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責罰期(這是今天第二更!前面別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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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責罰期 唐鐸跟唐絡(luò)聊完回了房間,推門轉(zhuǎn)過外間進來就看見蘇然跪在客廳正中央,跪的還算規(guī)矩老實。 唐鐸到茶幾邊給自己倒了杯水,然后好笑的看見蘇然聽見水聲難忍的一抖。 “吃過飯了?”唐鐸問。 “吃了幾口……”蘇然回道。 “怎么沒多吃點?”唐鐸明知故問的調(diào)笑道,“楊叔燉的骨湯香極了,你喝了沒?” 蘇然搖了搖頭,當唐鐸以為他下一秒就會求饒說是因為實在太憋的時候,蘇然抬頭微微顫著音道,“對不起家主,奴剛才不是故意的,是忍得太難受了,溜號了沒注意就接了口?!?/br> 唐鐸收斂了嘴邊的笑意,這才看得出剛剛的笑并沒有到達眼底。他把水杯放回到茶了幾上,轉(zhuǎn)身坐到了沙發(fā)上。 皮鞋在地板輕踏兩下,道,“跪過來。” 蘇然應聲膝行了幾步跪到了唐鐸的身前仰頭看他。 唐鐸盯著他看了幾眼,然后,抬起手反手就是一個耳光扇了在了他白凈好看的臉頰上,沒有下狠手,但是還是打得蘇然差點跪不住。 耳光這種東西打得再輕也是相當有威懾力的,何況這一下也算不上輕,從小到大唐鐸,很少打他的臉,這次一回來就惹他這么生氣。 蘇然被打得懵懵的,仰頭看著眼前有那么一些陌生,氣場卻格外懾人的家主,心里怕得不得了。 “蘇然,”唐鐸挑起他的下巴,道,“唐家現(xiàn)在里外加起來只有你一個是從小養(yǎng)在家里的家奴,這些你七歲不到就被內(nèi)侍司教的爛熟的規(guī)矩,現(xiàn)在反倒是需要我重教嗎?” 蘇然紅了眼睛只是搖了搖頭說不出話來。 “看來你這七年生疏的不只是房里的規(guī)矩啊,反正最近我屋里就快要進新人了,剛好沈陌離也沒學過這些規(guī)矩,不如你跟他們一起回內(nèi)侍營重學一遍?” 蘇然白了臉色顯得巴掌印更加紅艷了,內(nèi)侍司第一次去學規(guī)矩跟畢業(yè)多年被主子丟回去重學待遇肯定是不一樣了,不掉幾層皮是絕對出不來的。 “奴不敢了,奴之后定小心著不犯這樣的錯,求求主人別讓奴回去重學?!碧K然嚇壞了的求饒,急得眼睛通紅眼看著續(xù)滿了眼淚。 “不準哭,還沒到你哭的時候?!碧畦I皺眉命令道。 “不哭,奴不哭。”蘇然帶著哭腔趕緊抬手在袖子上把眼淚抹了,強忍眼淚的樣子倒是可愛的緊。 看他這個樣子唐鐸的氣也散了大半,畢竟也是自己想念了七年的枕邊人,唐鐸太了解他是乖巧懂事的,該收拾還是要收拾的,該調(diào)教就調(diào)教,真生多大的氣自是沒必要。 “下周我就帶你們暫時出去住了,你也知道出了老宅私下里我要求你們規(guī)矩并不嚴,你緊緊皮,別逼我出去住了還讓你立規(guī)矩,明白?” “知道了家主,奴不會再犯了。”蘇然趕緊點頭道。 “還能忍嗎?”唐鐸問。 蘇然下意識的搖搖頭,用求饒的眼神看向唐鐸。 唐鐸抬腳踹了踹他小腹,然后眼看著蘇然呻吟了一聲臉色瞬間不正常的通紅,上半身幾乎蜷成了蝦米,靠下意識抓緊的唐鐸的褲角支撐著自己,半天才勉強緩過勁來,跪直了身體。 唐鐸皮鞋尖在他胯下戳了戳,褲子上并沒有滲出水漬,性器也軟著,“這不是忍住了嗎?我這會問的是你到極限了沒有,想清楚再回話,再有下次就算你說謊了,明白?” “是,主人?!碧K然好怕他再來一下,更怕說他算說謊這件事,以前說謊在唐鐸這里就是原則性的大錯,現(xiàn)在他身上已經(jīng)背著了個長期說謊的“死罪”在,真的不知道家主要怎么罰。 唐鐸用鞋子隔著褲子撥弄著蘇然的性器玩,蘇然的呼吸越來越濃重,他畢竟是半個多月沒發(fā)泄過了,現(xiàn)在憋著尿被愛的人玩弄,怎么可能沒反應,幾個來回下來,就硬了起來,快感沖擊,讓關(guān)口守起來愈發(fā)困難了。 蘇然不敢求饒,就只是流著眼淚咿咿呀呀的呻吟著叫著主人。 唐鐸看著他的可憐樣終于玩夠了停下來,然后吩咐道,“去灌腸,溫水,肛塞一會叫床侍給你送進去,量你自己把握,到還能堅持一會的程度?!?/br> 已經(jīng)憋到接近極限了,還要再灌腸,會有多難受他下午洗澡時候清洗自己已經(jīng)基本感受到過了,自己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再灌腸,基本相當于一直有一只手壓著小腹一樣,加上灌腸之后腸道的疼痛,蘇然現(xiàn)在哭的心力都沒有了。 看著蘇然進了衛(wèi)生間,唐鐸調(diào)出智能機叫值班的管家進來。 進來的是個年輕人,禮儀得當?shù)脑诰嚯x唐鐸兩米的地方站定彎身道,“家主?!?/br> “名字?” “屬下叫周陽,是負責您在主宅套房內(nèi)的生活管家?!敝荜柣卦挼?。 “叫床侍拿中號肛塞和一個智能假陽具來,肛塞送去浴室里,然后去問一下晚飯時值班的內(nèi)侍總管蘇大人記了多少罰,相應的刑具拿給我,叫訓誡司的人侯在外面一會等驗刑?!碧畦I吩咐道。 周陽應了是轉(zhuǎn)身去辦,不到五分鐘就帶了東西回來,出去前還囑咐了一句臥室床頭柜里有醫(yī)療箱和基礎(chǔ)治療儀,做事周到利索果然是會被選在了自己身邊的人。 蘇然出來的時候幾戶要扶著墻走,好不容易走到他跟前跪好,眼看著身上一層的汗跟洗了澡一樣。 “灌了多少?”唐鐸問 “五…五百……”蘇然顫著聲音回道。 不多,但是基本跟唐鐸推斷的他的極限一致。 “幾個解決辦法,一是只把你今天犯的錯罰過了,我也不跟你算老賬了,進新人的時候你一起進一次床侍營,反正你之前都是我教的,沒進床侍營過,我會讓他們拿你跟新人一樣要求,不會格外嚴苛。 “二是,我跟你一起一一細數(shù)一下這幾年犯的錯處,折合成家法一起或者看看數(shù)量分幾次罰過了,這事就算過去了,好好養(yǎng)傷,其他的事以后我在慢慢教回來?!?/br> “又或者,懶得算了,直接折合成兩個月的責罰期,集中全天無休的調(diào)教,把欠的債補回來。三選一,告訴我你選哪個。” “選三…”蘇然的聲音發(fā)虛,回答的卻很快很確定。 “好好想想,開弓沒有回頭箭,兩個月可不短,我來調(diào)教的責罰期,你有可能這兩個月的每天,都跟現(xiàn)在一樣難受,甚至不止?!?/br> 蘇然撇了撇嘴,道,“然然是有時候喜歡使小聰明,可又不傻的……第一條那種看著輕松,顯然是有坑的,若是沒坑,主人怕就是要厭棄了奴懶得再在奴身上花心思了,第二條比起來……還要打,欠的債又不是不用還的……” 蘇然抬起頭,好看的眼睛看向唐鐸認真赤誠,“您不只是然然的主人,您是然然的愛人是然然的天,然然原本是世上最熟悉了解您的人,分開七年,卻已經(jīng)不是了。說實話,然然不甘心,然然不知道您現(xiàn)在最喜歡吃什么,然然不知道您現(xiàn)在的穿衣風格是怎樣的,當然也更不知道如今床侍如何能讓您最快樂。難受便難受吧,吃多少苦然然都愿意,只要是您想要然然做到的,然然一定做的做好?!?/br> 還有一句話蘇然沒說,蘇然希望不管以后唐鐸身邊有多少人,他都能在他身邊有一席之地,或者再多一點哪怕一點。 這段話聽到唐鐸耳里很是窩心,蘇然就是蘇然,是他的影子,是他的尾巴,是他身上的一個器官,永遠讓他那么舒服。 唐鐸壓抑住自己現(xiàn)在就想把他cao哭的欲望,只是挑起他的下巴在他飽滿的水色唇上留了一個克制的吻,然后笑著危險道,“那就沒別的說的了,爬到茶幾上趴跪,先把你晚餐時欠的家法還了?!?/br> ——————————————————————— 跟我一起念!然然好可愛!??! 然然和沈陌離都是從還沒有個人意識開始就被教育為了唐鐸而活的人,所以唐鐸對他們來說真的很重要,他們是也真的聽話的,后面兩只奴奴就不會這么乖的。 下更要虐一整更的然然,然然即將迎來長達兩個月的責罰期,花樣輪番上,下更之后可能就是小白出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