 “對了,你的辦公室來了一位客人,等了蠻久了,你去看看吧。”最終還是沒拿出來。 溫子墨含笑點(diǎn)頭,“好的?!?/br> 副主任應(yīng)了一聲,踩著高跟鞋,低頭快步離去。 溫子墨走進(jìn)辦公區(qū),推開自己辦公室的房門。 只見屋內(nèi),一個瘦瘦高高,身形頎長的男人,正站在自己的書柜前,觀察著里面的藏書。 男人身穿一套十分修身的西裝高定,腰很細(xì),雙腿修長,挺翹的臀部被西裝褲緊緊包裹,純黑色的西裝,讓男人裸露在外的皮膚顯得異常的白皙。 黑色的襯衫衣領(lǐng)被緊扣在一起,勒住白皙纖長的脖頸,并用領(lǐng)帶狠狠收緊,抵在喉結(jié)下方,領(lǐng)帶的下擺被平整的塞在西裝內(nèi)的馬甲里。 這種一絲不茍的嚴(yán)謹(jǐn)穿法,rou眼可見的不舒服,卻顯得格外的禁欲。 聽到開門聲,男人轉(zhuǎn)頭,看向大門,露出光潔白皙的臉龐,五官精致,漂亮的堪比當(dāng)下最火的一線明星,但是沒有人會將他和演藝圈關(guān)聯(lián)在一起。 晶瑩剔透的桃花眼淡漠,理性,含著終年不化的冰雪。 櫻粉色的唇克制的微抿,一看就是平時不茍言笑的人,配著一身正裝的打扮,像是來和醫(yī)院談合作的商業(yè)精英。 怪不得副主任說,來的是一位“客人”,而不是“病人”。 “小御,今天怎么來醫(yī)院了?!笨粗@樣的蘇御,溫子墨由衷的笑了,溫潤的笑容里帶著一絲隱隱的自豪。 然而今天的蘇御卻顯得有一點(diǎn)不自在,他的眼神瞟向溫子墨的辦公桌,上面放著一個包裝精美的保溫袋。 “我是來送……”蘇御抿起嘴,頓了一下,接著說。 “送外賣……” “小御有心了?!保瑴刈幽P(guān)上門,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了下來,開始認(rèn)真拆眼前這個精致的包裹。 修長靈巧的手指拆的很快,卻帶著一絲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期待。 很快,包裝繁瑣的袋子被解開,是一個做工精美的咖啡杯,下面放著一個小巧的保溫瓶。 溫子墨將咖啡杯輕放在桌上,扭開保溫杯。 一股濃郁的咖啡香氣瞬間彌漫在空氣中。 他小心的將里面的液體倒進(jìn)杯中。 保溫杯很大,里面的液體卻少的可憐,棕褐色的濃郁液體僅僅將杯底填滿,就沒有了。 一份標(biāo)準(zhǔn)的意式濃縮咖啡。 溫子墨的手頓住了,似乎意識到了什么。 他看著杯底漂浮著一層薄薄的咖啡油,喉嚨發(fā)干,眸色越來越深。 男人緩緩抬頭。 眼睛目不轉(zhuǎn)睛的看向蘇御,暗不見底的眼眸中,灼燒著獸性的yuhuo。 站在桌前的蘇御,被噬人的目光舔舐的全身發(fā)熱。他忍住后退的欲望,說著自己接下來的臺詞:“我……我來送拿鐵……” 熟悉溫子墨的人都知道,他喝咖啡。 只喝奶很多的拿鐵。 “那么牛奶呢?” “牛奶,要現(xiàn)擠?!碧K御羞恥的閉上眼睛,脫掉外套和馬甲。 白皙的手指扣住自己頸間的領(lǐng)結(jié),指尖擠進(jìn)勒緊的領(lǐng)口,領(lǐng)帶一點(diǎn)點(diǎn)的被扯了開來。 蘇御感到渾身發(fā)軟,指尖顫抖,兩只手笨拙的捏著領(lǐng)口的掛扣,根本解不開加固的衣領(lǐng)。 溫子墨就這么安靜的坐在那里。像一頭潛伏的野獸,兩眼盯著自己的獵物,絲毫沒有幫忙的意思。 不多時,黑色的絲質(zhì)襯衫被解開,面容冷清的男人胸前,是兩個微微隆起的小奶包。 奶團(tuán)圓鼓鼓的,白膩的皮膚被撐的緊繃,乳暈漲成了深粉色,兩個奶頭挺翹充血,穿著兩個金色的乳環(huán),被一對兒金色的乳夾捏成扁扁的rou條。 禁欲和浪蕩相結(jié)合,簡直sao極了。 濃密的睫羽不住的顫抖,蘇御呼出一口氣,緩緩開口:“請,請主人……” 蘇御閉上眼睛,整個身體開始微微顫抖。 “請主人擠奶……” 溫子墨勾住一只奶頭上的乳環(huán),狠狠一拉,奶嫩的小奶子被扯的變形,拉成一個錐形的rou條。 時常被拽著把玩的奶頭又癢又麻,蘇御驚叫一聲,順著力道,整個人撲在了溫子墨的身上。 “為什么要讓主人擠奶?”溫子墨的手貼在挺翹的奶包上輕輕的揉捏著。 只能說最了解男人的,還是男人自己。這明顯是傅哲教著說的sao話,溫子墨雖然有點(diǎn)吃味,內(nèi)心卻異常的興奮。 平時克己復(fù)禮,舍不得讓蘇御說一句sao話的溫子墨,內(nèi)心似乎有什么東西,破土而出,腿間被頂出一個高高的帳篷。 溫子墨的體溫隔著白色的大褂傳了過來,蘇御害羞的扶著對方的肩膀站直身體,回想著傅哲講的那些往事,暗暗給自己打氣。 “因為,因為小母狗……沒有資格碰自己yin蕩的身子……” 溫子墨的呼吸一頓,捏著奶包揉搓的手不自覺的用力。 蘇御嚶嚀一聲,帶著乳夾的奶尖,溢出了一縷奶水。 舔掉指縫間的奶水,溫子墨伸手解開蘇御的皮帶,抽了出來。 失去了禁錮的西褲從腰間滑落,露出筆直的雙腿,蘇御里面沒有穿內(nèi)褲,下體光潔無毛,粉色的yinjing被一個金色的貞cao籠緊緊裹住。 “那主人幫小母狗,把這雙沒用的小爪子綁起來好不好?”溫子墨牽過蘇御垂在身體兩側(cè)的手,一只手將兩只白皙的手腕捏在一起,用皮帶一圈一圈的捆了起來。 這句話不在傅哲預(yù)設(shè)的劇本里,蘇御閉著眼睛,選擇性裝死。 手腕處傳來熟悉的緊縛感,被徹底調(diào)教馴化的身體開始不可控制的燥熱了起來。 溫子墨掰開蘇御的一條腿,扶著對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被迫敞開的陰戶壓住頂起的帳篷,炙熱的鐵棍隔著薄薄的布料,烙在嬌嫩的唇rou上。封在兩個rouxue里不停震動的按摩棒受到擠壓,被頂進(jìn)深處,在平坦的小腹上頂出一個小小的凸起。 蘇御下腹一酸,大腿根哆嗦了一下,隨后又安靜了下來。 被皮帶捆住的兩只手,習(xí)慣性的蜷起手指,小狗一樣,用掌根輕輕搭在男人堅硬的腹肌上。 蘇御這乖順的模樣明顯取悅了溫子墨。 “挺胸?!?/br> 修長的手指同時勾住兩只乳環(huán),用力拉扯,鼓脹的奶包被扯出兩個尖尖。 一陣癢麻順著乳尖蔓延開來,蘇御嗚咽了一聲,順著乳環(huán)上的力道,向溫子墨挺起了胸脯。 兩個脹鼓鼓的乳rou被兩只捆在一起的胳膊夾住,中間被擠出一條淺淺的乳溝。 溫子墨的呼吸明顯的粗重了起來,指尖從羊脂般的乳rou上劃過,去掉夾在兩個奶頭上的乳夾。 被長時間擠壓的奶頭終于得到了解放,血液回流。 針扎似的刺痛感,帶著密密麻麻的酥麻,從奶頭擴(kuò)散開來,又疼又癢。 “嗯……” 蘇御發(fā)出一聲帶著哭腔的喘息,挺著腫脹的胸脯,就往溫子墨的手掌上蹭。 “不要動?!碧K御抬起手掌。 “啪!” 雪白的乳rou被巴掌扇的微微晃動,穿在奶頭上的金色圓環(huán)也跟著晃動了起來,不斷拍打著下方的乳暈。 奶尖的乳孔張開,一股白色的奶水從乳尖噴了出來。 溫子墨沾著奶水均勻的涂在雪白的乳rou上,兩個隆起的胸脯油光發(fā)亮。他捏住兩只漲成深紅色的小奶頭,用指腹細(xì)細(xì)的碾揉。 “乖,揉一揉就不疼了,揉完了就擠奶,好嗎?” 針扎的刺痛逐漸散去,酥麻的瘙癢感在奶頭不斷堆積,蘇御輕輕到點(diǎn)了下頭,隨后又垂下了頭,濃密的睫毛被淚水打濕,晶瑩的水珠掛在眼角,雪白的身子隨著指尖的碾揉一顫一顫,看著乖巧極了。 兩只奶頭經(jīng)過不斷的碾揉拉扯,翹挺挺的立在乳暈上,奶尖含著黏糊糊的白汁。溫子墨拿過咖啡杯,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大半個奶包,奶頭對準(zhǔn)杯口,一下一下,規(guī)律的按壓。 隨著手指的不斷拉扯,小巧的奶頭借著乳汁的潤滑,不斷的想從指尖溜走,又被穿在根部的乳環(huán)卡住,可憐兮兮的夾在指縫中間,再一次被手指拉扯擠壓。 奶尖開始滴滴答答的流出奶水,不多時便噴出了細(xì)細(xì)的奶線,濃郁的奶水噴進(jìn)油亮的咖啡液里,形成一個個白色的漣漪。空氣中,濃郁苦澀的咖啡香中,開始彌漫出一絲香甜。 “好甜啊,小母狗就是用奶水來勾人的嗎?” 嬌嫩敏感的奶頭像母畜一樣被拉扯著擠奶,蘇御繃緊身子,牙齒打著輕顫,臉頰上泛起誘人的緋紅。張開嘴,只發(fā)出一聲近似哭泣的喘息。 “已經(jīng)舒服的說不出話了嗎?嗯?”溫柔的語調(diào),yin邪的話語,溫子墨的聲音在蘇御的耳邊炸開。 蘇御本能的夾緊大腿,塞在體內(nèi)的按摩棒頂著小腹一陣酸軟,被饑渴的xuerou絞住,瑩白的腳趾蜷起,渾身的肌rou緊繃到極致,開始痙攣。 此時,溫子墨已經(jīng)擠完兩邊的奶水,只有堪堪小半杯。 “還不到半杯,小母狗送的外賣不合格。”溫子墨放下杯子,連著乳環(huán)一起捏住奶頭,一邊用指腹用力揉搓,一邊有規(guī)律向外輕扯。 這具身體他太熟悉了,如何讓對方享受到快感已經(jīng)成為像呼吸一樣的本能。 “不是的……”出門前,傅哲已經(jīng)把奶水都吸干凈了。 呼吸停滯,電流般的酥麻感從尾椎一路上竄到后腦,巨大的快感不斷的充斥著全身,夾雜著巨大的羞恥感,洶涌的情潮噴薄欲出,沖的蘇御大腦一片空白。 他喃喃的說出背好的臺詞,又似乎在傾訴自己內(nèi)心最深處的欲望。 “小母狗,嗚……小母狗,要吃到大jiba,才能噴奶?!?/br> 含淚的眼角被情欲熏的嫣紅,蘇御揪住溫子墨胸前的衣服,仰起脆弱的脖頸,腿根打著輕顫,嗚咽的沖上高潮。 后枕傳來輕柔的撫摸。 蘇御模模糊糊的回過神來,才意識到,剛剛自己的都說了些什么葷話。 始終拉不下臉的蘇御轟的一下臉就紅了,連耳尖都紅的滴血。他拽著溫子墨的衣襟,將臉埋在對方的頸間,身體像小動物似的微微發(fā)抖。 溫子墨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這種將蘇御完全掌控帶來的心理快感遠(yuǎn)勝于以往任何一次性愛,即使沒有直接插入,溫子墨也感覺自己要射了。 好不容易平息下射精的欲望,男人才扯住對方后枕上的頭發(fā),像捏住命運(yùn)的后頸皮,將埋在自己頸間的小動物拽了出來。 狠狠的吻了上去。 濕軟的舌頭撬開敏感的口腔,兇殘的舔舐著里面的每一個角落。 蘇御嗚咽著,乖順的張開嘴,接受著侵略者的掃蕩。 櫻粉色的嘴唇被吮吸的通紅。 好不容易吻夠了,溫子墨喘著粗氣附在蘇御耳邊贊美道:“不要害羞,小御剛剛好美,我好喜歡。” “但是小母狗不經(jīng)過主人的允許就擅自高潮,該罰。” “現(xiàn)在,兩腿分開,跪到桌子上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