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他甚至想把他弄得更污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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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宋笙先是愣住,他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緊接著急忙描補,解釋,讓厲明晴不要亂想,不管她看到什么,聽到什么,都是不實的流言。 “你該相信你堂哥的,他不是那種人?!?/br> 厲明晴卻冷靜且殘酷地揭露:“他是?!?/br> 厲明晴捧起宋笙的手小心覆蓋到自己臉頰,略帶著嬰兒肥的側(cè)臉連帶著下巴躺進(jìn)宋笙不算大卻很柔軟溫和的手心里,難過地蹭著,聲音低落且充滿了對厲梟的厭棄。 “嫂子,堂哥他跟我們不一樣,我知道的,他跟三伯母一樣對我們都沒什么感情?!?/br> 以前她就問過mama為什么三伯跟三伯母家宴的時候都不過來一起吃飯,平常也不過來,長那么大她好像就見過三伯母幾眼,如今她更是連三伯母長什么樣都不知道,只知道她有一對跟三堂哥一樣的綠色眼珠,冰涼涼的,看著他們這些孩子眼里沒有半點溫度。 三伯母也很喜歡躲到角落,跟三堂哥一樣,哪怕回來當(dāng)時會客套熱絡(luò)地打幾句招呼,很快就會退到一邊,像個旁觀者冷眼看著屋子里的歡樂熱鬧。 她mama倒是沒瞞過她什么,哪怕她爸爸讓她別胡說三伯母沒那意思,她mama私下也會跟她說三伯母就是不喜歡他們家,三伯母就是個異類。 “也不知道三哥看上她什么,人長得好看有個屁用,天天擺著張臭臉,跟我們厲家欠她什么一樣,有本事別嫁啊,嫁過來就當(dāng)攪家精,以前三哥哪是這樣的?!?/br> 往往這話被她爸爸聽到都會替三伯母爭辯一番,然后兩人因為三伯母爭吵。 盡管那會兒她還小,才兩三歲,但不知道為什么,這些事她卻記得很清楚,大概是因為她mama偶爾提到三堂哥的時候也會下意識厭惡起三伯母的緣故,mama總會說他們不愧是母子,堂哥已經(jīng)被他那個外國母親養(yǎng)壞了。 厲家人向來溫和,包容,家庭氣氛和諧而溫暖,哪怕她爸爸跟mama時不時會爭吵,他們對彼此的愛和包容也不會因為爭吵而減少。 可三伯他們家不一樣,三伯謙遜有禮,溫文爾雅,可他的妻子卻冷漠異常,格外挑剔,她不喜歡厲家,不喜歡厲家的每一個人,三伯便為她疏遠(yuǎn)了家里人,連帶著三堂哥也對家里其他人疏離。 宋笙勉強扯開的笑這會兒變得更加僵硬,他不知道還要編點什么才能讓厲明晴相信??赏请p深深關(guān)切著自己的黑亮眸子,宋笙實在沒法騙她。 也沒法繼續(xù)騙自己。 謊話說上數(shù)千遍就能信以為真,可宋笙知道,哪怕他說上數(shù)萬次他也不可能把謊言變成真相,他連自己都蒙騙不去,又怎么去騙別人。 “不管厲梟愛不愛我,我都是他妻子。” 他已經(jīng)得到這世上無數(shù)人夢寐以求都求不到的東西,他不該再貪心地奢求什么,即便貪欲如萬蟻噬心,痛苦的焦灼讓他根本停不下對厲梟愛的渴望。 他還是只能克制,再克制。 “可是很不公平?!眳柮髑缣嫠星?,“憑什么你那么喜歡他,他卻做不到一樣喜歡你。你明明那么好,那么好?!?/br> 宋笙有點被逗笑,笑容夾雜著淺薄的苦澀,他艱難地用拇指碰了碰厲明晴的臉蛋,嘆道:“大人之間本來就沒什么公平?!?/br> 更何況這是感情。 兩情相悅的終是少數(shù)。 而他實際上也已經(jīng)足夠幸運,至少比數(shù)千萬喜歡仰慕厲梟的粉絲們幸運十萬倍,他是他名義上的夫人,他能參與到他的生活中,他曾淺淺地?fù)碛羞^厲梟六年,甚至更長。 他真的足夠幸運。 如今無非就是貪婪讓他不安于室不甘現(xiàn)狀所以出了格,他會努力把一切掰回正軌,再給他一點時間,只需要時間。 他們會恢復(fù)原樣,他也會恪守本分不再越軌,喜歡、愛,只會重新變回他的秘密,他們還會是朋友。 他會努力讓他們變回朋友。 “真的能做到嗎?”厲明晴哪怕沒到談情說愛的年紀(jì)也知道愛是沒那么容易消失的。 “我會努力的。” 厲明晴不太相信,但也沒再說什么,只是又把自己的宣言重復(fù)了好幾遍,她要嫂子記著,他還有關(guān)心在乎他的人的,他有人愛著的。 宋笙心底動容不已,眼眶都在發(fā)熱,但也沒太把厲明晴的話放在心上。 只是小孩子的童言童語,說得再認(rèn)真,過幾天就會忘,更何況厲明晴還要上學(xué),課業(yè)為主,哪有時間天天過來。 可厲明晴就是出乎宋笙意料地堅持每天來報到,哪怕宋笙再三表示他會好好照顧自己不會再生病,厲梟也在一旁說著宋笙有他照看不用她盯著,她還是一天不落地過來打卡點卯,跟宋笙分享著她在學(xué)??吹铰牭降娜な隆?/br> 宋笙有時候會勸她讓她不用每天都過來,這個年紀(jì)她最需要充足的休息才能長高長大,可厲明晴卻當(dāng)著厲梟的面說她不放心,誰讓她三堂哥有前科。 宋笙拿她沒辦法,求助的目光自然而然落到一邊被差使著替宋笙削蘋果的厲梟身上。 厲梟接收到他的求救信息,有點詫異,也有點說不出的感覺。 過去六年,或許宋笙是為了掩飾對他的愛慕,也擔(dān)心軟弱的樣子會引起他的反感排斥疏離,他一向都是以自立強大的一面示人。 那會兒他不僅是個絕佳的傾聽者,更能給出一針見血的見解和建議,無論公私,他在他身上唯一感受到的就是形容不上來的熨帖。 他簡直比他肚里的蛔蟲還要了解、懂他,良師摯友這個詞在他人生字典中就像是專門替宋笙打造的。 可如今,這個過去六年都不曾求助于人、事事辦的妥當(dāng)漂亮的男人竟會用這種眼神看著他,出乎意料的,他沒有反感,沒有質(zhì)疑,反倒有種說不出的隱秘的得意,以及,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 這種興奮帶著其他色彩的臆想,明知道場合不對,他腦子里還是閃掠過這雙黑亮的眼珠燃著難耐的情欲濕意,泫然若泣地渴望著乞求他的情色畫面。 下身又一次蠢蠢欲動。 厲梟削皮的手依舊穩(wěn)當(dāng),面不改色,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此刻血液有多沸騰。 他甚至有點迫不及待,希望宋笙能在最短時間內(nèi)恢復(fù)。 可惜他心里再急也沒用,宋笙身體虧空太嚴(yán)重,根本沒法在短時間內(nèi)出院,更何況長時間躺在病床無法動彈,屆時還要做些康復(fù)訓(xùn)練。 …… 照顧一個病人其實很累。 尤其是現(xiàn)在宋笙四肢還沒完全恢復(fù)知覺,吃喝拉撒全要別人伺候。 厲明晴人太小宋笙不忍心讓她累著,厲梟又不愿讓別人來肆意擺弄宋笙,這些雜活便全落到他頭上。 之前宋笙昏迷著不知道沒感覺,現(xiàn)在人清醒著,羞恥心上來,喂吃喂喝還能強忍著接受,但拉撒就實在有些無法接受。 他實在沒有勇氣當(dāng)著厲梟的面排泄,更受不了厲梟親自替他清理這些污穢。 他再三請求厲梟找個護(hù)工來,可厲梟充耳不聞,聽煩了就直接掀開被子一把脫下宋笙褲子,然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等著。 往往這種時候宋笙都會哭著排泄出來,他憋不住,他甚至連抬手擋一擋羞恥到要哭的臉都做不到,只能閉緊眼把自己最難看最難堪的一面在厲梟面前暴露無遺。 他無不絕望地想,這下厲梟更不可能喜歡他了。 殊不知厲梟在他閉眼流淚排泄的那一刻眼神一下變得格外熾熱,下身更是出現(xiàn)跟臉上冷淡表情截然不同的火熱反應(yīng),高高聳起,將那條高定的西褲頂出一個鮮少可以媲美的巨大帳篷。 全身赤裸,上下全在排污,室內(nèi)飄蕩著讓人難以呼吸的屎尿味,明明這是一幕額外惡心的畫面,光是看著就忍不住屏住呼吸,皺起眉頭,露出嫌惡的表情,更不用說身臨其境,這種嫌惡理應(yīng)被放大數(shù)十倍。 哪怕是宋笙自己,想象到自己目前臟兮兮臭烘烘的模樣都嫌棄的不行,更不用說厲梟。 但厲梟偏偏異常地對著這樣的宋笙興致高昂,他甚至想把宋笙弄得更污穢。 不過也只是想罷了,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等宋笙徹底排泄干凈,厲梟神情自若地端走一次性便盆,打來水替宋笙擦洗。 要說一天中最難熬的是什么,無疑就是排泄后的清理。 不知道是不是厲梟嫌他太臟,清理這一步他總能花上許久,像是生怕他身上有什么臟污殘留,連肛口的縫隙都要擦得一干二凈。 甚至恨不得鉆到里面擦上一遍。 說實話有點難堪,更多的卻是無止盡的羞恥。 他喜歡厲梟,自然會對他有生理反應(yīng)。 但他時刻惶恐于這些下流齷齪的反應(yīng),生怕一個不慎被厲梟發(fā)現(xiàn),只是被調(diào)侃幾句還好,要是過分些,他怕是能羞憤到當(dāng)場撞死。 所幸那六年間他壓抑的很好。 可現(xiàn)在,被他愛著的人如此近距離凝視著私密部位,不知道是不是靠得太近,他甚至能感受到厲梟呼向那敏感的肛口的氣息溫度,他很想控制住略顯羞恥的反應(yīng),但現(xiàn)在的身體不給力,他忍不住頂著厲梟凝視的視線敏感地收縮著肛口。 然后在厲梟隔著一層布巾的擦拭、強硬摁揉下顫巍巍張開,任由厲梟的拇指略帶粗魯?shù)仨斶M(jìn)…… 往往這個時候他都會忍不住發(fā)出聲音。 盡管不是出自本意,但他實在沒辦法在自己的身體被這么……他無法形容厲梟究竟出自什么心態(tài)目的對他做出這么曖昧的碰觸,但必須承認(rèn)他做不到無動于衷。 他為此羞恥,也為此惶恐。 這明明是自暴露以來離厲梟最近的一次,這是他們許久未曾有過的長時間平和地共處一室,沒有尖酸刻薄,沒有厭惡嫌棄,他甚至親力親為地照顧他,這明明是他夢寐以求想要的。 可真的降臨時他不可抑制地恐慌著。 他害怕這場夢會醒。 他不敢想象要是醒了他該怎么辦。 得而復(fù)失的滋味他已經(jīng)嘗夠了,他真的不想再嘗第二次。 控制住宋笙,忍??!不能、不能再讓厲梟知道你對他還有那些不該有的心思。 你答應(yīng)過他的,你承諾過的,你不能食言宋笙! 控制住,一定要控制?。?/br>